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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非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喂喂喂,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啊?”一边嘟囔着,卫烁的眼睛不停转动,滴溜地在自己的四肢上扫视,四条暗黄色的麻绳束缚住他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向各自的方向往前拉伸,最后系在了四个桌腿之上。在此刻,高贵伟大的主人仿佛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性感健美的胴体变成了精美的玩具。

    “闭嘴。”造成这一切的正是站在旁边的石峰,这个被卫烁强奸、最终变成合奸的男人一改平日里的豪放不羁,手握绳索的他看起来攻气十足。

    “唔唔……”嘴巴里被塞了臭袜子,这种对于一位主人来说极度羞辱的姿势倒也没有让卫烁难过,自家爱人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淡淡脚汗味刺激着卫烁的舌苔,熟悉而又强烈的味道让他安心,以至于在这种场景之下卫烁还能在心底默默吐槽——当年装修的时候买这张又大又重的饭桌还真是买对了。

    话说回来,一直以猛一纯主形象示人、在家中更是说一不二的卫烁是怎么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时间稍微倒退一些,回到满屋春色的调教室,孙卫东已经被搞得七荤八素,嘴巴里滚烫的尿液和屁眼中无止境的逼水变成了他的象征,喝饱了主人的圣水以至于都时不时打两个骚臭的嗝,倒在卫烁的怀中温存着,合不拢的狗逼眼子看起来娇艳欲滴、甚是诱人。同样淫荡饥渴的梁野和孙炜程则在一旁自慰着,作为把孙卫东的肉穴舔得欲仙欲死的奖励,两头极度下贱的狗下狗正一左一右半蹲着,享受主人大臭脚日屁眼的快感。

    “砰!”突然,一声巨响,调教室的大门被拍向一边、撞在内墙上,只见石峰眼神极度危险地打量着屋内的四人,而被打量的对象也毫无退缩之意地看了回去,就见到来人那只有项圈、双丁字裤和长筒足球袜所装扮的色情肉体。

    “哟,厉害啊,骚逼。”孙炜程打了个口哨,调戏地说。

    “切——”石峰红着脸暗骂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被开苞的时候是被孙炜程给控制住不能反抗的原因,以至于就算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石峰还是会在狼狗那种轻佻的语调之中感觉到一些害羞。

    “小峰?”卫烁当然不在意石峰堪称以下犯上的嚣张气焰,冲对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眼神,笑着问道,目光在少年一身健美的肌肉上逡巡,灼热的目光好像要立刻把那碍事的丁字裤烧毁、让粗壮的生殖器一柱擎天,又仿佛是要穿透他的身体、好生欣赏一番素了很长时间的骚浪逼穴。

    “你还知道回来?”话语非常的冲人,但这种明显带着强烈激动和害臊的表现可谓是十足的色厉内荏。石峰可能也知道自己这副求欢的模样没什么威慑力,索性直接向卫烁走了过去,右手抽出挂在自己内裤腰带上的麻绳,一把环住卫烁的脖子将他拉了过来,紧接着便对准对方的嘴唇啃咬了上去。

    “是是,我的错,小峰乖,哥哥不是回来了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卫烁一向认为“主奴只是性欲分工不同、不涉及人格高低问题”,但他还从来没有习惯性地对曾经的炮友奴隶们和颜悦色,这种习惯却终究在眼前这几人面前被打破了。

    “啧,老子不是女人。”石峰的头扭到一边,小声说道,他不敢看卫烁,生怕自己会被男人深不见底的宠溺给完全捆绑了,说罢,非常粗鲁地扯着圈住卫烁脖颈的绳子就往门外走去,“跟我来,操!”

    “唉?可是他们……”卫烁还有点儿由于,看向其他三人却只发现了他们完全看好戏的样子。

    “安啦安啦,咱们三兄弟的狗逼都被你给干成烂洞了,让弟兄们休息一会儿。”孙炜程一边说,还挥了挥手,仿佛是在“送别”卫烁,“大鸡巴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儿,别后面贞操失手了啊!”

    话音刚落,其他两人也一并笑了起来,还伴随着孙炜程“主人第一次被操雄穴可得全家一起见证才行”这样愈发得寸进尺的大笑。但是,卫烁根本没办法理会身后的三条狗,因为随着石峰烦躁的动作,他心中的火苗也传到了卫烁这里。

    连拖带拽,两人走回了客厅,雷昊和葛链铮显然是还没有回来,客厅与饭厅连在一起近一百平方米的面积显得十分空旷,胡桃木质地的厚重餐桌静静地安放在一旁。卫烁很喜欢这张桌子,不只是上面毫不刻板的天然纹路,更是因为他无数次让自家奴隶们在桌面上放荡地表演脱衣舞和扩逼的运动。

    只是,现在的卫烁还想不到,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迎来他自己在这桌子上的“初次”。

    “媳……媳妇儿……你要干嘛……”虽然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形都要胜石峰一筹,但被对方锐利的目光盯着,卫烁还是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上去,躺着。”石峰的口气有点儿冷,可是熟悉他的卫烁却知道,这种淡漠的下面,是被淹盖起来的、浓郁的欲望。

    “啊?好……知道了……”若说对卫烁最放肆的人是谁,既不是打蛇上棍的孙炜程、也不是被卫烁主动献身的梁野,而是石峰——这个被卫烁强奸了一次就永远忘记前面那根玩意儿怎么使用的爷们,“轻点儿啊。”

    卫烁弱弱地开口,因为他已经看见石峰拿出了四个绳结,短短一分钟过后,简单的四角束缚就让卫烁的自由行动被完全限制。他有点儿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却又没有做出丝毫想要反抗的意图,只能轻声求饶,面容上露出了委屈。

    没想到的是,一向温情又腻歪的石峰并不打算可怜他的男人,一双还冒着热气的臭袜子塞入了卫烁口中。当然,卫烁从来不介意去舔弄男人们的大臭脚,把美味的雄性脚汗吃进嘴里,这不但是心理上的宠爱、更是生理上男人的碰撞。只不过,这么无助地被强制性玩弄还是第一次。

    “哟,硬了。”袜子被塞进嘴里还没到两分钟,卫烁的巨屌就挺立起来,这根玩意儿看起来还是如过去一样恐怖。可能是因为方才被三条狗又是嘴巴又是肛门地套弄过,滚烫的铁棍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显然这是被来自母狗的唾沫、淫液和逼水给浸泡过,那味道飘进石峰的鼻腔,激起了他心底的渴求。

    “唔唔……”卫烁没办法说话,但石峰已经将他的大鸡巴吃进了嘴里。无奈,卫烁只能哼叫着表达他的喜悦,却又在下一秒钟加大了声音,原来是石峰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着卫烁的大龟头。

    “怎么,大鸡巴猛男连这么点儿疼痛都受不了?这样的水准能当老子的主人吗?”温暖湿润的口腔离开了大屌,失去这么个尤物的阳具在空气中上下弹跳,上面新鲜的唾液蒸发,带来丝丝凉意,便又刺激得卫烁的生殖器仿佛胀大了一圈。

    石峰一只手握住卫烁的阴茎,双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动作,仿佛在探寻着什么东西。随后,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两只手攒成拳头并排着,却也不过是堪堪掌握住了这根大屌从根部到龟头下冠状沟的一段。

    “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长的。”石峰嘟囔了一句,大鸡巴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的手心给烫伤,然后又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不过说起来老子也还真是厉害,第一次被日屁眼子就是这种尺寸的玩意儿。我的好主人,骚逼的肠子里究竟是什么结构?操了老子的雄穴这么多次,总该有所体会了吧?”

    “呜呜呜!”卫烁拼命点头,喉咙里发出肯定的吼叫,好像要说些什么东西,但石峰没给他这个机会。

    走到旁边的餐边柜前面,石峰端出了一个大盘子,一块鲜美的蛋糕放在其中。刚走回来,卫烁的双眼便冒出了精光,不用猜测他也知道石峰接下来的打算。

    “不愧是主人,这一身的腱子肉,胸肌又大又厚实、腹肌也完全排列整齐的,确实是人间尤物。”石峰一边赞美着自家男人的胴体,一边用手指蘸着奶油在卫烁的身体上摆弄,那目光中的贪婪甚至有些变态,“不过主人,你这么激动的话,以后我们几头人形犬吃饭就用主人做餐盘怎么样?”

    卫烁愣住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最关键的是,曾经为了增加奴隶们的羞耻心而在天花板上安装的镜子在这个时候发挥出别样的作用。看一看镜子中自己的样子,两大块乳白色的奶油将他的乳头完全遮盖,性感的乳沟之中被放入了三根巧克力棒,几块香甜可口的水果如同他的腹肌一样整齐地码在小腹上面,蛋糕的基胚被撕成了碎块,星星点点地洒落了一身。

    “看来是默认了,那以后公狗们的狗粮就拜托主人了。”石峰当然是故意把刚才卫烁的愣神给曲解成了默认,以至于说话的尾音都在上扬。眼见卫烁想要反驳,石峰立刻接着说道,“主人你想想看,我们这么多性奴隶,谁没有被你日翻过屁眼子?谁的雄穴没有被玩得好几天都合不上?谁没有被你操得一整天都走不动路?为了让弟兄们好好地吸收能量、养护好自己的身体来伺候主人,主人现在有这么一点点的付出不是应该的吗?”

    卫烁一听,默默地点了一下头,也没有了什么反抗的欲望,反倒是开始期待其石峰接下来的“用餐”,就连看着对方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荡漾起来。

    “呵呵,咱们还真是变态配婊子,正合适。”许久以前卫烁给孙炜程说的这句话已经在家中传遍了,更是极短时间内就获得了几乎所有奴隶的认同。就是在这栋豪华而又非常温馨的环境里,男人们将自己最饥渴、最暴虐、最浪荡、最下贱的一面毫无顾忌地展露了出来,真正获得名为“灵肉合一”的理想状态。

    “我开动了。”伏下身,石峰双脚分开跨在卫烁身体两边,双手握住卫烁的肩头,粉红色的舌头伸出,一点一点舔舐掉卫烁胸口的奶油,“汪汪!好吃!果然主人你的身体才是最棒的,比普通的奶油蛋糕好吃了几十倍!唔汪!”

    石峰的样子越来越像进食的狗了,同样是舌头伸长把食物卷入口中、同样每一口都换来几声满足的吠叫,恐怕唯一的不同之处便在于他会不由自主地翘高他的屁股,让健硕的臀大肌充血、变得更加饱满。不愧是下贱浪荡的婊子奴隶,毕竟就算是处在发情期的母狗也不会像这样,将挺胯露逼当成了一种生活的常态。

    看到自家宝贝奴隶的样子,卫烁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痛苦而反抗——相反的是,胸口那微微瘙痒的感觉实际上让他心情愉悦——而是想抱抱眼前的大狗,让彼此的肌肤紧密相贴,宛如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一般,激烈地湿吻、互相交换唾液,一大一小两条雄根都夹在腹肌的中间,让源源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体,这样的体液交换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

    “急什么?这么美味的东西可别浪费了。”眼见身下的卫烁动了情,石峰笑得像一只偷到了荤腥的狐狸,毕竟也是曾经的纯一酷主,看见最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含着浸透了自己脚汗的运动袜、那帅气阳刚的脸颊都被撑得鼓鼓的,石峰心中产生了极强的愉悦感。只是与过去不同,没有享受骚浪奴隶的暴虐欲,只是单纯地想占有眼前的男人,“烁哥,看来你是真的没有被任何人动过手,乳头都还是最稚嫩的淡红色呢。”

    “唔唔……”人生来是不同的,不像其他奴隶们那敏感到能够靠着被玩弄而到达高潮的奶子,卫烁自己的乳首从来都没有过特殊的感觉,反而因为黏腻的唾液和奶油混合着涂抹在皮肤上,让他产生了些许不适。

    “不喜欢?我停下来了?”石峰的舌头伸长到极限,脑门微微上扬,与卫烁四目相对着,两人的强烈情欲在这一瞬间传达给了彼此。

    “……”卫烁无言地摇了摇头,他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好像又有些鼓胀,因为体位的原因正好抵在石峰的胸肌上。肉体上的快感并不强烈,可是石峰这一出浪荡进食的戏码却极大地取悦了卫烁,眼前这个威武霸道的散打运动员,此刻依旧保留着阳刚冷峻的强烈气势,却又爆发出更加夺目的淫荡和下贱。

    “呵呵,烁哥,这么帅气的爷们,怎么总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关起门来荤素不忌的卫烁总会有那么一些莫名其妙的底线,其中最让所有人奇怪的便是他不喜欢在公开场合裸体——哪怕是脱上衣也不行,以至于卫烁本人成为训练场上最独特的一道风景——一群打赤膊的猛男中唯一穿着短袖的男人,“你不是总说我们这些狗奴们练了肌肉就是给所有人参观的吗?你这身材可是比我们都要完美,怎么还不愿意了?”

    石峰一边说,双目眯成了一条线,这种享受十足的表情更像一只精明狡诈的狐狸了。他吃完了所有的奶油,虽然这并不在他的兴趣食谱之内、甚至石峰自己还有一些讨厌这种甜得发腻的味道,但是看看眼前的男人,这个帅气威武的猛男已经被乳白色的半凝固状态的流体给布满了上半身,莫名地既有原本的霸道、又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淫荡。

    “这么喜欢我?”卫烁的喘息比刚才加重了许多,石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黝黑的双眼中只有自己的影像,“多好啊,只能看到老子的样子。主人,就被小母狗这么舔了两下就发了情?嗯?”一个诱人的语调从鼻腔里冒了出来,石峰的手掌握住卫烁的大鸡巴,大拇指按在马眼上轻轻揉搓。

    不管是谁、不管多么强悍的身体,生殖器一定都是最脆弱的部位。而在其中最柔嫩的地方当然是尿道口,那些鲜红娇嫩的皮肉被翻开,被石峰长满老茧的手指带来又痛又爽的快感。

    “唔唔唔!”卫烁的喉咙里发出大声的呼喊,好像是恼怒、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太阳穴周围和脖子上的血管大量凸起,双手死死握紧了拳头。

    “哈哈,大鸡巴猛男。”石峰大笑着,好像找回了很久以前那个将无数肌肉纯一操成母狗的自己。在低头看看卫烁的腹部,身为一头最爷们的筋肉雄兽,卫烁的鸡巴早就因为刚才石峰的肆意挑逗而流出大量前列腺液,划过滚烫的柱体,大部分都汇集在了腹肌之间分明的壁垒之中。

    石峰拿起一小块海绵蛋糕,故意用很大幅度的动作在卫烁的胸口和腹部抹了一把,让汗水和淫液混合,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将手里的食物放入口中,还一边享受地说:“烁哥,这绝对是老子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玩意儿,你说你这身体是不是天生就带着毒品属性?吃一口就永远忘不了?”

    “唔唔……”卫烁拼命点头,说不出话却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了石峰。

    “你说愿意?”石峰说道,已经跨坐在了卫烁的鸡巴上,“也包括这个么?”

    石峰不知道的是,卫烁早就要被自家大宝贝的行为给折磨疯了。且不说一开始那强势又霸道的捆绑,就单单是把他自己的肉体当成盛放食物的容器、再淫荡地一点一点舔舐干净,这边已经让卫烁身心愉悦、欲火焚身——毕竟,刚才几头猛狗的烂穴可不够总攻的泄欲。而现在,由于卫烁平躺、石峰下蹲的关系,那个自己渴求了许久的肉洞完全展现在卫烁眼前,黝黑的肛门口、微微外翻的肠肉,无一不在彰显出这个雄穴已经被日穿了无数次的事实。更何况,石峰也同样饥渴无比,他的屁眼子不但自己一张一合,更是毫不知羞耻地分泌出大量淫水。显然,要没有自家主人的那一根恐怖的铁棍,这个浪荡的狗逼眼子是无法止住它的淫荡的。

    “想要?”石峰咬紧牙关才忍耐住没有直接坐下去,反而是拿出了卫烁口中的袜子,这一双运动袜因为唾液的原因而比刚才更湿了。当着卫烁的面,石峰重新把袜子穿上,湿润的棉布还冒着腥臊的热气,紧接着就被石峰踩在了卫烁脸上。卫烁不喜欢臭脚的汗味,也不喜欢男人的黄尿,但就像他当初主动在野外品尝了葛链铮排泄的液体一样,现在的他也毫不犹豫地深吸了一口气,一举一动之间尽是宠溺。

    石峰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知道自己几乎已经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不只是一直叫嚣着空虚的屁眼子、就连难得一次的心狠也会在卫烁的爱意之中完全被击溃。心一横,石峰拿开大臭脚,都不用手去掌控,他的骚逼眼子就已经找准了卫烁的龟头,都已经胀成了紫红色的大屌与操成黑红色的烂穴接触,两者都同时激烈颤抖着。

    “喂,大鸡巴老公,想操老子吗?你的阴茎想日穿爷们的肛门吗?”就如同过去奴隶们无数次跪在卫烁面前恳求被干一样,现在角色颠倒——或者说体位颠倒更准确一些——卫烁的纵容让石峰体会到了一丝身为“零主”的快感。

    “想,宝贝老婆,老公的生殖器想干死你,想把爷们的石峰给操成烂货,用这根大棍子捅进去、再从你的嘴巴里面穿出来。”卫烁也是故意的,不但尽力压抑下心里的欲望,更是学者石峰一样用了一些堪称“性冷淡”的词汇。

    果然,这样的话一出,石峰被诱惑得无以复加,毫不费力就把卫烁的鸡巴吞入了肠道里,还继续说:“烁哥……啊啊……烁哥你的骚鸡巴……乱发情的大臭屌……啊啊啊……要没有……没有老子给你日……你……嗯……你肯定是个……啊……是个强奸犯……挺着臭鸡巴……乱操人……生一堆的野种……啊啊……爽啊……终于到底了……操……老子的烂逼眼子……肠子……肠子穿了……”

    毕竟不是孙炜程那种浪了好多年的狗奴,心里还是保留着纯一骄傲的石峰还算不上被完全操熟了,平时更不会像梁野那头狗下狗一样用各种各样的假鸡巴、肛塞之类的工具来玩弄自己的雄穴,以此来“保持烂逼的状态、方便主人随时调教”——这是他的原话。所以,两三个月的禁欲过后,石峰的屁眼子已经基本恢复到了未被开苞时的松紧度。

    “小峰……嗯啊……小峰慢一点……你的逼……啊啊啊……”卫烁失去了可以行动的能力,对于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的家伙却是十分纵容,他也很清楚对方的身体,这么剧烈的扩张和操干虽说不至于让石峰的肠壁和肛门撕裂,但整个过程绝对不好受。可没想到男人的态度非常坚决,听见卫烁的话、感受到身下肉棍躲闪的动作,石峰骑乘向下的速度反倒加快了些。

    “啪!”一个巴掌声响起,石峰原本是给卫烁两耳光的,但看到这个男人全程不做反抗的溺爱感便狠不下心来,只是将掌击的位置换成了胸口。进入备战状态的卫烁浑身肌肉会硬得如同钢铁一样,但放松之后却弹性十足,绝不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死肌肉”。手掌落下,让肤色健康的皮肉上泛起了淡淡的波纹,随后就浮现出了隐隐的淡红色。

    “哼,这么耐打?”虽然控制了力量防止伤人,石峰却很清楚他自己刚才的力道已经足够大了,绝不是爱人之间调情似的拍打、反倒充满了绝对的惩罚。眼见卫烁一声不吭、甚至连身体的皮肉都这么不配合地微微变色而已,石峰气都不打一处来,心中产生了一种挫败感。

    “嗯?宝贝想打我?”卫烁笑着说,毕竟是战场上下来的“机器”,这种程度的掌击还不足以让他有什么反应,他温柔地看着石峰,故意上半身用劲,让胸肌变得更加壮观,“小峰,你烁哥我就是头牲口,耐打得很,你随意。”

    “鬼才跟你随意!”石峰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冲着大男子主人的丈夫耍小性子的女人,顿时脸上一片臊红。不理会自家变态的爷们,继续努力往大屌上坐,额头冒出了些汗水,那种十分肿胀和疼痛的感觉不太好受。

    “啪啪!”痛过了头,石峰又是两巴掌打在卫烁的胸口,这一次终于让这个铁一般的男人有了些反应,至少那对健美的胸大肌显现出了明显的红色。

    “要真痛的话就停一下吧,宝贝要是把小屁眼子干坏了怎么办?啊!”卫烁的话刚一说完,脸上就浮现出火辣辣的痛觉。倒也没觉得愤怒或者羞辱,卫烁只是对石峰今天的反常感到十分奇怪,一抬头却看见往日能拽上天的人眼角含着泪、红着一张脸也不知道究竟在害什么羞。

    “操!真以为老子不敢扇你耳光?!”石峰怒吼道,每次一被卫烁这么哄着,他就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尤其是对于他这样自认为“超级纯爷们”的人来说就更加无法接受。恼羞成怒之下扇了卫烁一个耳光,却立刻又后悔了,再看见对方根本没有生气,还是那样一副任打任骂不还手的腻歪样,石峰直接大喊了出来,“谁他娘的是因为痛了?你是不是真把老子当个擦破块皮都能哭天喊地的娘炮!操!真他妈的这么想日娇小可爱的小婊子就给老子滚!这种大鸡巴不知道有多少走路内八的娘们喜欢!”

    说着,石峰竟然真的慢慢站起身,似乎是真生气了想要离开。

    “乖乖,哥哥说着玩呢,别走。”不愧是性爱经验异常丰富的卫烁,还没等大鸡巴离开石峰的屁眼子一半,便准确地往上一顶,大如鸡蛋的龟头仿佛狼牙棒似的,直接在石峰的前列腺上研磨了过去。

    “啊啊啊!”爽啊!这是真的爽——尤其是石峰这种饥渴的淫荡公零。知道自己搞不过对方,石峰索性破罐子破摔,不但不再继续蹲起离开,反而一坐到底,让三十多厘米的滚烫铁棍全部没入自己的肠道,然后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自己的肛门口。

    “操……嗯啊……小峰你好会夹……什么时候练……啊啊啊……”说实话,哪怕石峰在床上叫得再怎样凶,其实也不过是被卫烁操服、操出了感觉,并不是真正主动地发出淫声浪语。孙炜程曾经说过,如果他帅气的母狗老婆——葛链铮——是浪荡到骨头里的闷骚的话,那么石峰就是永远高傲的绝对纯一,一时被日爽了大声浪叫无所谓,要他主动去求欢、甚至讨好爷们是绝不可能的。

    “给老子闭嘴!”石峰恶狠狠地说,但他一边用屁眼子给卫烁的阴茎“按摩”、再一边被日得气喘连连的样子还真是没什么说服力。只见石峰又扬起了双手,力量比刚才更大,左右开弓地扇了卫烁几个耳光,红色叠加在一起变得更明显了,“呵……你……你既然无所谓老子虐待你……那就……操……好好受着……干……真大……啊啊啊……”

    “是是是,小峰继续打我、拿鞭子抽我都行。”说着,卫烁还主动抬高了些头,似乎是迫不及待要迎接石峰接下来的耳光,“不过小峰宝贝,你至少得让主人弄个明白啊,今天干嘛这么生气?还有,哥哥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娘们了?”

    “鬼才生你的气!”石峰嘟囔道,屁眼子也是饥渴得不行,随着括约肌被撑大、放松,他收缩肛门的频率也变得更高了。

    “嗯啊……你是不是……啊……自己玩过……这逼好有力……操……”不用等待石峰的回答,卫烁就能感受出石峰屁眼子的不同。不像以前那种似乎永远都干不出经验的生涩感,现在的石峰真的能熟练掌握自己的“第二性器官”,那蠕动的肠道、张弛有度的雄穴,无一不在证实他确实自己训练过自己的逼眼子。

    “啪啪啪!”这一下,石峰好像是被点燃了的炮仗,不只是屁眼加紧卫烁的鸡巴力度更大了,就连已经停下的耳光声也不断响起。石峰必须得说,高傲的自己真的就是溺死在了卫烁的温柔之中,这么极度羞辱的疼痛,哪怕是换成一个性格温和的人也早就会发飙了,客卫烁不同,这么高高在上、威严霸气的主人,竟然任由自己施为,脸上充血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可男人眼中的柔情却越来越深邃。

    “怎么?发泄够了吗?”石峰的双手停在卫烁皮肤外一两公分的地方,却没想到卫烁开口了、轻声询问道。说着话,卫烁艰难地转过头,先是把泛红的脸庞在对方的手心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顺着石峰的掌纹舔过。同样的动作向着另一只手掌重复,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讨好。

    “你……干嘛……”这一下倒是真的弄得石峰自己害羞了,心中也同时产生了愧疚。

    “没干嘛,不就是扇几个耳光吗,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还把老公绑起来。”卫烁是真的不在意,别说这种程度根本谈不上“疼痛”和“羞辱”,就算是真的想要用自己出气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是自己捧在手心的人,无所谓。

    “你……算了,你还真是不开窍。”没想到这么折腾了一通,卫烁仍然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石峰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只是,此时的男人恐怕已经被宠得有些得意忘形,他已经忘记了今天这一出究竟是谁挑起来的。

    “好啦,小峰,我真的没有把你当娘炮来看,从来都不会、以后也绝不会有的。”卫烁说完,并没有打算寻根究底地去询问,他始终给予他最爱的人们极限的宽容,总有愿意开口的一天——卫烁总是这样说、也一直坚信着。回过神来,卫烁才终于发现自己的大屌还在石峰的肠道里,那温暖湿润的所在似乎已经和自己的生殖器合二为一,这种肉体交合的强烈快感勾起了卫烁心底的一丝玩乐心。

    “啊啊……干……干嘛……操……啊……”石峰还有点儿愣神,屁眼中的变化就立刻把他拉扯回了现实,原来是卫烁正挺着公狗腰操自己的逼呢。虽然因为四肢被捆绑而失去了大范围移动的可能,但卫烁仍然扭着腰肢,让深入石峰体内的龟头转动着碾压他柔软的肠壁,屁眼口也随着这根肉棒的旋转而变得更加放松。

    “这不是操逼吗?小峰不喜欢?”卫烁笑道,又被对方瞪了一眼。

    “你真是……色狼!”石峰怒吼一声,双手抓住卫烁的大胸肌,也配合着扭动自己的骚屁股,“你以为……啊啊啊……老子……嗯……老子从没有……操啊……逼开了……还是烁哥的真鸡巴才……才够猛……啊啊!”

    突然一声大叫,原来是卫烁惩罚性地对石峰一顶,眼神都变得极具侵略性:“还是我的才够猛?小峰,你不会……”

    “咚!”一拳头砸了下去,也亏得卫烁身强体壮,经得住职业运动员的暴揍。

    “闭嘴!你这蠢货!老子就……啊啊……就是屁眼子痒……找昊哥……操……找他借了根鸡巴……假鸡巴……他说是用你的屌倒模……嗯啊……倒模的……干……老子的逼爽啊……要死了……汪汪……”欲火焚身的男人勉强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没打算停下,就这么蹲起身,给卫烁更大的活动空间,然后死死看着卫烁,大吼道,“现在满意了吧?!老子真是……嗯……变态!被你小子强奸……操……快点……操老子……老子这爷们真的没救了……啊啊啊……”

    “你是说……”卫烁眼神放光,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操!你是不是几个月没用这根鸡巴,结果连操逼都不会了?!”石峰说完,双手与卫烁的双手两两十指紧扣,身体前倾,像是把卫烁完全扑倒在地一样,屁眼子疯狂吸吮着来自雄根的热度和淫水。这一刻,石峰和卫烁面对面,两人的脸完全位于一条中垂线上。

    “怎么?不满意?”兽性完全爆发,卫烁也一样用最危险的挑衅眼光和对方对视,眼神的交锋甚至超过了茎肠的抽动,他们就这样彼此注视着,似乎一刻已经成为永久。

    “卫烁,你行啊,老子当初真不该在开学典礼上主动跟你搭话。知道吗,老子已经变了。”说着,石峰的头向下移动,居高临下的态势让他压迫感更加充足,“都是你的原因,老子被强奸、再被你日爽了,臭不要脸地叫你主人、爸爸,哪怕是被操到屁眼子外翻都他娘的喊你继续操。虽然不想承认,但必须得说你这尺寸的驴屌搭配上你干屁眼子的技术真是绝了。”

    “那是,我……”

    卫烁一脸得意,刚想说话就被打断了:“老子自己是爷们,当然知道为什么好多女人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实话讲,老子的老娘就被一个花言巧语的杂种祸害了一辈子。操!妈的!”石峰说着,啐了口唾沫,眼神中的暗淡很快就被他收了起来,“老子不信你的屁话,更不会信你在床上叫老子宝贝、喊老子老婆,还说什么真的爱我——妈的,这么恶心肉麻的词你也叫得出口——只听过被操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傻逼,哪里听过强奸犯能干着干着搞出真感情的?还真信‘日’久生情那一套?不过你赢了,我尊敬的主人、勇猛的大鸡巴老公,你真对老子好老子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那些臭不要脸的绿茶婊,受着人家的恩还扭扭捏捏地认为是理所当然。所以老子感谢你,这么多年了,除了那个骨灰都找不到了的女人,你是第一个真正恨不得把老子含在嘴里的人。”

    说到这儿,石峰的脸又变红了,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而,在他身下的卫烁没笑,反倒是表情凝固了起来,有些严肃地问:“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说个屁,你以为都是大炜和铮哥那样的白痴?他们也就运气好,第二个人就遇见了你,而且第一个畜牲最多算是花心,除了让铮哥郁闷了一段时间外没有任何实质伤害。”说到这里,石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未展现过的成熟,然后猛地看向卫烁,“所以说你真是厉害,卫烁,这两个多月你知道老子是怎么过的吗?谁能想象,你那根玩意儿有这么大的魅力,头一个星期老子还能打飞机发泄几次,到了半个月之后,一发情脑子里就全是你这张脸!操!”

    石峰伸手捏了捏卫烁的脸庞和鼻子,力量虽大却饱含着亲昵的感情。

    “知道老子骚成什么样了吗?你走之前的衣服,穿了半天而已,铮哥本来要洗掉的,却被老子拿了过来、或者说偷过来更合适,其他兄弟们还真以为我们家进贼了,差点跑去报警。”石峰说得很快,双手握住卫烁的力量越来越大,好像要把男人的手骨捏碎,“每晚不抱着你的衣服就睡不着,每天一发情就偷偷摸摸地跑去玄关那儿问你小子的臭鞋。呵,味儿都淡得没有了,老子还是放不了。直到你回来前一个月,老子半夜能梦见舔你的臭脚、喝你的黄尿,然后遗精得满床单都是。以至于到了后来,老子竟然梦见又一次被你强奸,关节被卸了、老子的屁眼子也全是血,但是爽、你这个纯一无法体会的爽,就像被你干、干到死!第二天早上起来又他妈的遗精。不过老子知道不一样,那种没有在被单上板结的玩意儿,不可能是精液这么简单。你以为是什么?”

    石峰说完,咬上了卫烁的锁骨,几个新鲜出炉的草莓落了上去,没等卫烁回答,他就接着说:“所以说你生来就是克老子的!操!现在满意了吧,卫烁,老子、这么个百人斩的肌肉猛男、散打队绝对的大哥,被你日过就忘不了,现在就母狗性奴一头,连做个春梦都能因为你而雄穴潮吹!操!”石峰又是一拳头砸在卫烁左胸口,顿时让对方呼吸急促,但很显然不是肉体上的冲击导致的,“知道吗,老子想过再找个人打上一炮,呵呵,谁知道呢,酒吧夜店那种地方,连杯威士忌都喝不完就浑身不对劲。那些野货,肌肉没你小子结实、谈吐没你小子对老子胃口,穿着打扮要么太闹腾、要么穷讲究,鸡巴就更不用说了,那野外跑的野兽们也没有几头能比得上你的。”

    “阿峰——”卫烁轻声呼唤道,他明白自己心里也一直有点儿不确定,那种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与石峰之间最大的坎。

    “别急,还没完。老子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勉强对得上合格线的爷们,妈的一个正装精英男,还是个退伍的军官,够硬气、够爷们,都快要赶上昊哥了。可你知道吗,房开好之后,趁他去洗澡灌肠的时候老子瞅了一眼他的内裤,又是个大玩意儿,裤头都被撑大定型了。谁能想到呢,要还没遇见你的时候,这种大屌猛男狗逼,老子不得把他玩到哭爹喊娘又怎么会罢休。现在呢?就好像脑袋里面安装了个电击,一瞬间老子就只剩下‘被操屁眼才是最爽的’这个念头,接下来还能想起的念头就是你小子。”说完,石峰又夹了夹自己的逼,用巨大的雄根拍打着卫烁的腹肌,“没想到老子有一天也会搞这种中途落跑的懦夫行径,不过那一次过后老子就明白了,卫烁,你把老子操服了——不,应该说老子只认你一个,你不但让老子这个猛一完全丧失了对其他爷们屁眼的兴趣,而且被操也只认你一个,没有其他人!”

    石峰说完,近距离接触的两人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好像构成了一出无比和谐的乐曲,没有强弱之分、主次之别,只是在互相应和着,述说着彼此相遇的喜悦。石峰一只手撑住卫烁的左胸,另一只手帮卫烁解开右手的绳子,让他把手掌按在自己左胸上,肋骨保护下的心脏欢快地跳动,那样急切的感情好像远远超过一切人世间的欣喜若狂。

    不知道为什么,在根本没有注意的时候,石峰的眼角落下了泪珠,滴在卫烁的眼眶里面,混合着同样无声恸哭的液体缓缓流出,消失在黝黑的短发里。

    “知道吗,卫烁,有那么一瞬间,老子觉得自己真就是你的一部分,别的男人的肉体和鸡巴、他们的臭脚老子一想就他娘的要吐,唯独你小子无所谓。实话告诉你,在做梦的时候,老子梦见自己当了你的厕奴,每天以你的排泄物为食,还总是兴奋得喷尿潮吹。”石峰说完还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那副样子色情得有些危险,“卫烁,老子喜欢你——甚至说爱你也不为过,但是你给老子记住了,老子心眼儿没这么大,你当初强奸了老子,哪怕现在结果挺好的,都不能作数。”

    终于从沉闷的气氛中脱离出来,此时的卫烁心甘情愿变成那个弱势的一方,只见他放在石峰胸口的手掌慢慢摸索着,不时拨弄对方的乳头,挑逗得男人阵阵喘息。然后,卫烁说道:“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因为一见只能发情。所以当你再一次走上门的时候——可能也是由于性欲的渴求——但我就觉得,心中的某一块已经被你占满了。以至于到了现在,一想起当初强迫你的行为,就觉得自己是猪狗不如的畜牲。哪怕现在结果挺好的。”卫烁重复着石峰最后的那半句话,动作轻佻但语气严重,“石峰,我这头畜牲爱上了你,虽然我是个犯了强奸罪的变态,但是……我可以追你吗?”

    石峰笑了,非常开心、毫无挂怀地笑了,真正放下了一切芥蒂,剩下的只有肉体与灵魂相互契合的两人将自己融进对方、再让对方融入自己。难得一见,卫烁今天不但看到了成熟的、暴虐的石峰,还看到了与所有淫荡男人们不一样的风情,嘴角勾起那个霸道又淫荡的弧度,性感的男低音说道:“男人的话不可信,永远不可信——这是那个女人躺在床上拉着老子的手交代的遗言,为了你,老子第一次破戒、也是唯一一次。”石峰说完,一嘴咬在卫烁的脖子上,卫烁也任由他施为、直到鲜血流出,“烁哥,记住了,只有这一次。老子虽然干不过你,但要真发起疯来,也不是你小子受得住的。”

    卫烁笑了,石峰再次收敛起恐怖的暴虐欲望,现在如同小狗一般靠在自己肩头,灵巧的舌头一点点舔掉从他咬的伤口中渗出的血液,以至于连那个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淫逼都随着情绪的回归变得柔软和火热了起来。

    “遵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