不能再有下次
姜存兴和郑盈还是比较细致的,姜元今年二十岁,签约八年,她也不过才二十八,成与不成就当放孩子在外面玩几年。 好像其实闹到最后,真正上心的只有姜元自己。 姜元合同最终签约下来,不免有些人在背后嘀嘀咕咕,说姜元沾了傅景城的光。 她心道,依着那人的脾气,要肯让她沾点光也不至于发生上次在片场的事。 傅景城果然对此一无所知,姜元仰头看向男人,将签约这事告诉他。 她眨巴着眼,没忽略傅景城面上的表情。 傅景城闻言不由拧眉,又很快恢复正常,只问了她句:“现在就签约会不会太早了。” “傅导你难道没听过出名要趁早么。”姜元松了口气,睨视着他。 傅景城点点头:“也行,多点机会锻炼锻炼自己。” “傅景城。” “嗯?” 姜元抠着自己衣服上的装饰扣,期期艾艾道:“你变了的,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语气,似乎她这辈子就吃不了这行饭。 傅景城哑声对她道:“不好么,我比你大了那么些岁,总要了解你真正想要的,姜元,我是认真的,一直都是。” 姜元蓦地哽塞了瞬,最后不知说什么,“哦”了声扑进傅景城怀里搂住他的腰。 傅景城指无意识地滑过她背脊,轻揉了两下。 其实这姑娘挺好哄的。 也很好骗。 他如愿听到了那句:“傅景城,我们一个多月没见,其实我有点想你了。” 傅景城心道,男人眸子低垂着,轻轻一笑。 这不,不用再多费那些唇舌,鸟儿自己往笼子里钻了去,等它意识到的时候,那点子想飞的劲头早被磨灭。 男人倒是想得很好。 - 今天的傅景城似乎跟她唇较劲上了。 在她说完这话后,姜元就让傅景城单手挑起下颚,他定定看了她会儿,指缠进她青丝间,低头吻了上去。 倾其所有,不眠不休。 傅景城抱着姜元换了处地方,她被他压制在软软的床铺间,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抵着她的。 他近乎癫狂,肆虐地攫住她软软的唇瓣,毫无章法,似要将她给吞咽进肚里去。 男人重重的呼吸落在她鼻尖,攥紧了她的手。 姜元唇瓣渍得湿润润的,泛着晶透的水光,男人这番折腾,生生将姜元嘴唇给咬破了皮。 “疼。”她娇气地唤了声。 傅景城这才停下。 姜元不是不知事的少女,何况男人反应这么明显。 他什么都没有说,倒让姜元无端生了几分内疚。 她凑在他颈窝低低道:“傅景城其实那天的吻是个意外,唔,定位点没看准,我跑偏了些。” 傅景城心情并没好多少。 谁知又听着她补了句:“不过你也清楚的,这些都是为了剧情需要嘛,大家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傅景城目光沉沉不说话。 也不晓得是不是装久的缘故,傅景城这脾气如今可是锻炼出来了,听她说什么“逢场作戏”也没当场呕出血来。 姜元外套早被扒了,这会儿上身衣服掀至脖子下露出整个酥胸,男人就叼着那丁点大的乳尖儿嗦。 跟个稚儿似的,咬得姜元奶头肿了一大圈,那样俏生生地立在空气中。 姜元皮肤很嫩,不止那两粒红艳的花蕾,白皙无暇的乳房四周瞬间落下青紫色的指印,傅景城掌心裹着乳揉了揉。 他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姜元,你帮我戴。” 姜元接过,大概真的跟他厮混得久了,捏着这种东西都能面不改色,毕竟是连他那处都吃过的。 “你从哪拿的,我怎么没瞧见?”姜元低声问。 男人紫黑色狰狞的龙物高昂着头,贲张欲发的模样不知维持了多久,硬邦邦戳在她腿心,傅景城催促她:“先帮我戴了,嗯?” 姜元别开眼,手摸索着向下握住他的棍子,替他套好。 不等姜元松手,傅景城已迫不及待撑开她娇羞的缝隙,沿着窄小的穴口捅进去。 “刚吃你奶的时候从抽屉里拿的,我买了很多,下次你自己挑?” 傅景城一本正经说着这话,姜元有点吃不消,何况她这会儿还未完全动情。 硬铁般的阳具挤进她缝隙里,姜元阖上眼,眉峰不由地拢起。 傅景城刚开始有些后悔就这样不管不顾,重撞进来,只是她试图闭上腿儿,可怜兮兮含着他的样子,彻底将男人仅有的丝理智蚕食光。 女人那处复原能力很强,她每次被他肏得合不拢嘴,狼狈至极,可过个两三天,等红肿不适消失,它照样能吃下他。 傅景城给自己寻得了个借口,不待姜元反应过来,他忽地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下床。 他提住她双腿夹在自己腰身两侧,女孩儿原本闭着的腿被迫大开。 这姿势两人以前弄过,姜元怕摔,自然而然交缠上,勾在他背后。 “松开腿。”傅景城却在她耳边低喃。 男人另有所图,双手托着女孩儿的臀,他让姜元把全身的重量都交到他手心:“不会摔了你的,放松身子。” 姜元虽然有些胆怯,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可是她潜意识里还是信任他的。 傅景城察觉到怀里的姑娘渐渐软化下来,而他已经等不及。 他索性将赤裸着身子的女孩整个抱在怀里,他站在原地未动,却扣着姜元往自己身上来回撞击。 深紫色的欲望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她甬道里急剧抽插耸动。 虽隔了层表面附有润滑液的避孕套,然而她甬道里太过干涩,穴肉又禁箍住侵略者不放,两人都不好受,肉磨蹭着微微疼。 姜元被傅景城当件物体样颠得一颤一颤,手足无措地攀着他的肩,“呜……傅景城……我疼……你轻点儿啊……” 鱼水之欢间的姜元总是羞赧而娇弱,连呻吟都细微得几不可闻,像被人遗弃的幼兽低低哀嚎。 在男人强行戳插数分钟后,花穴里总算开始涌出涓涓细流。 每每傅景城提着姜元的身,男根露出大半在外,几近穴口,然下一瞬,他便又狠狠顶进去,捅进脆弱的宫颈口内。 “唔……慢点儿……傅景城!你太重了!”男女力量悬殊,姜元不是第一次体会到,只她从未料到男人力气如此大。 姜元窝在他怀里嘤嘤地哼,脑子里迷迷糊糊,整个人完全处于错乱的状态。 姜元尚不能分辨出自己腿心传来,并蔓延至全身的是痛楚还是其他,总归都难以承受,酥麻得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不止是穴肉,他胸膛那么硬,女孩儿身前软嫩嫩的乳击拍上去,生生的疼。 傅景城很少多话,尤其在这床笫间,他通常是沉默的大多数。 “姜元?”姜元浑浑噩噩,陷入欲望之中不能自拔,她隐约听见男人的音。 “嗯?”她迷茫不解应了他声。 男人又不开口,腹下动作激烈而迅猛,被人贯穿的感觉委实像是置身冰窟之中,姜元趴伏在傅景城身上不由得哆嗦。 “唔……我够了呀,好酸。” 她个不禁肏的,通常他只捣弄个几下,她就泄了,最多三四次后就不肯让他弄。 良久,男人终于出声,不过她完全辨不出他说了些什么。 “姜元,不能再有下次。”这话说出口,于男人而言已是不易。 姜元哼唧着,不知听清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