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操她和试图夹心和我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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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啧了一声,明明跟一个人说好要换班的,谁不想操那个骚货啊?这下又来了一个年轻男人,岂不是更多人要操她了? “上来吧,小子,车上的骚货说想要你操她呢!”司机撇着嘴,冲着男妓没什么好态度。 男妓一惊,难道是她吗? 他在车下愣了愣神,脚也迟迟没踏上台阶。 司机没了耐心,“要上就快点上来!真不知道干嘛突然要叫路人上来!看着清秀的样子,鸡巴也没多大吧?” 男妓回过神,迈上了公交车。 然后就看见了骚货大张着腿被几个男人围在后座的画面。 车子突然发动,男妓撑着旁边的座位将将站稳,可骚货此时却是靠着男人的鸡巴稳住身体,她站在靠前的位置,男人站在车尾后入她,一开车她就更跌向男人的身体,硬挺的鸡巴也在她的穴里更加深入。 “呃啊....顶到了...哦好爽....继续....啊...” 骚货露出痴迷的表情,她嘴里像昨天那样含着男人的鸡巴吞吐着,她的口水和男人几把上的液体——汗液还是她的淫液什么的,混合在一起,她的粉舌伸出来,在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上细细舔过,用温热的小嘴包裹住它,男人背对着男妓发出舒适的感叹。 “看傻了!小子!快过来操她!” “不会是你的鸡巴不够大吧?没关系,即使不大,也让你爽个够!” 周围的男人看着男妓表情呆滞,纷纷招呼他过去。 骚货也在这时候睁开眼睛,男妓的脸瞬间被摄入她的瞳孔。 “嗯啊啊~.....”她终于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她身后的男人也低喘着射出浓精。 可在男妓看来却不是这样,她大概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吧? 他走过去,拉开裤子的拉链,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挺进骚货被液体滋润得晶亮的小洞,一缕白色的精液还在洞口边上挂着,“你就这么想被男人操吗?”他低下身,自己的胸腹贴着骚货的后背,赤裸的骚货的上身隔着他衣服的布料,带给他一种异样的快感。 他伏在她耳边,不断用语言刺激着她,“你怎么这么骚?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小母狗吗?” 男妓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作为客人的她是尊贵的——可他就是抑制不住,连在昨晚看到骚货在落地窗前被操的时候也是,他甚至有冲过草坪打破那扇落地窗的想法——虽然有钱人家的窗户肯定不是那样好打破就是了。 他看不得这样,不想要看到这样,明明只是一个和他一样撅起屁股给人操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一点也不想让她被别人压在身下操干,不想她发出淫荡无比的声音? 他为此甚至忍耐着把鸡巴插进她的穴里,噗嗤噗嗤的冒水的淫穴。 骚货此时也非常矛盾着,男妓的到来让她性欲高涨着,尽管她渴望的并不是他的鸡巴,可他们这样的亲密接触还是给了她安慰,让她浑身上下都感到舒畅。 浑身上下,都好像有欲望从毛孔里蓬勃地生长出来,贯穿了他们两个。 骚货向后扭头,眼神迷离地看向男妓。 她的发丝被汗沾湿凌乱地扑在半边脸上,嘴唇张着随着男妓的撞击溢出断断续续的浪叫。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男妓。 直到男妓叹了口气,亲吻上她的唇。 他不想吃别的男人的精液,可如果是吻她的话,或许能化解一些也说不定。 骚货觉得自己太危险了,在男妓真的吻上来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好像砰的一声被打中心脏。太危险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了,她已经意识到男妓对于她来说,是这样一个...无法形容的、不可思议的人。 “等等!你不是昨天那个鸭吗?“刚刚被口交的男人穿上自己的衣服,正准备和司机去换班,端详着男妓半天才认出他来。 男妓抬起头,这似乎是昨天的其中一个人吧。 “我不是。“他冷漠地否认掉。 “扯淡吧?昨天你还跟这位大小姐玩夹心呢?你以为我忘了吗?要不今天咱们也玩玩夹心,应该会很爽吧?兄弟们,这个男的是鸭啊,也是个被按在床上操屁股的骚浪玩意!”那个男人转过身还在嘟囔着,“真不该和他那么早换班!” 旁边的男人都有点跃跃欲试,有的甚至想扒掉男妓的裤子。 男妓左右躲闪着。 骚货被身上人的挣扎弄得清醒过来,她冷眼扫过周围的男人,把手搭在男妓扶着她的腰的手上,“我看谁敢!” 她接着说,尽管男妓的鸡巴还插在她穴里,也阻挡不住那种莫名高昂的气质,“这次就这样结束了!都给我滚!” “大小姐,当初是您哥哥来找我们,可您这突然说...”有些男人不满意地开始嘀咕。 “我会另外给你们钱的,作为损失费,和对我哥的封口费。”骚货又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男人。 哥哥对于她,不仅仅是一个操她的亲哥哥那么简单,还是一直照料着她长大、以及把她从强奸她的继父手里救出来的恩人。 虽然这个恩人在她的骚浪体质的影响下已经有些变质了,可是骚货还是无比地信任他——信任到能开口说出男妓的事,也能在当初说出想要找很多男人来操自己的要求。 “有我还不够吗?”哥哥当时说,可还是无奈地给她花钱找了男人。 自那之后,哥哥就一点点变化着,从无时无刻不把她视作珍宝的哥哥,变成一个把她视为出门求操但注定要回到他身边的骚货。 她信任他,感激他,但有时候,却有点想逃离他的掌控。 骚货和男妓都穿好衣服。 清理走了那些男人,只有司机和一个西装男人留在车上,两个人也有点无话。 “你每天都会这样吗?”男妓看向窗外,“找很多男人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