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切几把50片,吃几把刺身,菊花灌岩浆有彩蛋
星岚几乎无所不能,张勤山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当初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多么的强大。 此时的他被星岚抱着飞在几千米的高空,几乎可以近距离看到飞行的客运飞机。 而他被被星岚抱在怀里,不科学的飞行。 但是高空中气压低,空气稀薄,温度低,身为人类的张勤山自然是受不了的,只因为是在星岚的怀里,星岚周身有一层屏障,给他提供了氧气,阻断了低压造成的影响,他才没有觉得自己被冻死,还活着。 云巅之上,客运飞机正常运行,空乘尽职的服务乘客。 “先生,需要饮料吗?”甜美的空姐亲切的询问每一位客人。 有一男生拿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听到空姐的声音,点了头,拿了一瓶罐装可乐。 他身边的女伴也要了一瓶。 “无糖的。”女伴打开可乐,喝了两口,随即戳戳他,“还玩啊,这游戏很古老哎。” “嗯。”男生不过二十多岁,他放下手机,打开可乐罐,喝了一口,便看向窗外。 女伴见他出神,忍不住说道,“张准,我们就快到了,先说好,到时候你可别忘记请我们吃饭。”女伴说道。 “当然不会忘。” “你也是,突然就被要求回国,急的要命。你那个家长真的是,有点不负责任,你学业都还没有完成呢。”女伴也是想什么说什么,直率的性子。 “你就不要怪他了,现如今他失踪了,能怎么办?”男生头疼的要命。 这时,一道人影出现在窗外,正是张勤山和星岚。 “怎么样,飞翔的感觉好不好玩?”星岚亲了他一口,就往更高的地方飞。 “我方才好似看了一个熟人。”不会是张准已经准备回国了吧,那小子肯回来了? “你记忆里那个养子?” “对,我决定清算那些人之后,就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了他。也算是了无牵挂了。” “其实你不打算活了对吗?”虽然星岚能够窥视他人记忆,也有读心术一般的能力,但是于她来说,读取张勤山的想法其实还是挺难的。 这世界上其实并没有绝对正确读取他人想法的读心术。 “……笑话,生命可贵,我怎么会舍弃。”张勤山转开头,望着与他们一起飞行的民航飞机。 星岚抿紧唇,盯着怀里的男人,不知道为何,她竟难受的无法言语。 人类何其渺小,就算科技发达了也不过百年寿命。这个男人四十岁不到,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个幼童。 张勤山似乎发觉了星岚沉默的原因,他竟然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扯了扯她背部类似于天使羽翼的翅膀,问出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你的翅膀会掉毛吗?” “你觉得呢?小傻瓜。”星岚听他这么问不禁笑出声,反转身体,随着空气的对流,她带着张勤山飞往更高的地方,在云海之上,望向耀眼的太阳。 “我觉得你更像是拥有比现在的科技更为复杂的计算机系统的机器人。”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星岚带着他转了个圈,说道,“快到了,我们要降落了。” “这么快?比飞机还快。” “其实可以更快。我可以利用空间裂缝把你直接送过去,但是人类的体质太弱了,受不住那种压力。”星岚解释一番。 “如此,那郑展锋你怎么送过去?”他也是人类。 “你想知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她抱紧了张勤山调整姿势,往下俯冲! 虽然给他加了类似于护盾的屏障,但是过快的速度还是让张勤山很不舒服,他埋在星岚胸口紧闭双眼,呼吸都小心翼翼。 星岚微笑着,护住他,继续往下俯冲。 不过一会儿功夫,已经到了目的地,可张勤山觉得过了好久。 脚刚着地,张勤山就腿软的站不稳,要不是星岚抱住他,说不定直接摔地上。 这里是一座海礁,张勤山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定位,他竟然在南海! 来这里做什么? 星岚说道,“郑展锋就在这里。” 周围汪洋一片,除了他俩,哪儿还有什么人。 而且看定位,这里还是被yn侵占的海礁之一。 星岚身体发出一阵光芒,犹如火焰,她伸出手,张勤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对方,随即,在他们眼前,一个裂缝出现,把他们吸了进去。 不过瞬间,他们竟然处在了海底。 这里炎热不堪,竟然是一个海底火山口。 一个人影蜷缩在这不算宽阔的空间角落里。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向他们的方向。 “张勤山……”对方神色还算清醒,没有糊涂,郑展锋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他没有任何反抗。 郑展锋全身溃烂,被这里的热度烘烤,身体表面的皮肤竟然像是皲裂的土地,有着无数鸿沟,甚至冒出血色,想必疼痛难忍,如千万只蚂蚁撕咬。 “他这是怎么了?”张勤山是有点好奇郑展锋变成这种可怖的模样的。 “他在穿梭空间裂缝时差点被撕碎,不过我不会让他这么死,给他加了护盾,但是他的身体还是受伤的颇为严重,皮表损坏严重。”星岚解释。 在这不算太大的空间里,声音的传播还是很有效的进入了郑展锋的耳朵。 “张勤山?是你对吗?你来了,对不对?”郑展锋还算冷静,他睁开眼睛,找寻心底执着的那人。 在看到星岚身边的张勤山时,他瞪大双眼,露出笑容,即使身体痛的他维持面部的表情都很牵强,却还是在看到张勤山的那一刻,忍不住欣喜。 张勤山活的好好的,那个神秘的人没有伤害他。 把他弄到这里来的人可能就是张勤山身边的女人吧? 张勤山脚步不紧不慢的走过去,郑展锋匍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张勤山越发靠近的身影,能在死前见到张勤山,他也瞑目了。 然而,张勤山停下了脚步。 星岚跟在张勤山的身后,她冷眼看着郑展锋,一旦郑展锋有什么危险想法,她就让他反复去世。 张勤山蹲下身,瞧着虚弱的郑展锋,他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不待郑展锋回答,张勤山伸出手,捏住那焚烧过一样的下颚,“像一条落水狗。” “你曾经也是这般高高在上的俯视我,现在,换我了。”张勤山丢开他的下颚,仿佛怕沾染了毒物。 几乎毁容的郑展锋努力的爬起来,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好不容易从那岩浆流动的海底火山口爬到现在不那么炎热的区域已经费了所有的力气。 郑展锋最后还是坐起身,全身疼痛让他咳嗽的颤抖着,仿佛马上就要死去,地面上是他身上留下的血淋淋的血迹。 “我当你的狗,你愿意的话。”郑展锋靠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张勤山,他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折磨自己,他很期待张勤山的表现。 张勤山伸手在星岚身前,星岚从善如流给了他一把水果刀。 张勤山一把插入郑展锋腿间,可惜没有伤到郑展锋。 “手抖了一下,偏了。”张勤山可惜的说道。 郑展锋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只能露出苦笑。 “蠢狗,张开腿。”张勤山不客气,一脚踢在郑展锋腹部。郑展锋被踢的干呕出几口血。 “呜!”郑展锋几乎是衣不蔽体,身上破破烂烂像个乞丐,张勤山拿着小刀直接插在了他大腿上,顿时本就伤痕累累的大腿是雪上加霜,鲜血溢出,打湿了地面。 环境闷热,堪比桑拿房,甚至是像处在开水里,满头大汗的郑展锋浑身抽痛,他抬头望着面无表情的张勤山,露出笑容,“你原来想这么玩啊,都依你。” “当然,不听话的狗我可没兴趣。”张勤山转动刀柄,郑展锋的大腿很快被割出一个窟窿,深可见骨。 “你后悔了吗?”张勤山拔出刀,把血擦在郑展锋的脸上。 “我不后悔,我从不后悔爱上你。”郑展锋说完,他的另一边大腿又受了一刀。 张勤山用同样的手法,给他戳个窟窿。 “你的爱真恶心,看着就廉价。”张勤山无情的贬低,他终于给了郑展锋一个眼神,与郑展锋对视,“你觉得我该怎么在你身上泄愤?” 认真询问的语气,让郑展锋有些恍惚,张勤山这话说的很轻巧,好似说今天晚上吃什么。 “你不是想好了吗?”郑展锋拧着眉,忍耐着剧烈的疼痛,这些疼痛却比不上内心的煎熬,他要死了,可能被虐杀在这个陌生地方,无人收尸,而张勤山报了仇,继续活着,幸福的活着,他什么也没有得到什么也没有留下,说不定,就连一点点恨意,都没有在张勤山心里停驻。 张勤山向来高傲自大,自己都不配被恨吧。 到头来,一切都还是他自作多情,还是他一无所有,也还是他后悔莫及。 说不后悔是假的,怎么可能不后悔呢? “我能想到的,只有让你的家人陪葬。”张勤山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起伏,仿佛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郑展锋的家人? 郑展锋心惊胆寒,他倒是没有想到张勤山会打主意到他家人身上。 “害怕了?觉得我卑鄙?”张勤山变脸似的,笑的邪气,他靠近郑展锋,“你不是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么,我为报仇可以不择手段,你猜猜你的那些亲人是怎么死的?” 郑展锋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了。 “你的表妹在你入狱后一直企图为你上诉,虽然被驳回了,可她好像死的很惨,她被一群流氓弄死了,怎么弄死的你应该想象得到,那死像我看了都觉得惨,好好一个女孩子被欺辱还死无全尸。还有你家老头子,因为你入狱,气的进医院,被拨了氧气管,求救的时候还摔下床了,死的很难看。你家那长寿的奶奶也挺可怜的,我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你会家破人亡自作自受,那老奶奶就自己摔死了……” “你……他们是无辜的。”郑展锋好歹还有点孝心,想不到张勤山竟然是真的为了报复他丧心病狂。 “呵呵,他们不无辜,他们养出了你这个强奸犯,养育你这个渣滓,怎么无辜了?” “我的错,与他们无关。”郑展锋听到家人这么惨死,悲愤交加,他该恨张勤山这么报复自己吗? 他的家人是无辜的啊,他们没有错,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混账事,他们一无所有啊。 “哦?他们是无辜的,那我被你欺辱就不无辜了?”张勤山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是冷淡的盯着悲痛欲绝的郑展锋,郑展锋没了一开始的冷静,他红着眼,盯着张勤山,神色茫然。 因为自己的任性,因为自己对一个男人的执着而害了家人。 他错了。 “你这么恨我,冲我来,何必牵连无辜。” “只要与你有关的人,都不是无辜的,你觉得哪个无辜,那我就杀哪个。对了,这个孩子你记得吧?”张勤山拿出一张照片,扔在他面前。 照片里的人是一个小女孩,大概8岁左右,站在讲台上抱着奖杯喜笑颜开,看这孩子就知道是个好孩子。郑展锋没有结婚,但是年轻时嚯嚯女人,有人给他生了孩子,这是他之前收集郑展锋犯罪证据时的意外收获。 “你不准动她!”郑展锋失了态,他抓住照片,心如刀绞。 “我可以不动她,你得拿出诚意来,郑展锋,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当知道我的手腕。你不是说可以当我的狗吗,现在你跪下来,叫两声听听?” 星岚变出一张椅子,放在了郑展锋跟前,张勤山坐上去,瞧着郑展锋,一副看戏的样子。 郑展锋低着头,眼泪滴落在手上的照片上,打湿了小女孩带笑的脸,可眼泪也很快被蒸发掉。 他慢慢的趴在地上,抬起头,学着狗叫。 “汪……汪……” “你是没吃饱饭吗?”张勤山嫌弃了一脚踢翻他。 郑展锋捏紧了拳头,咬紧牙,重新摆正身体,四肢着地。 “汪!汪!” “不像,你这是狼学狗叫。” “汪汪!汪汪——”郑展锋像条哈巴狗,讨好的伸出舌头蹭蹭张勤山的皮鞋。 “狗东西,我让你蹭我了?”张勤山被恶心的反射性的一脚踹出去,纯粹是被恶心到了。 张勤山拿着水果刀在手里把玩,星岚则是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她望着深处的熔浆出神。 张勤山说道,“就这点诚意?远远不够。” “张总裁,您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照做……”郑展锋闭着眼睛,显然心绪不稳。 “我方才问你,我要怎么泄愤,我想不到好的法子,不如你帮我想想,我觉得解气了说不定就放过这个孩子。”张勤山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他不怕郑展锋耍花招。 郑展锋想不出,只有他虐别人的份,哪有自己虐自己的时候。 张勤山看他毫无头绪,把水果刀扔给他,“不如,你先把自己割了吧?” 郑展锋望着张勤山,张勤山的眼里对他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简单的提出这个建议。 他拿起刀,身体颤抖,他缓慢的把刀对准自己的下体。 “等等。”张勤山打断了郑展锋正要下手的动作。 “不能一刀切,你应该先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像是切土豆片一样,就切成50片吧。” 可是郑展锋的性器没有勃起,不大好切。 张勤山起身一脚踩上去,郑展锋痛苦的闷哼一声,却是不敢动。在忍着全身剧痛鸡鸡也痛的死去活来的情况下,他咬紧牙硬是不吭一声。张勤山用鞋底碾压那恶心玩意儿,随后,脚下的狗东西被迫充血肿胀。 “可以了,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动手吧。”张勤山重新坐回椅子上。 郑展锋心一狠,往自己下体下刀子! 粗大的龟头立即染血,他一刀一刀的快速切下,腿间血肉模糊! 郑展锋痛的几欲昏过去,他双手占满了血,腿间洒落着并没有50片的生殖器,郑展锋绝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他仿佛不再疼了。 这就是惩罚,他把自己阉割。 他想问张勤山,这样可满意,然而张勤山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传入耳朵。 “吃下去。你应该会喜欢的。” 屈辱,绝望,悔恨,把郑展锋狠狠揉搓,揉碎,再被撒上盐巴。 他不知道是怎么动作的,回过神来时,嘴巴已经在咀嚼了,腥味儿与咸味儿掺杂着沙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他麻木的咀嚼,咽下。 张勤山闭上眼,不去看那恶心的一幕。 星岚有点担心,过来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吻。 吃完自己的性器,郑展锋麻木的盯着张勤山的脸,一动未动。 “不行,这有点无趣。”张勤山头疼的捏捏鼻梁。 “这样好了,听说零号的菊花是黑洞,不如我们测试一下。给它灌岩浆如何?”张勤山离开椅子,让星岚给了他一根铁棍,这还是星岚用能力造出来的。 郑展锋听话的爬过去,凑到那流动的熔浆池边,听话的抬起屁股。 张勤山亲自动手,那铁棍沾了熔浆就插到郑展锋肛门处,插不进去,在接触到的一瞬间,郑展锋惨叫一声本能的逃避却被星岚一脚踩在脚下动弹不得,本就身体伤的很严重,这踩,郑展锋的脊椎骨直接断裂。 原本就是铁血汉子,却也受不了这等骇人折磨。张勤山可不管,他继续沾了熔浆插进去! 如此高的温度当然直接把郑展锋的肛门烫的血肉模糊。 郑展锋惨叫连连,听着异常可怕,撕心裂肺的疼痛与凄惨痛吟让这里成了修罗地狱。 张勤山扔了铁棍,站着像是雕塑。 而郑展锋已经昏死,应该是痛的休克了。 “他不能死。”张勤山呢喃着。 星岚难得的叹了口气,给郑展锋加了一个术法。 郑展锋醒过来,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跪地求饶。 “张勤山,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虚弱的郑展锋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气势与那运筹帷幄的资本,他现在就是一条狗,下贱的狗,说他是狗都侮辱了狗的男人。 “张总,求求你,张总裁,贱狗拜托您了,贱狗愿意死……” 张勤山没有回应,看到已经彻底被摧毁的郑展锋,只是露出一个得逞的浅笑。 折磨仇人还是很爽的。 郑展锋,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你不会死,让你死太便宜你了。”张勤山看向星岚,星岚虚画几下,一个法阵出现在郑展锋身下,发出强烈的光明。 “郑展锋,你以为我会信守承诺吗?不会,对你这种人,用不着信守承诺。你得孩子其实已经下地狱了,你去陪他们都做不到。实在是不孝子,也不是个好父亲。” 郑展锋啊啊大叫,疯了一般,可是他移动不了分毫,他被奇怪的力量禁锢在此处。 张勤山! 郑展锋无比绝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不该招惹张勤山,不该做下错事,不该玩弄张勤山。 然而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郑展锋身体在裂开,就像是吞了一颗炸弹,被爆裂。 意识在这一刻停止。 可是一分钟后,意识回笼,完整的他出现在阵法里。 “不!不要!张勤山!”郑展锋恐惧的大喊,随即他又死了,身体四分五裂!意识再次停止! 张勤山问星岚,“你做了什么?” “我给他下了诅咒,他将永生,但无数次死亡。”星岚牵着他手,“接下来,你想做些什么?你现在最后的仇人也已经解决了。” “先回去吧,我累了。”张勤山平静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郑展锋看着他们离开,却是无能为力。 这就是他郑展锋的结局。待星岚和张勤山离开后,该海礁发生了大爆炸,海礁上的某驻扎点被炸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