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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2

    很快,我们吃完午餐,大家喝了一点果酒,佳肴美色两样俱全,我真乃艳福不浅啊!只是大家全都各怀心事,餐桌也不便久留。

    小莲提议饭後到阿姨房里去玩,於是我们一哄而散,齐跑到阿姨的房里去了。

    阿姨的房间欢小莲的略显小窄一点,但布置亦堪称美仑美焕。

    她接受了一笔近百万美元的遗产,私人财产数目亦很可观,假如能与她轧拼在一起,她数百万的私产,也尽够挥霍一阵的了。

    当她出去给我们重去取糖困酒食的时候,小莲便向我求情道∶「雁哥,你行个方便,可怜阿姨一次吧!你看她多麽孤单、多麽寂寞啊!」「这怎麽可以呢?」我佯装不忍背叛她。

    「亲爱的,我求求你做个好事!」说着,便跪下来。

    我连忙一把拉起她,搂抱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她∶「你不会吃醋吧?」「怎麽会?你看我是那种小气鬼吗?」

    「不知阿姨愿意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

    一会儿,阿姨端了一大盘东西进来,一边走一边着嘴在微笑∶「你们的话我全听见了,嘿嘿!嘻嘻┅」放下盘子,一面笑着,便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来。

    阿姨起先还向我媚眼秋波频传,後来便乾脆动起手脚起来,而小莲则在一边嗤嗤傻笑着。我心中暗暗忖道∶今天恐怕要一箭双了。

    「一、二、三,开始!」

    倏然间,她们一拥而上,两人一齐剥脱我的衣裤,不一会儿,我便全身赤裸在她们眼前了。这大概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来对付我的办法,难怪这样齐心合力。

    然後,她们一面笑得前仰後合,一面像发狂似地把脱下来的衣服胡乱抛了一地上。刹那间,两个白雪腿的美人便出现在眼前了!

    她们在我的面前稍微展览了一下,便双双拥抱着极尽诱感地跳起扭扭舞来,阿姨与小莲边扭边「嗨、唷!」的浪叫着。

    想必这是她们姨甥二人的娱乐节目之一,反正,她们的老头子又聋又盲,剩下小阿妈,说不定也参加她们的疯狂节目呢!

    正想着小阿妈的时候,她便悄然出现了,她一进屋子,便也学着她们的样儿,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这时,她正高挺的大乳房,高翘的白屁股向我走来,却被阿姨捷足先登了。於是,她又转了一下柳腰,把目标指向小莲而去。

    阿姨浪声怪叫着,一仰一俯,一扭一跳的对我直跳,并捉住我双手说道∶「小雁,来来┅」她叫我小雁,多悦耳的叫法!

    「好,来来┅」入乡随俗,我也半拥着她狂跳起来。

    我们四个像原始人一般,一面喝酒,一面大跳,不成体统的扭扭。

    一会儿,全都跳得疲倦了,尤其是阿姨更是香汗淋漓,虚弱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小莲与阿妈也全都瘫痪在沙发上,四仰八翻微张着小嘴,在呀呀喘着香气。

    这时,我眼前摆供着三条雪白嫩滑的美人鱼,怎不叫人气急败坏呢?於是,我以柔缓的手法,不停在小阿姨的胴体上来回抚摸,并且,不时去捏弄一下乳头,要不就去挖拨一下水滑滑地小阴户。

    常我正在玩弄她的阴核时,她便微眯双眼,向我甜甜地微笑着,同时,更一挺一翘的上下耸动着阴户,以适应我的抚弄。

    「噢┅唷┅你┅小雁哥┅来寸┅吧┅」

    她这样地叫喊,娇弱而动人心弦。於是,我不忍心冷落她的「优待」,便缓缓地抱她上了床,旁边另有两双眼睛,那样儿叫人感到既可怜又可爱,同时还叫人担心。

    「喔!快┅吧┅」她一刻也不能忍耐的嗔声嗲气地叫着,混身扭曲而颤抖,尤其两只白腿一夹一开的运动着。

    多麽怨而又多旷地小阿姨啊!多麽娇而又多麽嫩的小阿姨啊!

    「小雁啊┅我求求你┅别再浪费光阴了┅」她伊伊哑哑地浪叫着。

    她把两腿及臀部跷起及抛下,床被震得「咯吱吱」乱响,同时,那滑腻的玉腋琼浆也被迸出而溅了我一脸。

    这种举动真令人怜恤,倘若长此下去,恐怕她还会摔的屁股流血呢?好吧!我不再浪费光阴了,我两手分握她的脚踝,顺势向自己怀中一拖,那湿淋淋地小阴户便自然碰触到我的龟头上来。

    经这一碰,四片阴唇就更形急骤的嗡动起来,那温热的液体,顿时涂满了我膨胀龟头四周,在室内灯光下看来,又光亮又圆滑,在一旁观阵的小莲同小阿妈全都呆头愣脑了。

    「阿雁!看阿姨急成什麽样子,你倒还忍心做着菩萨啦!」小莲耐不住的叫了起来。

    真的,我怎忍心让这美艳又娇嫩的小佳人受苦呢?那样,对我自己实在也无益啊!於是,我迅速把两腿平伸出去,两臂下撑,便让身子伏了下去。我把阳茎向她的肉缝对准,再稍一用力前挺,便听得「唧」地一声微响,那硬直肉枪便连根被吞噬得无影无踪了。

    「唔┅上帝!」她大概是个热心的教友,又说∶「多美!多有趣┅的上帝!」「是上帝有趣还是我有趣呢?」

    「噢┅全┅全都有趣┅」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的妙问。

    这时,我的生殖器一进了洞,便发挥了天然本能,极有节奏而又极有诗意地抽送起来。不用说,这浪劲十足的阿姨也正自「有趣」地与我协调得一分不差。

    在我十七岁那年,就听到人家讲过与女人交媾要轻抽慢送,首先要运用「九浅一深」地技术,等到两人快达高潮时,再使用「步步紧」法,狂烈的抽插,一次紧起一次直到抵达颠峰。

    现在,我就试用那轻缓地「九浅一深」的技巧,并且还附带运用着左右插花的艺术。阿姨半晕迷的扭荡着柳腰肥臀,不停地哼哼唧唧像在梦呓。

    原先仰卧在沙发上的小莲同阿妈,也凑上前来,一左一右的蹲在旁边,目不旁视的欣赏我俩的交合。不到片刻,她们两人全都挖弄起自己的阴户来了,瞬间,她们的臀下床单上便被滴滴下落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快呀!快呀!雁哥哥┅」小莲捉住我的肩膀,用力晃摇着。

    小阿妈也浪气地摧逼着我,说∶「做做好事吧!我的美男子┅喔喔┅我也熬不住了呢!」

    「小阿妈,让我两花个拳,也好分个先後┅」

    「好!」说着,两人便猜起拳来。

    「剪刀、石头、布!」不一回便被小阿妈夺了魁。

    好吧,我一边笑她们的天真,一边便快速地抽动起来。

    本来,正在哼叫的阿姨,突然混身抖颤的厉害了。她的嫩滑滑地小腹,也倏地一起一落地运动着,使得阴户即刻起了连锁反应,也一攻一放地的吸吮起来了。

    「啊哟┅噢噢┅美死┅人了!」

    经她这一吸吮,我的龟头便着了迷,「马眼」附近像被什麽呵痒着,我知道这种享受是不会延续多久的。於是,我就乾脆把阳具用力一下挺到底,把龟头顶住她的花心,停在那儿让她吸个痛快吧!

    这麽一来,只见阿姨双臂拼命把我抱紧,便狂烈地与我亲起嘴起。当我感到她的香舌滑进我嘴中时,我就亲蜜的衔住它猛吸个不止,并且大量把她的睡液往肚子里吞咽下去。

    「唷唷┅我我┅亲爱的┅我要死┅死┅」

    正在她说要死时,她的阴壁内也起了痉挛,阴道中四壁的嫩肉自然抖动不停。

    这样,更增添了我的快感,我的阳物全被这种快感感泄着,冷热无常,而又颤抖得令人连牙根都酸酸痒痒的。

    「哦哦┅」

    「哟┅喔┅」

    东一声「哦」,西一声「唷」,叫人听了魂魄全飞。

    「雁┅雁呀!」阿姨像半死似的,呼唤我的名字。

    片刻,我只觉到自己混身打着寒噤,身体四肢一软,阳茎便自然地跳动起来,一股火热的精液自内射出,百发百中射向花心。

    第一次与小莲交合,时间虽短暂,却有一种「伦」的快乐。这次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还获得了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不过,一箭三并非常人所能,更何况在数小时之内要连战四捷呢!如此,我必得以全力应付,为求战战皆捷,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此时,我仍伏在阿姨的趐胸上不肯起来,我就爱这「馀味」无穷的调调儿。同时,还河藉此采点阴精,补偿一下方才的损失,也好养养精神,等待会儿与阿妈及小莲两人展开「车轮战」时,心理也坦然些。

    阿姨她不停的一直赞颂着我,她全身瘫痪在我下面,轻微地抖颤着,令人感到晕眩般地快乐。她悠缓吐着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时,我觉出那种温热的麝香味道,这味儿是充满对异性的魔惑的。

    阿姨温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压着,我逐渐松软了阳物,贪婪地逗留在水滋滋的阴户中不愿出来。

    此时,一旁的小莲与阿妈二人,已经渐渐地精神蓬勃起来。於是,小阿姨光裸白皙的臀面对着我,那惹人发狂的部位,格外撩人心火。而仍然逗留在小阿胰阴户内的阳具,像又发现世外桃园似地不安份起来。

    虽然阿姨用力搂抱住我的腰肢,好等着它再度坚硬时,二次给她搔痒解渴,但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於待战的小阿妈。等我的阳具再度挺硬时,我就用力挣脱这贪心鬼的痴缠,而撑起身体,转趋一旁的小阿妈去。

    小阿妈虽然身为下人,但皮肤生得嫩滑白细,并不输於她们姨甥两人。尤其是一双浑圆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硕大而硬实。当我把手接触肥嫩大乳房,她就一个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来,两腿一分,那个最紧要的一个关口,也坦然展现在眼前了。

    她是一个别具风趣的女人,虽然,她的姿色较小莲不如,但是,她却具有着一种西方女人的健康型的美,浑圆而结实,混身透出那种烈火的魅力。柔滑而呈乳酪色的胴体,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着一张娇小紧窄的阴户,感到有包藏着另一种美艳而又巧妙。纤细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尖凸的大乳房,既别致又惹火。

    正当我看的唇乾舌燥而欲一跃而上时,她却猝然一个大翻滚,使我扑了个空。

    她不愿男子轻易获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纵」的技巧,一直挑起你万丈欲火,然後飘然的投入你的怀中。

    在此时,她本身虽然早已欲火高升,但她却先卖弄一番风情,这也许是一种性心理的变态。我无法猜出她当时的心情,只感到她这人是不喜爱平铺直叙的性交方式,也许,她所喜爱的是一种粗鲁的动作,我可叫那个为「强奸」。

    於是,她虚情假意的夹紧双腿,尽量扭转不停地挣扎着,而我则更亦趋亦步地向她展开了狡猾而强烈的进攻。最後,我捉住了她的双腿,强力把她的身子拉近身边,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压住她的腿跟,然後,挪出双手扑了上去。

    终於,她经过一番疯狂的争斗以後,而体力渐感不支,混身疲乏而瘫软,呼吸也逐渐的喘吁起来。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压制在下面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终於向我宣布投降了。

    「你这野种┅我┅降服称臣了┅哈哈┅嘻嘻┅」「好┅那麽就任我摆布了吧!」我也喘息不开了。

    说完,我就以铁硬的阳具在她湿滑滑地小阴户四周,摩擦捣弄起来。

    她被我逗弄的笑了起来,妩媚地、妖荡地笑的混身嫩肉不停抖动。她玉手顺势握紧了我的阳物,并不立刻领它进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就这样来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撩逗得心火狂燃,恨起来我就在她惹人爱怜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脑子一转,便计上心来,我何不也用手指给她挑弄一番呢?於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将她那个水唧唧的小阴户握了个满把,尽情地揉搓捏弄以後,便伸进了两根手指,捏住她的小肉蒂,全心全力地玩弄起来。

    瞬间,直把她捏弄的又抖又叫,胸乳及小腹一齐向上猛力挺动起来,两条圆滚滚地光滑小大腿,也跟着起了不安的抖动!「哎唷┅哎唷┅你这害人精┅哦┅呀┅呀┅」狂叫不止。

    我对她的叫喊不理不睬,只随她的高兴,让她大声吵嚷算了。

    这下总算我抢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观战的阿姨及小莲,看得目瞪口呆。

    「哦┅哦┅害死人┅了┅」

    恁你怎样叫吧,我是抱定决心,要一直扣死你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阴核逐惭膨胀起来,并且又热又滑又跳动不停。如此不停的挖捏,倒把她给掏舒服了,我的手感到越夹越湿,紧接着一阵急骤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疯狂的抖颤起才止。

    她软绵无力地搂紧了我的脖子,不久,四片火热的唇瓣便粘在一起了。

    此时,我的手一直没有离开那顿开顿合的小阴户,两只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着。而她不再握着我的大肉茎来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阴户去;同时,她火热灼人的身体也自动地向我这边靠拢过来。

    当我的龟头刚接触到她温滑多水的两片阴户时,阳具的根部便顿时起了一阵痉挛的感觉。随後,它便极轻车路熟地往前一冲,耳边只听得「唧」的一声微妙的音响,整根阳茎便完全埋葬进去了。

    「哗!我的上帝!」她突然大喊一声,面孔瞬然苍白,胸乳往上一翘,小腹向内一收缩,就立刻昏眩了过去。

    我对於性交虽然技艺浅薄,但是,根据平时由书本上获得的知识,也足够使我应付自如了。我首先按兵不动,然後,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极轻微、极缓慢地继续抽插起来。

    不久,小阿妈像一觉醒来似地,慢慢睁开双眼,接着便喜极而泣了。她一边眼泪汪汪地低泣,一边极自然地掀扭着腰臀,与我的阳具相互配合着节奏而展开性爱最神圣的一战。

    「哦┅多险┅」她庆辛地说∶「刚才┅我差点儿跑去阴府报到去了┅哎┅」「不必怕!我会及时拯救你的!」我安慰着她。

    她听了我的话,像吃了很多酒一般,是那样的媚人而深情,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我。

    在小阿姨这间小暖室里,时间在不觉地飞快的流逝着,我们全都有种赤裸地、复古地、放肆地快感。小妖妇全都喜孜孜地,乐而忘忧的,眼睛骨碌碌乱转着,在享受着人生最神圣的高尚生活乐趣。

    这时,我与小阿妈一丝不挂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混身解数来让对方获得美感,同时,也自对方获得无价的快乐。听不见别的声响,耳边只得「呱呱、唧唧」的美妙旋律。

    她一会儿轻扭柳腰,一会儿狂摇肥臀,一旁观赏的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们灵魂互通款曲的主要部位,看那副馋相,活似要把我眼睛嵌进我们的肉里去。

    小阿妈也是个风情万种的俏佳人,她两手抱住我雄厚的宽肩,就不再放松了,圆浑白嫩的藕臀,那样地紧箍着我,粗滑地小腿也同样用力勾住我的腰际。并且,气呼呼地,两片火热的厚唇瓣,不停地在我的颈项间、肩头上咬着。

    一阵咬噬、一阵狂乱的抖颤过後,於是,她突然地平静了下来。倏然,我也感觉出她那狭窄湿滑的小阴户中,湿热热地涌出不少水来,而我的体内温度也骤然升高了。一股异样地电流,迅即沿每一血管蠕爬着,刹时流遍全身。

    最後,一阵下意识地自然的掀动,体内的一种液体便喷射出来,每滴都极准确地射到她稚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去。

    「哦哦┅至亲┅至爱┅唔┅真妙呢!」

    「当然妙呀┅我的┅宝贝儿┅」

    最後一个峰顶被征服了,那样快活而满足,轻松而舒泰,便突兀地伸展了四肢懒慵而恬淡地休息了下来。

    小阿妈羞红着脸蛋儿,散漫而满意地,一边穿衣,一边两眼泪汪汪地眯笑着,并且喘吁着看我,再看看她们两人,意思好像在对我们道声谢意。

    在未轮到小莲时,她早已又重新摆满了香槟与困饼,高脚杯早添满了酒,端在手里待我去享用。

    她是个聪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并不自私,在未与她做爱以前,先让我吃些东西,同时也藉以让我消耗的体力获得恢复,以便再度交战。

    只一次的交媾,小阿妈就获得了至高的满足了。这时,小阿姨正色眯眯地盯着我,在一度休息後,又重新恢复了野心,我并想再接受她的挑战。但试想小莲,当我交战完了,还有剩馀的力量来应付她吗?於是,我答应她晚上不走,待我吃过东西与小莲做完爱後,再睡一觉,养足精神与她们连战通宵。

    这时,我们由於一度灵肉接触後,彼此由陌生而进入了烂熟的阶段,大家边吃边谈天,不时还毛手毛脚地又打又闹。

    * * *

    阿姨拿来养生酒及蕃巴根,据说蕃巴根是一种万年不死的场物的根,对人体大有裨益。

    我们每个人都尽情地享用着,不到一刻钟,就被我们嚼食一空了,於是,大家全都容光焕发而飘飘欲仙起来。

    尤其是我,自己在生理上起了尖锐的变化,混身上下便顿时有种跃跃欲试的强力感觉。内心烧灼得无法抑制,血管全都膨胀的异常难过。一股狂烈的欲火在不停上升着,舌尖上、嘴唇上、眼球中、喉腔中全都乾燥而火热。同时,垂在胯间的一根软化了的阳物,也在一刹那间,肿胀粗硬了起来。在整个龟头的四周,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一股异样的不寻常地奇痒,不断挥舞着我的主动进攻的意志。

    对於此种药物的奇效所产生的变化,顿时使我起了疑窦万千,我正自暗猜着,楼上那个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都服用这两种补品,他的生理也有同样的反应,那麽,他的私人情欲生活又是怎麽渡过呢?

    在我私下忖度时,坐在身旁的小莲渐渐不安起来。首先,她丢下酒杯,把她的手从我的衣缝伸了进来,不停握着我硬硕的阳物揉弄,一边用另一手去挖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小阿妈及阿姨两人,因碍於事先谈好的「条约」关系,同时又无法觅到合式的代用品,便双双跌卧在床侧,用手拼命挖弄,压抑着她们的阴户。只听见一声声「唧唧」的音响,从她们的阴户下面传播出来,刹时,这种绝妙的音乐便响澈了整个房间。

    「哎哎┅唷唷┅」阿姨浪叫着。

    「啊啊┅哦┅」阿妈也叫个不停。

    此时,小莲混身抖颤的异常,巨烈起来,继而,她突然一跃向我扑来。於是,我趁势一把将她抱起,一个翻身,两人一同跌向床里面去。

    随後,我把她紧搂在怀里,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最後,我把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并且轻微地在那令人消魂的肉缝间逗弄起来。

    她毫无忌惮地大开着双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润得又滑及柔嫩的阴蒂。终於,被我一阵捏弄,她那温热热的小阴户中,便顿时涌出一丝丝滑腻的液体来。

    这时,恁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来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滥着了。我便将身体半卧的跪伏在她的腿叉之间,在那个神秘的部位把脸埋藏进去,用嘴经吮那有异香的液体,同时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胀大的阴核。

    这一吸一吮,竟使她发起野性来了。她热情奔放而激动,瞬时,竟把我紧抱起来,一面用嘴在我颈际以及胸膛上火热的吮吻着,一面把小腹不断高挺着,来找我的阳具。真想不到,这种药物在她身体内所产生的灵效,竟是这般的妙不可言。她一反本来面目,一变而为野火般狂乱而淫荡起来。

    由於她的阴户被药物摧逼出来过多水份的缘故,又正巧她的阴唇大张开来,我的硬直粗翘的阳物只一接触,轻而易举地一滑,便连根没入她的肉缝中去了。

    我们的肉体一开始结合,两人的体温便立刻升高,互相紧缠在一起的身子,全都不停地抖颤着,并且发着高热,使人感到火辣而灼热。

    片刻,她扭扭浪摇起来,并不停把臀部高挺着,然後再猛然地跌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快速扭摆,像存心要把我的家伙扭折似地。

    说也奇怪,这种药虽然挑起男人的欲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精力,而能长久持续时间外,在女子身上却产生了一种反效果。它对女子来讲是害多而益少的,好处是容易使她们不断获得快感;但,相反却能令她们很快泄身,并一连数次泄得死去活来。

    这种结果,随後在我再度与阿姨及小阿姨性交时,便寻到了同样的证明。

    我跟小莲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只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阿姨、小阿妈两人交替做爱也不过占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射出点滴精液。

    但是,她们三人起码每人泄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象。我因为生怕损害她们的健康,因此我只有强自压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战」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好让她们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4)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分钟,便接到了洁露的电话,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在短期间与我幽会。最後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替我付去日本的一切费用,叫我跟她们同时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联络生意,那麽可趁此机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设计周到和苦心。於是,我答应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飞往东京的飞机票,另外一张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这样,我便收拾行李,十时五十分前乘「的士」赶往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後,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宽阔的沥青路上漫步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野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时,服务生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赖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本良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阅来电,知道洁露又延迟一天的行期,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这一天当中,那位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美好的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是想找个花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说着,便招手叫一辆街草,对司机说了一阵,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街道上来,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便迳自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叫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穿出进的是些身着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放出来,顿时,胸腑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个译者,他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爱怜着。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来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时,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一番小饮过後,秋子先替我宽衣解带,然後,她也缓缓地解脱一光。

    我们两人躺了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她微叹一声,然後接着说下去。

    那时,就只剩她与母亲两人,在陌生的国土里,生活虽然不很好,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她那时才十二岁,在女中小学部读书,自然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恰巧碰上母亲正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这时才了解母亲为何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她见到那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可是,她母亲死缠着他不放,他便翻滚下去,就在这时,反而使她大吃一惊。

    她说∶当时使她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中国人的一根足有寸尺多长的阳具!

    秋子把未说完的话咽下肚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涨满情潮的阴户上,让我给她先来一番挖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轻易放过呢?於是,我用两手在她光滑的肉体抚摸起来,最後,还是她把我犹豫不决的手拖向那凸绷绷、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才停憩了下来。

    我再度将手指掀进她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为止。另外,又生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烦,便迳自竖起阳具,对准她狭隘而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真巧!那肉茎一挨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於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唧」响,两个肉物便密切地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慢慢掀动,只觉她的阴户狭小而可爱,配合着我的阳物,深浅适中,大小也适度,於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秋子像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在半小时之後,我们便完成了「任务」。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一阵抖颤。等她四肢展开来後,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恐後地向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们便游览市区去。

    最後,在华灯初上时分,我们才回小旅社。

    * * *

    今晨起了早,离洁露到达的时间还早,只好到处去逛逛。

    到午饭时,野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最为别致,经常吸引着不少的外来游客,替国家赚不少的外汇,於是,格外受到「保护」,虽是违法组织,却并不在「取缔」之列。

    它的会址设在有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学校」为掩护的招牌,会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前得先发誓,当然,第一要件得具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得经由观光响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副特制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泄露身份当众出丑。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设计的,戴上这种面具,不但能改变你的面型,同时,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中传出,而令你的音调也可获得改变。

    据野村说,到这里「观光」的人,不止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级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於他们的特制面具了。

    我们化装後,野村便领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室」门口。於是,野村趋前掀按一颗秘钮,一张巨大的中堂便呀然开启,随後,我们便乘电梯抵达那地下天堂。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响起。接着,只见一张圆形碟由空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态自若的裸体夏娃。

    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後,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一变而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了一种光学感应,令人视觉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都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数倍。

    当音乐由快板减缓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每个裸女平均要跟着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着号码,好待你任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号在我的眼前连连轮回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阴户像贴在眼镜片上一样的近。并且,被放大了的阴户,全在不安份地嗡动着,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缝隙里被挤压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来。

    而当每片阴唇张开来时,可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肉核,以及肉核下方的水潺潺地的小洞。

    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诱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乱起来。

    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意思却认为六号更出类拔萃。

    於是,我便暗自记住六号,回头散场时再作定夺。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的观光者全部已疲惫万分,东倒西歪,散乱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我也混身软绵绵、痒趐趐地通体无力。

    野村给我交涉六号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烟来悠然吸着。

    这时,野村回来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片刻,我就随同六号的红娘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密而去。

    这是间西洋化的房间,门口有一吊灯,灯光下挂着书有「桂子」的汉文及英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嗅到一股强烈的紫罗兰的香气。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动床架设置的缎褥上,两臂分垫在发後,看着我带着欢迎的微笑。

    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单的底下,丰满的大腿清晰可见,就连那微微凸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她的乳房轮廓匀和明显。两颗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着诱人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大眼睛、长睫毛、微翘的上唇,更显得魅力万千。

    这时,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他这副诱人的媚态所感,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觉,顺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间撩弄起来。如此一来,逗得她不停地咯咯娇笑着,我便把围裹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她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乳房,一阵揉捏。只见她被我捏弄得两眼微闭着,同时,那本来小巧精致的乳头跟着胀大起来。

    正当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时,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下面。接着,我的嘴被两片火辣辣的唇瓣覆盖住了。

    桂子接吻的技术是我永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训练」。她的舌尖很灵活,插进我嘴里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痒趐趐的,尤其舌根底部,则更觉得焦灼而乾燥。

    这时,欲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於是,我就移动着下部,让阳具去寻他的快活源洞。可是,她却故意扭动着臀胯,藉以逃避我的阳物,不等吮吻、抚摸、挖弄,她是不让人直捣黄龙的。

    我就试行以性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抚摸,然後是揉捏挖弄。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我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腹上,造成一种尴尬的状态。

    虽然我的家伙一再被窘迫的发着脾气,一翘一翘的要找她的阴户算帐。但是,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於是,我把搂在她的纤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抚摸起来。

    两手从她的臀叉中间反插进去,越过屁眼,一会使觅到了那条水淋淋的小肉缝了。接着,我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便在小肉粒不停捏着。不一会儿,肉核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股温滑滑地液体汨汨流出。

    这一来,我放弃了胀大变硬的肉核,而用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探进那个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刹那间,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泄着粘性的水份。

    小阴唇受了刺激,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生了同样的运动。於是,我把手指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一进一出,不时在她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两颊泛起了桃花,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变紧凑而狂热起来。她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痉挛,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於是,我把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插抽,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猛烈的抽插过後,桂子便进入颠峰了。只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趣的嗡动着,继而,臀部便上下掀动起来。

    她这一掀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冲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了。虽然,她把臀部高翘着,而以湿淋淋的阴户来寻找粗大的阳物,但是,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胃口。

    我虚情假意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用龟头在大阴唇来回磨擦着。当我磨了一阵後,她便混身颤抖起来。这时,她便紧紧地被我吸住,难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不能长久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时,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推,只听「嗤」一声,一根粗长大肉茎便被吞噬了。

    「要细、要细!」我只听清了这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据猜想,大概是「妙极了」。

    随後,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此中还夹杂着「哼哼哎哎」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茎,也跟着变大了起来。於是,我便把身子坐起来,把臀部向後移动,与她对面抱坐着。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我一边摇着,一边就把身子往上掀挺。她也随着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时,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唧唧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荡狂叫着。

    大概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块乾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愈发狂起来。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上下的抖动。而她湿滑滑地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的吸吮,阴户内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抽搐,两臂拼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破了数处。於是,她逐渐软弱下来,阴户内突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滑腻可爱极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5)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是下午五点了。於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去吃晚饭。

    两人饮了两瓶绍兴酒,叫些小菜吃,然後便匆匆赶返旅社。

    当我脱去外衣,正准备去淋一下身子时,忽听电话铃响,拿起听筒一听,顿时使我心花怒放了。原来这次洁露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因他临时去马来亚,必须两天後才能赶到东京。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的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麽好啊!」又说∶「我去接你吧!」「不必惊动别人,反正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等。」

    「不会的,我就来了┅拜拜┅」

    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燥更衣,并修一下胡须,容光焕发的静等佳人的来临。

    当我燃起香烟,正准备往床上躺下时,忽听那扇门轻啄了两声,锁匙一响,接着,洁露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投入我的怀抱中。

    我轻轻地吻她,说道∶「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每天都想你,亲爱的┅喷啧┅啧┅」

    「你真把我等急了!」

    「好,你罚我吧!该受罚的。」

    「那麽,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感到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後便悄然扑到我的胸前来∶「你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哦哦┅我自己来┅噢┅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不用说,我也觉察得出来,我的阳物顶端,现在正有一股热浪,冲激得万分舒适。

    「露┅你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唔唔┅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怎麽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啦!」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掀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哪┅」她嗲声嗔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喔喔┅呵呵┅放开我吧┅放我┅」

    女人的乳头生来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喂食子女,另一种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对於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我知她欲火早已高燃。

    就拿我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桂子小姐来了那麽一手,但是,过了两三小时後,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的。

    洁露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让我任性的抚摸着。我还是用着刚才与桂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洁露嗔叫着。

    我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的纤腰,而她两手搂住我的後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躯,看来给予人心增强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我说∶「这就是了┅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洁露倒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对於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采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泄身的纪录。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着。

    我故意调侃着说∶「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啦!」「我的雁┅你老练得多了┅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

    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哪!我们不能老落在後面,得赶上时代的水准呀!」「是罗┅啊唷唷┅你别那麽用力┅顶呀!」

    「怎麽?子宫痛吗?」我稍停掀动说。

    嘴里那样说,但心里却说∶「搂紧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编一个天大的谎言来,并且,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膛压挤着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见她混身打着哆嗦,小腹一放一缩,阴户便「唏唏」涌出水来。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混身肌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咬紧了。随後,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周身。片刻,当洁露再度由晕眩中醒过来时,正巧,那阵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6)

    我陪伴着洁露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着各界的应酬,虽然有时他也带洁露一同去,但那多属於私人方面的交谊。

    * * *

    这一天──

    我赴访洁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去横滨游览。

    来到横滨後,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带翻译,来这里的人虽不因言语隔阂而慢待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了。

    时间在玩乐时,像箭矢一飞地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满头大汗。

    听说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带我去,藉以欣赏一番全球声名而男女混浴的奇景。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只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读音是「油」。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於是,我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坐着两个少女,面孔圆圆的,属於若尾文子型。她们的服务态度很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话。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脸上显出钦佩羡慕的模样。

    会说几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丽,另一个女子叫春,茉丽告诉我,春的读音是「哈罗」,和英语见面打招呼是一样的意思。

    茉丽问我洗大池,还是小池,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女人的裸体。谁知,茉丽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像隔着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饱了,内心乾着急,那又有什麽意思?」小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以给我找个小姐来伴我取乐,於是我顺从茉丽的意见,到後堂小池去,脱去外衣静待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听的中国艺名,叫做素媛。

    素媛顶多十八岁,是个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发丝,奶房是澳大利亚型的,出奇的圆大尖凸,尤其有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满而浑圆。一进门便迅速把衣服剥脱一光,把惹人发狂的大胸脯挺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凸的阴户上一片金黄色的毛,柔软艳丽可爱。

    「怎麽样,还可以吗?」她又反转了一个身,然後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可以啦!」

    「我还以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耸,嘴里吐出一股紫罗兰的香气∶「你们贵国很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後一个一个换,到最後往往再把第一个召回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知道出钱都是要选择合心称意的,避免上当啊!」「可是我们人数有限,挑来选去,我们真难以应付。」「你为何不选择说外语,而接待别个人呢?」我用话语反激她。

    「哈!」她耸一下肩膀,又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副本钱啊!我虽是美目混血儿,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她说着,便把大腿一翘,展露出那个小巧玲珑的细嫩股缝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着就一翻身,跌入给池去,溅的水花横飞。

    这时夜阑人静,我也迅速脱光衣服,跟着她躺了进去。

    此时,隔室传来那带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则坐在池底边。面对着她,微裂开的小阴户,细细观赏着。她不时向我飘送媚眼,并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洁丽的缝隙里拨去。

    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荡,六神无主了。

    她细致嫩红的阴户,经她用水撩泼後,便渐渐大开,一颗若隐若现的阴蒂,也被刺激得红亮而肿胀,一刻不停地由里面向外凸出。

    这样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只见她停止了泼水,索性用手在那细窄并微开的股缝里,又插又挖的,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况这样,越叫她受不了呢!於是,我双脚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来。

    我的阳物早已硬梆梆的,当我一滑落下去的当儿,正巧圆滑滑的龟头正好碰到她张裂开来的小阴唇。我的天!只听得「唧」的一声,不偏不斜,宝贝便自然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惊又喜的呼叫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来。这样一来,两个更形密合无缝的交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含情脉脉地用两臂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红唇,死命的与我亲吻起来。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湿滑的水中,每一掀动,便有一种奇妙的音乐出来。

    就这样,她边猛烈的扭摆肥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吮吻着。闲下来时,嘴里便哼唱着一些热情肉麻的中国小曲。

    她一边扭着一边唱着,不到片刻,那阴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液体便随着她不停的扭,而泉涌了出来。一会儿,她的子宫内开始有种极微妙的抽搐现象,使人感到一阵阵快感,又痒又麻,令人神飞魄荡。

    「唷唷┅」她微翘小嘴,紧闭双目在嗔浪的啼叫着∶「噢噢┅中国哥哥┅」这时,她有种摇摇欲堕的态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的精神突然松驰而倒卧下去。

    我的龟头被吮吸得异常舒服,并且,由於她的阴户内壁所产生规律的抽搐,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动作。如此,我们的性交便更形热切激烈了。

    「喔┅上帝┅」她如泣如诉地浪语着,混身上下的每寸嫩肉,都那样自然的抖颤着。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的电流,瞬间贯穿我周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收缩,而後绷紧。於是,一群热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发狂似地,一齐直往她的子宫冲去!

    「突突┅突突┅」每滴精液射中屁心时,她便产生近似疯狂,彼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当最後一次的精液射出时,我也顿感到一种异样的懒散,快感的情绪松弛下,内心就像又上完了一门重要课程,那样的轻松而满足。

    由於这次茉丽小姐的巧为凑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竖一块与混血姑娘性交的纪念碑。

    * * *

    翌晨,我尚在睡梦中,洁露便打电话来,她说∶她就要跟丈夫飞往美国一游,再次会面的时间大概要在半个月以後了。於是,我就只好一个人独自返回香港了。

    这次日本观光的时间虽短,但却给我增长了不少的性知识。等以後有机会,我将卷土重来,大肆放纵的游乐一番。倘若机会允许的话,我还想在日本永远定居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