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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调戏良家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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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喜欢齐先生。

    要知道,我们一开始认识就带有很强的目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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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人,有些不太好的癖好。

    比如说,调戏良家妇男。

    而恰好的是,齐先生在男女生理知识方面一片空白。

    也不能说一片空白,换一个更合适的词,应该说理论经验丰富。

    毕竟在大数据的洗礼下,齐先生看过的生理教育小电影应该比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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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误会,没做。

    齐先生之前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其实是很无所谓的,毕竟sp和实践之类说得好听,在我这里是算边缘性行为的。

    其实这些差不多。

    都是人们发泄欲望和多余荷尔蒙的产物。

    我不太相信男人和女人的感情,基因控制人们相爱,以一个合理的理由交配,让种族延续下去。

    某种意义上说,人类比动物更加会欺骗自己。

    但是我喜欢和令人心动的男孩子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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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先生确实没谈过恋爱。

    又挨了顿揍,抱着齐先生的脖子说想要,齐先生起先是懵的,然后迟疑地把手放了上去。

    我湿了。

    齐先生也很震惊,“怎么这么湿。”

    男孩子对这种事情好像都很无师自通,但是齐先生例外。

    我好痛。

    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以至于齐先生的一根手指都觉得疼。

    不,一定是齐先生的技术问题。

    他不行。

    我拒绝三连:“不要了哥哥。”

    齐先生可能深谙“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的道理,总之他没有停下来,并且之后越来越熟练。

    齐先生:“不许叫。”

    简直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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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齐先生是一个很好的主动。

    他用一根手指把我折腾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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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一根。

    在这个过程中齐先生连裤子都没脱。

    我连小齐先生的面都没见到。

    我觉得他可能是不太行。

    完事之后我们躺在床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

    齐先生抱着我,我躺在他的怀里。

    有点累。

    我抱着他的脖子,十分怀疑的看了他两眼,“你是不是不行?”

    齐先生没说话,看我的眼神像是看智障。

    我:“算了,我不嫌弃。”

    我极力让自己的态度看上去很认真很严肃。

    齐先生被我气笑了,他眼神戏谑,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究竟是谁不行啊薛小姐。”

    那根手指刚才让我抱着他的脖子求饶。

    老脸一红。

    齐先生似乎很庆幸,“还好我剪了指甲。”

    “……闭嘴!”

    我恶狠狠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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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之前,貌似又挨了顿揍。

    在美女的威(苦)逼(苦)利(哀)诱(求)之下,齐先生没用藤条,也没用小黑。

    齐先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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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实说,我睡不习惯。

    穿着齐先生宽大的短袖,鼻端都是齐先生的气味,是突如其来的安全感。

    但也是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

    那个时候我没想过和齐先生有什么以后,我一直觉得我是个现行的享乐主义,眼下的开心最重要。

    也没有处长期的打算,毕竟不管是上学的地方还是家里,两个人都隔着十万八千里。

    而且我也不打算入圈。

    我一直觉得这东西具有成瘾性,从文字图片视频开始,直到真正实践,它会让人食髓知味,到最后会对正常生活造成影响。

    所以尝个鲜就行。

    思想和性癖永远是自由的,但生活不是。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这样毫无章法的生活和突如其来的爱意让我们没有办法走到最后。

    我归结于星座。

    我白羊,我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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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睡半醒间,感觉齐先生下床,没一会把灯关了。

    然后给我盖了盖被子。

    再有意识就是中途醒了,看了眼手机。

    凌晨四点。

    齐先生睡得很香,185的大个子被我挤到边边上,穿着白色的长袖,没盖被子。

    被子在我身上。

    他的睡颜看上去很温柔,像个大男孩,以至于过去那么久,我还记得。

    啊,他本来就是大男孩。

    费劲巴力给齐先生盖好被子,再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醒了。

    睡眠这么浅?

    齐先生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几点了?”

    “四点。”我给他看手机,撩起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天色,“天还没亮。”

    齐先生“嗯”了一声,我缩回被子里,和齐先生呼吸可闻。

    我们在凌晨四点的济南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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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闹出了一个乌龙。

    齐先生送我走的时候是下午,温柔的阳光洒在连廊上,齐先生走在我的身侧。

    我看着齐先生,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我这个人可小气了。”我说,“以后你不可以找别的小姑娘,但是我可以找别的男孩子。”

    一言以概之,双标。

    再概之,作死。

    果然齐先生又险些被我气笑,他说了什么我忘了。

    我忘性很大。

    但我觉得我会永远记得26号下午的阳光和连廊,以及被太阳镀了一层金边的齐先生。

    我死之前走马灯循环播放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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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先生送我到车站。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对比裹着羽绒服的我简直像个脑袋不太好的病患。

    我的意思是,齐先生身体真好。

    齐先生絮絮叨叨问我东西拿齐了没有没有落下的,而我专心致志让他自己好好活着不要太想美女。

    齐先生是对的。

    公交车驶出三站地,我发现我忘了拿充电器。

    而当时还在QQ上跟齐先生相谈甚欢。

    对不起,我才是那个最大的脑瘫。

    紧急下车给齐先生打电话,打车回去拿我的充电器,齐先生可能是没见过这么蠢的实践对象,电话里都能听到无奈的笑声。

    时隔不到十分钟再见面的时候,我很愧疚。

    齐先生:“再想想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他强忍笑意。

    Hello?有地缝吗?我想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