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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戏】魔王的牧场实况(?)淫荡祭司被踩射,言语羞辱口交

    珀西跟在一众赤裸着身体的男孩之后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周身的篝火不能驱散寒意。他尽量让自己忽略被冻得发僵的四肢,咬着牙一步步跟上队伍的脚步。锁链磨得脚踝和手段都发疼,稍稍慢下来一些就会被鞭子抽,伴随着一声声斥骂声的是鞭子破空而来的刺痛感。

    从德洛萨城被俘获来到斯廷法利斯湖之后,他们就不再是人,而是作为牲畜被豢养。

    斯廷法利斯湖并非真正的湖泊,而是魔王的领土,幽深的森林深处是人不得窥见的黑暗和雾气,他的军队是战无不胜的夜枭,嗜血冷酷的魔物把那不可触碰的边界绵延到了最大,任何妄图撼动它的都以骨血填充了湖泊的每一寸沟壑。

    囚牢中不时有男孩的抽泣声在回荡,珀西尽量把自己蜷成一团以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他并不是不害怕的,关于魔王的传言震慑着整个德洛萨城,传说那是个嗜血的怪物,因此才会掳掠城中的男孩回去,他们干涸的枯骨就在魔王城之外堆成了河湾。

    他当然不是不怕的,只是他早已经在畏惧和疼痛中学会了如何生存。他是庄园主从奴隶船上买回的,他从记事起就和成群的下等农奴一起漂泊在海上,在一处处港湾中作为物品等待主人的挑选。他自那时起就明白了,哭泣和求饶只会招致更多的惩罚。

    他怕得瑟瑟发抖,但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只小蘑菇,靠在墙边听着往来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以猜测自己未来的命运。

    “这批小羊不行,又脏又吵,让他们闭嘴。”

    于是又是一阵剧烈的鞭子抽上皮肤的响声,空气果然逐渐安静下来,唯有几个少年的哀哀痛呼声还在继续。珀西把脸埋得更低,手指尖都在发抖。

    下一秒,还持续着的哭声戛然而止,两个男孩的身体倒在地上,他们的喉口被刀刃破开,血流了一地。

    “听着,”那个领头的守卫漠然地擦干了自己佩刀上的血迹:“我没有耐心听你们在这儿哭,你们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他扫视着因为畏惧而两三抱在一起瑟缩的男孩们,继续道:“你们能活多久,取决于你们有多听话。王喜欢他的小羊们干净,乖巧。”

    此后囚牢中果然一片死寂,没人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他们被一个个冲洗干净,套上项圈,项圈之上连着铁链,而后拴在墙壁之上。

    水和食物都被放在一个小碟子里依次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必须像犬类一样跪着进食。赤裸和鞭打只是第一步,他们会逐步被教导得乖巧温顺。

    活着只是他们主人的恩赐而已,而更多的就是奢望了。

    珀西低着头,浑身冰凉。那守卫明亮的靴子在他们眼前晃,最终一把拽起了他的头发,看清了他的脸之后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转身对着旁边的另一个守卫说:“有几个脸还不错,能交差。”

    “别高兴太早了,昨晚蔷薇死了,我看这堆里面没有能替代他的。”

    蔷薇是王给那只小宠物的爱称,那是个男生女相的少年,面容妖冶明媚。分明已经十六七岁,嗓子倒清清透透夜莺一样动听,被操的时候又会哭又会撒娇,很快就在这一群灰头土脸的小鬼中吸引了王的注意。

    但这特殊的偏爱并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他的血就被放了个干净,王每天需要一杯“蔷薇”的花蜜,那么他就只能浑身刀痕地在囚牢中逐渐虚弱,死去。

    珀西听着他们所谓的“蔷薇”的故事,胸口哽得浑身发颤,指甲深深地陷进手掌中。他一直都很胆小,怕疼,怕死,所以他对谁都小心翼翼,做最辛苦的劳役也会尽力而为,所以他这幅小身板才没有被庄园主嫌弃再转卖给其他人。

    但如今被魔王掳掠进深渊,谁也没办法把握自己的命运。

    但很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个守卫的对话。

    黑影从牢笼门口闪过,火把只晃动了一瞬便恢复平静,仿佛没有任何人来过。但珀西能清楚地听到牢笼之外的对话声。

    他被锁在靠墙的死角,所以什么也看不到,但却能把对话听得很清楚。

    “大人,您亲自来这儿是——”

    那守卫的语气忽而变得诚惶诚恐。

    “我来取蔷薇的血。”那是个很年轻的声音,说话时咬字很干净利落。

    “这……蔷薇昨晚就死了。”

    “死了?”

    “是……是……放了太多血……”

    守卫的声音结结巴巴,但对面的人似乎并没有为难他,只是沉默了几秒后,淡淡道了句:“有点儿麻烦,王会不高兴。”

    但也并非什么大事,王不会因为一只牲畜的死亡而怪罪他忠诚的仆人。

    林鸮只是往那群新的“小羊”中扫了一眼,便迅速出了地牢门回去复命了。

    宫殿之中有隐隐的呻吟喘息声传来,林鸮辨认出了那是谁的声音,默默停驻在门外。月色把殿内空洞的窗户映得影影绰绰。深渊中心的魔王宫殿终年笼罩着一层寒意,乌鸦从树梢飞掠而下立在他肩上,亲昵地蹭了蹭他戴着面具的脸。

    而宫殿内则是另外一番光景。

    烛火在灼热的温度中摇摇曳曳,却又始终不肯熄灭,撩拨着燃得旺盛的情欲。

    祭司繁复厚重的礼服散落了一地,属于祭司养尊处优的躯体毫无瑕疵,在柔和的烛火下浮动着融雪般的湿软和诱惑。维尔纳跪在青年的身前亲吻他的脚踝,他后穴被青年塞入了一颗夜明珠,硕大的珠子撑开了肠道,又在湿淋淋的穴中染得更加晶莹剔透,坚硬圆润的明珠随着淫液不断地往下滑。

    维尔纳想要夹紧后穴,却被青年踢了一下大腿内侧,那珠子立马滑出了一大截,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润湿了一整片地面。

    “跪好了,腿分开点儿。”青年踩上他的大腿根,轻轻踢了一下他那翘起来不断流水的性器:“维尔纳宝贝儿,身为首席大祭司,你表现得还不如我那些小宠物。”

    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维尔纳的身体明显更加兴奋起来。他的声音因青年的触碰而颤抖,眼尾泛着浓烈的红,青年的羞辱使他感到快乐。

    他迷恋着青年的体温,却又丝毫不敢靠近,只能愈发淫荡地把身体展露给他,以求得一丝垂怜。

    维尔纳面容本就精致,在情欲熏染下简直如魅魔一样勾人。他剧烈地喘着气,脖颈的线条流畅纤细得如同待戮的某种脆弱的鸟雀。

    “您要惩罚我吗?”他伏下身去用面颊轻轻蹭着青年的小腿,嗓音甜腻得如同含着蜜糖:“我愿意做您的小羊……只要……啊——”

    只要您亲手赐予我疼痛和鞭笞。

    但他的话并没能说出口,青年踹了一下他的性器,就让他尖叫着射了出来,连青年小腿上都沾了他的精液。他满面潮红,无力地跪伏在他的王脚边,把自己射出的精液尽数舔舐干净,浑身湿得狼狈。

    “得了吧维尔纳,你就会花言巧语,我的小羊们可比你乖多了。”

    青年嗤笑了一声,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来,示意他含进去:“至少他们可从来不会把精液射到主人身上。”

    “嗯……”

    维尔纳尽力将青年的性器含得更深一些,粗壮的形状几乎撑得他舌尖没法有多余的谄媚舔弄,口水不停地顺着嘴角往外淌。

    青年就着他的喉咙抽插,却感觉到维尔纳腿间又兴奋起来的温度。

    他踩着那逐渐硬挺的男根,拽着维尔纳流金般的长发狠狠地撞进了他娇嫩的喉口:“忍着,不许射。”

    维尔纳整理好衣物从殿中走出的时候正遇上候在门侧的林鸮。

    他腰带斜斜坠着,浑身上下满溢着情欲甜腻的气息,和林鸮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笑了一声,目光如流淌的葡萄酒般魅惑动人:“怎么,蔷薇的血没取到?”

    林鸮脚步顿了一顿,点头。

    维尔纳没再多说什么,只沿着殿外苍冷的月光向黑暗的巷道深处走去了。

    蔷薇之死,是他的杰作。

    他的王在那男孩身上花费了太多精力,他几乎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一种名为喜爱的东西来。

    那青年应该永远高高在上,如神明一般坚毅而冰冷,他怎么能允许他的神明喜爱一个下贱的娈宠呢?

    所以他亲手折下了那支贪婪的蔷薇。

    他的血的确香甜,只不过流淌在斯廷法利斯湖只会给他招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