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魔尊囚在石壁上,鞭打敏感处,夹着木质男型被打出高潮
18.被魔尊掳走,鞭打 昏暗的石室内燃着几支蜡烛,堪堪照亮一方狭窄的空间。黝黑的石阶上伏着个人,面部朝下,看不真切表情,最明显的是那被纯白发带扎成一束的银色长发。发尾的末端散了些在石阶的交界处,蛊惑得另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伸手欲撩。 “唰——” 还未碰及发丝,一道冰冷的剑光闪过,黑衣男子猛得向后一跃,未抚上对方,倒是自己的乌发被割下几缕,飘洒在灰青的地面上。 “哈哈,不愧是斩霜剑的主人,比慈光那个老废物机灵。” 这番话显而易见地激怒了石阶上的银发男子,剑刃在真气的催动下直指对方的咽喉,黑衣男子也抽出了腰间的软鞭,与寒霜般的利剑缠斗在一起。 二人本应势均力敌,一时之间难分胜负,谁知银发男子的剑却倏地失了准头,不一会儿便滑落在地面上,被黑衣男子一脚踩住。 “卑鄙小人。唔,呃。” “无妨,青玹掌门骂得越激动,这药效发作的就越快。掌门可真是健忘,以为我这魔窟里点的会是普通的照明蜡烛吗,加了软香合欢散的香烛可是我亲自调配的,掌门多体味体味这独一无二的滋味吧。“ 银发男子正是玄天派掌门青玹,此刻捂着胸襟半跪在石阶上,而他对面伫立的黑衣男子,则是臭名昭着的魔尊冥尘。这数十年来,江湖各派为了彻底铲除他,前前后后组织了三次声势浩大的围剿行动。青玹在最后一次围剿中见过他,还往他腹部刺过一剑。 那场大战场面极其混乱,冥尘用活人做傀儡,操纵着从暗处伏击。而参与围剿的正派,有些因畏惧冥尘而心生胆怯,有些因至亲惨死而杀红了眼,即使是神智清醒的人,也很难在混战中独善其身。 最后的收局,是冥尘被他和慈光联合击中要害,坠下山崖,冥尘所制作的傀儡都轰然化作粉齑。慈光则被对方的震伤了心脉,独自离去,不知所踪。 众人搜寻了数月,未见冥尘尸骨,只得下了个被水流冲走的结论。青玹却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不曾想,这渡劫的魔障倒是证实了他的猜想,把冥尘带到了他面前。 身处魔障是一把双刃剑,他杀不死冥尘,冥尘也无法夺走他的性命。只要青玹能渡过这劫数,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力量,跟对方彻底做个了断。所以此刻虽处于劣势,青玹也并不慌张,只是狠厉地用目光剐着对方。 ”呵,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可舍不得杀了你,自从第一次在慈光背后看见你,我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你这样清冷的性格,又有一张绝世出尘的好皮囊,最适合大张着双腿,在男人的身体底下婉转承欢。我会好好调教这具身子,让你能从任何触碰中都得到极乐的快慰。“ 冥尘这话半真半假。 他的确是看见青玹的第一眼,就想将对方据为己有,不过不是调教对方,而是做成一樽供他驱使的傀儡。他可以用药保持住青玹的外表不老,让他成为所有傀儡里最强大最漂亮的一樽。 可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联合起来讨伐他的人比他预想的太多,针锋相对多年的魔道老对手也趁机落井下石。慈光震碎了他的经脉,青玹给他的小腹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幸而他握着某个帮主的把柄,逼迫对方将自己偷藏在武器堆了运了出去,他花费了十数载才堪堪恢复自如行动的能力。现在慈光没了,他的满腔怨恨自然要发泄在青玹身上。他也不再想把青玹做成傀儡,整天看着那张脸,提醒着自己坠崖的旧事,他要把他调教成最下贱的娼妓,让他被千人骑万人辱,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中了香烛的毒,青玹浑身瘫软,只得任对方尽情摆布。他的胸襟大敞着,红嫩的奶尖从衣服边缘弹了出来,玉茎被塞入一根粗长的银簪,遏制住任何体液的溢出。浑圆的屁股贴上了冷硬的石壁,被冻得小幅度轻颤,手腕脚踝也被卡进石壁的镣铐里,大字型伸展在墙上。 似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激发青玹的羞耻心,稳定好青玹的身体后,魔尊一一品评着青玹性器官的发育状况。 “这双乳倒是比一般男子丰满,是被你的徒弟们日日揉捏玩大的吗。但和女子的香乳相比还是逊色太多,需要再加强涨奶的练习。” “前边的花穴还算凑合,吞入三根手指也毫无费力,但就像你一样木讷,不戳内壁就不会吸,得好好给它讲讲规矩。” “菊穴吮得倒欢,但肉环箍得太紧了,还得再多肏肏,让这穴眼记住男根的大小。” 魔尊善使鞭,软鞭也是极适合调教身体的道具,探查一番青玹的身体后,冥尘退后到合适动作的位置,扬起鞭子,对着青玹的左乳挥了下去。 冥尘的鞭子是使用特殊方法剥了蟒蛇的蛇皮制成的,灵巧强韧,击中皮肤,并不会见血,而是印上一道半指长的红痕,软肉初时只觉一阵钝痛,鞭子离开以后反而涌起火辣辣的后劲,极为折磨人。当鞭打的部位是遍布敏感神经的肉块,那痛也就悄然变了味。丝丝麻痒搅和进神经里,奶尖也忍不住一跳一跳的,淫糜地吸引着冥尘的目光。 魔尊等青玹抖了一会儿,消化方才的感觉,才接着又转动手腕一抡,鞭尾准确地击中青玹的阴唇。 “咔。” 青玹稚嫩的私密处哪经历过这种虐待,颤抖着喷出蜜汁,脚腕锤得镣铐咔咔作响。冥尘还故意用木质的握把磨了磨那处,像是在引出疼痛以外的酥麻,让小穴从鞭挞中觉出欢愉的滋味,既恐惧又隐隐期待。 可接下来的几十鞭,那皮条就专对着被冷落已久的右乳招呼。密集地挨了十几下鞭子,让原本微挺的乳肉肿成了红艳艳的水蜜桃。即使只听到鞭子挥在空处的破空声,右乳也会下意识地痉挛起来。 再往左胸和花穴补了几鞭后,冥尘擦了擦鞭子上溅着的淫水,收回腰侧,改拿起一盒黄白的膏脂,挖出几坨往鞭子抽打出的红痕上敷。 “……” 那膏脂可不是愈辽伤口的正经物件,而是能激发人性欲的淫药。催情的药膏黏上红肿的敏感肌肤,青玹一瞬间就被巨大的痛痒激得几近昏厥。为了不在魔尊面前露弱,他的牙齿紧紧陷入下唇的唇肉,把嗓中徘徊的呜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冥尘也自然不希望青玹在半途昏过去,错过了自己玩弄他身体的过程,看青玹眼神飘忽,塞了片叶子进他的嘴巴里。涩苦的滋味一下子疏通了青玹脑中的混沌,接下来,无论身体受到怎样的折磨,他也不会失去意识,被迫清醒地承受着一切。 思绪越清晰,鞭痕上的瘙痒就越磨人。胸腹不必说,甚至没被碰触的地方都开始抽搐,发尾扫着背部也觉出一阵微痒,撩扰着身体的感官。 外面的效果可观,穴内的调教也不能落下。冥尘找来两根远粗于一般男子阳物的木质男型,硬对着两穴的穴口一齐往里面捣。青玹只觉出一阵撕裂的钝痛,活像是一根木枝被石斧劈成两半。他的腹部被顶出微突的痕迹,似乎隔着层肚皮都能感知那是怎样的凶物。 花穴的感觉尤其鲜明,后穴抵着石壁没挨上几下鞭子,反而是阴唇被鞭得猩红肿大,催情的药物和男型以不同的方式折磨着那处,让青玹仿佛沉浮于几层不同的地狱,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每一层都熬得他几近发狂,灵魂都快从躯壳里飘了出来。 待两穴夹紧,男型被绳子勒住固定在青玹下身,冥尘又把鞭子取了下来。 涂着催情药的地方都以不一的频率颤动着,再打下去恐怕得见着血。冥尘的目的是折辱对方,当然要保持对方身子完好,这样才能延长时间,多玩些花样。不然的话,就算喂了强制清醒的草叶,青玹失血过多,照样得失去意识。 第二轮的鞭打,便主要集中在腿部和腰部。冥尘每次挥鞭,除了烙下一道鞭痕,青玹的两穴也会跟着夹动一次。他的身子在徒弟们的肏干中学会了汲取欢愉的方法。此时疼痛加身,自是下意识地想从吮吸男型中获得酥麻的快感,来掩盖鞭痕带来的钝痛。所谓趋利避害,是每个人身体的本能。青玹能止住软弱的呻吟,却对谄媚的穴肉毫无办法。就在冥尘随性挑选的鞭打下,他的前穴率先裹着男型喷出一股蜜水。 “被鞭子打着也能高潮,掌门大人算是哪门子正道君子。看来就算没被我调教,青玹掌门也是个十足的骚货。既然如此,接着这遭,肉穴夹着硬物别动作,试试用奶子高潮怎么样,这乳尖早粘满了黏白的汁水,怕是产过不少奶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