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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健练手 被按在窗台舔逼失禁,楼下无数人走来走去

    白梨几乎是被陆崎行抱着回到宿舍的。

    他私处疼的厉害,只觉得那里像是被撕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加上这件事情已经大大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不管是双性特别低下的地位,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打开腿玩弄,都让他差点崩溃。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一直照顾他的陆崎行完全不帮自己不说,还守着别人摸自己。

    让他无端端的生出一种被玩到手就扔的哀怨来。

    现在被陆崎行抱着回宿舍也没法解恨,白梨缩在陆崎行的怀里,泄愤似的在他肩膀上咬出了好多个牙印儿,顺着一排咬下来,试图给他刻一串DNA的螺旋结构。

    “别啃了,再啃秃了,就开学这一会儿,入学以后就没有这种情况了。”

    “呸,我隔着衣服都没咬到你。”

    白梨嘴上抽噎了下,还是送开了被自己啃的湿漉漉一片的陆崎行,还不忘嫌弃对方穿的太厚。

    陆崎行原本想着到宿舍以后再哄哄,可是路上看白梨哭的实在厉害,一哭就咬自己肩膀,只好一边走一边哄着对方,白梨缩在他怀里,对他面不改色骗自己的行为十分不齿。

    “你这个骗子,来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白梨闷闷的声音从大衣里透出来。

    “陆崎行,我不想在这里上学了,我想回新海,新海从来没有人因为我的性别就不让我学习,大家都忙得很没人在乎别人,也不会让我……你也不会顺着他们来欺负我。”

    他话没有说完,但是陆崎行也知道白梨为什么生气。

    白梨从小是被他老师这个事业狂带大,稍微长大点就被陆崎行直接圈养起来,再加上没来过中心城,自然对这边的风俗行为很是抵触,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陆崎行也不愿意带他来中心城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想想他和白山这么多年来的目的,也只好先委屈他一下。

    想到这里陆崎行没来由的苦涩起来,毕竟自己和白山一样瞒着他,但最后白梨生气的对象肯定只有自己一个,未婚夫做到这份上,怪丢人的。

    就这么一路半搂半抱到了宿舍,白梨才从陆崎行怀里下来,或许是因为来到这个学校的人多半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上等人”,所谓的学生宿舍条件也好的离谱,陆崎行的宿舍就差把富丽堂皇写在门上了,比白梨自己的小房子还要大一些。

    “行了,别生气了!起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要的机甲。”

    听到这里白梨才哼唧着从他怀里钻出来,打开门,然而他没看到陆崎行说的机甲,只看到了一排造型狰狞的鸡鸡大咧咧的摆在中央,随着人靠近,嗡嗡的动作起来,生怕没人注意。

    一边还有一个粉色的小木马摇来摇去,忽略背上那个黑色阴茎的话,也算梦幻。

    白梨脸色顿时僵住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那根不知羞耻的玩意,只觉得那东西立刻就要撞在自己脸上。

    “……这不是我准备的,带着伴侣的学生都有这种服务。”

    陆崎行看他这样,面不改色把那堆东西稀里哗啦打包起来扔到角落里,还守着白梨用力踩了两脚。

    白梨吸了吸鼻子,整张脸像是吃了酸梅一样皱了起来,苦哈哈看着陆崎行,一副你敢把这个东西用在我身上我就和你急的样子,看的陆崎行连忙保证。

    “放心,我们不用这个。”用也是我自己的东西。

    再次相信了陆崎行的白梨这才放松自己,扑到床铺上团成一团哼哼唧唧的滚起来。

    床铺蛮柔软,白梨扑上去就深深的陷进毛绒床单里,舒服的很,一时间分不出那里是床单哪里是人。

    陆崎行叹了口气,把白梨的东西重新打包好。

    “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和我一块儿上课。”

    说到上课白梨才动了下,从被窝里钻出来一个脑袋,递给陆崎行一个十分不相信的眼神。

    “你确定是靠谱的课程?不会是今天说的那种……吧?”

    白梨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下,想到自己在课程表上看到的那些课程, 他身上就刷刷的起疙瘩。

    想到这里白梨又有点不爽,掰着手指头数落起来:

    “而且啊既然有双性的课程为什么没有你们要上的课程呢,比如你就可以学习一下怎么让自己的刺收一下之类的,再不然还能让自己的鸡鸡小一点。”

    越说越离谱,言语间十分打击陆崎行的本钱。

    讲道理这两天他没少跟陆崎行折腾,陆崎行比他高,折腾他就和小鸡仔一样,底下那根玩意还有刺,但是在自己心里陆崎行多多少少还是不一样的。

    一来他们本来就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定下的婚约不说,二来他和陆崎行认识那么久,就算不结婚,那陆崎行还是自己的好兄弟,是可以原谅的。

    但如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课,白梨没办法接受。

    有种当街交配的微妙感。

    陆崎行也没法知道白梨已经把自己划分成了不结婚也行的好兄弟,已经睡过的兄弟确实也超乎其他人的意料不是,所以他只是点点头,和白梨解释起来。

    中心城对双性很苛刻,但白梨只要在自己身边的话他完全可以跟自己一起去那些正常的课程,也不用去接触那些奇奇怪怪的什么双性德课程,而且带自己的伴侣上课也十分正常。

    听到这里白梨才开心了些,他把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掀,扒拉起自己带来的那些课本来,包括自己画的那些复杂的设计图。

    “你就这么讨厌交配?”

    陆崎行看着白梨在自己身边儿欢快地整理那些书本,明明刚才还生气,这么一会他的尾巴就开始晃来晃去不知道有多开心,想到对方对上课那么抵触,陆崎行难免有些纠结。

    带白梨来中心城一方面是早就打算好的,另一方面也是想躲着他那个师父开开荤,要是白梨实在抵触……再忍忍也不是不行。

    白梨忙着翻自己那摞书本也没回头,下意识的就顶了回去。

    “你和他们不一样。”

    陆崎行听了倒是开心了一些,好歹没白疼他,接下来白梨一句话就把他的好心情打到了谷底。

    “毕竟就算不结婚你也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两个这种情况就属于酒后失德,你不过是一时半会儿做错了,我不会告诉老师的,就当没发生过。”

    陆崎行晃悠的尾巴突然僵硬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梨,发现对方完全没有装傻的意思。

    “你觉得我们是好兄弟?”

    傻狗白梨不以为然,并没有把眼光递给他。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小时候每次犯错都是你帮我挨打的。”

    陆崎行张了张嘴,觉得这话似乎没什么大问题,又好像不是很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看也知道白梨那张傻乎乎的脸是什么表情,忍不住讽刺道:

    “兄弟可不会随便上床。”

    陆崎行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了白梨,白梨从阴影里抬起头,才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一样,陆崎行和他闹腾惯了,如今他正经起来,才真正把属于雄性兽人的凶狠展现了出来。

    白梨看着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陆崎行原来这么高……

    这是白梨被陆崎行逼到窗边时的想法,但实在不知道陆崎行为什么生气,只是心里忍不住发毛,逐渐后退到半个身子都掉在了窗户外面。

    “兄弟的话,会做这种事吗?”

    陆崎行那张俊脸隐隐约约浮现出了金色花纹,白梨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毛了一下,陆崎行轻轻松松就按住了他的双手,把白梨直接按在了窗户上。

    窗户外攀爬了一株蔷薇,遮挡住了白梨的视线,可他虽然看不清下面行走的学生,却能听到他们说话。

    这个时候白梨才反应过来。

    “陆崎行……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你说的多对啊。”

    陆崎行嘴上这么说着,行动却完全没这个意思,他直接把白梨的衣服一撕,让白梨整个人光溜溜的趴在了窗户上。

    白梨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抓紧了窗口,半边身体在外面,让他只能用力翘着屁股,把自己还红肿的嫩逼送到了陆崎行面前。

    嫩红的阴户还带着点水渍,

    一边用力掰开白梨嫩乎的屁股,手掌威胁似的摩挲着,白梨吓得穴口都收缩起来,颤巍巍的。

    “我…我错了陆崎行,我们不是兄弟还不行吗!!外面有人!啊!!”

    不能白梨说完,陆崎行一巴掌就打在了那片嫩肉上,软嫩的穴肉被用力掌掴,直接打在了挺立的阴蒂上,疼的白梨差点哭出来。

    陆崎行却完全不疼惜,左右开弓,抓紧了白梨的尾巴按住他,不管白梨怎么不停哭叫,只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在嫩逼上。

    不一会儿,大片的爱液就从红肿的嫩穴里涌了出来,淫水飞溅,痒的白梨不住扭动,一双嫩生生的小奶包在窗楞上磨蹭红了一大片,又被陆崎行用力揉捏。

    让白梨哭的更大声了,好半晌陆崎行停手,白梨也没停下。

    “呜……陆崎行你是王八蛋…我…你放开我…”

    白梨被陆崎行翻过来时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胸膛更是被磨红了一大片,下半身还在止不住的流水,显然吓得不轻。

    有看挨打过后的花穴,陆崎行倒是挺有成就感,就算经过虐打仍然是一片嫩红的粉色,熟烂又勾人。

    看着十分可怜,但是陆崎行骨子里施暴欲却没有平息,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白梨。陆崎行稍微低头,把他拉的更近了些。

    把头轻轻凑近了还在淌水的嫩逼,伸舌挺入那嫩红的肉穴里。

    “啊!!”

    两片阴带着倒刺的猫咪舌头翻搅着,整片阴户都被吸入口中的感觉让白梨大腿都颤抖起来。那嫩逼又甜又美,让陆崎行几乎忍不住吞咬的冲动,甚至是用牙齿碾压着阴蒂,换来白梨一阵颤抖。

    白梨哪受过这般又爽又痛的折磨,最可怕的是身下那些走来走去的人,他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无数蜜液被卷走吞咽下去,陆崎行几乎舔到最深处的地方,倒刺来回骚刮着内里的嫩肉,让白梨几乎崩溃。

    一股强烈的尿意从小腹升腾起来,白梨颤抖的送开嘴,想去捂住自己还被啃咬的地方。

    “陆崎行,陆崎行我想尿尿—求求你了你先让我去厕所好不好——呜,我好难受……”

    白梨哭的越来越难受,陆崎行却加快了动作,他终于离开了白梨已经红肿的逼口,却用力朝他的小腹按压了一把。

    “啊啊啊啊!!!!”

    被按压的恐惧终于让白梨控制不住,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他下半身的阴蒂处流淌了出来。那个女性的器官似乎在讽刺白梨终于堕落,白梨泪眼模糊,颤抖的看着自己身下逐渐流淌的液体,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