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被过去的自己考验忍耐力,绳结磨穴,潮吹后被丢给弟子惩罚
青玹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青衣男子,有种在照视镜子的错觉。只是这镜子未免太过古旧,映出来是他二十岁的模样。 那时的青玹还未参悟斩霜剑的心决,仍是一头如墨的乌发垂在脑后。眸子里闪烁着厌世的孤傲,握紧长剑戒备着突然被拉扯进的陌生之地。 对方也很快意识到了青玹的存在,用目光锁定他,似乎在踌躇该问“何人”“何地”还是“何事”。然而还未等思考出结果,一旁就有人惊讶地呼出声,打断了这片沉默。 “哇,那就是年轻时的师尊吗,就算轮转回几百年前,师尊也同样卓尔不群,直直往那儿一站,便叫旁人挪不开眼。” “秋梧,悠着点,师尊这屋子的房梁都快被你喊塌了。” 此时,周围的浓雾散去,露出青玹卧房完整的样子来。这百年间虽然改动了一些布置,但大体的风格还是保持一致的,乌发「青玹」环顾了一圈,便在心底有了判断。 “你是我,百年后的我?”每日梳洗时都在镜子里看见的面孔,即使换了头银发,他也不会错认。 无论承认还是否决都似乎并不合适,青玹望向空处,对着并无实体的魔障发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年轻的「青玹」不满意对方逃避的态度,他欺近银发自己身前,直视着那双同样清澄的琥珀色眼眸:“是,或不是,很难回答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通天河与金沙江同源同根,流经不同的地段也未能一以概之。就算身份相同,我也不会是你。” “你的确不是我。”乌发「青玹」冷冷地看着他,剑柄抵上他胸前凸起的硬点,“如若是我,定不会修炼出这样一具身子,我这剑柄轻轻一刮,你的双腿都快抖成筛米的筛子了。” 银发的青玹敛着眉,对眼前的挑衅分外不悦。乌发的「青玹」见了,心头也涌上一簇怒火,他自第一面起就对百年后的自己诸多不满,此刻更是一齐爆发了出来。他干脆把银发的青玹压倒在床,身体力行地给予刺激,让对方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副身子忍耐欢愉的能力究竟有多差。 甫一扯开衣襟,被改造丰盈的两团便跳了出来,“青玹”的手一揪上去,酥麻的快感便直窜入脊背。青玹咬紧牙根,压制住想要上抬的胸膛。一来一回间,倒是谁也没落着下风。 「青玹」虽未尝同他人有过鱼水之欢,但攻人弱点的门道还是略通一二。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对方的乳尖,像揉搓药丸一样来回碾压,尔后屈起尾指,绕着凹陷的乳孔搔刮,直把胸前两点捏得像两颗红润的樱桃,悠悠地垂在枝丫。 捧在掌心肆意抓握几下后,作乱的指腹又沿着锁骨往下滑去。 「青玹」有一个其他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优势,那便是他更擅长捕捉对方的肢体上透露出来的信息。 他是年轻时的青玹,自然知道青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代表着什么。 比如现在,他挠着腰部的痒痒肉,青玹的呼吸便急促了几分,而指骨在腰窝里打转,也能让青玹的脚趾轻蹭起被单。他知道青玹怎样的表现的代表着无感,怎样的表现是欢愉涌上了神经。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就算此前从未探索过,几回试探下来也让敏感的地方全暴露了出来。有了判断,他便专注于颤抖的臀肉揉捏,把上面掐出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自己太了解自己也未必是件好事。 青玹夹紧双腿,捱着一阵阵被疼痛加深的愉悦感。以往被忽略的隐秘之地,也在对方的抚弄中展现出淫糜的一面。 摒弃偏见来说的话,魔障幻化出的乌发「青玹」的确是他曾经的性格,除了思考问题的方式怪了点,对自己严加要求的内核倒是如出一辙。 他是慈光最早辟谷的弟子,别人还贪恋着人间的珍馐,他便一天只食一粒辅助的药丸。每每在夜里饿醒,他宁愿打坐练气,也绝不望向伙房一眼。 他第一次输给大他十岁的小师叔,他在瀑布下运气运了三个月,直到真气能一击截断喧哗的水流,他才酿呛地回到自己小屋的木床上。 只要是自己不熟的招式,再枯燥他也能坚持练下来。换手侧击的一个剑招,他就反复了千次,最后熟练到换成树枝挥舞也照样得心应手。 早年的他心底始终有一股倔劲,他可以容忍别人的不完美,却见不得自己做不到极致。那时候的青玹,的确会对现在的青玹恼怒异常。 可他并非放弃了艰苦的清修,而是接过慈光的掌门印后,他开始担了太多别的东西在身上。 他受了门徒的三叩长拜,被他们平日里以“师尊”相称,便不能只顾着自己习剑修仙。他运剑的技巧,修气的道法,都得一一苦想着如何传授出去。 他在这片山门上生了根,不再是天地间无牵无挂的一个孤影。分了心神给旁人,留给自己的专注便少了。 刹那间,青玹似乎知道了为什么过去的自己会出现在这方魔障里。 渡劫渡劫,这劫看似渡的是情欲,但因情生欲,由欲涨情,重点还是落在情之一字上。那些人对青玹有着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魔障一一展示给他看,把他拢进了这团情念绕成的乱麻里,才改造出这副易被欲火挑逗的身子。 只有经历过这种种情欲,他才能飞升,可想要飞升成仙,他得跳脱出那团情丝的乱麻来。 魔障化成曾经的他,便是让他看着以前的自己,寻回本心。 只有重回最初的六根清净,才能给他的这一遭苦练画一个完满的圆。 所以,不论任何外因,任何借口,他得熬住情欲的煎烤。就像曾经忍着腹饥、忍着水寒,忍着枯燥的修习,每一次都将自己的疏漏一一填平。 手指终究还是不及阳物粗热,乌发的「青玹」勾进花心搅了搅,又戳进后庭插了插,习惯了孽根的身体没有被带出高潮,反倒是肌肉愈发紧绷,让指节的抻动受到了不小的阻碍。「青玹」自然不是喜欢做无用功的人,他虽不乏对剑招重复的练习,但练的每一个动作都要是有意义的。见青玹熬得住浅处的厮磨,他索性决定换个方式。 捆扎帘子的麻绳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他伸手捞过来,几下打了两个结,把麻绳递到了青玹面前。 “要试试吗。把麻绳绕成的结塞进你的下体里,围着屋内走十圈,忍住不高潮。” “若是你忍住了,我会为方才的失言向你道歉。你要是没做到,那便自行除去衣衫,任那群叫你‘师尊’的人随意索求,如何?” “小师尊,这可对师尊不公平。”秋梧这加了个“小”字的称呼,倒很明显是说给乌发的「青玹」听的,“师尊输了可得被我们轮流肏弄,你输了却只用道句歉,这惩罚可太敷衍,你要是输了,也得让我们几个徒弟肏一顿才行。” “你!”那四人方才一直默默在旁边围观,「青玹」只把他们当成房中的立柱未曾搭理,谁知“柱子”一开口,就妄图将他拉下水。 “小师尊不敢答应,是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没什么胜算吗?” 激将法对年轻的「青玹」效果显着,拒绝的话被他咽回了嗓子眼里。他不再有异议,一口应了下来。青玹也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接过系好的两段麻绳,微微张开大腿,缓慢地将粗粝的绳结一点点塞进两方甬道里。 因着后庭的敏感点比较深,较粗的绳结先纳进了谷道。麻绳比青玹预想得还要磨人,粗糙地散着硬韧的细毛,直把肉壁刮得一阵乱颤,蠕动地泌出欢愉的淫液。 有了经验,放前穴的绳结时就小心了许多,两指盖住红肿的阴蒂,把麻绳推进了更靠内的位置。要是一直被粗纤的麻毛扎着花蒂,青玹恐怕连第一步也迈不出去。 即便这样取巧地安排好位置,三圈以后,青玹的双腿还是开始不停地打颤。他每走一步,麻绳便在穴里滑动一回。青玹下意识绷紧双穴,反而让细毛更深地扎进骚肉里。 到第五圈,他只能走一阵,歇一阵,掐着掌心的嫩肉逼自己清醒。他若停下,便是钝钝的麻痒折磨着肉壁,他一走起来,则是绳结摩挲着刮出一阵火辣辣的爽疼。无论哪一种,都让酥麻的欢愉漫延至四肢百骸,激得他更加寸步难行。 七圈以后,青玹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额间也溢出细密的汗珠,大腿内侧更是沾满了粘液,一路蜿蜒着向脚踝流去。他已经顾不着绳结会磨到哪一处媚肉,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着抬腿的动作。 第九次路过秋梧身边的时候,青玹的左脚不慎踩上了右脚的脚背,两腿拢并在一处,身子一晃,他栽倒在秋梧怀里。在诸双眼睛的注视下,青玹的忍耐彻底断线,他痉挛着腰部,吹出一股爽利的淫水来。 乌发的「青玹」垂下眼,并不为这种胜利而喜悦。 他眼神依旧冰冷,却不难看出失去目标后的空落,正欲推门离去,却被青玹的弟子拦了下来。 “小师尊,师尊虽然输了,但你好像也没有赢。怎么光是看着师尊潮吹,你这亵裤上就湿了一片。” 「青玹」身子一僵,反射性地想用手挡,逸飞和慕航却三两步冲到他身前,一左一右地锁住他的双臂。 洺远伸手探向对方后庭的位置,果不其然,在布料上摸到一手粘湿的体液。 “因爱抚而情动本就是人之常情,小师尊你要是被那么插上一回,也会撅起屁股直出水。不信,我们来试上一试?我看小师尊这穴儿也期待得很,恐怕插进来,还不如师尊坚持得长久。” 青玹背对大门,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可他知道,那人的答案只会有一个。 一阵窸窣过后,地上多了一套青色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