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泉合(白日强迫,野外高潮)
“唔,头好疼……腰……我的腰……” 胡离羽方睁开眼睛,就意识到了身上的不同。且不说这头似是被雪金雪玉趁夜给用大刀劈了百遍,腰也疼到了一动就蔓延到了背和臀——他们怕是昨晚用大刀将她砍成了数段,估计是雪娘又将她缝缝补补救回来的。 我怎么会说“又”? 艰难地抬头扶住了腰,胡离羽偷眼看了一下那门口守着的少年黑水潭般的神色,越发觉得死过一次了这个可能性大。若是哪天真发现她已经死过了,是雪娘将她连夜救过来的,她只不过失去了被杀死的记忆,她也不意外:毕竟雪金雪玉那眼神,是真有可能杀了她。 胡离羽打了个颤,果然世上只有雪娘好,其他的男子怎么都是这种调调。她不自在地穿上衣服,准备推门去找她的亲亲雪娘。 “小主人,昨夜睡得好吗?” 模样俊秀的少年阴恻恻地叫她主人,然而并无一丝敬重之意,要说的话,那眼中的情绪——她虽没看懂,确是挺害怕。 “自然、自然很好……感谢雪金保护我,让我免遭不轨之人的毒手。” “不轨之人……不轨之人自是该遭千刀万剐,电吓雷劈的。” “……”好像听到他的磨牙声了,胡离羽裙下的小腿抖了抖,睫毛也颤了颤,此时她若是狐狸,定然吓得尾巴耳朵全缩起来,“雪金哥哥,雪娘他去哪了?” “主子在哪谁有您清楚——找他何事?” 雪金强压下陡然升起的怒意,握紧了拳。 “我,我似是昨夜消耗巨大……饿了。” 她实话实说,觉得自己昨夜做了场噩梦似的,只记得雪娘落了泪,至于……她红了脸,至于她有没有真的将雪娘亲哭,还是说那时已经是在做梦了,还是要问了雪娘才知道。胡离羽这厢正在回忆着,抬眼却看到雪金脸色更难看了,她还没捂住耳朵,便见少年露出了犬齿。 “你这淫@#¥%……”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雪金半张脸,他身后那人温声阻拦,“对主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呜呜呜喔呜呜!”她才不是主子! “不妨事,不妨事。”胡离羽连忙摇头,手摆得都有了残影。 刚赶到的雪玉垂着眼看她,微微蹙眉,见她与往日并无不同,眸中审视意味更浓,良久,他轻声道:“雪主应是在灵泉沐浴,我可引您过去……” “不必不必!” 胡离羽拔腿就跑。 那灵泉日日会变换位置,将泉心置于采集日月灵气最佳之处,哪怕她途中问小灵侍们,也断然不敢让这两个人带。循着记忆中雪千娇给幼时的她清洗滋养的地方,她倒还真的没问沿路的小妖怪,便到了那泉水所在。眼前在蔚然树木中展开了一排屏风,三两只狐狸耳朵的少年侍立在外,华美的衣袖与屏风上的花鸟连成一片,他们见她过来,如画的眉眼便鲜活起来,红唇方启,便见她做了噤声的手势。他们是识得她的,也识得她耳垂那颗如玉小珠。 见他们又垂首安静下来,胡离羽悄悄隐入雾气朦胧间。 泉中的人蒸红了一张脸,手指带着水珠从肩膀滑下,他睫毛上带着水汽,如雪的脸上勾着抹惑人的笑。胡离羽才兴奋了一瞬,便眼尖地捕捉到了他身上青紫遍布的痕,她骨节一响,那泉中的人便往下沉了几分,皱眉看了过来。 “谁……你醒了?” 他眉间的不满散去,慌张便升了上来,眼看她毫无禁忌地一脚踏进来,雪千娇心中一颤,挡住了自己的前胸。 “松开,”水波晃动,少女步步逼近,衣衫层层湿透,她轻而易举扯开他的手臂,“这是谁弄的?!” “你……成何体统……” 雪千娇被她压在池畔,霜雪般的长发丝丝缕缕贴在少女的小臂上,暧昧至极。 “是我?” “不、不是……你休要问了!”男子一时语塞,他如何说得出口,那日一时不安想与她要个保证,谁知第一次便承欢那么久……出了那么多丑,他哪里敢跟她对视。 胡离羽阴沉了一张小脸,沉声道,“既然雪娘洗不干净,那我帮你洗干净。” 她犹记得进来时他脸上的表情,那是回味对吧……他在回味什么?她不曾给他的东西,他竟敢向别人索要。他那两颗明显肿大破损的乳头,是她都不敢用力触碰的果实,如今他不但给别人玩了,竟然还在她面前遮掩。她向来就不是什么乖孩子,如今对着他的欺瞒,稚嫩的眉眼间更显出几分不择手段的坏来——若是怪便怪他自己吧,是他纵着她由着她吊着她瞒着她。 “媚……你……不要……” 少女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揽住他的腰肢,不顾他的阻拦将他胸前白浪一托,红唇有热度一般,立时灼在了他雪地梅花上:那处本来就已经凄惨极了,如今更是被烫得抖个不停,既已零落,却又遭劲风卷起,一股脑儿打落进炉火中去。 雪千娇被她吮吸得瑟缩不停,破裂开的痛楚和再次被疼爱的酸软一起袭来,几乎令他站不稳。他收了几分力气,颤着手拒绝,一边怕伤到她,一边低声与她告饶。如今外面尚有候着的小童……雪金雪玉早就已经知道他多年为她的痴丑之态,但他本就是薄面之人,哪里受得了在外人面前隔着屏风与她交和。 “你胆敢再动!” 她厉声喝他,如今遭人背叛的恼怒上了头,她哪里管他愿与不愿,直接抬起了他玉白的长腿。何况,与其他大妖他是愿的,与她他便不愿——那之前为什么勾引她,把她当孩子来逗弄就那么好玩么! “呜……好痛……” 男子被她斥得心中一酸,加之她如今没有那人的记忆,口舌指尖的技巧习惯虽留了下来,贴心知趣之处却没有表现:如今她已经将那火红的尾巴变了出来,无师自通地在他腿间探索,那丝毫没有为他收敛的大小,惹得他头皮发麻——对他无情无义的她还会顾着他初次,而缠他恋他的她倒是莽撞心狠。 “痛怎么还会有这般软的嘴儿?” 胡离羽对他的痛呼嗤之以鼻,那蓬勃支着的大尾巴,不管不顾地就抵进了他靡艳红软的穴中:他这处极为紧窒,甚至箍得她发疼,然而进得还算顺利,许是因为先前已有人破了他的身子,倒给了她不少下流的便宜。她开口臊他,见他窘迫难堪地咬唇,凉着一双眼便将尾巴捅进去了大半。 “嗯啊啊啊……轻点,求你了……媚……” 她不知轻重,将他的穴口都撑得透明绷紧。雪千娇的骨节痛到发白,他本应当抵抗她,却在她插进来的一瞬便软了腰肢,怕挣扎过头伤了她,他的央求甚至染了些软语娇声的诱惑。 “轻了怎么盖得过你身上的脏东西。” 少女扯着他凄惨的乳,将新的红瓣烙上去。他遍身的痕迹惹得她越来越焦躁,动作间也带进他穴内越来越多的温水。这泉水会跟着主人的体温变化,如今纠缠的两人浑身泛红,一池水也羞了般烫起来。 “我不……我不脏……啊不要……受不住了……” 他被涌入的水烫得哆嗦,攀在少女肩头,自暴自弃地贴紧她,恨不得她能彻底地将他张开口的穴给堵上,不要再让他受这种折磨。 “别人弄你你受得住,别人吃奶你也给吃,别人欺负你你不觉得冒犯——单单我是不成体统!” “不……没有别人……饶了我吧……求求……呜……” 男子攥紧了她一缕发,缓和不安似的,握在拳中时不时扯痛她。 “我弄得你委屈是不是,那你叫啊,叫到这群山遍野的灵怪精魄全都知晓!” 他越是求饶,她就越不会放过他,不管他是真的想逃,还是已经被操弄到神志不清。 “啊嗯……不、不唔……当真受不住了……媚……你松开……松开我……好酸……要被撞烂掉了……” 他神志不清地仰头喘息,原本勾着少女脖子的一只玉臂压在自己口中咬着,却控制不住求饶与淫叫。胡离羽见他浑身已经开始颤抖痉挛,勾起唇用力扯开他的手臂,两片红唇便压了上去,将他的呐喊与低叫全部抹掉,只让他泄出三两声呜咽。雪千娇被撞得抬起了脖颈,喉头滚动着吞下她的巧笑,身下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他羞耻地闭紧了眼忍耐,却在少女一手捻上他胸前朱果时,彻底崩溃释放…… 眼前的男子浑身都似结了层霜,他刻意忽视身后少女的眼神,微颤着披上衣服,将那狼狈不堪的身体全部拢了进去。胡离羽仍旧在池子里站着,方准备靠近,便见雪千娇僵了身子。 “雪娘,我错了。” 她顿了顿还是准备靠近,不过倒不是为了自己今日的冒犯道歉,而是为——竟将眼前这人操弄得喷了水——她幻想过多次两人琴瑟和鸣蜜里调油的,哪里想到一时就上了头,将他做得那么凄惨。不过,看到他满身新痕,胡离羽有些不合时宜的得意:想来她是顶厉害的,此次之后,看他还敢不敢委身别人。 “……” 雪千娇由着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抿着唇不发一言,心知她根本没有半分悔过之意,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再这般,当着旁人欺辱他…… “你若是恼,你打我罢!”如今她心头那股邪火发泄出来了,倒是开始跟他好言好语好商量,连哄带骗的,乖巧得一如往常。 “我如何……”如何舍得打你,你一肤一发,融我多少心血,化我多少修为——为何你就能对我这般狠心呢?他的泪又落了下来,少女忙伸出白嫩的小手帮他去擦,让他微微侧脸避过了。仍旧不忍心见她这般要哭的模样,雪千娇哑声开口,“你该断奶了,这几日你,好生跟着雪金雪玉修炼。” “我,这段时间要闭关。” 他是真生气了,胡离羽知道自己做过头了,竟然将这般温柔的雪娘逼成了那种样子,只得讷讷地应了他:左右她也不是没有被他威胁过断奶,过几天等雪娘气消了,她偷偷过去扒着他的腿认错,给他摸摸头卖卖乖,一定能将他哄好。 向来无论她做错什么,雪娘都会原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