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被羊眼圈艹到潮吹,后穴塞缅铃,连续高潮,低温蜡烛烛泪烫敏感点
夜幕四合,星子悬于天际,坐落于山峰的小屋内也暗沉下来。无光的环境里,窸窸窣窣的响声就格外明显,像是有秋蝉躲进了这屋里进行最后的婉唱。 倏地,一根蜡烛被点燃,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呲呲作响的角落。 只见七尺的红木床榻间半趴伏着一个男子,及腰的银白长发铺在莹润的背上,间或有几根细丝融入了单子的褶皱里。银发下错落着若隐若现的朱红,待烛光再凑近些,就能看见漂亮的蝴蝶骨被红绳禁锢,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印子。那凌乱的枕榻间放着个冰冷的铁香囊,扑出撩人发昏的腥甜香气,端着蜡烛的人胯下欲火高涨,顶出形状可观的一片鸾帐。 暖黄的光照亮了床上的每一样物件,却迟迟没有看见发生嘶嘶声音的小家伙,再仔细一瞧,原来是夹在了床上银发男子震颤不已的臀肉里。肉嘟嘟的两瓣上下颠伏,空气中又弥漫着撩人欲火的熏香,不难想象,男子的谷道内掀起怎样一番欢愉的浪潮。这样香艳的美景摆在眼前,站在床脚的男子早红了眼,直想把蜡烛随意地弃在地上,任他红焰烧灼椅桌帘帐,也只把阳物契死在紧紧收缩的窄穴里。 说不定高温一烫,师尊的穴儿还能舒服地流出更多水来。 慕航心底的一角蠢蠢欲动起来。可再一细思,万一火真蔓延起来,不仅能毁了自己许多木质的锁器,连师尊纤长的头发也在劫难逃,更别说,要是最后在师尊身上哪处烙下难以抹除的丑陋疤痕,他得悔得肠子全青了。 脑内的画面吓得慕航一个激灵,赶紧把烛台摆去了一尺外的架子上。手指贴上了青玹不停痉挛的穴口,感受着夹不住的黏液随着颤动溢出。 “师尊可喜欢这缅铃?这可是徒儿用做了三个月的暗器跟一个塞外的游商换的,他那时告诉我,再冷清的人儿,内壁夹着这个,也会撅着腚儿求旁人肏。师尊这下面的小嘴一吸一吸地,可是想让徒儿插进来喂它点吃食?” 青玹额头抵着床单,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愿开口,还是被在春药的夹击下头脑晕眩,听不清慕航方才说了些什么。 慕航得不到反应,觉得无趣极了,催动体内的真气注入那晃动的小球里。谷道间的震动隔着层皮肉也能看出变得更为剧烈,青玹的小腹甚至时不时顶出一小块圆形的凸起。 刺啦——手指抓烂的床单代替青玹本人叫出了声。他凭借最后一丝清明死咬紧牙关,只是腰部更大幅度地摆动着,宛如巨浪拍打过的水草,被来往的波流刮得无法保持平稳。 为了不让青玹木躺着,激起青玹更多的反应,慕航控制着真气注入的频率及份量。于是那缅铃便一会儿如暴雨般狂震,一会儿又如落入溪水的枯叶般轻漾,一会儿打着旋儿让凹凸不平的花纹碾磨着媚肉,一会儿又逮着青玹最敏感的一点狠狠撞击。 待慕航除去亵裤直插到底时,层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吮吸上来,舒服得柱身差点还未抽动便泄了精。慕航用尽毅力守住了关口,青玹的内壁却已完全无法忍耐,死绞着肉棒和缅铃,先行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和着缅铃一块插穴,美妙之处难以用语言细细说尽。他每次往前插,缅铃都会先滚过那圈肉壁,等他的柱身跟上来的时候,肠肉早被凸起的花纹调起了淫性,大力吮吸着硬热的阳物。而等到整根全部插进去,缅铃还能再顶开一截谷道,肉棒未能抵达的更深处被这么一磨,酸得青玹直往前跌,连跪趴的姿势都维持不稳。慕航自己的冠沟也被花纹压着磨,激得他的柱身再胀大一圈。 而往外抽的时候,缅铃也跟着滚动,内里多了些空间只会让在春药和抽插双重刺激的谷道空虚难忍,直撅起臀部去啜吮肉棒。 慕航捞起师尊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勾玩连接乳夹的金色细链,一边有力地挺动腰部,不一会儿就又和缅铃一道把师尊插得再去了一次。 青玹被接连的高潮肏得有些失了魂,双眼无法聚焦,眼尾滑过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穴肉外翻着,露出红糜的一片。被过度使用的穴口无法恢复原先的紧闭,从内里溢出白浊与肠壁黏液的混合体,染脏了无瑕的被单。缅铃被抽离的阳物带到了谷道的边缘,离了真气的加持,只能小幅度地颤动,间歇挥洒出粘附在银色外壁上的阳精。 慕航挤进二指将缅铃掏了出来,肉壁还恋恋不舍将其裹紧,导致脱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亮响。 那铁香囊散出的幽香还浮在空气里,蛊着青玹依旧凭本能收缩穴口,蠕动的肠肉依旧渴望着被再次填满。慕航自己也吸了不少那药,腿间不多久又翘起了一定的弧度。他便草草地捋了两把,又往师尊的谷道里插。 青玹的后穴虽依旧馋着硬挺的热物,却也被肏地全身发软,不似之前夹得那般紧。慕航插动了几下,便觉得不够,劲直从那软烂的肉道里退了出来。 “唔……” 青玹反射性地挺臀去追,被他拍了一巴掌,打得两瓣饱满的蜜臀直晃,身子却也踏了下去。 “师尊不必勉强,弟子自有让师尊享乐的法子。” 慕航肖想师尊那么多年,屋里的好东西当然不止之前用上的那些。 他按开了之前的暗格,取出一个略微有些厚度的套子。如果蜡烛的火光再旺些,定能看出圆滑的边缘冒出了一片细细的毛尖。 慕航将那物套在了自己的肉柱上,伸展开来,才让人认清,他方才拿出的竟是一枚羊眼圈。 那套子上面直立着一圈圈软而韧的细毛,光是蹭过空气似乎都令周围热了几分。 青玹本来早已昏沉得对抽插没什么知觉,慕航刚把戴着羊眼圈的肉棒塞进一半,他就含糊不清地摆起了脑袋。等到整根插到底再往外抽时,倒刺的软毛更是让他浑身紧绷,激起了他嗓子里的呜咽。 被那软毛刮过的地方,痒意直深得侵入骨髓。正向插入时搔过肉壁是羽毛挑逗的轻痒,反向拔出时细毛倒刺刮蹭肠肉是能逼疯神志的痛痒。连番夹击下,后穴简直成了欲望的火炉,无论怎样禁箍吮吸都无法缓解那瘙痒,似乎缩得越紧痒得越厉害,可一旦松懈下来,那痒意也并未缩减半分,甚至还因为没被肉棒摩擦引出的空虚加剧了肉道的不满。 慕航不需要怎么用力挺动,都会有层层的媚肉主动吸上来。软肉被细毛插得抽搐流水,又会加倍地将欢愉返给肉柱。 青玹摆着腰,一次次将那戴着羊眼圈的肉柱夹得更紧。明明身体已经高潮过几次,最后又被积聚的快感送上了顶峰。只是那时他身前的玉茎已吐不出粘液,反而是后穴痉挛着从深处喷出一股水儿来。慕航伸进手指搅了搅,感受到不同于肠液和阳精的清液,才确信师尊这竟然是爽出了潮吹。 似乎是顾虑到前一晚颠鸾倒凤地太过激烈,让青玹几乎脱了水。第二日喂了药以后,慕航就动得舒缓了许多。他让青玹侧躺在木榻上,掰开他的双腿,提了一边到肩上,又垫了个软垫在他腰下,顺着水光淋漓的穴口捅了进去。这个半侧身的姿势做起来对双方都省力,能更大程度地延绵细密的快感。 当然,做到半途,慕航还是没能避免又翻了件小玩意儿出来。有人鱼泪之称的一支略长于半指的蜡烛躺在他的手心上。青玹要是此刻没因昨日疲惫过度而闭起了双目养神,一定能认出那是玄天派藏珍阁里的东西。这蜡烛在水中都能被点燃,极为稀有,远东的船商掷金千两都没能换得半根,慕航却看中了它温度偏低又不会引燃旁物的特点,偷来想在欢爱时用在青玹身上。 “呲——”左侧的乳肉被滴上微烫的液体,激得青玹后穴猛夹,他刚想睁眼,又一滴烫在了偏右一些的地方。慕航用真气加快火焰燃烧的速度,囤出一小洼烛泪对准青玹前胸和后背敏感的地方倒。青玹便也无瑕睁眼,如溺水的天鹅般高仰起脖子,后背绷出优美的弧线。视觉的缺失让感觉更加灵敏,那些被烛泪烫过的地方都在灼热后返给他一阵阵愉悦的酥麻。慕航随心所欲选择滴落地方的未知感也加重了每次被烫的刺激。那蜡烛的温度比平时照明用的低了不少,不至让他受伤,只会调动起他的快感,让他隐隐生出期待,后穴诚实地反应着愉悦,也一下一下卖力地吮吸着肉棒。 慕航喜欢极了师尊动情的模样,哪怕只是闭上眼睛后无意间展露出来的片刻。他的吻印上了师尊的大腿内侧,尔后烛泪也覆上了啾出的红印。被护在腹下过于软嫩的肌肤哪受得了这般折磨,被抬高的左腿猛烈地挣扎起来,差点就踢伤了慕航的下巴。 “师尊体力真好,做了这么久还这么有精神,看来徒弟还得再努力一些了。”语毕,一股脑得把最后那点融化的蜡烛液全烫在青玹大腿靠内的位置上。在青玹全身一跳一跳地剧烈抖动时摁住他的腰,一顿直入直出地狂插,在不绝如缕的啪啪声中,参与脔肏的双方一起攀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