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领导轮流肏,被迫称自己骚奴,鞭训
月底的时候,舞蹈老师们竞选优秀教师。 季书是排在第二个的,前面一个女老师她认得,她好像身体不舒服,捂着肚子弯着腰在等叫号。 季书关心地问了句,“没事吧?” 女老师皱着眉心道:“能有什么事啊?大姨妈来了?我得去趟厕所,要不,你先上?” 季书想了想,反正就是进去表演一段舞蹈,爽快地答应了:“好。” 女老师高兴地说道:“对了,刚刚陈校长送给我的水,送给你了。” “陈校长送给你了,我怎么能喝啊?”季书开着玩笑拒绝。 “可是加冰了,你喝吧~” 季书看到杯壁上冒着水珠,果然是加了冰,便接到了手里。女老师把水递给她后边匆匆地去了卫生间。 季书第一个上场,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便就着水杯喝了起来。 - 季书是被大胸前的蹂躏给揉醒的,目光所及之处,一只奶头被前面的男人吸吮得又大又肿,摸着她腰间的手粗粝,刮过她的皮肤时,她只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男人的手指从后面灵活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本就掉在外面的一只乳房和另一只上下弹跳了出来,那只大手捏着另一只绽放的乳头摩挲着顶端。 季书又急又气,没反应过来就无意识地轻吟了一声,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浮起一股子不祥的预感,那只乳头很快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季书慌忙去看周围的场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躺在了一张大床上,房间里很暗,再细细看清身旁时,当下恐惧起来。 她的身旁跪着一圈光裸着身体的男人,他们的下身全部挺立在那儿,纷纷手拿着巨物不断地上下套弄着,那巨物在他们自己的抚摸下,似乎又涨大了不少,正对准着她。 季书记得自己明明是要参加竞选的,怎么就身处狼窝里了?不,这不是现实,这应该是在做梦。 就在这时,身前的男人的脸凶猛地埋进了季书柔软的大胸里,一只手已经不满足于只摸大胸,顺着腰部往下移。 季书觉得手软绵绵的,想要推拒面前的男人,却根本使不上力,那男人似乎发现了季书醒了过来,单手握住她的双手举过了头顶,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另一只手则延续着刚才的动作,一路下移,季书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可却根本阻止不了眼前的男人手指见缝插针地摸上她的阴户,那男人又挤进了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插进季书的腿缝,摸着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蒂,夹住那颗小豆豆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季书很快喘息起来。 那人揉捏了一会儿,突然用力地往下一按,季书只觉得花心瘙痒难耐,下一秒,花穴里便喷涌出爱液,把床单染湿了… 旁边一个男人见她醒了过来,机械又冷漠地说了句,“欢迎来到性爱俱乐部,我们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请尽情享受吧。” 季书随着第一阵高潮过去,双腿也软了下来,自然地打开了花心,两眼向上翻着。 那男人也不着急拿自己的大屌去顶弄花心,只将大屌放到了季书的面前,让她看得更清楚他的屌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季书等到余潮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的大鸡巴,那鸡巴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壮,他拿着大屌上下套弄着,上面沾了淫水。季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骚B里面空虚难耐,就像被填满,可这样的大屌肏进去岂不是直接把她的B给肏坏了? “你们是谁?”季书紧张地问。 “小骚货,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奴,想要从这儿出去,得把我们都肏舒服了~下面你得自称奴家。”那男人套弄着鸡巴说道。 “我……”季书蹙着眉心要骂人,却不想那男人拿着大鸡巴就甩在了季书的脸上,“啪”地一声,声音巨响,疼得季书眼泪汪汪。 季书又羞耻又觉得耻辱,瞪着眼睛看着那人,只是一个瞪眼,却又遭来那大肉棒的一个巴掌,季书没忍住,眼泪就流了下来。 “乖,称奴,爷们给你快乐。” 季书抽抽搭搭,张了好半天的嘴,一个奴字叫不出口,下一秒钟,那男人就握着鸡巴直接塞进了季书的嘴里。季书像是吃了个巨型香肠,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对着季书的嘴就是一顿猛肏,季书被大屌堵着喉咙,只能不断地吞咽换气,也使得她喉间的软肉拼命地律动着龟头的位置。 那男人舒爽的叫起来,“这骚奴喉咙这么浅,怎么深喉?” 男人根本不给季书喘息的机会,每一次都插到了最深处,季书生理性眼泪簌簌地往下掉,那男人捧着季书的脸,揉着眼泪,“乖,骚奴别哭…” 男人抽插了几次,稍稍退出了一些,季书以为这男人要放过她,没想到,那肉棒用力地往喉咙里面一顶,她当场翻起了白眼,想吐却吐不掉,连叫也叫唤不了,她拼命往后躲,却被男人扣住了后脑勺,那巨物在她的喉管里似乎又胀大了不少,她觉得她肯定要死了,足足半分钟后,男人才把巨物退了出去,季书倏地松了口气,废力地咳嗽起来,喉咙里也不知道是液体还是唾沫,全数吐在了床单上… 季书才稍稍缓过神来,男人举着巨物又来到了她的嘴边,季书拼命躲开,却被男人固定住,捏着鼻子不让透气,最后被迫长开了嘴,季书拼命摇头,那根大屌再一次贯穿了她的喉咙,她要死了,又痛又刺激。 那男人大约是被挤压得舒爽了,就这样拼命在她的喉管里肏弄起来,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后,大屌涨到了最大,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全数喷在了季书的嘴里,男人这才退了出去。 季书只翻白眼,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嘴巴里的精液沿着脸颊滑了一脸,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自称奴,让你好受些。” 季书总算学乖了,“奴…” “诶,乖。”那男人再次揉捏起她的大胸,不停地在乳头打圈圈。 季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明明是屈辱的深喉,可她的下面竟然还是流了很多淫水,腿心里又痒又难受,脑袋里只想让这些大屌不断地肏自己,把自己的B肏烂,肏穿。 可这些男人像是说好了似的,竟然一个也不过来肏她,他们就专门自己套弄自己的大屌,季书细细看那些大屌,竟然发现那大屌的更不有个银色的铁圈禁锢着根部,就好像是水龙头里面放了闸,用起来时得开闸。 季书被摸得浑身燥热,双腿不断地并拢自己摩擦,以缓解里面的痒。 那男人看着季书的动作,淫荡地笑起来,“骚奴要什么?” 季书双腿夹紧了摩擦,屁股不断地抬着,呻吟声不断地自喉间溢了出来,“恩~~恩~~啊~~~我~~” 那男人设了的大屌居然还是那样挺立着,突然又是“啪”地一声弹在了她的脸上,疼得季书连忙改了口,“恩~~啊~~~爷~~~求你~~~奴想要你的大鸡巴,想要你的大鸡巴肏我~~” “乖~爷这就给你~~”那男人直接来到了季书的下面,把季书翻了个身,直接跪在了床上,那男人抬高了她的一条腿,身体一挺,握着的昂长对准了花心,用力往里面顶去。那昂长实在太大,他只进入了个龟头,季书就觉得自己的B撑不下了,叫声也变大了,“啊~~啊~~~” 那男人有时用力一挺,他的手指也不闲着,反复的揉捏着充血挺立的阴蒂,粗糙丑陋的东西越进越深,这个体位,才进了半根就已经顶到了季书的宫口,季书受不住地往前倾,眼神迷离,骚穴里的每个敏感点都被那肉棒戳了个遍,才刚刚开始,季书就承受不住地浑身痉挛起来,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一个翻眼,双手几乎支撑不住。 那男人不等她高潮过去,便挺着身体不断地捣弄起来,每一下都进到了最深处,不断地顶弄着紧闭的宫口,开凿出一条细缝来。 季书丢掉了羞愧,骚气让她丢掉了那些尊严,大叫起来,“啊~~啊~~~爷,奴要爷肏,爷用力点,把奴肏穿……啊~~啊~~~” 后面的男人加速起来。 季书让自己更放松,腿张得更开,以容纳男人的巨大,腰腹的位置又酸又软,那男人手压着她的上半身,身体越往下,屁股翘得越高,季书是学舞蹈的,天生腰软,此刻的姿势像是一个直角三角形,双腿张开成钝角三角形,身后的男人狠狠地冲刺着,总算在宫口撞开了一道口子,他的龟头挤了进去,季书只觉得又酸又麻,在彻底被凿开的一瞬间,男人的大屌猛然进入了她的子宫,季书也达到了高潮,两眼再次一翻,脑中一片空白,阴道壁疯狂热烈地收缩起来,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绞得身后的男人差点缴械。 可明显这男人是个老色鬼,他生生压住了阳具,退出了两秒后,又不等季书高潮过去,狠狠肏弄起来,双手不断地拨开她两瓣都是手指印的屁股,每一下都贯穿着阴道至子宫,交合处都是“噗噗噗”的水声,水滴滴答答地掉在床单上,泛滥得像是发了洪灾。 季书稍稍反应过来,“啊~~啊~~~求爷轻点~~~啊~~不行了~~~要死了~~~~” 那男人不听季书的叫唤,疯狂抽插了十几下,又喷洒了一股子白浊液体… 那男人爽过后,季书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群男人像是有组织有纪律似的,这个男人爽完后,立马换下面一个男人,那男人也不让季书换体位,就着高耸的屁股,握着大屌就往里面捅去,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 季书双腿又软又麻,以为不行了,没想到她腿心的爱液像是瀑布似的,越肏越多,里面的软肉越肏越想要,声音叫得更响,“啊~~~啊~~~~” 这个男人肏弄的时间和刚才的男人差不多,肏完后,就又回到了他的位置。 第三个男人过来的时候,季书终于被更换了体位,但是这个体位也让季书吃尽了苦头,她的腰被男人拎着,她被倒挂着站立,那男人把她的一条腿挂在了他的身上,他像是撒尿一样把大屌灌入了她的阴道里,没动一下,季书都觉得自己会被晃晕过去。 季书醒来的时候也没认真看周围围着究竟多少人。 她不知道被第几个男人肏完后,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肚子里面的精液看起来像是怀了好几个月的孩子,被最后一个男人肏时,边肏,那精液边往外流,她只觉得整个屁股都是湿的。 季书以为每个男人肏完就结束了,却没想到最先肏她的那个男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鞭子。 季书紧张地看着鞭子,“不要~~奴愿意给爷们肏~~~不要,不要鞭子~~” 鞭子可不听她的话,那鞭子对准了她的屁股就是一顿抽打。 “啊!!!”季书疼得一个翻滚,躲着鞭子时,那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抽到了她的腿心处,阴蒂被一鞭子打得挺立在那儿,又疼又痒,竟带给她一阵快感,肚子里的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 那鞭子下一秒又打在了她的腿心处,季书竟不躲了,任由着鞭子打在花穴上,每一下都叫季书的身体猛地颤栗一下,这种快感陌生又刺激,很快就淹没了痛感。 季书哑着嗓子叫了起来,“啊~~啊~~~好舒服啊~~爷,奴求您,多打打奴的骚穴,奴的骚穴又痒了。” “真是天生的小浪货,哈哈~~~”那男人叫季书趴着屁股抬高,季书照做,屁股撅的老高,那男人拿着鞭子就是几鞭下去,打得那阴蒂充了血,阴瓣全部肿胀了起来…像两朵肥肥的花瓣,精液挂在阴瓣上,鲜艳欲滴,模样好不可爱。 季书被打得头晕目眩,竟然不知不觉达到了两次高潮。 那男人举着鞭子放到了一旁,就着季书迷迷糊糊的模样,手里多了个跳蚤,直接塞进季书的阴道里。 “小骚奴,马上就优秀教师竞选了,等会跳得好看点啊~~~”男人一句话惊得季书浑身打了个激灵,张大了眼睛瞪着面前的陌生男人,“你……你是谁?” 那男人按了开关,那跳蚤立刻在季书的阴道里疯狂跳动起来,痒得季书下意识地要用手去拿。 那男人手掌拍打了两下季书的脸,“敢拿出来,我就让你过不了优秀教师这一关。对了,要叫奴~~你又犯规了~~~” 跳蚤肆意跳动,堵着阴道,精液也掉不下来,季书顿时眼泪婆娑起来,“啊~~恩~~~” - 季书醒来的时候是在厕所里面,要不是腿心里的跳蚤在作怪,她还以为刚刚做了场梦。 先前的那个女老师恰巧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季书问:“咦,季老师,你怎么还不去跳舞?就剩你没有参演了,你快去。” 季书忍着腿间的瘙痒,废力地站起身,双腿软得不成样子,精液似乎在往下流,流在了内裤上,季书压抑地低低淫叫了一声:“啊~~” “没事吧?” 季书慌忙扶稳旁边的洗手台,“哦,没事。”一张脸却憋得通红,腿心里面的搅动痒得她想下一秒就把跳蚤抠出来。 季书夹着腿进了竞选室,看到面前衣冠楚楚的几个男人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这些人…这些人不就是要她叫爷的么? 只见一个男人朝着她淫笑了两声,“骚奴——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