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喂,什么时候回去?” 我斜着眼睛瞟那个堵在门口,快要杵成一根柱子的人。 高倩走后,他就保持靠墙的姿势,站了一下午。 期间,不端茶不倒水,连最变态的定点如厕,他也没干了。 我不知道柯竹升又在抽哪门子风,现在外面天都快黑了,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他也没提醒我走人,还跟堵佛似得挡着门玩手机,真是过分。 “你让让,我要回去。” 等了半天,他也没吭声,磨完一肚子耐心后,我决定先走。 柯竹升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手指不停地在手机上划走,好像被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可我知道,他是故意不理我。 办公室的灯没开,周围昏暗得很,点点细碎的屏幕光爬到他的眼睫上忽闪忽现。 不得不说,柯竹升在某一方面挺有演员的天分。 但他的眼睛骗不了人,心里有鬼的时侯,总是不停地眨啊眨,就像现在这样。 只是这会儿,我也没心情去猜他心里藏着什么“鬼”。 肚子空得叮当响,今天又莫名其妙地惹到高倩,仅存的理智提醒我早点回去,想想明天怎么跟人家道歉。 我用手推他,也没推动。这时候,烦躁值已经到了极点。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机,怒道:“你有病啊,堵这儿干嘛?”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机捡起,也不生气。 终于肯直视我的眼睛,说:“下午的东西还没做完,做完再回去。” “明天再做!”这人堵门的理由,就这? “就现在。”他语气认真道。 “我不。” 但我不吃这套。 他脸色变了变,口气突得冷硬起来,“你有时间碰女人,没时间把这些做完?” 果然是为了中午那点破事。 我不甘示弱怼回去,“都说不是故意碰到的,你眼睛不好使,耳朵也不行了?你要不守着门,我早出去给人道歉了。再说,我碰不碰,有你什么事?” 看他把嘴抿成一条线,我眯了眯眼,前几天见他犯怵那股子劲儿也过去了,便贴着他耳边,继续道:“我和你上床,让你操我,不是因为像你一样喜欢男人,所以是个男的都行。而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除了你别的男人都不行。你明白么,柯竹升。” “原来是这样。”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我听见门扣反锁的声音。 “你想……放开我!” 我一句话还没问完,就被他从腰那儿拎到肩膀上。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有发疯就会扑人这毛病! “你放开!我叫人了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也不敢真的这么做。 万一有人进来了,他能找理由搪塞过去,可丢人的是我。 他把我关进了厕所,借着微亮的光,我看到他脸上腾升的愠色,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跟平时比起来,现在的他才妥妥像个变态。 心里不由得发怵,腿又没好,想跑也跑不了。我只能硬着个头皮问道:“想干什么?” 他上前一步,我就往后退一步,却挨到洗手台的边缘。 被他用力一拉又一推,我直接趴上了台。 想要起来还手,可他整个人都紧压了下来,贴着我的后背,一只手还摸到了我的屁股。 条件反射就以为柯竹升这个神经病又要打我! 但他在扒完我裤子后,说了一句话,把我给怔住了。 “王承曦,我会和你做爱。因为,你是变态。” “啊!” 还没等我捋清这话的重点在哪儿,狗日的柯竹升就捅了两根手指进来了。 穴口涨裂的感觉疼得我撅起了屁股,想来正合他意,不管不顾的又往里面戳去。 “你他妈要做之前,跟人商量一下会死啊!” 腰上发不住力了,我只能抓着出水管,歪头骂道。 还没好几天的地方,干涩程度可想而知,好在每天上班之前,柯竹升会给我上一些治伤的药膏,可仅仅是外面一层涂抹了,最里面他不愿意伸进去,我也让它们自然好。 但现在看来,可能里外都好不了。 他草草给我后面扩张了一下,又敷衍了事得照顾了我前面的兄弟,就掰着我臀瓣整个挺了进去,生生给我生理性的眼泪都插了出来。 “唔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抽动得飞快,冲力打在我屁股上啪唧啪唧的响,后面拍没拍红我不知道,但前面隔着一层衣服,跐在腰上都生疼,更别说白花花的臀肉会被柯竹升那个皮糙肉厚的折磨成什么样。 那根火热的东西在疼得冒水的甬道里抽插,带给本来撑着麻木的肠壁上一阵热意翻涌,我咬着上唇绷直了身体。 前几次的教训告诉我,不要在跟这个疯子做的时候随意叫出声,柯竹升这家伙可能就有施虐性的癖好,我叫得越惨,他插得越欢。 像是猜准我的意图,柯竹升全部都抽了出来,刚刚因为里面某个点摩擦而有了感觉的性器站在那儿不知所措,我也茫然地回头看。 可还没看见柯竹升的脸,他突然扼住我的下巴,又将我的脸摁回了大理石板,语气不是很好,道“王承曦,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吗?” 冰凉的石板,贴着我发昏的脑袋,还是不清不楚,只知道一味地喘着粗气。 “特别想要男人干你。” 他把指头塞进了我的嘴里,不让我合拢,津水顺着嘴角流,色情而朦胧。 棒槌似得玩意儿趁我不备,又全部攻入里面更深的土地,受伤的腿都忍不住踢打它出去,我感觉那东西都快要顶到我的胃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啊啊!” 神志不清的快感蔓延到我激动得要命的性器,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挺动和触碰,源源不断地累积在我的小腹,最终全部射了出来。 趁着脑袋空白身体发虚的空档,我心里还是有一个问题久久不能平息。 为什么柯竹升这人会多了根鸡巴? 我觉得他当个婊子让我操就挺好的。 省得我费心费力牺牲自己,他还高风亮节爱搭不理,操的时候又比谁都卖力,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逼人承认,做爱错不在他的这件事情。 去他妈的,神经病。 房门紧闭,密不透风。偶尔路过几个人说话,都会加重压在我后背那个呼吸声。 也会让他操得我越狠。 我已经射了一次了,可按柯竹升这个持久度,我俩在办公室过夜应该没问题。 但谁想吃鸡巴来填肚? 我唔囔着嘴,试图跟后面那个干的没完没了的人沟通,想说做可以回寝室再继续做。 他没给我这个机会,指头压在我的舌头上粘哒哒的,我自个都犯恶心,他却专注于开发我后面的洞乐此不疲。 “唔啊,哥唔……啊,屁股要烂了!” 我口齿不清吐出了几个字,希望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可是没停。 我正疑惑着,当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我起来,就都明白了。 来不及挣扎,粗长的东西又往着没有接触的地方疯狂挺进,我被颠得叫不出完整的声儿,只能抓着他的腰,不让自己失衡得那么严重。 “烂了……唔啊啊啊啊啊,要烂了,哥啊……” 他应该是听清楚了我的叫声,颠得没那么重了,可是不减速度。 我的身下除了后穴被插了个软烂,前面的老二也有种不详的预感。 “哥……哥啊,不行了哥……我要,要上厕所……啊” 光听声音,我都快感觉自己不行了,更何况下面膨胀的需求越加强烈。 他稍微顿了一会儿,转了个方向,继续朝我里面进入。 我涨红了脸,委屈得快哭了,真的是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种屈辱。 可他却半点空闲都没给我留,声也没吱一声,像个机器似得只知道埋头苦干。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穴肉溢出来的水声伴着我愈发控制不住的颤抖,越发响亮,他在最后疯狂的插入中射了进来。我也忍不住体内要冲出来的液体,颤抖着扶住青筋直露的性器,喷出了一道淡色液体。 整个人脱力在柯竹升怀里。 我蔫蔫地抬头看了一眼他,在眼睛还没花的情况下,确认了他笑得有点开心。 何必呢,柯竹升,何必。 等老子好了,迟早要治治你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