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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傻子受)

    “润韶!等等我!”朝气蓬勃的青年憨笑着追上前方的两人,白衣的停下了步子转过身看着青年,红衣的一脸嫌弃继续往前,看见白衣在等待,又只能气呼呼地走回来“舟澈,你干嘛等那个傻子啊,烦死了,粘人精一样天天跟着我。”总算跑到两人面前的青年听到这话,即使憨厚老实的性子也收敛了些笑容,略有些仓促不安地站在一边。

    “人齐了就走吧。”舟澈淡淡地撇了青年一眼,走在前面带路,君润韶连忙追上去,还不忘回头取笑青年几句“还不快点,别跟丢了又自个儿流眼泪。”蒋谌挠了挠头,憨笑着跟在两人后面。

    他们是山上的道士,准确来说只有舟澈和君润韶是道士。蒋谌小时候家里贫困,发烧了没钱治,他母亲抱着他在医馆门口跪着求大夫救救蒋谌,刚好和师傅一起下山的舟澈和君润韶来购买些草药,也不知是谁好心提起将蒋谌带回了山上,虽说让人留住了一条命,可脑袋也烧傻了。

    总归来说道士还是好心的,留着蒋谌跟着后山的体修一起锻炼,在山上干着些打杂的。直到十七八岁了才又见到了自个的救命恩人,纵使蒋谌是个傻子,但平日大家总说是漂亮的修士将他救上来的,日积月累的好奇和感恩再加上对君润韶相貌的惊艳,春心萌动的蒋谌黏上了救命恩人。

    君润韶一开始还是享受着蒋谌的仰慕的,毕竟人都有虚荣心,再加上舟澈当时随着师傅下山去办事,那些有的没的美名都冠在他头上了。

    可是时间越久,君润韶反而觉得这傻子讨人嫌的很,长相浓眉大眼一副粗壮汉子样,身上是泛着油亮的性感腱子肉,没点害臊的穿着宽大的衣服袒胸露乳,一对饱满的奶子毫不在意地叫别人看光了。就这没矜持的样子每次还跟着他到处晃,动不动就憨笑着说喜欢他,也不知这傻子又从哪里打听到了他的名字,润韶长润韶短地叫个不停。

    君润韶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他自认为只有优秀的人才配得上自己,比如说从小一起长大的舟澈。他也说不准这是不是喜欢,可看见舟澈总会让他心里一阵悸动,随着而来的还有莫名的心慌。

    舟澈是很优秀的修士,师傅对他总是关爱有加,人又有些冷清得不爱笑,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冰美人,和蒋谌可以说是两个极端,毕竟后者只是个傻子,学着体修的却也只能打杂,君润韶也不愿细看他的脸。这样一对比,君润韶在蒋谌面前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偶尔在修炼上有些坎坷还会用着些修术欺负蒋谌,那人便像个孩子一样皱着脸找角落偷偷地哭。

    至于怎么让君润韶发现蒋谌爱哭的毛病,其实还是舟澈的警告。就连君润韶本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舟澈和蒋谌走在一起了,甚至舟澈对蒋谌的态度还很不同。

    那天也是刚修炼完,君润韶往住处走去正想着该如何教训蒋谌来取乐时,被早已站在门口等候的舟澈拦住了。最开始君润韶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一起组队去做几周后的任务,脸上绽放出灿烂明媚的笑容,可那人开口第一句就让他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注意点分寸,别把人欺负过头了。”

    君润韶自然清楚他说的是谁,心里烦闷的不行,为什么这傻子让舟澈这么关心,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天天粘着他的蒋谌居然还去黏他喜欢的人。其实最好的方式还是先服软,可君润韶是娇生惯养的,长大后又让蒋谌这个傻子宠的没点自知,怎么会顺得别人的脾气。

    “舟澈,你凭什么管我呢?我想做什么做什么,师傅和那傻子都没说什么,你管的真多。”这样一想,舟澈的确是多事的很,当初就是他要把蒋谌带回山上治好,如果他不管这些闲事,自己现在也不会被那个傻子天天诉说爱意弄得脾气古怪。君润韶突然好像没那么喜欢舟澈了。

    “随你。下一次任务我们一起吧。”舟澈倒是没有继续和他争执下去,话题一转说到了君润韶一开始的想法。“当然了,你这么厉害肯定要和你一起。”君润韶听到后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阴阳怪气地答应以后没有道别就自顾自走进了房间,舟澈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有什么情绪在翻滚。

    打开门以后没有看见蒋谌,君润韶呆坐了一会,心里的烦躁生根发芽绕的他喘不上气,索性放任那施虐欲滋长,紧接着走向后山去寻那傻子释放压力。蒋谌看见来人的时候很是开心,可刚走上前没两步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上,疼痛刺激得眼泪一瞬间喷涌而出。

    等他回过神,蒋谌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全身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但让君润韶难以置信的是,看着蒋谌这幅狼狈的模样,他居然硬了,这种认知让他慌张不已,连忙丢下人跑走了。

    你说这人吧,就是贱。那天过后蒋谌三五天都不来粘着君润韶,君润韶反而又想念起总是傻愣愣地跟着他在山上玩乐的人了。纠结了一番好歹还是拉下了脸扯谎模模糊糊地解释了那天的行为,蒋谌毕竟是个傻子,听也听不太明白,但还是又像往常一样粘着君润韶。

    这次出任务本来是只让舟澈和君润韶两个人下山,蒋谌知道以后非要和两人一道下山玩乐,最后在他们面前使出浑身解数才被允许一同去集市。

    到了熙熙攘攘的集市,这儿好像正在过着什么节日,人们都一男一女凑成对亲密地走在一起,路边买些糖食和饰品的小贩也比往日的多。蒋谌没怎么下过山,难得见到这样热闹的场景,直睁大了眼睛到处张望,君润韶看不惯他这幅样子,嘴上不留情地嘲讽“真是没见过世面。”

    蒋谌又听不懂,但也大概猜到自己的行为让君润韶不开心了,便把眼神转到眼前的人身上,那人却回过头来,往常总是冰冷着的脸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舟澈本来就长的好看,只是美人风格总是大相径庭,君润韶长得艳丽,舟澈则是冰清玉洁。

    这么一笑,蒋谌看的清清楚楚,下意识地喉结上下滚动,耳朵瞬间涨得绯红,偏偏舟澈勾人不自知地还伸手拉住了蒋谌的手,牵着人丢下固执地走在前面的君润韶,跑去那些个卖饰品的铺子前面瞧趣东西。

    等两人回到提前定好的旅店,君润韶气的两条眉毛上挑,揪着蒋谌一顿斥责,“你乱跑就算了,干嘛还带着舟澈乱跑”,说完就抬起手想要惩罚他。吓得蒋谌赶紧闭紧了眼睛,两只手捧着一支簪子献宝似得拿了出来,君润韶的动作一顿,拿起了那根簪子,簪子样子倒是还不错,可毕竟是街市上的东西,算不上什么精品。

    “送给我的?”君润韶晃了晃,那簪子上的坠花哗啦啦作响,蒋谌鸡啄米一般点着头,“漂亮,送给润韶”“这东西这么劣质,怎么配得上我。不过也算你这傻子有良心,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吧。”君润韶把簪子放进口袋,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脸上的欣喜。

    “走吧,舟澈,去喝些花酿,今儿个是那些伴侣的节日,这花酿可是特产,不喝些多可惜啊。”君润韶也不再计较两人为什么消失了一段时间,也没注意到舟澈挽发的绳带似乎换成了簪子,自顾自带着他们去喝酒放松了。

    花酿的浓度不算高,且味甜,听说喝多了带有催情的效果。君润韶和舟澈有自制力,喝下一些便聊起了任务,没怎么被注意的蒋谌尝到鲜就停不住嘴,等两人聊完的时候,蒋谌已经醉的有些昏昏欲睡,君润韶不愿去扶笨重的男人,舟澈也不计较地扶着蒋谌回了房间。

    当君润韶在床上睡着做着少儿不宜的春梦时,隔壁却发生了一场香艳的情事。

    送蒋谌回房的人没有离开房间,他坐在男人的身边痴痴地看着,拆下了头上的簪子。这簪子的做工像极了蒋谌送给君润韶的礼物,其实就是傻子在一个摊上专门给两人买的,舟澈收到礼物很是开心,即使蒋谌对他不是他所期待的感情,但还是让冷静的人忍不住想更加亲近男人。手指摸了摸蒋谌的嘴唇,厚实的嘴唇摸上去很是舒服,舟澈抵不住内心的欲望,把人轻轻扶起。

    舟澈吻住蒋谌的唇汲取着带着花酿香味的涎水,引领着他张开嘴舌齿交缠,好一番舔弄勾得蒋谌下体抬起了头,燥热散漫开遍布了全身。蒋谌的两只手撕扯下本就宽松的衣裳,在摸到舟澈有些冰凉的皮肤后便缠绕了上去,将舟澈的衣服也扒了下来,猴急的样子像极了那些青楼馆子里第一次的嫖客。

    舟澈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别急,你看我忍了这么多年了都没你急。”蒋谌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舟澈,身体下意识地往人身上贴着。“舟澈?”他感觉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摸着他的胸还有屁股,力气大的让他感觉有些疼。

    “阿谌,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很舒服的。”舟澈眯起一双丹凤眼,松开了捏着蒋谌奶子的手,把蒋谌的手拉了起来。“好啊。不和润韶一起玩吗?”蒋谌其实也挺喜欢舟澈的,可是体修的那些师兄总是给他讲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故事,所以对君润韶很是执着。舟澈摇了摇头,“只有我和阿谌可以玩这个游戏哦。”

    “抓住我的阴茎,学我一样摸它哦。”舟澈把蒋谌的手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自己脱下了蒋谌的裤子,把他形状不小的鸡巴套住上下撸动起来。“啊,好舒服…”蒋谌哪里尝试过自慰,头一次被这样抚摸性器,再加上舟澈又俯下头咬弄着他的奶头,一阵电流似的快感冲向下体,蒋谌就这么喘息着射了出来。

    “好多。”舟澈手上满是粘稠的精液,稍微思索片刻干脆就着精液给蒋谌做起了扩张。男人的后穴倒是紧得不行,淋上精液也只能勉强插进半根食指,蒋谌没停地学着舟澈之前的动作撸动着手里粗大的鸡巴,感觉到后穴有什么异物插了进来,不适应地扭动了一番,缩了缩菊穴想把东西挤出去。

    舟澈怎么会让他如愿,哑着嗓子安抚“阿谌乖,你舒服完了,也让我舒服舒服吧。”蒋谌只好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怪怪的,可刚才舟澈真的让他好舒服,他可不想“忘恩负义”,于是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好让舟澈也继续这个舒服的游戏。

    有了蒋谌自主的配合,扩张倒是快了不少,没多久就能容纳三根手指的进出,舟澈的鸡巴被蒋谌有些茧子的手掌撸动摩擦越发粗大,马眼溢出些腺液弄得蒋谌手滑溜溜的。手指在后穴挖弄着,突然戳到了某块嫩肉,蒋谌身体一下紧绷起来,嘴里吐出低沉的呻吟,舟澈没有犹豫地插入了鸡巴,直直地冲着那块嫩肉撞去。

    三根手指还是比不过粗大的鸡巴,进去的一瞬间蒋谌感觉自己好像从下体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生理性眼泪顺着眼睛就流满了整张脸,可前列腺被撞到带来的快感又将他的痛呼硬生生改成了呻吟。后穴一吞一吐容纳着鸡巴,甚至还分泌出液体让进入更加地顺滑。

    舟澈有些心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下体却像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在菊穴抽插,那里面温软得很,吸附着鸡巴的嫩肉像一张张小嘴谄媚地吸吮。嘴唇吻过的地方都留下青紫的痕迹,在蒋谌性感的蜜色皮肤上显得十分色情。

    在弹滑的胸肌上咬着,舌头舔舐挺立起的奶头。蒋谌的身子出乎意料的敏感,嘴里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蒋谌两条腿夹住舟澈的腰,整个人微微颤抖,竟是用后穴和舔奶就高潮了,舟澈毕竟也是第一次,在菊穴不断地收缩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内壁上激得蒋谌又是一抖,鸡巴射出的喷撒在两人的下腹。

    舟澈半软的鸡巴继续抽插着,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他把蒋谌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让性器埋得更深,每一次碰撞都把蒋谌的臀肉拍的直响,泛起肉浪。

    蒋谌的头发很短,毛寸得有些扎手,舟澈的手插进他的发间死死地攥住,强迫着他向后仰着脑袋,屁股也像是主动地吞入鸡巴一样往后靠去,舟澈干狠了痴得有些没控制力道,另一只手掐着蒋谌的腰透出些紫色。

    蒋谌的呻吟变得痛苦,“舟…啊哈…舟澈…轻点…好痛…”这么一叫舟澈算是回过神,两只手摸到那对饱满的奶子,揉捏间也不忘抠弄硬起的乳头,“阿谌…”舟澈对身下人性感的身材真是爱不释手,但明天还要做任务,他只好加快了速度连续猛烈地撞击在那块嫩肉上,菊穴不断收缩挤压鸡巴带来快感,舟澈咬着蒋谌的后颈肉射出一股股浓精,蒋谌跟着痛呼一声也射了出来。

    第一次被开苞的男人陷入高潮后疲惫地昏睡过去,舟澈在蒋谌赤裸的身上又摸又亲缠绵了许久才抱着他去收拾身子。躺在床上揽着人,舟澈把脸紧紧贴着蒋谌温软的胸肌,听着他彭彭的心跳声面带着笑睡着了。

    第二天等君润韶下楼时,两人已经在一楼坐着吃早点,君润韶意外地发现往常一直松松垮垮吊儿郎当穿着衣服的蒋谌头一回认真严谨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忽然就想起了昨晚的梦,耳尖不自然地发了烫,君润韶清咳一声,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傻子,你今儿个终于会穿衣服了?”说完以后他又后悔的很,管那傻子穿不穿衣服干嘛,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蒋谌正吃着包子,听到声音赶紧转过头冲着他一笑,嘴里还有些没吃完的就口齿不清地回答,“是舟澈帮我绑的衣带哦。”君润韶坐下的动作一顿,“啊,我还不知道舟澈原来也并非待所有人都冰冷呢。”

    “只是顺手的事罢了。”君润韶看那人只是冰冷冷地回答,甚至懒得抬头看他,干脆也没了兴致再说些什么,边等着小二上菜边回忆着昨晚那个梦。梦里蒋谌勾人地缠着他,平日里傻里傻气的模样变得意外性感诱人,虽依旧在喊着他的名字,可夹杂低沉磁性的呻吟就变得色情十足。果不其然第二天起来后亵裤粘上了腥湿的液体,让他实在觉得难为情。

    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蒋谌,顺着人的眉眼往下,其实蒋谌长得挺有男人味的,要不是当初烧坏了脑子,现在指不定有多少姑娘主动追求他。君润韶还是头一回这么细致地观察蒋谌的模样,看着看着也收不回来了,有些发肿的嘴唇一开一闭地吃着包子,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有衣领边有些露出的紫色痕迹。

    君润韶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手慢慢靠近那块紫色,食指抚摸着勾住了衣领刚想往下拉,舟澈却突然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腕。蒋谌怕痒,这么一弄他忍不住地笑了,君润韶感觉到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也大概猜想舟澈那守旧的老毛病犯了,只好冷哼一声收回手,语气带着自己都不曾注意的怒气“傻子,你那印子是怎么弄的。”

    “什么印子?应该是昨晚……”蒋谌一顿,想到了自己和舟澈的约定,昨晚的游戏真的好舒服,就是太累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还要找舟澈多玩几次,这次就先不告诉润韶吧。这样打算着,蒋谌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憨憨的一笑,向着舟澈投去求助的眼光。

    “昨天扶他回屋的时候不老实,磕到床边了。”舟澈平静地接着解释,便再没有人说话,只是各自心里都在琢磨些什么。

    君润韶本来就多疑,这一次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要不了多久就会发芽生长。也许很快君润韶就会发现这件事,而当他知道了真相后也会被拿回不属于他的美名。但现在能知道的是君润韶慢慢发现自己对蒋谌的喜欢,可比舟澈已经晚了太多太多。

    幸好,君润韶是不亚于舟澈的疯子,只可怜蒋谌这傻子,无论最后结果是谁争赢了,他一辈子也都不可能跑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