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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走绳、尾巴操穴

    本以为接下来便能好好温存一番,可惜顾凡那个小混蛋,摆明了爽完不认人,被子一卷,对着楚星阑踹了两下:“上完了,你可以走了”

    “小乖还想让我去哪?”楚星阑哑然失笑,凑上去搂着他腰,脑袋贴在他背后蹭了两下:“想跟小乖呆着”

    顾凡生气时耳朵也会下意识地抖一下,像个小兽一样,楚星阑觉得有些可爱,抱他抱得更紧了些,怀里的人不自在地想要挣开,他就伸手往顾凡脑袋上摸了摸,再揉一下,狐狸耳朵就冒了出来。

    “你干嘛”狐狸凶巴巴地扭头瞪着他,估计也知道自己这样子没什么气势,耳廓都染上了一层粉。

    “想小乖了”楚星阑笑着,眼睛微弯,在顾凡脸上蹭了一下,两个人靠得很近,他都能看到顾凡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

    好像生怕怕惊动了什么,楚星阑声音放得很低,关于兔子精,关于原因,关于他后续的修炼,跟顾凡交代得一清二楚,至于容珏....

    楚星阑目光闪烁,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只笑着看着顾凡:“之前是师父没有考虑小乖的感受,那兔子精我已经让她拜到了别人门下,以后我都只会有小乖你一个弟子,原谅师父好不好?”

    他声音更软,摆出一副示弱的姿态:“是师父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谁要你道歉了”顾凡有些不自在,尤其一想到容珏的事,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好像自己偷完情还要倒打一耙,太不要脸了,顾凡脸都有些烧得慌,都不知道自己是对不起容珏还是对不起楚星阑,只能低头躲避:“你没必要跟我道歉,你走就是了,这里是妖族的地盘”

    “让小乖误会了就是师父不对”楚星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带着几分揶揄,“小乖操师父的时候脾气那么大,怎么一下床就变成个纸老虎了,还说师父是给小乖喂奶喝的奶牛呢,嗯?我走了小乖要喝什么?”

    “是你先勾引的”顾凡不服气

    “对,因为我喜欢小乖”楚星阑始终是一派坦然,声音很低,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喜欢小乖操我....嗯...鸡巴好大,塞得屁股都要裂了...唔...可是又好舒服、被小乖操得流了好多水...你摸摸,是不是...”

    “你又勾引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染得顾凡耳垂都红了一小块,他有些不满地瞪了楚星阑一眼。

    “对,我在勾引小乖”楚星阑笑了:“师父做错了事,小乖惩罚师父好不好?”

    哪有自己要罚的,顾凡抿着嘴,试探着问:“那要是我做错了事呢?”

    楚星阑一顿,紧接着又笑了起来:“那师父就再受一次罚,都怪师父没有教好小乖”

    “哪有这种道理”

    “那小乖又哪会做错事”

    顾凡一时无语,这人怎么比系统还要无脑。

    楚星阑细细地打量青年的神情,叹了口气,把头埋在顾凡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不想你呆在妖族,妖族只想要一个强大的、像容珏一样的领导者带领他们重回巅峰,可物极必反,当你超脱天道管控时,必然也会受到天道的责罚,那容珏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顾凡有些怔愣,心一颤,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容珏?”

    “对啊,容珏”楚星阑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面不改色继续胡说:“他罪孽深重,又仗着自己天赋高,连天道都不放在眼里,妖族倒是说的好听,说为情赴死,可要没有那人,天道也不会容忍他的存在,总会想法子除掉他,所以这不关弟弟的事”

    “这样吗?”顾凡缓慢地眨了眨眼:“师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有....为什么要叫我弟弟?”

    说顺口了。

    楚星阑眼神游移,忍不住用舌尖抵了下后槽牙,他并不想跟容珏有什么牵扯,更不想顾凡跟容珏有什么牵扯。

    啧

    心底升起些烦闷,甚至起了点躲避的念头,但顾凡摆明不想让这事简单过去,视线紧紧地锁住他。

    楚星阑沉默了一会,也没有明说,只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语焉不详:“小乖觉得能瞒住吗?在桃林,还是在这间房,嗯?”

    “什、什么”顾凡顿时脑子里全是跟容珏厮混的场景,一时语塞,还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吗?”楚星阑轻轻地笑了笑,眸色渐深,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顾凡的脸也随着这些词红了起来:“结界、媚妖、锁链....嗯,还有那个...碎玉笺是吧?玩得开心吗?”

    “脸好红”楚星阑喉结不明显地动了一下,那点愤怒与酸涩好像也随着咽了下去,他用指腹在顾凡嘴上蹭了一下,想要蹭掉那些不属于他的脏东西,语气倒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别难受了,容珏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和你又没有关系,天道降下的惩罚,他总归是要死的”

    他说出的话半真半假,总归要死是真,天道责罚是假,但他语气实在太过自然,相貌又十分具有欺骗性,很难让人生疑,只会让人觉得他在陈述一个事实,顾凡拉着被子往上扯了扯,只露双眼睛在外面:“师父不生气吗?”

    生气,他气得要命,然而暗自磨了磨牙,说出的却是:“为什么要生气,小乖舒服了不就好了吗,都是过去的事了”

    “是吗?”顾凡有些迟疑,这个世界的男主是不是太过宽容了些,不说别的,就算是脾气最好的薛辞,遇上这事,怕也会直接提刀来见,他脑子里一下更乱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不对劲,最后也只能皱着眉,把它归结成修仙之人,果然不在意这些情情爱爱。

    一时间突然还有点找到同类的欣喜感。

    顾凡尾巴都不自觉地晃了起来:“师父不介意这些吗?”

    “我并不想束缚小乖”楚星阑眼角微弯,笑意却不达眼底,指尖都泛着冷,他舒了口气,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情谊到了,该散总得散,顺其自然就很好,所以小乖若是以后碰上更喜欢的,直接跟师父说,师父不会阻拦的”只会直接弄死他。

    当然,后半句没说,楚星阑揉着顾凡的耳朵,笑得越发温柔:“所以,小乖有喜欢的吗?”

    “没有”顾凡摇了摇头,他看着楚星阑,觉得有些新奇,又觉得有些安心,他并不反感那些人对他的占有欲,但总归更喜欢这种自在感,于是喘了口气,露出一个甜滋滋的笑:“最喜欢师父了”

    冰雪消融,雨后初霁,楚星阑嘴角的笑意才真切几分:“师父也最喜欢小乖”他原本还想再补两句,屁股就被什么铁制的东西隔着被子撞了一下,楚星阑扭头看了一眼,那是他的佩剑。

    “师父自己说要受罚的”顾凡理直气壮。

    “那个不行”楚星阑嘴角带笑,眼里多了几分无奈:“剑上下了禁桎,不可以胡来,除了这个,师父都听小乖的好不好”

    “当真?”

    “当真”

    此时楚星阑还是笑盈盈的,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个乖巧的小徒弟脑子里在想什么坏主意,还觉得顾凡年纪还小,怎么可能做过分的事,全然忘了之前在天清山给他下药的是谁,当时楚星阑能想到的最严重的惩罚也不过是自己被撩拨得情欲高涨,掰开穴口求着顾凡操他,他脸红了红,这种事自己又不是没做过,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很快,他就为自己天真的想法付出了代价。

    “师父见过麻绳吗”

    麻绳?那不是做工时会用到的东西?楚星阑不明白顾凡要这个干什么,只怔愣着点了点头:“见过”

    “拿出来”

    “然后呢”楚星阑反应有些慢,视线扫过手上拇指粗细的麻绳,一头雾水。

    “打几个绳结,嗯....中间那个大一点,再挂到,挂到那边吧,两端挂起来”

    “打几个?”

    “这就看师父喜欢了”

    “好”楚星阑不自在地抿了下嘴,那麻绳太过粗糙,打结蹭过掌心时,那一块的皮肤都红了起来,痒痒的,有些麻,楚星阑嘴角抿得更紧了,为了保险起见,他只用麻绳打了三个结,只中间那个倒是听了顾凡的话,多绕了好几圈,绳结变得又粗又大。

    “师父好厉害”顾凡打量了一下他的布置,麻绳两端系得很高,摇摇晃晃地悬在空中,他笑得更开心了,晃了晃手上的白玉瓶,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楚星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是下意识地弯了起来,他开始有些庆幸自己修仙了,不然怎么可能还受得住接下来的玩弄,都不用多说,他便自发地躺在了顾凡身边,头埋得低低的,好像很害羞的样子,屁股却是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唔”冰凉的液体一浇上去楚星阑就忍不住叫出了声,紧接着,青年温热的手掌也覆了上去,先是在蹭着液体在臀肉上揉了揉,液体被抹匀,像覆了一层膜,楚星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手掌便已经挤进了股缝中,手指舒展,把臀肉挤得分开,他能清楚地听到顾凡笑了一声,穴口被轻轻地揉了一下。

    “小、小乖....哈....好冰...全、全进去了唔!!”楚星阑完全没料到顾凡会来这么一出,那白玉瓶瓶口竟直接插到他小逼里面,随着青年的动作,里面冰凉的液体也毫无保留地往穴口里面灌。

    楚星阑心道不妙,急得小腹都忍不住抽搐了两下,但又什么办法也没有,反倒像个摆件一样被顾凡压着肩膀翻了个面,下一秒,刚还塞他小逼里面的白玉瓶便被青年拔了出来,把剩下的液体又全倒在了他奶头上。

    “小乖,,,倒太多了,,,”楚星阑羞耻得脸颊发烫,口水却分泌得更厉害了,他夹紧双腿不自在地磨了磨逼,被灌得太多,好像都能听到里面叽咕的水声,这下他脸更红了,眨着湿润的双眼问他:“要师父怎么做?”

    药效发作得很快,就这一会的功夫,身体就开始发烫,尤其是小逼和奶头,那两处被倒得最多,发作得也更狠,又热又痒的,磨人得很。

    楚星阑正期待着顾凡咬着他的奶子好好操干一番他底下那个淫贱的肉洞,却不料顾凡只是仰起头,看着麻绳示意他:“坐上去”

    “?”楚星阑脸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迷蒙的双眼一下都清醒不少,嘴唇动了动,罕见地有些委屈:“我、我想被小乖操”

    “听话,坐上去”顾凡眼里是不容反抗的坚决,楚星阑看着,也不敢再多说

    “好”

    到麻绳前不过短短几步的功夫,楚星阑就已经喘得不行,走动时腿难免分开,一分开,湿透了的穴口便噗地吐出一小股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被小乖看到了....唔....好热...小乖...小乖...

    楚星阑脑中混沌一片,心中一直低低叫着顾凡的名字,他喘息着,连步伐都变得沉重,等好不容易终于走到麻绳前,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但热已经不是要紧的问题,要命的事,骚痒也一点一点漫了上来,咬着他的骚肉,啃着他的奶头。

    他快疯了。

    “嗯....要怎么...”楚星阑两眼茫然,抓着麻绳,有些迷糊,他站在原地又喘了两声,原想能平息一下,却不料身体越发燥热,在抬腿跨过麻绳时,穴口被扯得分开,黏腻的淫水就这样顺着大腿根部滑了下来,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腰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唔嗯!”

    麻绳先是压在臀肉上,由于重力原因,又正好滑到了臀缝里面,身体一动,麻绳便狠狠地从穴口上摩擦,几乎是瞬间,湿润的穴口被磨得肿了起来,勒得屁股都好像被切割成了两半,楚星阑身体一下就僵了,胸膛剧烈起伏,眼眶湿润,声音都带着燥意:“小乖、小乖师父不想要这个....好奇怪...想被小乖操呜不玩这个”

    麻绳勒得很紧,像只吸血虫一样牢牢地贴着穴口,不断流出的淫液把那一段的麻绳都打湿了,颜色明显深了一个度,那麻绳又被他系得很高,他只能尽量踮高脚尖,才能勉强让麻绳别直接陷进肉里,勒得穴肉臌胀,可这个姿势实在难以保持,没一会的功夫,楚星阑就双腿打颤,难受得呜咽着求饶。

    “小乖..嗯..啊!小逼被磨烂了呜难、难受”

    “我看师父可不像难受的样子”顾凡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身上披着一件玉白色的外衫,赤裸着足下了床,他好像困极了,一副半睁不闭的慵懒模样,靠在他背后,尾巴尖尖像个小扫帚一样在楚星阑穴口上甩啊甩。

    “哈!小乖、唔嗯!”楚星阑狼狈地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紧紧地抓着麻绳,那尾巴不安分极了,一会蹭蹭穴口,一会又蓄力往里面转,毛茸茸的毛发就在敏感的穴肉上使劲蹭弄着,好像把那当成了止痒的树皮,蹭得他又麻又痒,还有点微妙的酥软,他险些咬着唇直接叫出来,窗户没有关,风一吹,凉飕飕的。

    楚星阑强撑着低头看了一眼,忍着体内的骚痒,喘息着掐了个法诀,顾凡大敞的外衫被系好,鞋子被摆到了跟前,他被青年作乱的动作磨得都有些支撑不住,还不忘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叮嘱:“穿鞋...会、会受凉的”

    “师父”顾凡靠在他耳后叫了一声,尾巴又往穴口里面挤进了一寸:“我好喜欢你啊”

    喜欢?!

    顾凡说得不在意,却是让楚星阑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他扭头想要回应,却不料尾巴蹭了几下又一下抽了出来,猝不及防,回应都变成了一长串支离破碎的呻吟,鸡巴一阵颤抖,就这样被麻绳磨着射了精。

    “就说师父很舒服嘛”青年懒洋洋的语调逼得他胸口滚烫,耳朵恍若滴血,他想往后摸摸顾凡脑袋,身体又受不住地往倾,楚星阑成了个矛盾体,爱意与情欲两相拉扯,让他整个人都好似分裂成了两半,他颤抖着,双手因为用力都迸出了青筋:“小乖...唔...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他臊红了脸,不管不顾地骚叫出声:“想要小乖的尾巴呜想要尾巴操师父的小逼!”

    他明白自己的狐狸胆小又狡黠,乐意拿甜言砸得你头晕眼花,又懒得去接受你那点无用的情意,愿意上床,不愿意负责。

    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楚星阑这样想着,竟忍不住弯出一个笑,他轻声叫着顾凡的名字,身体偏向一侧,俯身微抬头时稍稍隆起的胸部就这样全然暴露在了顾凡视线当中,嫩生生的,葡萄大小的奶头还在颤巍巍地抖动,发丝散落在两侧,欲露半掩,倒是半点春色都遮挡不住。

    “师父又勾引弟子”顾凡不满,嘴上说得恭敬,手指在他奶子上反复揉捏,直挤得出了奶,才冷声质问:“就师父这副爽得流水喷奶的骚浪样子,哪里像是挨罚了,以前就成天觊觎弟子的鸡巴,现在连尾巴都不放过,谁家师父会像你一样,真是半点不知羞”

    “没...唔!没有...哈....尾巴好棒...小乖..啊!奶子好麻太用力了了唔!!”楚星阑被他这么一说,骚水冒得更厉害了,粘结在麻绳上不断往下坠,他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两团乳肉被青年抓在手里,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把玩着,顾凡向来没什么轻重,深红的奶头被他用两指夹在手中,拉扯着乳粒转了一圈,疼得楚星阑直吸气,胸部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楚星阑脑袋一片空白,身下淫水泛滥,脸上也全是汗,睫毛都被打得湿湿地,眼前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张着嘴喘息,尾巴尖尖从他小逼上打了个转,滑过会阴,又在鸡巴上蹭了一下,楚星阑已经有些迷糊,当尾巴从下面滑走的时候,下意识便是挪动着追了上去。

    “呜啊啊——”

    那麻绳本就系得高,虽已尽量踮起了脚,麻绳还是陷进了穴口里面,再这么一动,粗糙的麻绳便像刀子一样刮蹭着穴肉狠碾过,穴肉几乎是立刻就被磨得充血肿胀,上面细小的毛刺又径直扎到了穴肉里面,又疼又痒,像被针戳过一遍似的,刺激得他两眼发红,腹部一阵抽搐,穴肉控制不住地绞着麻绳,喷溅出一大股淫水。

    “呜呜磨死了小逼被磨烂了啊啊!!小乖!小乖别拽师父呜呜受不住要坏了!”楚星阑被逼得大叫,双腿根本支撑不住,在麻绳上左右乱晃,唯一的支撑点竟成了陷在穴肉里的麻绳,他被青年捏着奶头往前拽,粗糙干燥的麻绳就这样从他小逼上面快速磨过。

    楚星阑半点风度都维持不住,崩溃得抽泣着,眼泪口水狼狈得糊了一脸,他觉得自己像只被鞭笞着前进的兽,又像块承载着刀刃的磨刀石,麻绳每每在骚肉上摩擦,他都好像听到了“铮”的刀鸣声,无法确认是脑子里的嗡嗡声还是底下被磨得出水的噗嗤声,只知道小逼好像被火烤一样,但又不是纯粹的痛苦,偏偏在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微妙的爽感,他一边恐惧,一边又忍不住沉沦。

    “呜——”楚星阑抽抽噎噎地往前走,虽然哭得厉害,但他自己已经差不多快适应了,在小逼实在痒得厉害的时候,还会停下来夹着麻绳好好磨一磨,顾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指甲在奶孔上扣了口,蹭了点奶水喂到了他嘴里,语气慵懒,对面前的一切好像都习以为常了:“师父果然骚浪,夹着跟麻绳都能发情,这要出去了,不是得看见根鸡巴就兴奋得骚逼流水?”

    “别、别胡说...唔...又、又被磨到了,好舒服、奶子被摸得好舒服...哈...小乖..小乖你再扣扣”楚星阑气喘吁吁,乖巧地舔着顾凡的手指,挺着胸在他手上磨:“只有小乖...哈...看到小乖师父就忍不住....好想被小乖操唔想要小乖的大鸡巴...”

    楚星阑惦着脚尖,又往前面挪了一段,想离顾凡更近一下,但前面就是第一个绳结,像个拦路虎一样挡在前面,他蓄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法从上面蹭过去。

    “唔过不去...哈...小乖,怎么办...啊...过不去、没力气了”楚星阑两眼湿润,小逼淫荡地往下流着水,被顾凡一摸,穴肉就开始抽搐颤抖,再被手指插弄几下,丰盈的汁水就像开闸的水库一样全冒了出来:“哈...不行了...好舒服..手指好棒唔唔要被小乖的手指玩死了...呜再深一点、骚心也要...别走!呜骚阴蒂也想被小乖摸——”

    后穴早已食髓知味,又怎么甘于再受冷落,可惜顾凡这次的态度却十分坚决,不顾骚肉黏腻的挽留,抽出手指在穴口上蹭了蹭,对上那人水光潋滟的眸子,还坏笑着挑眉:“师父要是掰开屁股把这个绳结吃下去,就让师父操操弟子的尾巴好不好?尾巴可比手指好用,还能玩玩师父的骚阴蒂”

    楚星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明显已经被勾得意动,他先点了点头,又开口补上:“那小乖不准反悔”

    得到顾凡点头允诺后,他才抿着嘴欣喜地笑了一下,和他一贯的人设半点不符,但看上去还有点招人,顾凡孩子气地拱了下鼻子,尾巴不耐烦地在楚星阑身上蹭:“师父快点啊”

    “好...马上、马上就好了”

    顾凡站得有些累了,招手搬了个高椅过来,用手撑脸,打了个哈欠,清亮的眸子一下现出几分水汽,眼尾都跟着红了一点。

    好想舔小乖...

    楚星阑被那点红晕吸引住了视线,舌尖也不自觉地伸了出来,意识到是妄想后,有些失落地舔了舔唇,视线又挪到了顾凡胯下,隐约还能窥见了轮廓,但还不够,想让小乖一直看着自己,想看到小乖因为自己失控的样子,唔想给小乖舔鸡巴...

    脑子里的想法越发杂乱,臊得他耳朵都红了,淫水又顺着麻绳往下落,地下全是湿漉漉的一片,楚星阑看着顾凡,红唇微张,探出一小截舌尖:“哈....小乖...看我...唔掰开了、好...屁股好多水...”穴口刚一被手指扒开,泛滥的淫水就急不可耐地往外喷,麻绳一下陷的更深了,他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哈...进来了唔嗯!!好粗..哈..哈...呜绳结、呃啊绳结在操小逼唔唔别、别晃了”楚星阑呼吸一声比一声急切,那绳结先前已经被他的蹭了不少骚水在里面,倒没有那么扎人,可由于他刚动作幅度太大,麻绳被带得止不住地晃荡,好不容易对准将绳结塞进去,麻绳反而晃得更厉害了,里面那绳结更是跟活了一样,自发地撞击着里面的骚肉,他像一块躺在桌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唔啊不要!别晃了呜呜别操了小逼要留给小乖玩的唔啊好扎要被磨松了啊啊!!”楚星阑已经数不清自己潮吹了多少次,由于那药的缘故,后穴的水就没止住过,肠道里面还越来越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叼着骚肉在小口小口地咬一样,纵使心中不愿,他也只能沉下身体,双腿夹紧,摇着屁股却操干底下的绳结,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肠壁都磨得红肿一片,他顶着一脸的泪水抬头控诉:“小乖你答应师父的...呜——要尾巴、骚逼想要被尾巴操唔啊受不了!”

    “知道了”顾凡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拾起袖子帮他擦了擦眼泪:“师父真是个爱哭鬼”他揉着臀肉在屁股上拍了拍,像教导不懂事的后辈一样:“哪有像师父这样求人的,师父应该说,为师的小逼浪得受不了,拜托弟子帮忙堵住”

    “师者为尊,弟子一定会听话的”

    “呜——”楚星阑像吃了数十斤辣椒一样,一下从头红到了脚,像个煮熟的虾一样蜷缩,眼泪挂在眼尾摇摇欲坠,他好像真成了个混不吝的教师,觊觎自家弟子美妙的肉体,日日逼迫着厮混,甚至连睡觉都想把鸡巴塞进自己屁眼里堵着,楚星阑难堪得差点支撑不住,但鸡巴却是兴奋地抖了几下,喉结滚动,连说话都变得艰难:“小逼痒得受不了...呼...好徒儿...快点、快帮为师堵住”

    “唔呃!”尾尖竖起,蹭着绳结操进肠道的时候,他像是被突然点中了命穴,呻吟全被压在了喉咙里面,只剩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像个破洞的风箱,尾巴还在不断往里探,蓬松的毛发被骚水打湿,又被肠壁蹭得张开,痒痒的,酥酥的,仿佛是数把小钩子在搔刮着他红肿的软肉。

    楚星阑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一般,浑身战栗,那一阵阵令人发麻的快感又全变成了一团迷雾,挤压在他胸腔,最后化成一句满足又绵长的叹息:“小乖...”

    “好湿”顾凡总是最会撒娇这一套,坐在高椅上,头正好埋在他胸口,他像个柔软的幼兽,软绵绵地抱怨:“尾巴都被师父弄湿了”

    “抱、抱歉...唔...可是、师父控制不住..太舒服了...哈...小乖小乖好棒!!唔啊...尾巴、被碰到了!”

    骚心被尾巴轻轻地戳了几下,先是很轻地试探,紧接着,那力道就大了起来,像是把那当成了一个开光,尾巴绕成一圈,绒毛蹭弄着穴肉,尾尖就像个蜜蜂尾巴上的刺,把最甜的毒素注入,让他颤抖着,啜泣着,像个荡妇一样摇晃着臀肉,双手紧抱着顾凡,发出一声接一声地胡乱呻吟。

    “啊啊——小乖唔啊师父要被小乖肏死了呜呜骚心好舒服.....还要啊啊!再用力点..啊——”尾巴像肉棒一样狠狠操干着底下的肉洞,先拔出一大截,等到毛发都从肠壁上唰得蹭过时,又蹭着绳结再猛地一下撞进去,绳结操弄着肠壁,尾巴就撞击着骚心,两相混合,几乎让楚星阑心神俱荡,原本清隽的脸上情欲交杂,一副爽到崩溃的样子。

    尾巴一寸一寸往里挤,前端稍细,中端蓬松臌胀,毛发也粗硬了不少,刚挤进去,楚星阑就受不住发出几声嘶哑的吼叫,麻绳开始激烈晃荡,连带着上面的绳结一起,剧烈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捏紧了双拳,身体像受惊的猫一样弓起,可这样麻绳又陷得更深了。

    他此时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穴口好像都被撑到了极限,褶皱被撑得平滑,粗硬的毛发还不断戳刺着穴口、蹭弄着股缝,爽得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像狗一样喘着粗气。

    “呜嗯!!”楚星阑哭叫着,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抱着顾凡,好像抱着唯一的救命药:“骚逼好爽...呜呜...尾巴太厉害了啊啊骚阴蒂被弄得舒服死了唔啊...啊啊...要尿了、骚逼要爽到喷尿了啊啊!!”

    顾凡还没来得及拔出,楚星阑就尖叫着绞紧了肠肉,梗着脖子嘶吼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后穴跟失禁一样,黏腻的骚水不断从穴口涌出,这下尾巴是彻底被他弄湿了,露在外面的毛发都被他喷得湿淋淋地,顾凡不爽地拔出来在他身上蹭了两下,结果发现这水越蹭越多,还没完没了。

    而把他尾巴打湿的罪魁祸首还有脸带着哭腔问:“不要拔出来呜——还要、再操进来呜——师父还想被小乖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