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容景孕期完结(往事吃醋彩蛋)
对于俞颂来说,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容景除了‘情趣’以外的狼狈样子。她顾不得想许多,随意将手机扔在一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抱起瘫软的容景,伸手去将他后穴中巨大的假阳具拔出来。粗壮的巨物离开他身体的同时还带走了粘腻的银线,发出清脆响亮的‘波’的一声。还在震动中的假阳俞颂甚至一只手都握不住,只能快速的关闭了开关,语气中不由得带了几分责备:“你怎么用这么……”她话说了一半,又想起穆晨的叮嘱,堪堪将话语咽了回去。俞颂许久没体验过话说一半这种‘憋屈’的事,又担心话说出来伤人伤己,索性闭了嘴,将假阳扔在一侧,去揽容景大敞的双腿。 她是这么想的,但在容景眼里就变了味道,他情潮刚过,最不想被人看见的一面又看个精光,内心脆弱又敏感;此时听着俞颂说了一半的话语,在他眼里只传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阿颂要放弃他了。他清楚俞颂的性子,也知道她的处事方式,一举一动都在他心里有对应的意思。容景闭紧了双眼,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他的双手紧握,死死扯着虚盖着的薄被。这是他第一次,在心里产生如此绝望的想法,他开始后悔了,真真切切的开始后悔了。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一时不知道是喜是悲。 两个人心思各异,互不相通。俞颂本身也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人,只能按照穆晨所说少说多做,唯恐容景想太多。她动作轻柔的将容景抱起,甚至贴心的将他死攥着的毛毯盖在他身上。抱起容景进了浴室也不敢将人放下,便自己坐在浴缸边,让容景坐在她身上,空出一只手来放水。她低头看容景双目无神怔怔的盯着一处,也不知道怎么说几句话,只好老实的将孕夫专用的修复液倒进浴缸中,一股淡雅的栀子花味随着修复液的晕开而散发,这才让容景稍稍回过神来。 俞颂一手试着水温,一手揽着容景,确认水温合适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容景抱起来轻轻放在水池中。温热的水吞没了容景的身体,修复液的栀子花香味越发浓郁,他能感觉到身体四肢在被一股奇异的能量缓缓滋润。但这些都不重要,容景松开自己紧握着的薄被,去抓俞颂的衬衫衣角,他嗓音沙哑至极:“阿颂……”俞颂动作一顿,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抬起头,眼角满是盈盈泪光,是干涸土地的一汪清泉,因为稀有所以格外珍贵。俞颂心里有点不安:“怎么了?”容景的手抖得有些厉害,也用不上什么力气,只能拼尽全力虚虚抓着,但怎么也抓不住,就如他想牢牢抓住俞颂一样,容景红着眼睛道:“如果……如果我不要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无论怎样的答案,好像都给他牢牢的判了死刑。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相比于少年百转千回的细腻心思,俞颂显然猜不透他想要的答案,但是,她远比他想象的了解他。俞颂深深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一手揽着少年的肩膀一手向下去往少年的两腿之间清理浊液。容景双腿一颤,但也没有半分反抗的动作,任由俞颂将手伸进少年的后穴,俞颂的指甲一向磨的圆润,但架不住后穴穴肉敏感娇嫩,在轻轻的剐蹭中竟然引起容景身体轻颤,自喉咙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媚人呻吟来,相比于俞颂听着心痒,容景只觉得难堪至极,自己这副身子竟然如此淫荡,只是触碰就快要泄身,这样的自己,即便被抛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俞颂估摸着清理干净了,便揽着容景的肩膀将他抱起来,用浴巾细细擦拭着少年的身子,她见少年紧紧盯着她,只好道:“容景,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如今,越来越猜不透你了。”她边说边擦着少年湿漉漉的头发:“你也知道,什么事,你不说,我永远不会知道。我将你晾在着三个月,是我的不对,但如果你真的怕我了,也不想同我继续了,你也应该说清楚才是,对不对?”俞颂自觉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怎么也不至于产生负面效果。却见着少年越来越急,甚至直接抓住了俞颂擦头发的手:“我从未,有过任何不想和主人在一起的心思!主人别不要我……”他紧紧抓着俞颂的手,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肯定的信息。 “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怕主人以后不要我了……我真的怕,我特别怕……我知道我平庸,我知道我碌碌无为,和别人相比也没有任何的竞争力,但万一,万一我有了一个和主人的孩子……”容景手足无措的看着她:“是容景昏了头,我只是想和主人在一起,曾经我只是想着有一个寄托,哪怕主人不要我了,我看着这个孩子也可以……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离不开主人,哪怕只有很短一段时间,我也不想提前结束!”他说着,甚至不敢再抬头去看俞颂的眼睛,索性用尽全部的勇气死死抱住她:“我真的……只想做主人的菟丝花,我不想去看我的未来,我只想这辈子就跟在主人身边……”他紧紧的抓住俞颂的西装外套,一股脑的说完了所有想说的话,便再也不敢抬头,他的腰直不起来,头埋在俞颂胸口,耳边是俞颂的心跳。 久违的,他被俞颂的气息包裹了…… 对于俞颂来说,容景说的这些和她设想的完全背道而驰。她心疼容景自小被俞家压迫着长大,便一心一意想给他一个好的氛围和环境能让他脱离自己和俞家的控制,她想让容景走的更远,不想这一辈子只能在她身边打转,于是便也常塞些机会给他,希望容景可以去进修,然而,容景却根本不这么想,对他而言,俞颂不断塞过来的机遇更像是分手的礼物,更像是两个人分道扬镳的见证,这是他怎么都不想看到的,所以,便不断的贴近,试图将自己融进俞颂的骨血中,这辈子都不要分开。甚至他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要这个孩子,也是因为已经做好了会被抛弃的准备。 俞颂的心腾一下软了,她抬手揉了揉少年半干的头发,然后把宛如鸵鸟埋在她怀里的少年从怀里拉出来,双手捧着少年的脸,用指腹擦去眼角的泪痕,语气放软道:“别哭了,一会把眼睛哭肿了。”她一把将少年抱起,走出浴室,用脚扫开床上的包装袋,然后将少年放在床上:“你要时刻记得,我不会抛弃你的,嗯?”她话音刚落就突然想起来自己冷漠了容景好几个月的事实,不禁有些尴尬心虚起来,但容景却全然不在意似的,不顾俞颂的阻拦挺着肚子就要抱抱,他是那么的茫然无助,如今就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要死死的抓住俞颂才行。未消散的情欲因为俞颂唯一一次的‘情话’而升腾,他去抓俞颂的手,想让她摸摸自己的身子,容景双眼朦胧急切的呼唤着俞颂的名字,渴望从这个名字中获得更多的慰籍。 俞颂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她知道容景想要什么,但她心里更记着来时穆晨的千叮咛万嘱咐,那就是现在容景胎像不稳不能做爱,插入式的性高潮用来释放少年的情欲,但俞颂不敢赌,万一她一失手害了这个孩子该怎么办,但她看着容景现在敏感脆弱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思来想去还是给了容景一个悠长的吻,然后才道:“小景,我们现在不能做,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忍一忍好不好?”她说完就看着容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只好拿起一开始便想用的跳蛋,分开容景的双腿,摸了下容景的穴口确认湿润,然后慢慢的用跳蛋细些的钝头在容景后穴打转,她一边动作一边看着容景的表情,就怕他产生不适,却又突然想起来她一进屋的时候塞在后穴里的那个硕大的按摩棒。不由得道:“你刚才怎么想的告诉我?自己就敢用那么粗的东西?又不小心你这肚子了?” 容景不由得委屈道:“那是惩罚——”他话未说完,罚字就开始高昂起来,在说话间跳蛋被塞进容景的后穴,抵着敏感点一点一点推进去,俞颂不知何时开了开关,开始猛烈的震动起来。剧烈的快感让容景丧失了理智,他双腿微曲,脚趾紧缩,显然已经耐不住了,他试图伸手去揽俞颂推进的手,却被俞颂轻松拂开:“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她好奇道:“什么惩罚?” 要是清醒时的容景,一定会找个漂亮话糊弄过去,但现在不一样,他被情欲和俞颂失而复得的宠爱迷昏了眼,在一声诱人的呻吟后断断续续的狼狈却又坚定地说—— “那是……那是……我背……背叛您的……惩罚……” 那是我背叛您的惩罚, 我一直忠于您。 ——孕期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