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
苍泽握住凤桐攥在自己衣领上的手,一根一根把手指掰开,把自己的衣领从凤桐手中拽出来。手中的布料被人一点点抽离,即将失去的恐惧感让凤桐不禁抽泣一声,双手直接搂住苍泽的腰际,额头抵着苍泽棱角分明的下巴,脸色苍白如雪,冷汗又一点点渗了出来。 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姿态,让苍泽刚冷硬起几分的心又柔和了下来,他无奈的长叹一声,按在凤桐的后脑揉了揉,柔声道:“别怕了,我在这里。” “乖,让我看看你的伤,”苍泽轻揉着凤桐的后颈,感受到手下紧绷到颤抖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才敢把凤桐放倒在织物上。腰侧的伤口不容小觑,能够穿过古神护体神光,破开肉体防御,又是如此久久不愈的伤口,怎么看都比小腹上的孕纹明显。可先前那次自己只看到了孕纹,而这处伤口从未见过,之前和凤君相处时有不曾闻见过血腥味,可见这处伤口是方才才再度裂开的。 不管凤桐现在是何等的渴求,总要先把这处要命的伤口解决了才行。苍泽朗声道:“这个伤口可有对应的药物?” 桐青见实在避不过,只好出来,神色十分无奈的说:“这个伤口是弑神之器造成的,只能以君上的神力用出水磨的功夫,把伤口上弑神之器的带来的影响祛除,才有愈合的可能。” “难不成你让我就这样……”后来的话苍泽怎么都说不出口,一手搂着凤桐,单手在空中一摊,企图让侍奉凤桐多年的灵植拿出个主意来,不管怎样总比自己这个半路才愕然发现自己身份不浅的人有办法。 桐青支吾了半天,撂下一句“神只的肉体比寻常生灵强悍许多”就又不见了人影。君上和伴侣之间的摩擦和疑惑,他这个伴生灵植还是不要过多插手的好。 苍泽算是看明白了,如今想安抚凤桐,竟是只有自己和凤桐欢好这一条路可走。思及凤桐前几日的那个样子,竟是莫名就多了几分想碰又不能碰,就算说出口也只能以他人代替的心酸。伴侣契约约束的人又何止他一个呢…… 从储物袋中取出干净的白绸,裹在凤桐腰间,以防稍后不慎触碰到翻出的伤口。苍泽这才第一次认真的去看凤桐的面容,秀美的眉头因痛苦皱起,眉峰比雌性稍显锋锐,却丝毫不见生硬。双目被金色绸缎覆盖,苍泽食指掠过,这才明白为什么谷雨在飞升前的那段时日里频频用手去描摹自己的脸庞,又为何是那等深情的凝视,当时他还曾经笑着调侃谷雨这幅样子就好像以后见不到了一样,如今竟是真的见不到了。 满是老茧的指腹顺着高挺的鼻梁下滑,止步于失了血色苍白的唇瓣上,苍泽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才俯下身吻了上去。 “唔……”凤桐急切的回应着苍泽的动作,甚至一反常态在苍泽的口中反客为主,近乎疯狂的汲取着来自伴侣的气息。 苍泽被凤桐的热情冲蒙了一瞬,随后不甘示弱的回应凤桐的动作,抵住凤桐的舌尖赶回了他的领地,带着独狼的果决狠辣开始在凤桐的地盘内肆无忌惮地圈占领地。唇齿相依间,苍泽身上的衣带不知何时被凤桐扯散,就连亵裤都滑到了膝盖处,接着被主人十分粗暴的彻底扔到一旁。 粗粝的指腹从修长白皙的脖颈挪到胸前的红缨,细嫩的乳肉被两指夹住不断揉搓,不断有呻吟从凤桐唇齿间逸出。“啊……”终于承受不住的凤桐扭过头去,把更为脆弱的耳后翎羽暴露在人前,双腿却不由自主的环在苍泽腰间。 他主动把弱点暴露出来,苍泽怎么可能放过,张口便把玉似的耳垂含进嘴里,鼻息喷洒在翎羽上吹动根部的绒羽随之摇摆。呼一口气,凤桐就随着颤抖一下,苍泽借着这一点把凤桐欺负的恨不得整个缩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