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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之谜,剑尊发情,铸造间主动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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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今川终于控制住身体跪坐起身,弓着背竭力压制凌乱的呼吸。他抽动着的肩背才刚刚略微平复,忽然有一只脚落在了他的胯间。

    剑尊喉咙里滚过一声低沉的痛吟,仰起头怒视着若无其事地与铸剑师说话的傅敏意。孰不知即便眉目冷厉如他,顶着潮红的眼尾瞪人,也要被大大削去威慑之意。

    傅敏意半个眼神也不曾再分给他,脚掌只不轻不重地踏在他胯间,带来一点刺激的压迫感,让剑尊被牢牢束缚的阴茎愈发兴奋起来。傅敏意不消片刻便讲完了在剑冢之时古剑们面对他显出的异状。他规规矩矩地将手按在膝上,向着铸剑师欠了欠身,又尊敬道:“还请大师解惑。”

    莫今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喉咙里又滚过一阵不乐的喃喃,意思多半是“叫他老杂毛得了叫什么大师”,随即立马被傅敏意微微加力的脚尖踩得肩背一阵痉挛,“呜”了一声痛得把背弓了起来。

    铸剑师“吧嗒吧嗒”地抽着他的烟袋锅,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凝而不散的烟圈。傅敏意的鼻子动了动,在辛辣得呛人的老烟气味中隐隐约约地嗅到了一股含而不发的剑心兰香。

    铸剑师一声不吭地抽了半晌的烟,傅敏意便也安安静静地等。他一向耐性颇佳,即便是这般关系到他道途的大事也于他坚定道心无碍。这也让跪坐在他身边的莫今川眼中隐现赞许之色——虽然马上便因为翻涌的情欲而转瞬即逝。

    他被撑得太满了,满得几乎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撑开,甚至胃里都生出几分饱胀感。凝水珠把他打开到了极限,本该温和柔韧的水膜无情地延展开,顶得他动一动都能感受到疼痛。

    莫今川额上渗出热汗,心里恍惚觉得自己像一颗熟烂的软梨,只再有人敢碰一碰,怕是便要“哗”地淌出汁水——随后他便被这个矫情的念头恶心得够呛,神色扭曲了片刻,狮子似地晃了晃脑袋,把胡思乱想全又赶出识海。

    铸剑师停下了他富有节奏的“吧嗒吧嗒”,“咄咄”地在铁砧边上磕了磕他的烟袋锅。他又沉吟了片刻,搔了搔他胡须蓬乱的下巴,慢悠悠地在烟袋锅里填上了新的烟丝,终于开口道:

    “老夫确实没见过这等特异体质,心里倒是有些猜测。若是想要验证,倒也没个定法……不如这样吧,你先来抽一抽这烟。”

    铸剑师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傅敏意,便要把烟杆递给他。傅敏意犹豫了片刻,便见斜刺里一只手一拨,把那杆被烟油子浸透了的老旧烟杆挡了回去。

    莫今川嫌弃的目光幽幽地盯住了他,眼神精确地传达出了“个糟老头子忒不讲究”的所思所想。他微微阖眼蹙紧了眉,屈指自袖中弹出一截磨刀用的理玉,并指在其上一点一削。玉粉簌簌落下,只眨眼间便现出一柄小巧拙朴的烟斗。

    他抬手将这柄小玩意儿抛给铸剑师,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将这柄玉白色的小烟斗填满。随后这柄怪模怪样的烟斗被递到了傅敏意的指尖,稳稳当当地架在他的指上。玉白的烟杆落在几乎同色的手指间,看得莫今川忽然耳朵一热。

    傅敏意迟疑地注视了掌心里的烟斗片刻,转眼看了看剑尊,见他点了点头,方才将烟草点上。烟斗上蒸腾起了浓郁而辛辣的烟气,傅敏意将烟斗凑近唇边,叼着吸了一口,当即被呛得一阵猛咳。

    莫今川发出了一阵幸灾乐祸的闷笑。

    傅敏意没有搭理他,只凝神屏息又吸了一口,强自按下了反射性的咳嗽。这一次,他方才将那一口烟雾含入口腔,便清晰地感受到了某种感应顺着呼吸流入经脉,一阵清晰的剑意在散入四肢百骸,又向胸中汇聚,随后……

    随后竟如石沉大海,没有给出丝毫回应。

    一旁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的莫今川皱了皱眉,铸剑师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着傅敏意吸了第三口……依旧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可以了,”铸剑师沉声道,“不必再抽了。”

    傅敏意闻言放低了烟斗,犹犹豫豫地清了清嗓子。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剑心兰内蕴的剑道意理进入了他的体内,却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在他的身体里消失了,激不起半点波澜。

    剑心兰原本堪称是剑修至宝,仅凭香气便可提升剑修对剑意剑法的感悟,若是像这样直接吸收乃至服食,更是会直接引出自身的剑法真髓,沟通至理,大大增强剑修对剑之一道的体会。像傅敏意这样的表现,可以说是见所未见,甚至称得上是剑之一道上的废体质了。

    铸剑师还在皱眉沉思,莫今川原也是一副困惑神色,却不知何时慢慢变了脸色,难耐地在地面上动了动。

    他原本便已情欲勃发,被凝水珠从内而外地准备好了的身体已经彻底湿透了,所有地方都是一般湿软地敞开,随时等待着任人享用。雄伟得惊人的阴茎被灵心锁彻底锁死,又被凝水珠束缚,甚至还添了一只不轻不重地踏在上面的火上浇油的脚,却从头至尾无法彻底勃起,早就让他饥渴得喉咙干痒。

    眼下,情况又变得更为复杂了。

    剑尊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开始发麻,肌骨也泛上酸软。他的喉咙更干了,胸口像藏了一团火,让他不适地左右转换着重心,几乎疑心自己的头顶是不是要蒸出热气来。

    热汗顺着他锋利的眉骨向下滚,莫今川又晃了晃头,试图让发花的眼睛重新清明起来。这阵来势汹汹的情欲出现得不明不白,他捏了捏指节让自己回过神,浑身滚烫地将手指搭上了傅敏意交叠在身前的手腕。

    傅敏意回过头来看他。剑尊粗重地呼吸着,和傅敏意相触的手指像携带着电流。封住他口腔的凝水珠被他弹了弹舌逼出了嘴唇,那双削薄的嘴唇抿得发白,随后终于泄出了第一声低哑的粗喘。

    莫今川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傅敏意膝上的布料,低沉道:“剑老头,给我让个地方。”

    铸剑师觑了他一眼,从善如流地起身拍了拍沾了灰的膝盖,拎着烟袋锅就出了铸造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哼着歌就走远了。

    莫今川一手撑地,弓着背不住喘息,握着傅敏意手腕的手指攥得死紧,让傅敏意蹙了蹙眉。他肩背的肌肉在外衫之下不住痉挛,原本被牢牢控制的平静灵力也随着呼吸开始紊乱,连凝水珠的膜衣都在外衫之下激烈地波动起来,竟险些维持不住原先的形态。

    剑尊咬牙忍了片刻,脸色混合着露骨的情欲和凶悍的不豫,称得上是糟透了。他赤着眼睛抬起脸,狭长深目显得悍气逼人,傅敏意一时间只觉得像是被饥肠辘辘的狮虎盯上了。剑尊的喘息声听起来有点抖,却终于还是开口道:

    “我在发情。”

    傅敏意眨了眨眼睛。

    莫今川的声音听起来饥渴又急躁,却像是想通了什么:“你的体质……操……有问题,我是……呼……呜……在回应你。”

    傅敏意蹙了蹙眉,花了点时间来消化这个信息,一时竟怔住了。等他回过神来,便见莫今川神色中已带上了些许微恼,紧紧地咬着牙松开了他的手腕。

    傅敏意心下暗叹,却只是一言不发地起了身,在莫今川右臂下托了一把,向他指了指离炉火最近也是最大的一个铁砧。

    剑尊会意起身,竟在这种情况下也尚能勉强维持住平稳的步伐,面上却也忍不住浮现了些许痛苦之色。在他体内肆虐的凝水珠被他不安定的灵力刺激得更活跃了,在尚还齐整的衣袍之下他早已彻彻底底地敞开,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什么都能吃下。

    傅敏意捏了个净尘诀,替他扫清了那一片的浮灰,看着他在砧面上坐下,两条长腿自动地在傅敏意面前打开了,脚跟蹬在地面上,倒显出点迫不及待地样子来了。

    傅敏意终于开口,只道:“脱。”

    莫今川缓缓地闭了闭眼,喘了两声,慢慢地将手指搭在了腰带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傅敏意面前自己脱衣服。他并不羞于展示身体,甚至以自己饱经锤炼、肌理无瑕的道体为荣,却也在眼下的情景之中感到了一种怪异而毫不理性的羞耻和冲动。他的脸在少年坦诚的视线中烧了起来,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和吞咽的声音。

    莫今川无坚不摧的手指甚至在腰带上滑了一下,方才慢慢拉开了带结。

    他脱衣服的动作很慢,却显出一种奇特的韵律感,几乎称得上一句优雅。他怕是已离心剑合一的剑道之极不远,一举一动都可以窥见剑之真意,只这片刻便让方才吸了剑心兰香的傅敏意添了一丝明悟。冥冥中那一丝感应让傅敏意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并没能抓住那点头绪。他遗憾地垂下了眼睛,却恰巧错过了剑尊忽地浑身一震的反应。

    莫今川脱了上衣,又来慢慢地脱下裳。他下裳之中连亵裤也不曾穿,便是这样赤着腿、穿着水膜衣行在街上,就连最下流的妓女怕是也少见这般胆大的。他解下衣带的时候猛地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片蔽体的衣料扔在一旁,又一次浑身赤裸地坐在傅敏意身前。

    铸造间永不熄灭的炉火晃动着在他的身体上闪着光,给他健壮的胸脯,坚实的臂膀镀上一层热烈的金红光芒,又在深刻的肌理之间投下深邃的阴影,显得他几乎魁伟如某位上古神只,这宽阔的铸造间看上去竟都容不下他。

    肩膀横阔,猿臂狼腰的剑尊舒了一口气,终于露出点笑模样,注视着傅敏意的眼睛道:“快点操我。我浑身……唔……上下都在发痒。”

    傅敏意不动声色道:“哪里痒?”

    剑尊力能劈山分海的手指顺着脖颈滑下胸肌,在强健的边缘打了个转,微喘道:“这里痒。”

    他的左手又继续向下,在肋侧拂了一拂,又道:“这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