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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修罗场(上)

    紧闭的大门被啪得一脚踹开。

    林篡狰狞的面孔隐藏在烈日光影里,宛如地狱的修罗浴火而生。

    “爸,您舍得回来了。”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得从唇缝中发出,叶隐歌脆弱的心脏随着声波而一下一下跳动得剧烈。

    林画白不以为意,拍拍手站起来,似乎为了展示他游戏的成果,还特意把光溜溜的叶隐歌从床上拉起来,往林篡身边推了推。

    林篡的眼睛都充血了,睚眦欲裂。

    “我叫你回来是为了迎接弟弟,可是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把小人儿给弄掉了呢?”

    他抚摸掌心下颤抖的人那光滑平坦的小腹,觉得颇为可惜,看向养子的目光就有一些责备。

    叶隐歌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这两个人碰撞在一起,激起的火花可以瞬间引爆地球,轰炸宇宙!

    林篡的脸由赤转白,又由白转赤。他脸色铁青,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想咆哮,想嘶吼,想扯碎这个世界上肮脏的一切。可是这股力气无处发泄,如同铁拳锤砸在软塔塔的棉花上,只好把这股气撒给了一旁不住发抖的叶隐歌身上。

    他现在的样子简直不像个人类,还不如说他是丧失了心智的恶魔,刚刚从血淋淋的无间地狱里爬出来。

    “既然你这么骚,这么欠干,不如——”他充满恶意得笑了:“我们两个一起满足你啊?”

    林篡转向林画白:“不过我爸这么心疼你,大概是不愿意吧。”

    “你!”叶隐歌脸色刷白,似乎根本不敢相信林篡居然会说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话。他对林篡这个疯子已经不抱希望了,也转向林画白,祈求这个在上流社会有头有脸人物能保持一点矜持,不要参与到这么乱伦又变态的事情中。

    林画白盯住叶隐歌像受惊兔子一般双眸含泪的眼神,玩味得笑了:“这是个不错的建议,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他面向自己的养子,笑开了怀:“一起来吧,儿子!”

    叶隐歌像条死鱼一般被重新拖上床。

    林家这对父子,好歹在人前还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到了此时,干脆丢了衣冠,只剩禽兽了。

    他们是第一次玩3p,手段却娴熟得宛如多年的老狗。

    “今儿临时起意,没带器械,下次再叫你爽翻!”

    林篡先一步跨上去,林画白忽然道:“等等。”

    “等什么?要不你叠中间?”

    这对话要是发生在寻常父子之间,只怕做儿子的脸要被老子打歪。不过林画白何许人也,只当林篡是个助兴的工具人,不予理睬。他稳当当得坐在藤椅上,优雅得翘起二郎腿,向窗外拍了拍手。

    很快,西装革履的秘书推门而入,单手托着一个托盘。

    “先生,82年的拉菲,请慢用。”

    一个托盘上,一支镇在冰块里的酒瓶,还有三只小酒杯。

    林篡有时候觉得他爹挺秀逗的,比如这个时候——箭到弦上了大哥,特么不提枪上阵,还有心思装×?

    秘书高高大大,器宇轩昂,流露出的气质简直不像一个普通打工者。他深深看了一眼低头抿酒的林画白,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恭敬得掩门出去了。

    林画白似乎没留意秘书的那深深的目光,他只管喝好,然后大发慈悲得教育儿子:

    “这不是装,而是帮助自己激起性欲,否则到时候别刺激得晕过去。”

    虽然教育到此结束,但林篡似乎能听到老爹未尽的心声:

    “你个傻×”。

    林篡厚着脸皮讨来老爹剩下的酒,自己喝了一半,其余得全部给叶隐歌强灌了下去。

    叶隐歌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了。他麻木得咽下了酒,只觉得那冰凉酸涩的酒液划过喉管,窜起一路火花,一直烧到心肺里去,如汤煮油煎一般难熬。

    他脸朝下趴在床上,双腿被大大分开,能感受到气流在不住收缩的穴口那涌动,带来酥麻的痒意。

    然后一杯酒灌了下去。

    活人的小穴根本受不住这种寒冰一样的刑罚——叶隐歌毫无预兆得扭动挣扎,同时尖声大叫,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得流下,沿着脸颊缓缓滴到整洁的床单上。

    身后的两个魔鬼欣赏他的丑态,同时笑了起来。

    “爽吗?”这是林篡的声音:“小婊子,82年的拉菲操的你爽吗,你继续骚啊,不着急,好玩的在后头呢!”

    林画白没有说话,随手扯了一团毛巾,精准的堵上了叶隐歌的穴眼。虽然毛巾吸收掉了屁眼周围的酒液,但更多的已经深深得灌进肠道,被彻底堵上,晃一晃都能听到液体涌荡的声音。

    这场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叶隐歌以为就此死去——身体的热度捂热了冰冷的温度,现在他感觉不到最初的那种极度冰凉的触感,只觉得小腹特别的鼓胀,仿佛积蓄了一大滩尿液,纾解不了,堵的他心力交瘁。

    “好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下一刻,毛巾拿掉,大股的深红色液体争先恐后得涌出来,好像要流到天荒地老。叶隐歌全身湿漉漉的仿佛才从水里捞出,大口大口得喘气,很快又被剧烈的呛咳所取代。

    “啧啧,这么弱啊,”林篡嫌弃得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白嫩嫩的屁股蛋上瞬间升起一抹红晕,看着诱人极了。紧接着,他的巨物猛然插入,在阴道蜜液的润滑下抽送起来,撞得结实的橡木大床跟着吱呀作响。

    林画白衣衫整齐,冷眼看着赤裸的养子在自己赤裸的小老婆身上驰骋。背德的禁忌抛到九霄云外,眼前的刺激冲昏头脑,焚烧尽他所有的理智,让他的血肉乃至灵魂都为之震撼。

    叶隐歌身体如光滑的上好的白瓷釉,在大片的阴影中散发着幽幽的微光。四只手在上面来回抚摸,一双是年轻的手,苍劲而有力;一双是保养得当的微老的手,纤细白皙,却有着不容置疑得力道。

    两双手的主人,分别在不同的领域叱咤风云,此刻,同时汇聚在一副身体上,肆意摩挲,蹂躏,玩弄,极尽下流也极尽风流。

    叶隐歌被摸得浑身软了,软成一滩水,化在两个男人身下,忘了今夕何夕。他流不出眼泪,也发不出声音,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随着快感的飓风逐渐攀至高潮。

    “叫啊!”林篡又狠狠顶撞一下,明显感到小小的空穴传来不堪承受的挤压声:“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不叫是吧?那小嘴儿别闲着呀,起来,给你老公口!”

    叶隐歌被腾空拽起,还没等他从失重的眩晕中反应过来,迎面塞过来一根冒着腥膻热气的鸡巴。

    那孽根非常的秀气,甚至有些文弱,形状非常好看,可办的事儿一点都让人没眼看——没有一点缓冲,直直得捅进喉咙里!

    此刻,叶隐歌的身体被迫折成一个异常屈辱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趴跪,双臂抱住林画白的大腿,仰着头在他的胯下卖力吞吐;两腿跪在床上,两只脚大大分开,林篡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双脚压住他的双腿,胯间的巨物不要命一般往他股间来回输送挺进。

    林画白双手插进他的头发,微微攥紧,发出难耐而舒适的喘息。

    叶隐歌已经没什么自己的主观意识了。他条件反射得咬林画白的那东西,用舌头舔,几乎本能得取悦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而后穴那里,他也拼命翘挺着屁股,讨好即将射在他体内的男人——

    这两个人都和他的生命牢牢绑定在一起,挣脱不得,也得罪不能。他如行尸走肉,在麻木与屈辱中逼迫自己沉沦,好像只要自己甘于下贱,从前分外看中的道德观与自尊心就不会将他寸寸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