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颈部套皮圈双穴塞满被牵去师祖卧室,帼掌臀部,述说憎恨原因,报复性狠肏到高潮
象征休息的铃声哐当作响,打破了内室的宁静。拜入玄天派修习的弟子们瞬间从霜打的茄子变成了叽叽喳喳的百灵鸟,步履轻盈地鱼贯而出。偌大的学堂里只余被真气遮掩了行踪的两人。 承奕有许多年没回过玄天派了,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翻动学堂侧前方摆置教具的木箱。青玹被他故意晾在了人来人往的正门口,似乎每一位出门的弟子都将那高潮后遍布情色痕迹的身体看了个遍。 承奕享受着青玹所见与所感无法统一而形成的混乱。对方就算心里清楚,这些外室弟子无法看破他用真气布下的障眼法,但沐浴在成片的目光中,青玹的身体依旧会被大脑给予的暗示所支配,贪心地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刚才的初乳是在激烈的羞耻感与快速摩擦穴道的愉悦感双重夹击下泌出的,主要还是心里受到的刺激更大。无论是单一的毛笔,还是纤薄的戒尺,都无法使身体得到满足,于是肉眼可见的,青玹前后两穴都涌出了更多饥渴的汁水。 似是嫌弃青玹的穴口夹不住的蜜汁、淫液流到了真气形成的罩子上,承奕冷笑着,将箱子里更多的物什一一往青玹身体里塞。 青玹的花穴又纳入了一截蜡烛和一支竹笛,蜡烛的软韧温实和笛子的冰凉冷硬形成比对,笛上的空洞还时不时将媚肉吸进去一小团,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掌在揪动着骚浪的穴肉。 后庭就要遭罪多了,戒尺虽薄但宽度摆在那里,寻常的圆物找不到合适的空隙。肌肉的圆环拉扯到极限,边缘被磨得通红,还是只能容下底座的一个角。失败了好几次,承奕有些厌了,只得将就着捡起一把极薄的匕首,将其扁圆的刀鞘沿着戒尺的尺面按了进去。他拍了下青玹因长时间维持下体大张而酸涩的屁股,嘱托青玹夹紧后穴,如果倒置的匕首滑出了鞘,割伤的可是青玹自己的内壁。 最后,承奕取出了一副连着锁链的皮圈。他自己还来学堂上课时,便很喜欢这样教具,慈光师尊把它套在各种灵兽的脖子上,将训捕后的野物带进学堂来,方便堂下的一众弟子更清楚地了解对方的习性。套了皮圈的小兽被仙人强大的实力震慑着,承奕偶尔在课后偷偷跑去台前摸它们几下,它们也只能呲着牙,露出被勒着的颈部,无法将扑上来啃咬他的欲望付诸行动。 现在,这结实的皮圈被卡在了青玹的脖子上,承奕扯着链子的末端,拉着青玹往前走。青玹自己也用这圈子套过一只雪狼,此刻禁锢的对象变成了自己,心里不免颇为复杂。 那雪狼后来被他放了,送回了北方的雪岭里。他不反感他自己的师尊慈光做这些事,可他自己做不来。他想,你若真要了解一匹狼,去山岭里呆三天,比在学堂里看无数次都有用。野兽被迫收起爪牙,温顺地趴在那里,便早己失去了他们本身的模样。弟子们需要了解的是狼,而不是那个低着头让你撸毛的大型动物。青玹不愿意束缚什么,强求什么,万般皆有因果,船到桥头,总归还是要踏上那条直道。所以他的小师弟当初说要离开总开宗门,他未加阻拦。不想云游这么些年,他还是放不下心里的偏执,依旧憎恶着自己。 青玹想,他是来渡劫的,所以难得的,他主动问了承奕:“怨憎会,憎的是他人,困的是自己,师弟既已离开宗门,为何不试着放下心结。“ 承奕脚步一滞,尔后狠厉地一拽锁链,把仍被经脉里的真气所扰行动不便的青玹拉得一个趔趄,摔在了门槛上,膝盖的地方擦破一层皮,青紫之间渗出细密的血珠。 “师兄既然知道我恨,那可清楚,我到底恨的是师兄的哪一点?” 他拉起青玹脖子上的皮套,把对方的头按向炊烟缭绕的火房。现下正是午饭时间,未辟谷的弟子全聚在那处。饭堂内虽禁止嬉闹喧哗,但仍然窥得见一片朝气蓬勃。 不一会儿,承奕又捏起青玹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向后方的藏宝阁,门后存储了玄天门几代掌门收集的各类宝物,任意一件都有着难以用财富估量的价值。 最后,捧起青玹的头,承奕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师兄觉得,我为什么恨你。“ “我嫉你弟子数千,德高望重?我妒你一代掌门,珍宝连城?哼,那些庸才的死活与我何干,那些名利钱财又算得了什么,我若真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当初就该留在这门派里,设计抢走师兄的掌门之位。论起人脉和声望,师兄不一定比得过我,我随便栽赃几次,师兄就算不退位自省,这掌门也当不安稳。” 这也是青玹没想通的地方。可除了掌门之争,他着实想不出自己和承奕还有什么其他的过节。 承奕却又忽得不回话了,他继续牵起青玹脖子上的锁链,闷头往前走。 出了学堂是一片齐腰深的水潭,再往前,迈过晾衣场和堆置杂物的柴房,掩在林子边缘的是一间宽敞的小屋。屋门上了锁,锁上却并未落灰,昭示着屋子无人居住却依旧被日常清扫的事实。承奕翻出悬在柱子雕饰仙鹤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锁,拉着青玹进了屋内。 猛烈的掌风袭来,青玹被按着跪在了青石地面上,锁链被挂去了门边的把环,衬得青玹宛如看守院子的野兽一般。 承奕踩着他因情欲高高翘起的柱身,旋转脚尖。玉茎受了挤压,从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体液沾湿了鞋尖,鞋子的主人却也浑然未觉。 他说:“师兄,你知道吗,你跪趴在门口的样子,真像一条看门狗。可事实上,你连条看护主人的狗做不好。” 足趾重重的一踩,逼出了青玹下意识的呜咽,可比起身体受到的折磨,他更关心承奕话里的含义。 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恨从何而来。 “与魔尊最后一次交战,师尊只带了你去。可是三个月后,只你一人回来了。你明知道他先前被魔尊所伤,落了病根,实力发挥不出七层,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你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吗,不是一手斩霜剑使得出神入化吗,连自己的师尊都护不周全的废物,竟然好意思腆着脸去当门派里千千万万弟子的师尊。“ “被别人一口一个师尊恭敬地行礼时,你就不会羞愧吗?!青玹师兄。” 承奕的脚落上他的屁股,将他狠踹到墙角。他趴在冷硬的石质地板上,右侧的臀尖火辣辣地肿了一块,本就流着血的膝盖又破出几处伤口,令每一次转动身子都一抽一抽地被痛感夹击。 青玹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承奕再次定在原地,他让他保持着四肢着地、高耸臀部的姿势,像训狗一样帼掌起他的臀部。 原本红肿的右臀又厚一层,只是轻微破皮的左臀也被烙印了鲜红的五指印。整间干净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巴掌拍击屁股的“啪”“啪”“啪”的响声,让无法动作的青玹羞怒交加。 承奕说他没有当好狗,没有护好师尊,这是事实,却也不是全部的事实。有些事情,他无法告诉承奕,就算说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对方的认同。 青玹无法解开的承奕心里的结,因为那绳扣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虽然只是被承奕对慈光的执念波及,但那终究也成了他的劫数。如果这也是渡劫的一部分,他可以像之前一样忍耐着。 比帼掌屁股更难熬的是两穴里被塞满了东西。 之前来的一路上,他的花穴就被濡湿毛笔尖和脆滑竹笛戳得不停翕动,饥渴地想从收缩间得到摩擦媚肉的快感。但阴蒂那端是被柔软的蜡烛压着,反而只能得到细微的挤按,不仅无法解痒,还一直被温吞的愉悦吊着,达不到一个爽利的高潮。 后庭的两物虽然表面粗粝,却也是不会动弹的死物,方才走在路上,还能时不时顶着匕首鞘撞上内壁的敏感点。现在被掌着屁股,后穴一个劲地紧绷着,倒不如之前被磨得快意。 肉穴得不到满足,臀肉痛到连呼吸都引起一片颤栗,只能靠胸乳无意识地在地板上刮蹭,寻求唯一的一点酥麻。青玹死咬着牙关,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那副模样意外地蛊惑了承奕。他拔出青玹后穴的戒尺与匕首,把自己的阳物塞了进去。 “在自己师尊的屋子里被肏,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师兄。” 嘴上虽说着这样的话,但承奕显然是更兴奋的一方,他胸腔直颤,肏得毫无章法,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也不会寻着敏感点厮磨,只一个劲地把热物往青玹甬道里塞。他把自己当剑,当锤,当药杵,只管往青玹的穴里凿。而那肉壁在接连几天的开发下,的确从这样粗暴的交姌中获得了快感。 承奕的手也捏上青玹的胸部,那里被他改造得饱涨起一团,是他落在青玹身上的,对他永久的羞辱。他学着牧场里的挤奶工,在抽插中大力按揉着乳头。直把那颤颤巍巍的奶晕揪得又红又大。 他抵在青玹的深处射了出来,也享受到青玹因高潮喷出的蜜汁洒在他的龟头上。那嫩红的茱萸也不堪重负,喷出一道奶白的乳汁,汁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落在了慈光的屏风边。承奕撤去隐身的真气屏障,将高潮后意识模糊的青玹丢在床脚边,大敞着门,径自离去了。 或许会有路过的弟子发现青玹,就着他的精液再插进那紧致的穴里,或许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青玹洗净身子,穿上外袍又是这玄天派万千弟子敬仰的师尊。可这一切都与承奕无关了。 他恨青玹,他羞辱了他,他们两清了。从此大道各走一边,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