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热烈庆祝第一次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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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生辰宴,玄宸第一次没有来,慕容烟难得的醉了酒,宴罢依旧于旧时院落花树下安静等他。 玄宸终究没有来,十星夜原是收到她在这一站大半夜的消息赶来欲上前劝慰,却又见慕容烟竟有些痴愣的跌跌撞撞回宫了才是抿了抿唇悄悄离去。 慕容烟回了屋便往床上栽,她堪堪出了会儿神,又突然极愉快捧腹笑了出来。她从未有如此欢笑的时候,那笑声清脆如银铃,却引得屋内偷偷藏身的第二人紧绷到了极点。 “哈…”慕容烟似乎终于笑够了,她半支起身子擦去方才笑出的眼泪,“我知道他今日不会来,也知道你今日会来。” 明怀闻言悄悄攥紧了匕首。 “慕容馥既将你送了来,我怎么好意思辜负了他,你说呢,” “明怀。” 慕容烟既然这般说,想来还有筹码可谈。明怀于是沉默着走了出来。 慕容烟身形一闪扼了他的脖子侧身将人往床上撞,明怀闪避不及被痛感刺激出一声低呃。 慕容烟欺身压在他身上,只手扼着明怀的玉颈不断收紧,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去拨弄他的头发,她饶有兴致地开口,“本宫专程留给你的东西,都看到了吧?” “…”明怀神色一变。他偷溜进慕容烟屋内暗寻北国机密,却反而只找出了明崖的各种机密文件,大到朝堂政局皇室密辛小到官员宅邸每日做什么吃什么,全在,慕容烟的掌控之中。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有些人,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 他第一次觉得眼前之人可怖如斯。 明怀的轻颤极大程度的取悦到了慕容烟。她拉过在旁的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木箱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些闺房情趣之物,“这是慕容馥早时送来讨好本宫的。” “连同他送来讨好本宫的你一起。” “什么…”明怀未及挣扎便被她将双手举过头顶铐住,由手铐连着的锁链固定着他双手无法大幅度动弹。明怀攥紧了玉手,指尖莫入掌心肉里渗出丝丝血迹。慕容烟粗暴撕开他的衣服,俯身在他脖颈上暧昧地吮吸啃咬着。明怀胸口起伏间索性闭眼别回头去。 “奉劝殿下不要想着死。”慕容烟并不理会他,“你若是死了,本宫便要明崖举国为你陪葬。” 明怀咬紧了牙关,慕容烟见状将玉指探入他口中恶意搅弄着,甚至模拟起了抽插的样子时而往他喉咙深处送去,引得他一阵干呕。少女眼里暗光流转,竟叫明怀有几分瑟缩。 “嗬呃…!”慕容烟将手指从他口中退出,向下几分握住他下巴用力迫使他仰头,自己则俯身叼住了明怀身前的红樱舔弄。 “等等…啊…?!”他一仰头便看到不知何时浮起在上方的水镜,其上清晰地映着他此时被慕容烟玩弄的模样。明怀的抗议一出口便遭来了慕容烟的啃咬,痛感与快感交织引得他胸前更加酥麻难耐,“不要…嗬啊……!” “呜啊…!!把…把水镜撤了…!” “呵。多漂亮啊,不是么?” 慕容烟玩弄的同时下身规律地耸撞着明怀下体,不时便惹得人一阵瑟缩。类于女人般被对待的感觉令明怀恼红了眼,他的品性又教他说不出什么肮脏的骂人话,半晌只硬生生憋出一句畜生,却似乎只适得其反。 “呵。”待明怀胸前两点红樱肿胀难堪时慕容烟才稍微放过了他,她从小箱中取出一黑布条蒙住明怀的眼睛,视觉被剥夺之后触感便分外明显,明怀紧绷之际在铃铛的叮呤声中只觉胸前两点一痛,他并不知道那是何物,偏生慕容烟还要一边恶意地拨弄着他胸前两点一边附在他耳旁问猜猜那是什么东西。 他素来洁身自好,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对闺中之事更是几乎无知,要他如何猜得?!明怀咬住下唇极力忍住呻吟,却忍不住生理泪珠的滚落。 那是一对硅胶制的乳夹,材质上极大减轻了疼痛感,但连着的小巧银链与铃铛贴在皮肤上的冰凉触感亦足教他瑟缩不已。 慕容烟的玉手向下游走过他白皙的皮肤,直至握住明怀下身微微摇头的玉茎把玩时又惹得少年一阵轻颤。 “很享受?” “才没…啊?!”未及他反驳完便被慕容烟陡然加重的力道刺激得一声惊叫。 “呵。”慕容烟一边套弄一边将大把的润滑打在他后穴处,玉指不住于那处打着转,在明怀提起的恐惧中猝然送了两指进去。 “嗬呃……!”明怀的腰瞬间弹了起来,被慕容烟趁势掐住,他下意识扭着腰肢向后想要挣脱,却又被慕容烟扯回来迎上第三指。 “哈啊……?!不要……!!拿出去快拿出去!!!”慕容烟一直对着他的敏感点揉弄,痛感和快感一层层冲撞着他的神经,教明怀惊恐地向后退去想要挣脱。 “好哦。”慕容烟依言将手指退了出去,却又在明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将粗大的玉势整根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白浊飞溅的同时明怀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腰肢再度下意识弹起,玉势上凹凸不平的雕花和冰凉的感觉远远胜过了手指带来的刺激,何况他滚烫的内壁被这凉意刺激得骤然收紧将玉势吸得更紧。才去过的身子敏感更甚,而慕容烟不待他适应便将那玉势快速抽送起来,惹得明怀惊叫不止,疼痛之后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传来,竟叫他下身重新抬起了头。 “咿咿……!!哈啊啊啊呃!!!嗬啊……嗯呜?!”明怀意识昏昏沉沉间口中的呻吟终是压不住轻易泄了出来。 那些呻吟和在铃铛声里更加好听,慕容烟被撩拨得眼底发红,手上抽送的速度更快,次次往他的敏感点上碾,又在明怀雪白的臀瓣上连落下几掌,“真下贱。” 她将明怀方才射出的白浊在他身上抹开,又将蒙着明怀眼睛的黑布解开,其下那双蒙着水雾的漂亮眼睛此时已有些失焦,慕容烟摁着他的头逼使他看向自己的身体,明怀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的艳景,霎时被羞得清醒了过来,清晰地看见下身再次送出的白浊。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啊。”慕容烟戏谑的开口。 他下意识又咬住下唇。已被咬破的朱唇与皓齿相衬得更加红艳诱人,遑论配上他现下面色潮红泪痕交错的模样。 明怀本就生的极漂亮,尤其是眼睛,瞪起人来艳色独绝,如今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样子倒多了几分难得的乖巧。 慕容烟眼底欲火流转,扼着他的下巴喟叹,“真漂亮啊,你那时的眼神。”她素来最喜明怀的眼睛。 明怀被慕容烟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到累昏过去也没想明白慕容烟说的“那时”。 红烛昏罗帐,一晌贪欢。 翌日。 明怀睁开眼睛,自己已然回了质子府。昨夜的荒唐像一场可笑的噩梦,身上的酸楚不适却昭示着昨夜种种欢愉的真实性。教他作呕。 “殿下!”菁莪见他醒转立即端过茶水,少女眼角泛着微红,明怀自昨夜被叹雨送回来便昏睡到如今晌午,菁莪想问些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还是等她家殿下好些再问吧。 明怀一边饮过温水一边暗自调动源力游走周身缓解不适,他堪堪好转一些叹雨便叩声走出屏风对他行礼示意。 菁莪开口解释:“殿下,叹雨姑娘一刻钟前就在这候着了,说是帝子殿下有东西要她亲手交到您手上。” 明怀不语。 “这是帝子殿下赐与质子殿下的。”叹雨将手上的精致木匣递与他,“殿下让您亲手打开戴上。” 里面赫然是一条的颈链,暗纹着慕容烟的名字。 明怀瞳孔一缩,怒不可遏地将它连同匣子一起用力摔到一旁。 “滚。” “东西我已送到,入夜殿下会让人来接您。告退。” 待叹雨转身走了,菁莪才担忧的开口唤他,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明怀舒出一口气,“你先下去吧,对外就说我病了,今日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