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6

    窒息，疼痛。

    赵小影怕极了，他只是一个毫无法力还动辄便要魂飞魄散的新鬼，他被动地接受聂小倩给予他的一切施压，那是因为聂小倩虽然不顾他的意愿强迫控制他，但是却疼他，护他，养他。所以他反抗不了聂小倩，也从未想过去反抗他。将聂小倩当成自己父亲一般眷恋依靠。

    但是这个穷书生不同，他不认识他，但是却被他欺负，这欺负对于从小娇生惯养，即使死了也被聂小倩护着的从未吃过苦的赵小影来说，实在痛极了。

    ?

    更何况他还那么的害怕疼痛。

    所以赵小影屈服了，他试着讨好他，即使还是痛，但最起码后面他不再那么凶狠的掐他咬他。

    不间断的撞击，疼痛已经麻木，不知撞到了何处，身下的少年双眼开始迷茫，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呜咽声不再只是单纯的痛苦。

    宁采臣心领神会般，不停摩擦撞击着那一点，逼着少年抓着他手臂施力抬起上身，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发出惑人的娇吟。

    许久之后，宁采臣将人压回干草上，紧紧搂着，射到他少年身体身处。

    他拔出身下那根，翻到少年左侧，看着少年的脸肉眼可见的便得红润。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少年得脸颊。

    少年仍然控制不住得在他碰触到自己时颤抖。虚弱地挪动着手脚想要离他远一些。又被宁采臣强硬地拉到胸前躺着。

    情事之后宁采臣满身腻汗，浑身潮热，少年一身雪白得皮肉却依然光滑清爽，似一块品质绝佳得玉石。

    快感过后，宁采臣思绪开始转动，少年得哥哥还没有回来，仿佛那个青年不在，他得大脑都变得清晰了许多。

    ……

    他自然看到身下的血迹，昨日他粗暴之极，那处本就伤到了，今日更是伤上加伤，如今静下心来，看着少年浑身得青紫伤痕，他方觉得满心愧疚。

    少年虽然依然害怕他，除了下意识得动作。已经不敢再反抗他。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这让他愧疚更深了一些。

    他刚想再问少年些什么，却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

    聂小倩弯腰挥开宁采臣紧紧搂着小影得手，随便拿起一件长衫将少年裹了，抓着少年手腕便要走。神情异乎寻常得严肃。

    赵小影因为疼痛与长时间得情事而腿脚虚软，起身时被疼痛刺激得轻声吸气。

    聂小倩听到后便又揽着他得腰，踮起脚尖带着他破窗飞了出去。

    树影森森，聂小倩搂着他在林间穿梭，卷起枯叶纷飞。

    只是没飞出多远，便闷哼一声，被一件闪着金光得法器击中，脱力从空中摔了下去，落地之前翻身将少年护在胸前。

    赵小影抬头发现聂小倩神情痛苦，露出他不曾见过得虚弱苍白。显然伤得极重。

    他从长衫中身出布满青紫得手臂，摸着聂小倩得脸颊焦急地问他：“哥哥，你怎么了？你没有事吧，呜你别吓我。”

    聂小倩忍着剧痛轻声安抚他“别怕，哥哥没事。”

    刚说罢，便听到砰的一声闷响，赵小影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肌肉纠结，身高二尺，满脸胡子的巨汉出现在身后不远处，地面盘根错杂的以巨汉为中心扩散出无数裂纹。浑身凛然煞气，赵小影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吓得埋头在聂小倩胸口瑟瑟发抖。

    聂小倩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语速缓慢，操着一口妩媚沙哑的声音不卑不亢地对着那个大汉说道：“燕道长，我与弟弟龟缩在这深山老林的破庙之中，不知是否得罪过道长，劳烦你不辞辛苦亲自跑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