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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儿子和他的养父师尊(双处,初次)

    当年,师青弦和还在襁褓中的应天被霜天清推入灵脉,本应死无葬身之地。恰逢百年难遇的灵脉波动期,两人经历九死一生才从灵脉中生还,被同门救出。

    同门见他怀中抱着一名混血婴孩,霜天清又不知所踪,细思便知这孩子是霜天清与魔魁的孽种。

    师青弦虽恨师尊背叛,但也不想伤害无辜婴孩。他不顾同门劝说,以“日后让魔魁父子相残”为由全力保下孩子,给他起名“应天”。主动担任孩子的养父和师尊。

    应天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身世复杂,自小沉默寡言,不似一般小孩活泼天真,被欺负了也不说话,只会用渗人的眼神盯着对方。

    师青弦怕他成为生父赤筝那样的魔头,更怕他变成和霜天清一样的伪君子。从小便对他十分严厉,日常修炼每日不得落下,诗书礼仪琴棋书画也一并教授给他。

    除此之外,师青弦还会带他游历人间,给他讲述世间事理,全力将他带往正道。

    应天最终能成才,变成正道翘楚,师青弦功不可没。

    应天天资极佳,修炼刻苦,不过百年修为飞涨,成为天剑门年轻一辈中最强的修士。

    之后,霜天清被魔魁抓回去,2年后,他生下魔魁次子的消息传遍整个修仙界,魔魁甚至给天剑门也发了请帖,邀请师青弦和应天赴宴。

    师青弦十分生气地捏碎了玉牌。

    应天的身世不是秘密,他在天剑门中尚有师尊庇护,师兄妹们在长久相处中也产生了情谊,所以门派内没人会为难他。但出外行走时,难免会受人指点甚至辱骂。

    应天从不与他们争辩,默默用压倒性的实力堵住了悠悠众口。

    应天只会做正确的事。

    应天永远都是一副淡淡的,仿佛没有感情的脸。

    他如同最初期望那般,成为了对抗魔魁的领头、先锋、主力,最终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这是师尊所期望的,不是吗?”应天道。

    “不……我没有!”师青弦挣扎着,却被应天一手抓着肩膀按在床榻上。

    “看着我的脸。”

    应天依旧是那副冰山相,英俊的脸庞距离师青弦只有两寸,呼吸可闻。

    “师尊,我长得像你师尊吗?”

    师青弦闭上眼,用力推拒压在身上的重量。

    应天不像霜天清,他的长相糅合了霜天清和赤筝的优点,在这之上有多了几分魔族五官深邃的特色,表情冷淡平和,这等反差令不少女修为之倾心。

    “师尊,睁开眼。”

    “不,你不像……”

    “那就睁开眼。”

    师青弦不敢睁。以前每逢近距离看到应天的脸,他会不由自主地寻找霜天清的痕迹。但现在,他仅仅是看着,就感到了一股奇妙的悸动,偷看了几次均被徒弟发现,他只敢窘迫地瞥开眼,不敢多看。

    昨天,他要应天搬离洞府,理由是……自己都忘记了。总而言之,面对应天,师青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自己竟对一手养大的孩子……产生了那种感情?

    忽然,一股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师青弦浑身一抖,猛然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应天清澈的双眸,纤长的睫毛,浓密的长眉。伸入口中的唇舌灵巧地勾起师尊的舌尖起舞,师青弦脑袋发热,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直到应天充分品尝了他的唇舌,解开他的衣带,师青弦才想起要阻止他。

    “师尊,”应天道,“你说过,只要守住塘口城,就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应天道,“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我要肏你。”

    “肏……你哪里学来这等粗鄙的话!”师青弦怒道。

    应天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师青弦在这种时候也能老父亲心态发作,不禁哑然失笑:“师尊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吗?”

    师青弦又羞又窘,满脸通红,见应天罕见地露出笑容,又不忍进一步呵斥,无奈地缩了缩身子,想着趁他不觉逃走。

    岂料应天早有预感,一把抽出腰带,将师青弦的双手牢牢地捆在床头。

    “师尊,徒儿很少提要求,就这一次。”应天垂下眸子,不苟言笑的正道翘楚竟露出了小狗一样的眼神,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师尊经常偷看我,你对我也有感觉对不对?别拒绝我,好吗?”

    这句话仿佛拥有某种魔力,师青弦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身体擅自热了起来,挣扎不休的双腿也卸了力度。

    应天是第一次,师青弦也是第一次。

    应天心思细密,办事富有计划性,用在此途也是一样。他准备了特级脂膏,用两根手指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师尊的后穴,然后模仿着某种行为,缓缓为他扩展放松。

    师青弦的衣物已被应天剥光,瘦削洁白的身体横陈在床榻上,难耐地扭动身体。师青弦不善武斗,身体很瘦,腹部和胸口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四肢柔软。

    应天因魔族血统,拥有孔武有力的体格,壮实又好看的肌肉覆盖全身,徒弟脱了衣服与师尊一对比,年龄仿佛反过来了,像成年男子在奸淫少年。

    年龄和体格的反差,令师青弦感到羞耻又不安,不禁催促道。

    “不用……这样也可以。”

    “我不想弄伤师尊。”

    陌生的快感逐渐在身体里积累,师青弦带着忍耐苦修的心态,逐渐适应了手指的动作,想着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便又催促了一次。

    应天的手指在体内不断寻找,最终,他找到了一处触感粗糙的地方,狠狠往下一按!

    “唔啊啊啊!”

    师青弦缩着肩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修长双腿忍不住蹬了几下。一阵阵快感的余波在体内蔓延,眼角都红了,脚趾尖都能感到一阵麻痹。

    “找到了。”

    应天抬起头,对师尊说道:“我会记住的。”

    这句话,让师青弦有一种被猎鹰盯着的感觉,忍不住哆嗦起来。

    应天膝行靠近,将师尊的双腿扛在肩上,扶正自己的阴茎,抵住已经润滑好的小口。他神色晦暗,没有多言,在师青弦感受到灼热触感的时候,便直接挺腰,自上而下地肏了进去。

    “唔!”

    后穴被巨物一寸寸撑大,内壁艰难地收缩,抗拒着外来者的进入。

    应天依旧是那副冰山脸,只是鼻头和耳朵泛红,但急躁的动作出卖了主人的心思。

    他真的很想早点,再早一点占有师尊,他肖想很久了。现在终于进入了师尊,更是一息都忍不住,拼命往前肏,直到填满了肉壁仍在往前推送,试图连囊袋都塞进去。

    “唔……唔!啊哈……啊哈……”

    师青弦满头大汗,应天寻来的脂膏含有特殊镇痛成分,是专门给处子开苞用的,他不觉得痛,只觉得细细密密的、针刺一样的麻感堆在下腹部,同时亦有快感在逐渐爬升,连自己的孽根都跟着半硬起来。

    “师尊,我全部肏进去了。徒儿接下来就要和你做爱。”应天道。

    师青弦被他这句“师尊”“徒儿”吓得一个激灵。两人不仅是师徒,还是养父子,他现在被徒弟奸到深处,岂不是等同父子乱伦?!

    更让他绝望的是,这等强烈的羞耻感下,师青弦竟然彻底勃起,内壁有节奏地收缩起来,谄媚着讨好侵入者……就好像,他很希望如此。

    很快,师青弦的思考能力就被夺走了。应天掐住师青弦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他很急,什么九浅一深,什么适应性,什么技巧,他总是能理性思考,但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符合年龄的事。

    应天肏得又快又狠,响亮的交合声回响在房间内,他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师尊的体温,师尊的香气,还有肏干时舒服到无法停下的快乐,呼吸越来越粗重。

    “师尊……师尊,我们师徒做爱的声音好大,有人路过,怕不是会听得一清二楚。”

    “不……不要……”

    师青弦浑身颤抖,脂膏的作用除了镇痛,还带了媚药。虽然是第一次,但他已经得了趣,全身都烫得吓人,应天强硬又富有侵入性的肏干爽得他不住呻吟,想忍也忍不住。

    “师尊,我记得,是在这里。”

    话音刚落,师青弦被一股宛若雷击的快感狠狠地刺激,脚趾头痉挛着曲起,膝盖夹紧了应天的脖子,喉咙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师尊,你喜欢这样。”

    “不……不要再……不要欺负我。”

    “师尊!我……徒儿很喜欢你这样……你现在,非常漂亮。”

    “别说了……”

    “师尊,你很漂亮,比母亲还漂亮。”

    “别说了!”

    师青弦带着哭腔,闭着眼睛挨肏。只觉得应天肏得越来越快,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掌控,已经开始摆着腰迎合,夹着男人求欢。

    不知道肏了多久,师青弦捆起来的手被解开,应天温柔地吻着发红的地方。师青弦迷迷糊糊地用双手抱住应天的脖子。

    肏干自己的东西速度变得缓慢了,一边抽送一边射精。

    师徒两人做了,还做到最后了。

    师青弦有一种米已成炊的无力感。

    忽然,霜天清想到了霜天清…………师尊,我的师尊,也曾这样躺着,也曾被男人插入后穴射精,也有着和我一样的感觉吗?

    莫名的念头越来越清晰,师青弦一想到自己也体验了师尊一样的感受,竟产生了几丝说出清的——欣喜。

    “师尊。”

    应天俯身吻住了师青弦,用手温柔地撸着对方的孽根,用唇舌和动作撇除师青弦的杂念。

    应天有读心能力,师青弦不知,他的母亲不知,只有他和父亲赤筝知道。

    长年累月的执念,无法短时间清除干净。应天在心中下了结论。

    “啊……你又……”

    “师尊,我又硬了。”应天说完,又开始缓缓肏干起来。

    “我……我不行了……”

    “不要紧,师尊休息吧,我来动就好。”

    应天挺起身子,胯部拍击着师尊后穴,射进去的白液从穴口滑落,沾湿了师青弦的尾椎。

    不要紧,师尊和我还有很长的日子。应天心道。

    这次交欢持续了很长时间,天色破晓后应天还没尽兴。再次入夜时应天休息了1个时辰,给师尊喂了点水后,翻过他的身子从后面再次肏了个爽。

    师青弦被长时间肏干,累得趴在床榻上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像被凌虐了一样。

    应天一边干,一边用手指在他后背画了一个符文。

    师青弦身后浮现出莲花图腾,紧接着一只红色的蝴蝶从他背部飞了出来。

    应天一把抓着蝴蝶,毫不留情地把它捏碎。

    情蛊,已经不需要了。

    他不是父亲,师尊也不是母亲。

    也许一开始需要一点辅助,但师尊已是他的人,他们的关系也就无需用符咒蛊物维持。

    等人魔之间的事情妥善解决,等师尊彻底接纳了我,或者等他彻底认命,我就让师尊也给我生个孩儿吧。

    应天加重了力度,内壁的皱褶被龟头狠狠冲撞,颤抖地收缩。

    对了,孩儿要找个借口偷偷生,师尊有事隐瞒又心虚的模样最是可怜可爱。等生下来,我要孩儿拜我为师,喊我师尊,喊师尊当师祖。

    应天用掌心抹掉师青弦背后莲花图腾,指甲划过一处吻痕,继而往前狠狠一个挺身,将满满的精液灌入师尊的肚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