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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抽插,阴茎绑假蛋蛋

    陈寄桦和陈寄梧以朝政繁忙为由在宫中常住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龙椅上的那位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满朝文武和宗师有很大的可能阻止这个有蛮夷血统的皇帝诞下子嗣。不过他们谁都不知道,二位摄政王已经动了手。

    陈寄桦批奏折的时候陈寄桐再也不去了,同样,他也不主动去找陈寄梧。如今,他最爱窝在寝殿里的榻上,把玩着那天带走他自尊的那把匕首出神。他轻轻嗅了嗅,刀刃上似乎有一丝血腥气,又好像是错觉。过了一会儿,他们定下的时间到了,但并不见有人回来。陈寄桐有些坐不住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严格遵循两位兄长给自己的安排,到了点就由其中一个人抽出插进马眼里的那根玉针,再扶着鸟让自己放水。导致现在,到了时间尿意就袭来,憋的他直跺脚。

    陈寄桐无奈,只能主动去御书房找他们。陈寄桦正坐在案前漫不经心地翻着奏章,陈寄梧坐在偏位,低头把玩着一个小瓶子。见他过来,陈寄梧连忙收起手里的那个东西,所幸陈寄桐只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站在桌子旁不吭声。陈寄桦心知他为何而来,也不点破,只是由着他咬着嘴唇在一边绞袖子,自己暗暗加快了批奏折速度。

    陈寄桐期期艾艾地站在那不说话,自从那天他们两个对自己动手后,陈寄桐莫名地开始惧怕他们。他已经认识到,自己跟他们两个之间的差距就像是初生牛犊和千年老狐狸的差距一样。下腹的酸胀感愈发强烈,尿液呼之欲出,陈寄桐终于忍不住,慢慢蹭到陈寄梧的身边?——陈寄桦正在忙,他如今不敢轻易打扰了。陈寄梧见他过来,一把将他抱在腿上,颠的陈寄桐更想尿尿了。他也顾不了面子,拉着陈寄梧的右手往自己裤子里伸,路过小腹时,陈寄梧不怀好意地揉了两下,换来陈寄桐一阵颤抖,他的眼尾已经泛了红,更急躁地拽着陈寄梧的手往下探去。

    陈寄梧揉了揉玉茎,又弹了一下龟头下紧箍着的环,满意地看到怀里的人投来祈求的眼光,心情颇好地吩咐内侍端来尿壶,旋转着拔出里面的玉针,把着陈寄桐的龙根对着壶让他尿了出来。

    晚上,寝殿内的龙床上躺了三个人。准确来说不是躺,陈寄桐趴在床上,身体呈大字伸展开,手脚都绑在床腿上。他囊袋上的割伤终于好全了,只有一道浅色的长疤留在空囊上,失去作用的肉袋无力地空垂在阴茎后。他的两位兄长看到后决定,在今晚一起占有他。

    陈寄桐感受到有一只手在捏着自己的阳根,并不用力,只是温柔地揉搓玩弄,让他觉得很舒服。没有从前两丸还在时的快感,他——只是觉得舒服而已。那只手不一会就离开了,陈寄桐不满地动了动,于是它又回来了,只是又有一只手伸向了他心理上最脆弱的地方。陈寄桐吓得绷直了身子,那只手不紧不慢地拉了拉他的阴囊皮,如果他的睾丸还在的话,此时应该感到疼痛,可是他已经没有那个东西了,所以他现在只觉得那里的皮肉在被人拉扯。然后,身后那人开始揉那块皮,就是手指在皮囊前后揉捏那样。很新奇的体验,陈寄桐感觉下体空荡荡的皮肉被挤压,前后两块皮互相摩擦,渐渐升起了一丝奇妙的快感。

    身后陈寄桦和陈寄梧见差不多了,对视一眼,脱掉自己的衣服。陈寄桦取出一盒香膏来,仔细涂在了入口处,不一会儿就融化开来,衬的陈寄桐那里水润润的诱人。那香膏是陈寄桦特意命太医做的好东西,不仅润滑,且催情,虽然陈寄桐如今算不得男人,但仍感觉后庭一阵空虚,想让什么东西插进来止痒。

    陈寄桦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他的那里从来没有被侵入过,但在香膏的润滑下,竟也没有什么不适。一根手指止不了痒,陈寄桐本能地想要更多,但又记恨着他们两个,所以本能地夹紧后面排斥着异物。陈寄桦皱了皱眉,给陈寄梧使了个眼色,后者忙坐到陈寄桐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见他还是闭着眼绷直了身子,又无奈地将拍改为抚摸,从脖子一路下滑到腰窝,再到两瓣柔软的臀肉上,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揉着那两瓣饱满。陈寄桐心里委屈的想:当初阉了我的也是你们,现在在床上嫌我没有反应的也是你们,任你们怎么捏,我也不可能像个女人一样给他们回应。

    不过他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身体上却逐渐放松,整个人慢慢软下来了。陈寄桦见状,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陈寄桐只是不安地动了动,没有再排斥。看着他身上渐渐升起的粉红,陈寄桦知道时候到了,于是抽出手指,提枪上阵——

    陈寄桐这下不痒了。

    陈寄桦的龟头刚进来的时候真的很爽,菊穴那里因为香膏的缘故痒得要死,正好陈寄桦的硕大塞进来时的摩擦感缓解了这痛苦。后面甬道的空虚感虽然逐渐得到满足,但那毕竟是药力的缘故,如今真的进来一根巨物,疼痛与撑裂感也随之而来。陈寄桦挺动了两下,他就受不住想逃离。陈寄桦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无奈地退了出来,陈寄梧看了他一眼,放开被揉的蜜桃似的臀肉,扶着自己的东西插进艳红的小穴里。

    陈寄梧本身就是个粗人,现在好比箭在弦上,如何能忍得住,挺着一柱灼热就往里面挤。他不管不顾的冲撞,却巧合下找到了那一敏感点。本来陈寄桐正在痛苦地低声啜泣,却在被顶到那里时声音硬生生地拐了个弯。等回过神来他简直要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气死,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肯面对。陈寄梧逐渐得了章法,长兄却忍不住了,他轻咳一声,让陈寄梧退出来自己上。陈寄桦作为嫡长子自然耳聪目明,只是在一旁观望就判断出来陈寄桐肠道里那一点在哪。他也不着急,只是插进去慢慢地在周围摩擦,惹得陈寄桐一阵颤抖。

    陈寄梧才刚进入状态,又马上退了出来,此时见陈寄桦那样还如何忍得住,他解开陈寄桐四肢的禁锢,把人的上半身抬到自己腿上,低声道:“好桐儿,我的陛下,给臣舔舔吧,好不好?像之前那样。臣实在忍不住了,求陛下赐给臣一个痛快吧。”说着,还拿自己肿胀不堪的阳物凑近他的嘴唇。陈寄桐瞪了他一眼,想想这东西方才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还是没下得了口,只是拨开那东西,转而舔他后面沉甸甸的囊袋来。他把其中一粒含进嘴里仔细地吸吮,那是自己曾经拥有却失去了的东西,想到这,他有点愤愤地想咬一口这个东西,能咬下来最好,正好让这个人也尝尝自己当时的痛苦。然后身后陈寄桦却猛地进攻起那一点敏感来,打断了他危险的想法。陈寄梧扯来毛巾擦了擦阴茎,就把它抵到陈寄桐的嘴边,陈寄桐只好张嘴伺候这位将军王。只是后面被人侵犯着,前面被人干着嘴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从前他肯为两个哥哥口好歹出于恶作剧的心理自愿为之,如今确实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尤其是,当后面陈寄桦猛地撞击时,前面本身的节奏被打乱,他的舌头被迫从陈寄梧的阳具上滑过,喉咙被顶的疼,而正在抽插的二位却很爽。

    陈寄桦看着前面胞弟一脸享受的模样,也开始想念陈寄桐嘴巴的味道,于是抽身和前面的换了位置。陈寄桐心里暗骂不要脸,嘴上却卖弄地上下,陈寄桦将右手搭在他的后颈上,眯起了眼。陈寄桐感受到威胁,收起心中的杂念,舌头不停地在龟头下的褶皱处打转,然后猛地一吸,陈寄桦就泄在了他的嘴里。陈寄桦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欲望马上又抬头了。

    这次,他又转到陈寄桐后面,抬起他一条腿,和陈寄梧你一下我一下地抽插起来。毕竟是两个人,就算配合的再好,也不如一个人不停地干节奏快,陈寄桐不满地哼了哼。两人又一对视,陈寄桦又拿出香膏仔细地涂了一遍,让陈寄桐坐起来,自己在后面,陈寄桐在前面抱着,一起插了进去。陈寄桐感觉自己好像被撑裂了,忙挣扎着想脱离,但他被去了势的身体当然比不过常年习武的陈寄梧,只能被按在两人的怀里被人做。他前面带的环有些重,明明被干起来还是有快感的,可是就是抬不了头,那玩意安静地匍匐在前面陈寄梧的腿上。陈寄桐实在受不了,也不想着逃跑了,把手伸下去就开始揉捏。硬不起来的东西自然不能像从前一样上下撸动,他只能学着之前点火的那人的手法,像是捏面团一样不停的揉搓挤压。他嫌不过瘾,又把空荡荡的囊皮也捏在手里一起弄。弄着弄着他又想哭,想想从前那玩意还在的时候,一只手哪能弄得过来,更别提在女人身上驰骋着有多威风了,现在却只能这样,想要爽还得看人脸色……

    陈寄桦的手从身后伸出来,帮他拔出了那根堵着尿道的玉针,又在他龟头上捏了几下,陈寄桐就颤抖着泄出来几滴透明的液体来,整个人也脱了力。

    翌日清晨,陈寄桐被扶着撒了一泡晨尿后又想睡觉。他迷迷糊糊地感觉那两个人又在自己的私处搞什么,只是昨晚实在累着了,没有精力管,听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又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感受到下体的异样时才想起来查看,一掀被子,发现自己的阴茎下,饱满的囊袋正安静地躺在腿间。陈寄桐几乎要哭出来了,那东西很逼真,他直以为是自己的骄傲回来了,只是微凉的触感将他拉回现实。他站起来检查,那东西紧实微沉,外表也和自己之前没有被阉时长得一样。它如今坠在自己身下,轻微的沉重感给自己带来错觉,他一直都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他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原本的那片死肉被塞进这坨假肉里,而这块东西又被巧妙地固定在自己身下,拉扯不掉。除了不是真的,它真的很完美。陈寄桐擦了擦眼睛,套上了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