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跪舔女穴
茶几的绿植叶片上闪烁着水珠,中央空调吹动鼓噪的声响。 秦炽领口微敞,贴近青年。 “阿泽,庄特助半个小时前打电话过来,叫你没有反应,我就替你接了。”秦炽递过手机。 周泽还沉浸在剧本的情节当中,无法自拔。 他愣怔地接过手机,放在剧本的红色封皮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颤抖着双手,摩挲着手机黑掉的屏幕。 “庄特助说了什么?” “他询问你的具体条件,公司会斟酌给予答复。”秦炽不放过周泽的每一丝表情,中途的时候,他进洗手间给尹良平打过电话,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的阿泽,遇到问题不找他,就想着跟公司签卖身契,傻不傻? “嗯,谢谢。”周泽觉得自己失去言语能力,完全不知道和秦炽能说什么。 “阿泽,你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秦炽抬起手又放下,“一般的小事,我还是可以摆平的。” 要不是疏离症,他现在说不定能搂着周泽说悄悄话了。 “小炽,我真的没事……”周泽嗫嚅着,欲要解释,最终开始闭上嘴。 “阿泽,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却什么问题都不肯和我说。”秦炽故作委屈。 他的眼眶深邃,瞳仁被灯光照耀,清润含水,再皱眉嘟唇,真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泽招架不住,和盘托出,完全没留意秦炽得逞上扬的唇角。 “阿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来解决,你不用担心。”秦炽炫耀道。 周泽怀疑若是秦炽身后有尾巴,此时估计都能摇起来。 他怎么好意思接受后辈的馈赠,这件事情他已经解决,1亿虽多,可和公司也不是不能谈,只要他愿意多上综艺节目,多接广告,还是能给公司赚回来的。 “小炽,钱多也没有这样的花法,这不是小数目,我当不起。”周泽捻着剧本,长抒了一口气。 “谁说我要给他们钱了,当然是用法律解决,阿泽给我点中介费就行,律师团价格不菲噢。”秦炽再次贴近。 周泽诧异地抬头,唇瓣正巧擦过青年的嘴唇,滚烫的热意自唇瓣末梢传达到颅顶,酥酥麻麻,撩得他腰肢发软。 他瞪大眼睛,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动作。 秦炽眨巴了下眼睛,见周泽没有抵触,熟稔地叩开牙关,长舌在牙床内扫荡。 剧本和手机散落在沙发,周泽撑着秦炽的胸膛,推拒着他的动作。 掌下是青年富有弹性的肌肉,指头陷进去,被肌肉包裹,热意源源不断自指尖传导到心尖,痒意顺着血脉运输到瓣膜入口,在狭小的腔室内发酵。 唇舌被青年逗弄着,吸吮着,刮弄出源源不断的甜津。 周泽被吸得双唇发麻,双手也软下来,无力再抵抗秦炽的动作。 谁知青年捞起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胸膛,非要让他摸摸他的胸肌。 他想挣脱,手腕却被固定住,只能按在青年挺立的乳尖,感受他剧烈的心跳。 周泽被吻得缺氧,十分钟后,秦炽才短暂地放过他,让他松口气。 “唔……” 他面红耳赤,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身的女穴又开始分泌淫液,枣糕的香气覆盖他身上的柑橘味道,甜蜜馥郁轰然炸开。 这回可没有糖醋里脊给他打掩护了,还好秦炽没多问,只是耸着鼻子吸着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周泽瞧着他的动作,耳朵烫得快要着火。 好似自己打手枪的精液在被人仔细闻着,刺激得他穴内空虚瘙痒,再次分泌出渴望的蜜液。 “好甜的味道。”秦炽认真地说道。 他在周泽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时,就已经猜到枣糕的味道是从女穴里面分泌出来的。既然阿泽能有女穴,为什么不能有异香? 刚才阿泽,是情动了吗? 秦炽内心雀跃,欲根昂扬蓄势待发,高挺的肉棒把浴袍顶成山包,突兀地伫立着,恍如平地起陡峰。 周泽瞥见秦炽傲人的“资本”,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即便他畸形的身体不允许他找伴侣,他还是想要正常的欲根,能显得他不是那么怪物。 除去羡慕外,他更想的是小炽能把肉棒插进他的女穴,这么粗,这么硬,插进去应该能爽到上天吧。 周泽强制把自己的眼神从青年顶起的山包上挪开,他已经三十三岁,这样看着后辈下体实在为老不尊。 秦炽遗憾地看着青年收回渴慕的眼神,他本想遮掩着不让发现,没想到阿泽居然不介意。 如果阿泽能摸摸他的肉棒就好了,用他修长的手指,摩擦自己的欲根,他会憋着射意,直到囊袋中的精液能射满他的肚皮。 “阿泽……”秦炽缠绵地唤着青年的名字。 阿泽没有像之前在电梯一样抵触他,说明在阿泽心中自己还是不同的。 周泽眼神闪烁无处安放,青年的声音好似风吹过稻田,一波又一波荡下去,软中带硬,挠得人全身发痒。 稻浪遮住根系的粼粼水光,也遮住泥泞的土壤。 “小炽,时候不早,你也早点睡吧。” 周泽心慌气短,青年的眼神热切,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宛如古代临刑逼供时在犯人身上逡巡的烙铁,燎烤着他的肌肤,攻陷着他的意志,让他恨不得跪在地上,献出自己身体和所有的秘密。 “阿泽,我能睡沙发吗?”秦炽耷拉着眉眼,“酒店好空旷,一个人睡我有点害怕。” 周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害怕的模样。 “真的,我打小就害怕一个人睡,小时候父母说带我去加拿大玩,回国的时候,直接把我扔在酒店,一觉醒来后,他们全走了,只留下管家,让我在当地念书,”秦炽用余光睨着周泽的神色,“在剧组这么多天,我一直没有睡好觉,阿泽,我睡沙发,你把门开着,好不好?” 不得不说,秦炽真是表演天才,胡话信手拈来,完全看不出表演痕迹,刺激得周泽瞬间心软。 “那你睡床,我睡沙发吧。”周泽思忖,没有他睡床,客人睡沙发的道理。 秦炽帮他不少忙,连这点请求都不愿意答应实在说不过去。 …… 两人讨价还价十五分钟后,最终以分被睡同一张床结束。 周泽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他穿着宝蓝的睡衣睡裤,只露出一小截锁骨和白皙的手腕。 即便只有这么一点,也足够秦炽想入非非。 酒店的鹅绒被在暖橙的台灯光下显得异常温馨,他裹着被子望着周泽的脸,明暗的光影错落在他干净的脸颊上,宛如夜深洗完澡正欲上床睡觉的妻子。 秦炽压下自己的渴望,他怕自己真的扛不住会如饿虎扑羊把他压在身下。 “我关灯了。”周泽郝然。 “嗯。”秦炽闷哼着探出头,惯常嚣张耀眼的金发在此时松软地摊在枕头上,异常温软。 周泽掐灭台灯,周遭顿时陷入漆黑。 卧室内落针可闻,青年粗重的呼吸似乎就在耳畔,暧昧的氛围在空间内发酵,他回想起客厅的拥吻,思绪乱飞。 他不敢问秦炽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是自己先擦过他的唇瓣,才惹得他强硬地把他摁在沙发上辗转厮磨。 都说三岁一代沟,他和秦炽差了十岁,三个代沟的距离太过遥远,让他没有办法摸清楚现在的小年轻都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一时冲动。 又或许是真的对他心生爱慕。 周泽双眼紧闭,被自己的第二个猜测吓了一跳。 内心的潘多拉魔盒此刻被敲开,情感和欲望的渴求在胸中沸腾,花穴中分泌出潺潺淫液。 枣糕的香气把他击入现实,畸形的身体如何能垂涎耀眼的小少爷。 半夜时分,他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周泽睡过去不到十分钟,秦炽便下床拉开窗帘的小角,酒店外墙的灯光不亮,却也足够他分清青年的方位。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青年的鹅绒被,推到他的腰际,宝蓝绣金的裤腿贴合在脚踝,他亲吻着突起的踝骨,心跳剧烈如擂鼓。 不同于醉酒时,他害怕吵醒青年,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因为不敢留下吻痕,他只能轻轻舔舐,缓缓吸吮,直到将脚踝吸得泛粉,他才放过青年。 秦炽吞咽着口水,将青年的睡裤褪到脚踝,修长的腿暴露在外,肉棒和囊袋粉嫩可爱。 他往下摸索着女穴,尚未完全干涸的淫液润泽在小孔周边,极易探寻。他给手指沾上唾沫,分开肉穴缓缓推进,被挤压的媚肉得到刺激,疯狂舔舐手指的末梢神经。 秦炽咬牙感受着媚肉的热情,湿软炙热的甬洞宛如小嘴,含吮着他的手指。 下身的肉棒瞬间充血变硬,挺立着好似枪杆,每个细胞、每条血管都被欲望调动,沸腾着渴望。 他缓缓抽动着媚肉,将甬洞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蜿蜒的水渍顺着肉缝打湿床单,刺激得他眸底通红。 好像肏进阿泽的女穴。 秦炽俯身含住女穴,宛如青蛙伸出舌尖飞速诱捕猎物,滚烫的热气烫得穴口瑟缩,翻腾出被捣擦得鲜粉的媚肉。 他伸出舌尖,闻着馥郁的枣糕甜香,品尝着津津蜜液,灵巧的舌头勾拨着女穴里中的媚肉。 好甜。 秦炽忘我地吸弄着女穴,全然忘记之前不要吵醒青年的告诫。 “啊……唔……” 周泽的喉头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