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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狸奴(人间趣事录:糙汉攻x小少爷的猫耳h)

    武家的小少爷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嫁出去的儿子”,既然扈思不想跟武家联系,他就真的将仆从丫头们赶了回去;武夫人阴阳怪气了扈思一番,他就再也没有带着扈思回过家;全时间段遗憾地表示“阿扈生意很忙”,险些将大寿的武老爷气绝;就连他的好友寻到包子铺磨着他听自己新写的话本子的时候,武心也只是在扈思望过来时轻轻咳了声,雪白的手臂揉进面团里,红着脸温声道:“阿泽的话本子,对我来说还为时尚早。”

    扈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蓝旭泽:……允许一部分初婚绿茶先婊起来。

    “阿扈喜欢看什么话本子?”武心没顾及好友的一脸无语,侧过头询问扈思。

    扈思扬起手臂,沾着一手的面粉,用肩膀蹭了蹭额角的汗,“小桃看的我就挺喜欢,我们识不得几个字,读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出来怕给少爷丢人。”

    蓝旭泽一听来了劲,“说吧说吧,这儿都是自己人。”眼前出现了一杯水,却是武心手都没擦递过来的,想要堵他的嘴。

    他知道武心嫌他在包子铺没个用处,竟还怕他被扈思瞧不上,他再怎样也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如今送上来的由头嘲笑扈思,他是肯定要听的。

    扈思沉默了一瞬间,真诚道:“是一个化为人形的猫妖,拐骗小少爷的……”

    “噗……”蓝旭泽膝盖一痛。

    “我先说了,上不了台面的。”扈思脸上有点热,她也只不过是听小桃念给自己听的,小桃喜欢得紧,她笨嘴拙舌,却讲不出来更多的剧情——她并不知道原也没什么正经剧情的。

    “噗。”武心难得也笑出了声,抬眼看那涨红了脸颤颤欲走的好友,“阿泽新写的话本子,能否讲与我们听听?”蓝旭泽捂紧了胸口,口里念着仆人来叫了,连连喊着改日再来便出了门。

    进门送水的小桃被撞了个趔趄,将水盆放在扈思手边轻声啐了一句,“这是什么做派,虎姐下次不许他来了!”扈思伸手捏她,拧了她一脸面粉,“蓝府这么大的客人,生意都不做了?”

    “不做了,咱们去别处开店!”

    “好好好,过两年就换地方,到时我帮你打他一顿再走。”

    一旁的武心面上笑意渐消,垂下眼听两人谈笑,过两年,是给了他两年的时间好起来或者死去么?

    屋内暖融融的,扈思满足地吸了口气,坐在床边泡脚。

    “我是个粗人,总是懒得收拾这房间,你来了之后这里倒是既香且净了——我原以为你也是不善家事的。”她正擦着脚,听得身后人起了身,回头时突然被温热药香包裹。

    武心红着脸抱紧她,声音微哑,“那阿扈满意我吗,哪里都满意吗?”

    “我原是不知道你有这般好的。”

    扈思憨憨地挠头笑,开始那两天她恨不得包子都不卖了,窝在杨二家躲他,后来实在手痒想卖包子,见这人肿着双眼睛勉强笑着给她打下手,于心不忍就没再跑。

    “阿扈喜欢我吗,哪里都喜欢吗?”

    身后的人倚在扈思肩头,被她隆起的肌肉惹得浑身燥热。

    扈思愣了下,老实道:“倒也不是哪里都喜欢,你有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些……”她是不知道这人说得出这种话的,正欲扭头去看他,却见耳畔轻轻搔过自己脸颊的居然不是男人的头发,而是只与墨色长发融为一体的猫耳。

    武心揽住她的脖颈倒进床里,轻声道:“阿扈与小桃搬走时,能带走狸奴吗?”

    狸奴?什么时候养的狸奴?狸奴!

    什么女人能抵挡住肤白貌美的小少爷蹭着自己的脖颈自称小猫咪?!

    扈思迅速翻身将男人虚压在身下,看见一张难堪到红透的脸。

    他头上那是蓝旭泽送的猫耳朵,见他皱着眉拒绝,蓝旭泽转了转眼睛,“没说让你家母老虎戴啊,你戴给她看,说不定她喜欢的就是这一款——想要拿下攻击性比较强的女人,你得假装娇娇软软的。不是柔柔弱弱,你懂吧,你现在虽然病病弱弱的也挺好,但还不够娇。”

    来自黄文寡少征集到的私密喜好投票:哪怕女主是猫妖,男主也要比猫娇。

    见他犹豫,蓝旭泽补刀:这样下去,小桃都上位了你都没被睡。

    想到了和扈思共看一个本情色话本的小桃,小少爷决定变成被泪打湿眼眶的小猫。

    伸向扈思亵衣的小猫爪子还没伸好,就被女人按在了枕侧。

    “我今晚不止想跟你,盖被睡大觉。”

    武心红着脸抬了抬腰,暗示扈思拿走那条充作界限的长枕。扈思长手一挥将那东西扔出去了,一把撕开男人的中衣,才意识到本来准备温柔点的,谁知道男人只是颤了颤,对她的粗鲁很受用似的低声喘了下。

    “嗯……阿扈……阿扈若是那日撕的我的喜服便好了。”他红着脸低喃,还是遗憾的,当前的场景没有发生在洞房那天。

    “嘘——”扈思胡乱去亲他的嘴,将他的唇含了又含,便不得章法地去舔他的喉结,含糊道:“你如今是我捡到的狸奴,不是前些日子成亲的少爷。”许是这样想,能让她不再芥蒂他的身份,又或者这样更有情趣些,武心知道这是好友爱写的剧情。

    “唔好……阿、阿扈……不可以……不可以吃那处!”因为长久病恹恹地待在床上,他的身体不似寻常男人那般肌肉分明,再加上各种补药的作用,胸前却有着两个小小的山丘,他怕被扈思嫌弃,原想要饿段时间将这里瘦下去,方才还知道伸手遮住羞处,如今被扈思一阵阵啃咬得浑身发麻,早就忘记了身处何处,及至扈思咬上那粉莹莹的一颗,他受不了得低泣出声。

    扈思新奇地将那颗奶头从软含硬,又伸手去捏另外一只,她的手指有着常年做活的粗糙茧子,摩擦在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奶头上,又麻又痛,直让他爽得阵阵战栗,眼中泛出泪来。他并拢双腿,想要压下胯下的冲动,胡乱想着那可恨的好友,不曾告诉过他这事竟会这般让人沉迷。

    (蓝旭泽:平平无奇擦边处男,没写过腰部以下,勿cue。

    “不喜欢被吃奶子?”

    扈思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武心才感到胸前一凉,慌乱地去捂上,窘迫地发现自己那处已经肿了许多,湿漉漉的淫荡至极,他躲着耳畔的热气,颤抖着艰难道:“喜、喜欢的……”他怎么能说出口,这种话。还没来得及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武心就又被扈思咬住了耳朵,她对吸他很有兴趣,似乎有些理解了话本子里的人为什么要抱住猫吸。

    “耳朵……耳朵被吃了……”

    脑中一片空白,那平日里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的耳洞,如今被舔得啧啧作响,武心哑声呻吟着,随着每次扈思舌头的探入而颤抖,这也……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地方,一被她碰就变得这般下流。

    “哪里被吃了?”扈思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小少爷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盯着美人张开的嫣红的唇,哑声在他发间开口,“这里才是你的耳朵。”武心朦胧间意识到她在抚弄他的假猫耳,似乎真的被玩弄了真正的耳朵一般低吟起来。

    “狸奴……当真像狸奴。”

    扈思被身下人的媚态击中,瞪圆了一双眼,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真像被妖精蛊惑了。

    “阿扈……”

    男人水润的唇刚一张开就被扈思又含进了自己口中,她并不知道如何接吻,只一味吮吸他,将他双唇含得生疼,终于武心试探着启唇探舌,她的舌头便灵活地捉住了新玩物,与他纠缠起来。她似乎很喜欢他的舌头,喜欢他被亲得偏不得头呜呜不停,一边仍旧逗弄着他的唇舌,一边伸手去捏他的奶头。

    扈思发现身下的人只是被亲时唇舌会难免矜持地抗拒她的舌头顶入,一旦他的奶头也被揪弄起来,他便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抵抗似的,颤抖着身子张开口呜咽喘息,一再便宜她进得更深。武心不知道她的舌头怎么这么长这么大,好像能填满自己一整张嘴似的,他涨红了脸被玩弄奶头,下意识地绞紧了自己的腿,他早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孽根胀大立起,生怕被扈思发现,扈思会不会觉得他太过放荡了——他,也看过府上给的画本,知道行房的时候怎么伺候她,但是没有想到自己身体竟然也会被、被伺候得这般舒服。

    担心什么偏来什么,扈思吃着他敏感的嘴,玩他的奶头的力气突然一重,爽得小少爷当场失声叫了起来,待到他回神,扈思的大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耻处,指头似有似无地在他性器上点了点。

    “狸奴是只无毛猫。”

    听得她研究了许久的结论,武心耳朵瞬间起了火,求饶道:“阿扈饶了我吧……别碰那里了……”他又涨又疼,奈何扈思的指腹上还有辛辣的老茧,直把他折磨得出了情液。

    “我听说,”扈思并不理他的求饶,一手仍旧不停揉捏他的乳头,只不过嘴已经放过了他,此时正趴在他柔软的肚腹上舔弄他的小腹,“无毛的猫儿叫得骚。”

    武心被她羞得流了眼泪,闭上嘴哽咽不停——她说话实在太过火了,比阿泽的话本子过火一百倍。扈思打量了他那颤抖的粉色玉茎许久,终于呼吸都移到了他的腿间,一口含住了他挺立的肉粉色欲望,含糊不清道:“猫儿这里还挺大,香香的,处子一般。”

    “唔啊……狸奴是……本就是处……舌、舌头……舌头太过了!”他感到那长而厚的舌头反常的灵巧,一寸寸将他的羞处拍打教训,像是不满他的淫荡一般。

    扈思喜欢他这里,虽然她也没见过别的真人的这里。他这处白净又粉嫩,最顶端也不过是潮红得像是他如今的脸颊,而且香香的,扈思闻着他的味道,暗自好笑这个小药罐子是被药材腌入味儿了,“你喝了这么多药,不知道你的这处,有没有补虚的作用。”

    她的舌头在越发粗鲁地索取,武心脆弱的铃口被她吸出一波又一波清液,扈思双手托住他软软的臀瓣,将口中的清液一口啐到他的后穴上。武心吓得后穴绞了绞,慌乱地试图并腿阻止,然而扈思的力气比他这种常年不劳作的人大出了太多,她毫不费力地压住他的腿,对着那嫩红的后穴打量许久,终于伸出小尾指勾了勾那娇羞的褶皱。

    “啊……阿扈……别……那里、绝对不行……”

    他还以为全部的敏感处都被扈思玩了个干净,没想到这个羞处她竟然也要玩弄,难道要就这样,插进去吗……他无力地抗拒扈思的进入。力气无法对抗扈思,就连拒绝的语气都显得那么软弱可欺。

    扈思沉默了下,低声似自言自语:“若是插了这处,我们说不定就是夫妻了。”

    “呜……”男子哽咽了下,终于还是自发地冲她张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