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对着镜子开苞,被强J到高潮,内射,言语羞辱
青玹紧紧攥着手下的床单,因疼痛而倒抽一口气。不用刻意望向镜面,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一番模样。若是眼里的温度能作实,他那欺师忘祖的徒弟怕是早被冻成了冰柱,被他丢去塞北的雪山反省上几年。但现在受制于那不知名的药丸,他只能任由对方继续侵入他下身的窄口。 亲身体验这一遭,青玹愈发无法理解俗世的男男女女为何痴迷于情爱,大弟子捅进他身体里的瞬间,他几乎错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 侵犯他的洺远也并不好受,整个柱身只有三分之一挤进了穴口,便被肉环箍得生疼。即使刚刚已用手指开拓了许久,想让师尊的后穴吞食进更加粗壮的硬物还是过于勉强。 但洺远既然铁了心要做,哪肯在这种关头退缩,右手从师尊的脚踝处上移,揉捏起师尊浑圆的臀部,试图通过其他部位的刺激来分散师尊的注意,让他能放松紧绷的小穴。 这对青玹的作用不大,甚至某种程度上还起到了反效果,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徒弟像揉面团般玩弄,他面色愈发冰冷,气得后穴狠狠一缩,还把好不容易进去的肉棒推出一截,只剩个龟头继续含在甬道里。 洺远没再急着突进,他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凑去师尊的耳边,压低嗓子,温柔得仿若情人间呢喃: “师尊对徒儿的肉棒真是喜欢得紧。” 呼出的热流扫过耳垂,似乎把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边带,明明嘴唇没碰上耳边的软肉,却仿佛被吻着耳廓挑逗般激起一阵轻颤。 “徒儿可不能辜负师尊的厚爱,一定好好喂饱师尊的骚穴。” 满意于师尊耳后染上的红晕,洺远又挖了一大坨软膏涂满自己裸露在外的柱身,然后双手托起师尊的臀部,一口气冲到底,把肉棒满满地全塞进那湿热的甬道。 “……” 失去真气护体,青玹被发狠地一捅,痛到几乎失去了意识,但他咬紧牙关,未泄出一声轻哼。 他越是坚持,洺远便操得越狠,把他的双腿压向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对折,下身大张着,更明显地露出后穴的小口,方便洺远的肉棒进出。 普通人做起来韧带酸疼的姿势对修仙多年的青玹来说毫无压力,难受的是粗硬的肉棒破开软肉的摩擦,每一次触碰都刮出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洺远为了尽快操开干涩的甬道,没考虑什么律动的技巧,只是每次都退到只剩龟头的边缘堪堪被穴口含住,再一下整根莫入,大开大合地鞭挞着肉壁。 恍惚间,青玹似乎看到了荒原里木棍被人贴合着树皮狠戾摩擦,干燥粗糙的表面燃起袅袅烟雾和零星的火花。他的后穴共感着其中的一处,火花肆无忌惮地烫着收缩的肠肉。 酷刑不会永远没有尽头。 他本来就吃了洺远的那粒艳红的药丸,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肠道内渐渐也泌出粘液,让肉棒的进出愈发顺利。 因是初次使用那口小穴,洺远也不指望师尊能直接靠它高潮,见肠肉习惯了肉棒的碾压,开始主动违背主人的意识吸附上来,便也减慢了抽插的速度,等着内壁主动来吸,手指去前方寻师尊的玉茎。 或许是因为初次破身的疼痛与不适,师尊的柱身耷拉在榻上,洺远握住那团软肉,从铃口开始给予抚慰。 洺远在玄天门这百余年里,除了修习仙法,大部分时候都在处理门派的杂事。师尊性格清冷,不喜言谈,除了给弟子们传道授业,很少在公开场合露脸。于是哪位弟子又和哪位弟子起了争端,哪个门派又想和玄天门交流切磋,哪哪儿又有魔教作乱恳请玄天门派人一同讨伐,大多都是身为青玹亲传大弟子的洺远来筹划安排的。比起摸刀剑棍棒,洺远摸笔墨纸砚、茶盏玉扇的时间恐怕还更多一些。加上他又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公子,习惯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打整妥帖,十指自然也保养得光滑。每一次指腹轻轻掠过敏感小口,都好似被羽毛轻扫一般瘙痒。 大约是想让快感积累得再快些,洺远挑逗完龟头的部分,便用掌心裹住玉茎的底端,上下起伏,捋动摩擦,让那淫欲的热火笼住孽根,唤醒身为男性的原始欲望。饶是青玹修仙百年,也终还是未破那临门一截,身在红尘俗世间,自然也能从交姌间获得欢愉。 不说身前的茎柱在洺远手指的律动下慢慢抬头,身后的窄穴,也渐渐滋出一股有别于疼痛的酥麻感。 玉茎越是被戏弄,他越是反射性地夹紧后穴,那股麻痒形成的欢愉就越强烈。 之前零星的火花不止在酸软的内壁上迸射,俨然已顺着神经烧到四肢百骸,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将那酥麻放大一分,甚至在柱身退到穴口的过程,内里还因没被触碰而感到空虚,只当被再一次次狠狠地填满最深处,骚动的软肉才能得到一息片刻的餍足。 青玹凝着眉,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早年习武游历,自然也受过几次濒死的重伤,之前从身体内部被强行捅开,虽痛,他却也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而渐渐堆积的快感,却没疼痛那么好捱过去。 “师尊这是得了趣,晓得徒儿肉棒的好了。若是普通人插进去,恐怕操不了几次,就被师尊的肉穴夹射了,哪有徒儿能让师尊爽得久。” 普通人别说近他身,怕是对他动了妄念,便被他一掌拍到山下去了。 但青玹再一想,自己此刻被困在魔障里,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怪事,倒也真无法预料。 把身体的情动归咎给魔障,青玹稍稍放松了几分,洺远却不肯让他逃避,钳着他的下巴直面床边的巨型圆镜,让他仔细看清自己在一场怎样的交合中得到了欢愉。 他的身子因为长时间的抽插泛起了一层薄红,未经抚慰的乳尖也微微凸起有了硬度,他的手指抓着单子用力到指节发白,脚趾却因快感的袭击而紧绷成一线,肉棒每次离开穴口都带出一截红嫩的软肉,每次挺进都激得后穴一缩,使得柱身被包裹得更加紧密。 亲眼目睹自己的身子不知廉耻地因交姌而欢愉,即便脸上再不动声色,身体也愈发敏感起来。 洺远没刻意去寻找师尊体内最磨人的一点,前后被一起撩拨的快感却已足够令血液沸腾。结实的木床在大力的冲击下嘎吱作响,玉茎的顶端也渐渐渗出粘液。 “师尊、师尊” 见青玹快达到顶峰,洺远抽插地更加卖力起来。青玹不肯出声,他便一遍一遍地哼着对青玹的尊称。 那一声声“师尊”更是激起了青玹的羞耻感,比看着自己镜中凌乱的身影更让他羞愤。心里愈是气急,后穴反倒夹得越紧。洺远猛地一下插进最深处,抵着肉壁射出浓厚的精液,他也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泄在了洺远的手上。 趁肉棒硬度还没有完全褪去,洺远晃动着柱身,搅了搅灌满自己精液的肉穴,没有着急拔出,继续享受着软肉习惯性的吮吸。而青玹射在他手里的浊液,被他蹭在了青玹纯白的外袍上。 “师尊自己的东西,还是还给师尊比较好。” 将被污染的衣物披回师尊身上,洺远才终于抽出自己的分身。他特地放漫了整个过程,让后穴能有更多的时间含好他射进去的浊液。如他期待一般,当整根肉柱抽离后,小穴恢复如初,没有漏出任何白浊,只是时不时地轻微抽搐一下,反映着之前经历了怎样一番激烈的欢愉。 洺远扶正青玹的身子,分开他的腿,让他从那面澄澈的圆镜中,看到自己的穴口被两根手指轻易分开,粘稠的浊液一股一股地从艳红的穴口流出,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 然而,那并不是结束,等到洺远射进的大半精液流出体外,手指加成了四根,进一步张开了后穴。青玹能清楚看到,粘附着白浊的软肉,是怎样被灌入的空气激得轻颤,那收缩蠕动的模样,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的侵入。 “师尊究竟有着怎样一副淫荡的身体,弟子会慢慢向您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