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6-7敏感度提升,全身遍布敏感点,锁链模仿触手调教身体,失神高潮
06. 当魔法师被侵犯的影像结束后,纷杂的人影变成了一条条活动自如的锁链缠在了他的身体上。他们像铁做的蛇类,贴着他的肌肤滑行,又似乎仿着某种蜿蜒的藤蔓,在不知不觉间分出了许多细窄的分支。 “真是下流的小穴,饥渴得连锁链都想吃进去。呵呵,人类的魔法师,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淫纹烙印在你身上以后,会随着你每一次的高潮提高你的敏感度。发浪的不止是你的骚穴和乳头,每一寸皮肤都会变成你的敏感点,任你是多么坚贞不屈的贤者,也一样会沉浸在快感的地狱里。” 那些游走的锁链仿佛印证了恶魔的私语,即使只是撩过双腿和手臂,锁链也能在他身上激起一阵愉悦的战栗。无论是哪一块皮肤被碰触,酥麻的感觉都被数倍放大,直接反馈给大脑,金属的铁条仿佛透过躯体了,直接爱抚上他的灵魂。在这片纯黑的虚幻空间里,魔法师无处可逃。 它们将他悬在空中,调转了方向,魔法师的四肢被拉高吊起,姿态宛如献祭给邪神的羔羊,而那些锁链像是恶魔释放的分身,正在缓慢地享用属于他的祭品。 有一只细链缠上了伊希岚的耳垂的软肉,用顶端微小的开口夹弄着那微微泛红的一截。椭圆圈的金属沿着耳廓的软骨滑动,将红晕的范围扩满整处后颈。要是不知情的人晃眼看到这幕,一定会以为魔法师正被自己的细链式的耳环奸淫着。 另有一簇链子向上伸展,爬到了魔法师被唾液润湿的唇边,想钻进湿热的口腔。伊希岚朦胧中还保留着一丝抗拒,任锁链抽出一道道红印只将嘴闭得更紧。这举动惹恼的操控者,一根徘徊在大腿根部稍粗的链条鞭上软嫩的后穴。魔法师一个抽痛,锁链便在他倒吸气的档口窜过了唇齿的防线。 链条缠上了魔法师的舌面,金属的质感与铁锈味让他因被身体抚慰而发热发昏的大脑骤然冷静了几分。嘴部是魔法师仅次于大脑的重要的部位,他们施展魔法需要吟诵咒语,即使大魔导师使用低级魔法时可以免去吟诵的麻烦,但他们施展高阶魔法或者禁术,也必须念出完整的咒语。 锁链探入口腔,带给魔法师一股不妙的预感。 “住手……啊,啊啊……呜呜……呕” 链扣衔接的开口伸开,划破他毫无防备的舌肉。那蜿蜒扭曲的线条,分明是在铭刻一个法阵的图案。 “亲爱的老师,这是为了让您不要再抱些什么无谓的幻想给您刻下的禁言咒,从现在开始,你的嘴唇将由我来掌控,他们不需要再吟诵任何咒语,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和含住男人的性器舔弄。” 伊希岚仰起头,张口呐喊,但如阿斯莫德所言,他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作为你完整接受禁言咒的奖励,这些锁链,可以操进您的身体了,你想要很久了,是吧,老师~?” 07. 阿斯莫德的话音刚落,锁链们便像出了笼的野兽,一改原先温吞的挑逗,直向魔法师涌来。 伊希岚狠狠咬上口中搅动的细链,然而骨做的牙齿怎么能撼动冷硬的金属,只能徒劳地嚼出咔咔的响声,让内里的软肉又多了几道渗血的伤口。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下身得到抚慰的满足感。腿间的肉柱被缠成黑色的一团,链条绕着柱体摩擦转动,带来一波又一波延绵的酥麻,一只细小的分叉寻到了吞吐粘液的铃口,调整自身的大小,试探着往窄道里伸。尔后在伊希岚牙齿受阻全身松懈的那一刻,它们擦着软热的肉壁,一下子捅了进了整段内道,于是在上身刺裂的疼痛间,下身骤然涌出直达天灵盖的爽烈快感。 魔法师现在全然处于一种浑噩的状态。血的腥味混着铁锈味在口中翻滚,入目只见一片纯净的黑,耳中是锁链碰撞产生的“咔咔”脆响,鼻尖也只嗅得到血和体液的腥膻。皮肤每一次被触碰,都像在灵魂上点燃愉悦的火花,后穴被几股缠成麻花状的粗链捣进去时,蓦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竟是抽搐着达到了一次后穴的干高潮。 刚攀到顶峰的身体还处于一段空白无感期,任锁链如何翻搅抽动只会有被塞入异物的不适感。链条却没去理会魔法师个人的感受,只趁着高潮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液,进一步把穴里的媚肉操开操顺服。就算大脑感受不到快感,穴肉也随着每次的律动痉挛,一吮一吸地服侍着侵入者。 恶魔那句“你每次高潮后都会更加敏感”的戏言正在逐步得到验证,不应期结束后,更加激烈的愉悦感电流般袭击着魔法师的精神。他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含着锁链的嘴唇挤出几声不明显的呜咽,腰部为了让锁链进得更深而不停地抬高。原本红豆大的乳粒使劲压着链条连接处的缝隙磨蹭,被玩得肿大了一圈,不需要刻意触碰都泛着一阵又一阵的痛麻。 恍惚间,魔法师忘了自己的身份,所处的空间,以及现在对应的正确时间。意识飞回了百年前的大战现场。 那时他还资历尚浅, 几个月前才刚取得了大魔导师的身份,只收了阿斯莫德一个学生,空余时间还经常去法师学院给刚入学的小魔法师们讲讲魔法入门的基础知识。 恶魔大军在王国的西南角撕开一道空间裂缝,从地狱徙至人间,是在平静的日常里骤然发生的异变。作为法师塔的一员,他也被要求去修补空间的裂缝,驱赶降临人间的魔物。走出传送阵,踏入战场的那一瞬间,扑鼻而来的也是这样的铁锈味。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地狱般的惨烈景象,也是第一次从心底深处蔓延出身为人类的渺小与绝望。此刻,被锁链操上一次次高潮,仿佛又让他回到了初临战场的那一刻。他的周围也不再是空无一物的纯黑空间,而是遍躺着满是伤口的战士。他们在受苦,粗喘着祈求神灵庇佑,而他在高潮,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因愉悦的快感而舒展。 魔法师睁着眼,那眼里却没有一丝光亮。只有一下下耸动的臀肉,代替呼吸成为活着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