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五章
第十四章 “大半夜的哭什么呢!” 突然在寂静的空间里有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调侃着季小好,被窝里的小家伙被吓的差点尿了裤子,他没敢掀开被子,只是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暴鸣华好笑的爬上了床,将隆起的被子抱在怀里,他是得到了陪床的名额,虽然现在似乎有了晚了,但是只要有名头他就能出来,一早他一直在隔壁待着,就是为了半夜突袭小家伙,给他个意外的惊喜,说不定还能有个美好的夜晚。 谁知半夜他偷偷进门就听到被子里的哭声,心疼的不行,他并不是成心冷淡对方,只是为了不给自己留下把柄,他故意摆出不在意季小好的姿态,到时候王虎出了事,自己就能摆脱的干净一些,某些人虽然和他有了协议合作,他还是不能那么相信对方,多留点心总没错,虽说人家真要摆他一道他就算做的再全面也没有用。 拉开季小好的被子,将人挖了出来,捏着小家伙的脸就亲了上去,“宝贝,别哭了,想鸣哥了吗?” “鸣哥,是你吗?”季小好终于反应过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是他朝思暮想的男人,猛的扑过去抱住对方,“鸣哥,求你了,别不要我,我……他没有进去,你别嫌弃我好吗?” “宝贝不哭。”铁汉子暴鸣华在这一刻心疼的直哆嗦,将小人抱在怀里,感觉自己的眼圈都有些湿润了,幸好是深夜,谁也没有看到失态的暴鸣华。 “鸣哥怎么会不要小公鸡,别怕,就算进去了,鸣哥也不会丢下小公鸡的,这事不怪你。” 轻轻拂动季小好的后背,安慰着受惊过度的季小好,没想到小家伙会如此敏感,一直都觉得他大大咧咧、毛毛躁躁的很是粗枝大叶、没心没肺,却没想到心思竟然会如此细腻,一点蛛丝马迹就能让他胆战心惊的过日子,这孩子的内心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样豁达,第一次暴鸣华觉得他似乎并没有完全了解季小好。 暴鸣华知道他的做法会让对方难受几天,却没想到会让他难过成这样,这摸样怎么看都是悲痛欲绝,甚至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这么点打击也能把小家伙击败吗? 在他的印象当中,觉得小公鸡是个坚强的斗士,是只越挫越勇的小公鸡,生活的艰辛和种种不幸都没有击溃他,自己只是冷了他几天就能让他如此绝望吗?暴鸣华说不上什么滋味,既心疼又窃喜。 季小好扎进暴鸣华的怀里就不露头了,深深的嗅着男人的味道,暴鸣华说了不会丢下他,季小好的心就好似安放了定海神针一般,突然透亮儿的很,好似心脏病一般抽痛的心脏也奇迹的好转了。 “鸣哥……鸣哥,小公鸡想鸣哥的大鸡鸡了。”季小好的身子慢慢的往下滑,钻进暴鸣华裤裆里,也顾不上害臊了,鼻子用力的闻着男人的味道,就感觉自己浑身发热。 “有多想?”暴鸣华拉过小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依靠在枕头上,看着下身不停蠕动的鼓包,感觉温湿的鼻息打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上,肉肉的小鼻子不停的顶着他蛋蛋。 裤子被小家伙拉开,湿滑的小舌头隔着内裤舔着他的家伙,小公鸡的嘴活很好,每次都给他吸的精关不守,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方用嘴做,灵活的小舌头,紧致的喉咙,还有湿滑的口腔,这一切都让他迷醉,当然后面的小洞他也同样喜欢。 “唔……”季小好卖力的伺候着暴鸣华,无视自己的不适,深深的将肉棒含进去直至喉咙,即使数次反胃他都忍住,用喉咙挤压敏感的头部,给暴鸣华带来无上的快感。 “鸣哥,你舒服吗?”季小好拉开被子往前趴,舔舔暴鸣华的下巴,期待的大眼里像是明珠般的闪耀着精光,当然这精光是月亮反射过来的,季小好可没有猫科动物的本事。 “舒服。”捏捏季小好的脸蛋,给予了对方鼓励,暴鸣华知道小家伙缺乏安全感,只要自己表扬下对方,他就能高兴一整天。 “那我接着舔。”季小好高兴的笑了,又钻了回去继续伺候那根肉棒。 “宝贝,过来。”制止了季小好的动作,将他拉到身上,暴鸣华两三下把季小好扒光,光溜溜的肉体十分好摸,随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宝贝把腿张开。”舔着季小好的耳垂,说着略显下流的语句,季小好浑身一抖,小鸡鸡迅速笔直,他颤颤巍巍的张开腿,分开两侧,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腿弯。 “真乖。”奖励似的亲了亲季小好的小嘴,暴鸣华舔舔嘴唇开始享受大餐,半个多月没弄小家伙了,暴鸣华都不知道先吃哪里了。 “让鸣哥尝尝小蘑菇好吃不好吃。”暴鸣华从来没干过这事,从口袋里掏出小手电,钻进了被窝里。 “啊……鸣哥……好舒服……”小鸡鸡被含住了,季小好兴奋的叫了起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做爱,季小好亢奋的不行,小鸡鸡硬的好像小木棍,滑溜溜的一根被暴鸣华吸来舔去。季小好十分庆幸晚上洗的很干净,不会有什么异味,不然都不敢让暴鸣华碰了。 被窝里的暴鸣华可变态了,不仅手上玩着人家,还打着手电观察人家,被舔的湿溜溜的小鸡鸡顶头吐出了淫液,滚圆的蛋蛋肉呼呼的好可爱,暴鸣华越玩越上瘾。 整个屁股蛋被他舔咬的都是口水和牙印,灯光下粉红色的小洞是他第一次仔细看,在澡堂子他也没法认真看,在号子里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着,这次他特意让狗子给他弄了个小手电,带着它就是为了好好看看自己的小宝贝。 粉色的小穴激动的收缩着,似乎有些急切,跟随着季小好的呼吸一张一合的煞是可爱,暴鸣华忍不住凑过去用舌尖逗弄了两下。 “啊……”季小好的呻吟带着哭腔,他看不到被窝里的人在干嘛,黑暗中触感被无限扩大,当暴鸣华舔到他的门洞时,季小好激动的挺起了小腰,噗噗几下就射了出来。 “呼呼……”射过的季小好彻底瘫软了,连腿都抱不住了,松松垮垮的分在两侧,像只四条腿的蛤蟆一样。 “你可真差劲,这就射了,肾亏了吧?”暴鸣华好笑的拨弄了下疲软的小鸡鸡,将射出的淫液用手指抹掉涂在了菊穴上,手指一用力便顶了进去。 “恩恩……”随着手指的抽动,季小好哼哼唧唧的呻吟,还跟着手指挺了挺屁股,小骚穴追着手指跑,暴鸣华笑眯眯的逗弄着小家伙,将他的屁股引得越来越高,季小好甚至又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腿弯,将屁股整个抬起来给男人玩弄。 将季小好的小腿架在肩膀上,舔着他的腿弯,感受着紧致滚烫的小穴,“宝贝,这里想我吗?” “想……鸣哥……我……恩……你进来。”季小好绵软的小声音带着哀求,声音小的可怜,屁股里的骚水被逗弄了出来,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响声比他说话的声音还要大上几分。 好不容易能两人单独相处,暴鸣华得了这个机会,自然嘴上要多占点便宜,平时屋里人太多,想要逗弄季小好又不能太过分,太露骨的话不能说,这些骚言淫语暴鸣华不想让外人听见,他的小宝贝的叫床声让他们免费听就够可以了,其他的不给听。 暴鸣华凑到季小好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季小好听罢脸就烧了起来,他不是不会这些淫词浪语,以前接客的时候再过分都说过,可是现在却羞涩的不行,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来。 “不说就不进去了。”暴鸣华嘴上这样说着,手指却更往里顶,直接摸到了季小好的敏感地,连着几下用力的摩擦,季小好差点没哭出声来。 “鸣哥……鸣哥……求你了,小公鸡的骚穴湿了,想要吃哥哥的大肉棒,呜呜,求你操我。”季小好哭着把暴鸣华要求他说的话说了出来,随后有些难堪的侧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场面,让他觉得很难堪,就是无法用常用的那些欢场手段面对暴鸣华。 “宝贝,再叫声哥哥……”暴鸣华被季小好叫的那声哥哥勾去了心智,听得心头痒痒的难受,“小公鸡,再说一次,哥哥爱听。” “哥哥……小公鸡想要吃哥哥的大肉棒,求哥哥操小公鸡的骚穴。”贱兮兮的小声音透着羞涩,更是让人欲火焚身。 暴鸣华忍的青筋直冒,但他还没有动作,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机会,他要好好享受下,凑到季小好耳边又咬了半天耳朵。 季小好真的欲哭无泪了,后穴里的手指已经抽了出来,空虚寂寞的小骚穴独自冒着淫水,季小好用力的收缩几下以解相思之苦,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空荡荡的小骚穴饥渴难耐的蠕动着,不停的抱怨着男人的离开。 放开双腿,季小好转身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双手用力的掰开,将红艳艳的菊洞冲着暴鸣华,“哥哥……骚穴……好……好痒,哥哥操我。” 暴鸣华拿着手电筒照在季小好的屁股上,看着对方诱人的动作,将小手电放在嘴边叼住,暴鸣华脱掉衣服,跪在季小好的身后,扶着肉棒磨蹭着对方的屁股。 “哥哥,小公鸡好饿,想吃哥哥的大肉棒。”按照暴鸣华的吩咐,季小好紧闭着眼睛喏喏的说着淫词浪语,虽然没有以前接客时的妩媚动人,但是羞涩的感觉让他显得异常可爱。 “呵呵。”暴鸣华心满意足了,终于开恩一般的用龟头顶开了季小好的穴口。 “恩……”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致的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暴鸣华忍住想要狠狠操干对方的冲动,在洞口研磨,他想要小家伙哭着求他快点。 果然季小好忍不住了,哭唧唧的哀求着,“哥哥……再进去点……” “宝贝自己来。”暴鸣华将嘴里的小手电夹在脖子底下,好能张口说话,双手则揉着季小好雪白的臀瓣。 季小好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支撑着身体,用力的摆动腰肢前前后后的运动,来满足自己的需求,没一会就累的香汗淋漓,腿脚发软。 “哥哥,求求你了。”可怜的求饶声正是暴鸣华喜欢听的,越是如此他越是兴奋。 从季小好的屁股里抽了出来,就看到小人吓的惊慌失措,转身哀求的看着他,“哥哥,我做……我做……” 自己似乎玩的有些过头了,暴鸣华有那么一丝的愧疚,但是在看到小家伙梨花带雨的小脸时,那份兴奋感让他无法舍弃。 将季小好抱到怀里一个翻身,自己平躺在床上,“骑上来。” “恩。”季小好乖乖的点头,叉开双腿骑在暴鸣华的胯上,扶着硬梆梆的大肉棒果断的坐了上去,双手扶着暴鸣华的小腹,季小好蹲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扭动腰肢。 “哥哥,你舒服吗?”季小好讨好的伺候男人,顾不上害羞,自己的小鸡鸡在大幅度的动作下,上下摇动。 “舒服,宝贝,怎么办?哥哥就喜欢看你哭,贼爽,你一哭我就想操你。”暴鸣华承认自己恶趣味,最早他就有这种欲望,每次在床上都是折腾的对方哭泣,因为他不能说太过分的话,而现在他发现用这种方法折腾哭对方更有感觉。 “哥哥……”季小好无法可说,他总不能说,哥哥喜欢我天天哭给你看吧!他又不是受虐狂,只是因为对方是暴鸣华而已,他甘愿如此,换做以前他小公鸡也是有脾气的! 他小公鸡胆子是小,但是小宇宙爆发的时候也是非常有男子汉气概的!这辈子就男子汉气概了那么一两次,第一次是得罪了那个有sm倾向的客人,害的自己坐牢;第二次则是打了暴鸣华,得到了男人的青睐。 “宝贝以后就叫哥哥,贼好听。”暴鸣华摸着季小好的小脚丫,顺着一直摸到人家的小腿,轻轻的拂动,骚动着对方的小心肝。 “哥哥……”季小好觉得腿肚子发麻,两只腿在打颤,他不得不趴在对方的胸前喘着粗气,他累的不行,本就不咋地的小身板经不住折腾,当然不是暴鸣华折腾他,是对方强迫他自己折腾自己。 暴鸣华感觉胸前有些湿,托起季小好的头看到了对方的泪水,并不是伤心而是窘迫,心中的那份焦急全部涌进了眼睛里,此刻季小好只有用眼泪来发泄自己的感情,欲望、委屈种种的感情夹在一起,季小好最近变成了哭吧精,动不动就掉金豆子。 “呵呵,不哭了哈,哥哥错了,乖。”暴鸣华抱着季小好翻了个身,将对方压在身下,将两条白皙的大腿安置在身侧,捧起对方的小脸,舔着他的眼角,“哭的那么伤心,憋坏了吧?恩?宝贝,屁股咬紧点,真爽。” 季小好听话的夹紧后穴,绷紧了臀肉,暴鸣华的家伙十分粗大,整个菊穴都被撑开了,每次用力的抽查都会让他有种火辣辣的痛楚,虽然也很爽快,但是结束的时候屁股后面总会失去知觉。 第十五章 “接下来是哥哥的时间了,宝贝就乖乖的享受吧。”暴鸣华坏坏的笑着,此时的他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这样坏坏的笑容没人见过,这样随意的表露自己的情绪是第一次,暴鸣华感觉很好,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那样自在。 这样的暴鸣华也让季小好很新奇,往常男人总是很深沉,带着一身的压抑情绪,在他身边总是会很紧张,虽然现在被男人折腾的很难堪,被弄哭了很多次,但是这样开朗笑容他好喜欢,即使是深夜看不真切,季小好也能感受到那笑容里的温暖。 “哥哥,我喜欢……”季小好忍不住张嘴说了情话,那句我喜欢你脱口而出,只是在出口的刹那反应过来,那个‘你’字硬生生的吞回了嘴里。 “喜欢什么?”暴鸣华莫名的有些期待,停下本就不快的抽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一丝渴望和迫切,季小好顿时紧张起来,那种眼神他没有看懂,他只觉得心慌意乱。 “我……我喜欢……哥哥干我。”季小好还是没说出来,虽然这句话暴鸣华也喜欢听,但是却莫名的有那么一丝失望,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季小好说出什么样的话他才会觉得满意?才会不失望?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是吗?那哥哥就满足小公鸡的愿望。”将那朦朦胧胧的感觉丢在一边,暴鸣华像是在腰上安置了马达,啪啪啪的撞击越发的响动。 季小好有那么一丝错觉,暴鸣华似乎变身为打桩机,不停的往他的小洞洞里钉,小洞被钉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柔软。 “啊哈……”小手捂住嘴唇,阻止自己的呻吟,用力的咬住手指,季小好生怕自己放荡的声音传的太远,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殊不知暴鸣华已经打点好了,在这里他可是畅通无阻。 暴鸣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季小好,对方紧张时屁股就夹得很紧,这种战战兢兢的感觉也很刺激。 拉开季小好的手,将他抱起来,吻了上去堵住他的呻吟,与其咬自己的手指不如让他来吃不是更好。 环住男人的脊背,季小好像是无尾熊一般缠了上去,两具肉体某个部位紧紧相连,季小好真想永远这样不分离,把男人咬的紧紧的,一辈子不放他出去。 “宝贝,让哥哥射进去吗?”暴鸣华觉得自己差不多了,搂着对方的腰固定在自己的身上,虽然嘴上问着可是动作却很霸道,就算对方不同意他也是要射在里面的。 “让……”季小好怎么可能会拒绝,他喜欢男人滚烫的液体冲刷着他的内里,每当这个时候,季小好就觉得幸福,好似从里到外被男人占有,将过往的种种全部洗刷干净,季小好觉得那时的自己是干净的。 “啊……”最后的进攻无疑是猛烈的,好似要将身上的小人捅穿了一般,暴鸣华在最后的深深一顶之后射了进去,一股股灼热的爱液交待给了季小好。 精液似乎射进了直肠,季小好浑身颤抖享受着美好的感觉,两人抱在一起全身都是汗水,暴鸣华在射过后就和季小好两人躺回了床上,片刻之后他猛的起身拿起小手电,然后将自己抽了出来。 “啊!”暴鸣华突然的动作让季小好有些不适,屁股里的肉棒突然快速的撤离,他来不及反应,一股股液体随之喷涌。 噗噗!很响的声音。季小好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后穴发出的声音,紧跟着季小好就觉得脸颊发热,臊的不敢抬头。 暴鸣华顾不上安慰季小好,他只是被刚刚的一幕震住了,他只是想看看季小好那里,所以拿了手电照着,想看看自己的东西流出来是什么样的,谁知道让他瞅见了如此震撼的一幕,一股白色液体瞬间喷涌,粉嫩的小穴好似小孩吃饱了奶水往外溢似的吐出了白浊,太诱人了。 季小好还跟蛤蟆一样四脚朝天,看着男人拿着小手电紧紧的盯着他那里,而那里似乎有东西流了出来,季小好下意识的伸手遮挡。 “不许挡。”拍开季小好的手,“宝贝,再来一次。” 暴鸣华所说的再来一次并不是要再做一次,而是让季小好再用屁股喷一次,可是季小好没听明白以为男人是想再干一次,他起身趴到暴鸣华的下身就想给对方舔起来。 “不是,我是想让你再往外喷一次。”暴鸣华激动的啃了一口季小好,“宝贝再来一次。” “我……”季小好羞臊的不行,只好转身趴在床上,扒开臀肉,他知道暴鸣华肯定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他用力的收缩后穴想要将里面的液体挤出来。 这次没用刚刚那么汹涌,只是挤出了一点点,刚刚是因为东西太多了才会自己溢出来,而现在里面没有多少了,自然不会如同刚刚那样壮观。 暴鸣华丢掉小手电,抱过季小好,“看来想再看一次,就得真的再来一次了。” 这一夜暴鸣华算是玩了个尽兴,季小好一直到转天中午才醒过来,好在医务室里设施比较全,暴鸣华还算不错,给季小好收拾干净了才抱着他睡了过去,而不是自己爽够了不管不顾,不然季小好转天非得闹肚子不可。 对于男人的体贴,季小好很感动,对方一点点的动作都能影响他的情绪,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很干爽,季小好抱着被子滚了好几圈,幸福的感觉无语言表。 季小好是个很缺爱的孩子,父母虽然爱他,但是却很少管教他,赚钱养家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虽然他们赚钱也是为了季小好能够生活的得更好,但是他们却忽略了孩子的心情。 从小就孤单的季小好渴望着别人的爱,不论是爱情还是亲情、友情,他都无比的渴望,不然也不会轻易被人哄骗,说到底季小好是个极度空虚寂寞的单纯的小孩。 几年纸醉金迷的生活,那样的环境似乎将季小好拐坏了,他随泼逐流自甘堕落,但是内心深处那个单纯的小男孩没有改变,他依旧是那么渴望爱。 季小好被暴鸣华接回了30号,再见那些人时,季小好突然感觉很想念,就连狗子和小蜜都让他异常想念,季小好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30号的人们,就连最常见的几个狱警都让他觉得亲切。 说句实话,提青桥的狱警人都不错,对他们也还算尽心尽力,虽然在笑面虎监狱长的影响下,这些狱警对暴鸣华使了一些小绊,但是没有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举动,而那个监狱长听说最近似乎很消停,没有再找过暴鸣华的麻烦。 有很多内幕季小好并不知道,监狱这个地方有他人性化、美好的一面,也有着阴暗、龌龊的一面,在眼光下的一幕总是让人感觉到温暖,而阴暗的地沟里却是蚀骨的冰冷,暴鸣华希望季小好看到的永远都是美好的一面,对季小好越来越多的了解之后,暴鸣华觉得小家伙长了一双纯洁的大眼,他希望那双眼睛里看到的永远都是美好的事物,所有肮脏、龌龊的东西都让他来料理吧。 日子又恢复了之前的美好,虽然对于图书馆季小好有些小阴影,但是这里确实是最好的工作地点,他还真是舍不得换地方,整个提青桥监狱里,最轻松的工作就是这里了,思绪再三,季小好还是回了图书馆继续工作。 小蜜虽然对他还是态度恶劣,但是却跟着他紧紧的,每天同进同出,不让季小好有单独待着的时候,对于他的举动,季小好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十分感激,再最关键的时刻,是小蜜救了自己,而现在对方在不经意之间为他着想,就算小蜜还是别扭的样子,季小好仍旧当他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说起朋友,季小好想起了和他一共接客的娃娃,那个和苟明哥哥一样温柔的小男孩,总是挡在自己前面为他遮风挡雨,有难缠的客人也是娃娃挡在前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季小好很挂心。还有苟明哥哥,虽然对方是鸡头,是他最应该恨的人,可是这两年对他最好的人也只有娃娃和苟明哥哥,他真的恨不起来。 转眼季小好已经入狱一年了,短短的一年光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季小好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对他很好,他很知足。 只是在他以为男人还能陪伴他几年的时候,对方却告诉他一个让人难过的好消息。 暴鸣华减刑了,再有半个月就出去了。而他季小好后面的四年将一个人在这牢中度过。 当暴鸣华跑来图书馆一脸郑重的要和他谈谈,随后将这件事情告诉季小好的时候,他没有一丝反应,没有暴鸣华想象的那样哭闹或者哀求对方帮他打点好以后的事情,季小好只是呆呆的看着地方,眼圈有些发红,眼珠有些呆滞。 “宝贝,怎么了?”暴鸣华原本只是想要吓唬季小好一下,顺便试探下他的反应,看看对方是关心他这个人还是关心自己的将来的生活,谁知道底没有探出来,却把人弄傻了。 “哥哥,你出去以后不要再做坏事了,好好的生活,找个漂亮的女人结婚生孩子吧,小公鸡会希望哥哥一辈子都能快乐,就像那晚一样笑,从心里笑。”小公鸡抬头看着男人,伸手摸摸他带着胡茬的下巴,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喉结。 ‘哥哥,小公鸡喜欢你。’季小好默默的在心里说着那句永远都说不出口的话,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腰,还有半个月,他和暴鸣华还有十几天的相处时间。 够了。他满足了。 “傻瓜!”暴鸣华又心疼了,每次试探对方,每次弄痛对方他得到的疼痛却是加倍的,明明知道痛,却偏偏乐此不疲的去弄疼对方,暴鸣华不知道自己有着如此深厚的执着,自虐的执着。 “小公鸡,你的案子我托人去了解了,你是被坑的吧?”抬起小公鸡的下巴,看着那双默默哭泣的双眼,虽然眼泪没有涌出来,但是却让人觉得他在哭泣,那是一种无声的哭泣,痛彻心扉。 “恩。”小公鸡点点头,似乎不太想提自己的事情,那些噩梦般的日子,他真的很想忘记,将来出狱之后,他就把自己那点存款取出来,然后做个小买卖养活自己。 季小好将未来早早的就规划好了,只不过这里没有暴鸣华,他知道男人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在这里他们可以滚在一张床上,出去了之后便是陌路,搭伙过日子这事不靠谱,暴鸣华不会和他这样一个卖过身的男孩一起生活,白头偕老。好男孩哪里都有,他季小好配不上。何况,四年之后暴鸣华还认识不认识他都是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