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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象生变,完全犬化前往地下拍卖场,膀胱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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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着七宝鼠的帮助,傅敏意在天光墟上捡了三件金属原矿,等着给他的飞剑卢黎精炼一番;两件来源不明的符宝,原逖说是灵气流动的方式颇为怪异,值得多研究一番;还有一本路数奇诡的低阶双修秘籍,疑是被篡改过的上古所传,傅宗主最爱收集这些有的没的奇奇怪怪的双修方法,肯定是要买给她看看。

    今年的天光墟恰逢圆月日,正巧是凡间的祭月节。一轮满月渐渐升至中天,柔光轻盈地流过丹楹,为向来鲜妍的城池都覆上了一层冷色,将原逖一头银发映得宛若熔银。

    他肩上的月琼莺已息了声,周身银光大放,抬着小巧的脑袋注视着天穹。原逖抿紧了唇,两颊上依旧带着细微的弧度,表情却很是肃然,与他肩上的小雀一模一样地仰着脑袋,注视圆月高悬。

    傅敏意修为尚浅,虽然没有发现异状,却也心知必然事有不妙,便停下来等他。随着月亮一点点靠近高点,某种难以形容的感受让纷闹的集市缓缓地安静了下来,直至鸦雀无声。这下哪怕是个身无修为的凡人也该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天光墟中的每一个人都在仰着头去看月亮,被某种巨大而虚无的沉默攫住,像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应,直至它离开高点,人群中才渐渐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语音。

    在场的俱是修士,无人不知天人感应,自然也明白天象有异,故而此后集上的气氛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不少修士行色匆匆,竟是不愿多停,放了传讯法器便当即转身出城,估计是急着回宗门报信了。

    最早感应到天变的一人一鸟也移回了视线。月琼莺虚弱地轻鸣了一声,全身光华衰弱得几近于无,翎羽像打湿了般根根垂落,被原逖一抖肩收回了袖里休息去了。兽主也松开了紧蹙的眉宇,几乎带点倦怠地冲傅敏意笑了笑,轻轻晃了晃脑袋,像是就这样简简单单地驱散了某种恶念,当即便又精神了起来。

    他轻轻歪了歪头,又快活地眯眼笑了笑,扯了扯两人间相连的皮绳,抬手捞住了下垂的绳身,向上摸到了傅敏意的手掌。他用手心包住了傅敏意握着皮绳的手掌,挠了挠他的掌心,轻柔地勾住他的手指,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他二人七拐八拐便拐入了一条小巷,石板上斜照着月华,阴影将原逖解了易容的脸打得深刻精巧。原逖又一次敲了敲手指,将这一小方天地从他人耳目中彻底掩去,流畅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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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敏意牵着狗走下地道时获得了很多的瞩目。

    这个丹湖湖底的拍卖会向来只在东华洲最有名望的宗门,最有底蕴的家族,最有实力的修士中口口相传。与会者皆须蒙面,除了特殊拍品外皆是无声竞价,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被人寻仇,亦或是杀人夺宝的状况发生。毕竟,剑尊的庇护可是不涉及此地的。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道德和风化都只是用来束缚“弱者”的了,即便是最古板的修士也鲜少置喙同道这些无伤大雅的行为。更何况天光墟本便是盛事,带着炉鼎姬妾同行的修士为数不少,待拍卖结束后还有专供在场众人享乐交际的场合。

    只是牵着这条狗的人实在年幼,这条狗又委实是太过漂亮了。傅敏意依旧一身雪衣,面上扣了一个全无缝隙的面具,表面光洁如蛋壳,是他母亲备给他遮面的法器。他身形是一等一的挺拔出众,一见便知是修炼的好材料。在场的老狐狸们一眼便能看破他的年龄修为,心下自然也不免为此暗暗心惊。

    大狗的银白长发梳成了一头细辫,是一群织筑鸟的杰作,被牢牢地压紧在嘴套的束带之下,铺了满背,辫尾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在胸侧摇荡着。他突出的嘴套只遮了下半脸,锋利眉宇和含情双眸皆毫无遮掩地现在人前。殷红的项圈,殷红的绳衣如旧,只是双腕双踝也又添了皮质束圈,更衬得他皮肤白得像雪。

    他的狗鞭和卵蛋都被极紧的皮套牢牢地束在腹前,窄小得甚至不可能硬起来。皮套的尾部延伸出两指宽的皮带,压在雌穴口上一直延伸到后穴。银亮蓬松的尾巴依旧在柔软地摆动着,随着大狗的心情骄傲地翘在半空中。

    一条指头粗,四尺长的银链稳稳地扣在他的项圈上,牵在年幼的主人手里。狗的眼神机敏又骄傲,一瞬不瞬地盯着主人的袍摆,亦步亦趋地跟紧在他身后,爬行的姿态肩宽背直,腰腿舒展,连尾巴上的毛发都晃动得很是优雅。

    侍女将这一人一狗径直引上了二层雅间,徒留着一层看客们小声讨论着自己的满腹猜测,辩着会是哪个世家的小辈被送出来见世面,这么会玩的年轻人怎么会竟然从未听说过。

    二层的雅间很是宽敞,布置了舒适的软榻,小几上摆满了品质不差的灵茶灵果。傅敏意挥退了要上前服侍的侍女,见原逖老老实实地犬坐在了他的脚边,一双眼尾斜飞的桃花眼眼波流转,贪心地在他身上逡巡。

    傅敏意摸了摸他的头作为奖励,听着嘴套下传来含混却快乐的“呜”声回应,允他将头靠在自己膝上。原逖飞快地蹭了蹭他的小腿,将跪姿转了一个角度,把套着笼的阴茎贴在了他的脚边方便他随时把玩,这才将脸颊贴在了傅敏意腿上。

    傅敏意扯了扯他编得整整齐齐的小辫子,替他解开了嘴套。原逖高兴地“呜欧”了一声,凑上去用嘴唇叼了叼他的手指。

    离拍卖开始尚有一段时间,傅敏意自果盘里摘了颗葡萄吃了起来。他吃了两颗,抛了一颗叫原逖用嘴接住吃了,一人一狗和乐融融地玩起了抛接游戏,原逖缠缠绵绵地舔净了他手指上的果汁,神采飞扬地蹭着他的袖口。

    傅敏意同他玩了片刻,拍拍软榻让他跳上来。原逖顺从地跃上了矮踏,依旧姿态标准地犬坐在他面前,被他推着胸口改成了肚腹朝上的姿态。傅敏意伸手摘了他的阴茎笼,眼看着那根狗鸡巴在他面前飞快地胀大,直挺挺地立在腹上,硬得按下去便能弹起来。

    原逖紧张地咽了咽,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蜷着手脚。他倒也不是控制不了这样的身体反应,只是主子既然没发话,他自然也不能逾矩。傅敏意扫了一眼小几上的茶壶,最后还是敲了敲储物镯,取了件形状奇巧的细颈长瓶。那瓶子珍珠白色,瓶口上弯,乃是用晴骨鱼的软须所制,看似薄瓷,却能随着外力形变,瓶身浑圆如球,容量约莫两斤。傅敏意将浑圆的底部托在手上,伸手揉了揉眼前涨成肉红色的阴茎。

    原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脖颈都泛上了一层红。他飞快地明白过来会发生什么,被皮带勒紧的逼口又发了骚,蠕动着吐出点水光。

    傅敏意的手很稳,轻柔地将极细极长的瓶颈倾下,瓶口尖嘴对准了他泛着湿的马眼,手指一送便将瓶嘴顶了进去。原逖的腹肌猛地收紧了,身上止不住地细颤起来,喘息声里又带上点难耐鼻音。

    他身上发抖,带着那根狗鸡巴也晃了晃,被傅敏意一把掐住龟头,告诫地捏了捏,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那瓶颈对于细嫩的尿道而言还是太粗,严丝合缝地和嫩肉紧紧相贴,将那幼细的肉道彻彻底底地撑开,极为缓慢地推进着。

    原逖还在发抖,被冰冷瓶颈操开尿道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一声哀鸣,连脖颈都难受地拉长了,却还是很听话地半点也没有乱动。傅敏意稳定地将瓶颈继续往里推,很快便感到瓶颈在甬道里慢慢上弯,过不了许久便顶到了底。

    细长坚硬的瓶口顶在了原逖尿道的最底下,被严密闭合的软肉堵住了去路。傅敏意没有用力去推,只抬眼看了一眼他发着抖的灵宠,简简单单地令道:“打开。”

    原逖的脸腾地红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唇哆嗦了几下,狠狠地抿紧唇闭上了眼睛。他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连脖子都涨得红透,用力地咽了一大口。

    那块紧闭的软肉悄然放松了,瓶口顺畅地顶了进去。在主人面前彻底打开尿道让原逖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羞耻,即便他的膀胱在常年辟谷中空无一物,也还是不由得生出一种在如凡人般排泄的错觉。

    他乖顺地吐着舌尖去看傅敏意,见他缓缓地将那瓶颈一直推到了底,松手在瓶底上敲了敲。那浑圆如球的瓶身被原逖顶在腹上,液体的重量压得他的阴茎往下倒,倒像是在用鸡巴顶着个球,看起来是十足的怪异。

    瓶中涌动着的液体缓缓顺着瓶颈开始向下流,很快地进入了膀胱。原逖很快地辨认出了应当是某种灵酒,难堪地皱了皱鼻子。

    这酒是溶了珠鹿血的醉仙酒,度数很高,后劲很大,催情很好。原逖倒是不知道这些细节,但那酒液方一流进他体内便带来了十足的火辣热意,灼烧着空置了数十年的膀胱内壁。他难受地动了动,带着顶在腹上的滚圆瓶身一阵晃动,瓶颈猛地蹭动他的尿道,当即便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傅敏意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将注意力转向雅间结界外渐渐坐满的拍卖场一层,只留着狗仰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地小声喘息着。

    酒液涓涓而出,在膀胱里越积越多,带来了极为陌生的体验。他渐渐地被灌满了,酒液让他整个小腹里热得像是燃起了一个小火球,让他脸上都沁出了点细汗。他不能运灵去消解酒力,又要强自压制从酒液中吸收灵力的本能,同时还要忍耐渐渐变得不可忽视的酸胀尿意,一时竟控制不住地呜咽了起来。

    傅敏意偏头看了他一眼,见酒液已下去了近半,便伸手按了按他的小腹。原逖受不住地大叫了一声,又匆匆忙忙地改成了吠叫,委委屈屈地抬眼看他,小声哼唧着试图去蹭他的手。

    傅敏意收了手,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被他扔在一旁的嘴套,让原逖当即噤了声,只满眼受伤地盯着他看个不停。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胸腹,又一次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