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低情商:乱杀。高情商:让他尽兴。
陆封景打电话却怎么也不通,他急得在房间打转。 和扈域没仇又有想要的东西,和弟弟有关也有格斗技巧的人,他皱眉道:“陆星行,你太冲动了。” 那边还是占线,陆封景挂了电话,起身风风火火出去。 他从楼梯的左边奔下,却没发现,另一个人从右边的反方向上楼。 扈域房间里。 滴滴滴滴滴,警报器感受到体温响个不停。 那小小的金属粘在药剂的瓶底,药剂躺在男人宽阔的手心,陆星行抬起头,他知道被算计了。 “来了。”扈域从沙发上挺直坐起来,阴翳的脸上有忍不住的得意神色,“你想要这个对吧?” 他摊开手心,一蓝一红两瓶药剂躺在他手心里,陆星行看着那药剂眼神动了一下。 “想要?”扈域说,“过来……”拿字还未说出口,一个晃眼,陆星行单手撑着玻璃桌晃过去压住扈域的胸口,扈域以不弱的力道和他对抗,几个交手陆星行手肘撞上扈域胸口,扈域手腕失力药剂腾空,陆星行伸手来夺被扈域抢先拿下,陆星行手肘击上扈域下颚,扈域顿时仰倒。 但是他手腕失力的动作是假,仰倒的时候陆星行的口罩被一把扯下。 “操,终于露脸了,”扈域摸着下巴坐起来,看向这个数次伪装袭击他的人却惊讶道,“不是陆封景?”扈域一直以为是陆封景在找他麻烦,但是这个男人明显年轻于他的想象,眉宇和陆绻还有几分相似,他恍然,“你是陆星行。” 因为长得相似被接回本家的陆星行,和陆家关系一直很僵硬。 扈域很快就反应过来,“你也和陆绻有一腿?哈哈哈你们陆家几兄弟可真恶心。” 扈域说完就感觉旁边的人有所动作,格下陆星行又一肘击后他眯起眼睛说:“陆星行,兄弟相奸的滋味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刚从陆绻的床上下来……呃!” 陆星行手肘灵活变了个方向,虚晃一枪扈域又被打趴。 “把母液给我。”他拎着扈域的领口道。 扈域抬起头,咧开带血嘴角笑着说:“我说了,想要母液,就自己过来拿。” 他刚说完房间隔板就被拉开,陆星行回头看去,一众保镖走了出来。 …… 陆封景赶到酒店的时候,陆星行已经处于劣势。 他的格斗走的敏捷和爆发路线,压制单人很简单,抗衡团体逐渐落了续航不足的劣势。 格开一记拳击,躲开旁边的勾拳,刚靠近扈域一点又被逼得后退,解开左右两边的夹击,后面的拳风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绷紧了肩膀去承接,拳头却没落下来,却听见一声惨叫。 “陆封景!”扈域率先叫道。 陆星行往后一看,那袭击他的人脸色痛苦往后仰,陆封景一个反关节压制住对方,问他:“你没事吧。” 陆星行没回答陆封景,反倒是看见陆封景标准的擒拿他惊诧:“陆封景,你还会打架?” 陆封景将人撂在地上朝陆星行一笑,“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的时候没打过几场,”他突然皱眉,“别分心,后面。” 陆星行惊讶之余不忘扫踢把某个保镖的腿骨踢断。 战况很快就一边倒,两个人撂倒敌手后高大影子笼罩着扈域,阴恻恻问:“你是要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们替你拿出来?” 扈域眼神已经有点发虚,但他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以手段阴狠出名的老赖,他咬牙道:“别想。” 陆星行拧着拳头说:“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脾气是不是跟你的嘴巴一样硬。” 两分钟后,扈域发出惨烈痛呼,陆封景拦住陆星行说:“算了,你想搞出事吗!” 扈域趴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他阴狠骂道:“你们陆家兄弟近亲相奸,还联合着来套路我,陆绻那个小骚货臭贱人…嗷!” 顿时狠戾拳头砸到他脸上,陆星行拦住陆封景说:“你想把人打死吗!” 陆封景才住手,把子母液从扈域西装内侧口袋搜出来,搜出来后听见外面一阵不太齐整的脚步,陆星行率先反应过来:“这是扈域的地盘,他叫了安保。” 刚说完就有一队穿着制服的人闯了进来,“趴在墙边不准反抗!”看着满屋子的暴力破坏保安警惕道,“你手里拿着什么,给我放下!” “那是我的东西,把东西抢回来!”扈域对保安们吼道。 “!!老板,他们殴打你还抢东西?”保安顿时警觉起来,警棍和手铐齐齐亮相。 陆封景和陆星行看了着手里的子母液,又看了看保安的手铐,对视一眼,“跑!”两人拔腿就跑! “别让他们跑了!” 没有多想陆封景抓着陆星行的手就跑了出去,整个酒店的安保系统估计都知道他们打了老板的消息,每条安全通道和楼梯口都有人把守,大厅和走廊到处都有人在巡视,在好不容易靠近了侧门那一边,一出现刚好撞上从门外进来的安保,看见他们立刻拿出手铐,“就是他们,在酒店伤人抢劫!”“站住!” 与此同时左右两边也有人包抄,陆封景和陆星行只能往回跑,回去两边都是房间,前后都有人追赶,站在原地四面是墙。 “前面路是死的他们跑不了。” “追!” 脚步声越来越近,跑无可跑陆封景对陆星行说:“看来我们要进局子了。” 陆星行靠着白墙喘气,带着笑意瞥了陆封景一眼。 他们做好上头条的打算了,却在保安转弯的前一秒,一只大手把他们两人拉了进去。 保安兴致冲冲跑过来,站在走廊脸色一变,“人呢?” 只见空荡荡的走廊,哪有什么嫌疑犯的身影。 …… 陆明决居高临下看着两个狼狈的弟弟,问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陆封景惮惮尘站起来,说:“大哥,你来了。” 陆明决脸上有些许神疲说:“长会刚结束,听到你的留言就来了。” 他看见陆星行手里两个小瓶子,问:“这是什么?” 他又问陆封景:“你说和扈域有纠纷又是什么情况?” 陆封景说:“事情有点长,我慢慢和你说清楚吧。” 虽然说是慢慢说,但是陆封景还是简明扼要地把这几天的矛盾和陆明决掰清楚了,陆明决听到扈域是怎么威胁陆封景的眉头一锁,听到陆绻受折腾了又是满脸阴翳,听到他给陆星行设局扯扯领带,全部听完他深吸了一口气,说:“这就是子母液?” 当时陆星行在小餐厅提前出去并没有离开,看到陆封景往不是陆绻房间的方向去,尾随而至就听到了子母液的这个概念,他将子母液摊给陆明决。 一红一蓝两个瓶子里面撞着淡黄的液体,那是让陆绻变成这样的药物,也是支配陆绻身体的药物。 陆明决将子母液收到手心,两个瓶子在紧攥的手心互相摩擦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陆封景问陆明决:“你想怎么做?” 陆明决笑了一下说:“既然扈域这么喜欢子母液,那就让他用个尽兴。” 让他用个尽兴?陆封景和陆星行揣摩着陆明决的用意。 扈域房间里。 扈域听着电话气得发狂,“废物,两个人都抓不住!” 这是他入资的酒店,可以说就是他的地盘,一票保镖抓不住就算了,酒店那么多安保也抓不住吗!一直说快抓住了快抓住了,结果被人溜了一次又一次。 “别再打过来空头支票了,我要你们立刻,直接把人带到我面前来!” 他挂了电话,拿起冰酒喝了一杯,却扯到嘴角的伤口。 “嘶…”正气到眼红的时候听到房门被敲响,他眼前一亮。 朝着门口说:“把人带进来。” 房门被大幅度打开,从门口能直接看到走廊,没有任何人影。 扈域皱眉说:“人呢?把他们带进来。” 听到门外有类似兽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扈域警惕看着门口走过去。 他的手刚碰到门板,就察觉门外也有什么东西攀在门板上,他缩手后退一步,看到门板更加往外吸,打开到极致的时候一只兽头挤了进来。 那是一条皮毛光亮的猎狗,棕色的窄脸上垂着硕长的舌头,猎狗滴着口水不断在空气中嗅着味道,在嗅到身上还残有母液的扈域的味道的时候,它那涣散的兽瞳像是锁定了猎物一样变得亢奋。 扈域看见这么硕大一条猎狗在他面前狂滴口水已经感觉不妙,正想把它驱赶出去却听到爪子挠门的声音,门板砰撞两下,还有两条饥饿的猎犬慢慢走了进来。 “你们是从哪里来了,出去。”扈域挥手驱赶,它们把那个当做是招引的动作,为首那条猎犬吼叫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后四肢一跃,整具身体对扈域扑上去。 “出去,别过来…啊!” 扈域房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陆星行和陆封景在楼下花园都能听到从二楼传下来的惨烈的声音,他们看着一脸平淡的陆明决忍不住觉得不寒而栗。 扈域的惨叫隐含着某种律动,一迭盖过一迭惨绝人寰得有些滑稽,他们在这绷不住严肃的氛围下都松缓下来,松缓下来后看着彼此又忍不住露出笑意。 此时阳光如薄金,三个人站在草地上听共同敌人的哀嚎,像是坏学生成功了恶作剧。 三双鞋子有的动了动,但是再没人想提前离开或是拉开距离。 陆明决握着手里的母液说:“走吧,把这个给犬犬送过去。” 陆封景和陆星行跟着上了他的车。 在他们正赶回来给陆绻送母液的时候,正在打点滴的陆绻醒了,他的竖瞳在一瞬间扩到最大,针管被他粗鲁拔掉,他喉咙咕噜着下了床,像是饥肠辘辘的幼兽一样流着口水去觅食。 当他鼻尖凑到门板的时候,他闻到门外有一股美味到令人骨头酥软的气息。 他用手指着急挠了十几下才想起要用手来开门,他扭开门,看到门外正要敲门的英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