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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缺阳气:吃醋,攀比,勾引

    “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褚山清低垂着眼,办公桌上是他给顾凡画的画像,露着一双小虎牙,对他笑得灿烂,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心里也多了些愉悦,时间逐渐过去,电话里的人还在尽责地汇报,从过往讲到现在,调查得详细,褚山清沉默地听着,脸上神情莫名:“发给我吧”

    ......

    褚山清今天回来的比平时还要晚一些,一到家就跟个大型挂件一样黏在了顾凡身上,他搂着顾凡的腰,顺着耳垂一点一点地亲着他:“我好想你”

    “怎么了?”

    “就是好想你”

    “不高兴了?”

    “有一点”

    “谁惹你不高兴了?”顾凡笑着去牵着他的手,把人扯到跟前,认真地看着他。

    褚山清不想说,只顺势钻到了他怀里,腿圈着他腰,两手揽着他脖子,把头轻轻搭在他脖颈处,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声:“看不到你就不高兴”

    以两个人的身高差而言他做这种动作有些困难,身高腿长,怎么看都跟小鸟依人搭不上边,但他偏就这样做了,还自我感觉良好,声调都变得黏糊糊的,像枝藤蔓,紧紧地攀岩挂在他身上,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挺着胸凑上来,含着他的唇瓣吮吸,低声喘息着,手掌抚摸着他的腰线,愉悦地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凉”

    鬼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低,可褚山清偏就不信邪,打定了主意要让它热起来,领带被扯开,西装也被蹭得凌乱,到后面他都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想办法还是在吃人家豆腐,丈量着顾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手掌抚摸着,亲吻也紧随其后,他跪坐在顾凡身上,从胸膛到脖颈,留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

    顾凡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仰着头,艰难喘息着:“你今天好奇怪..有什么事吗嘶——别咬——”

    他的确有些奇怪,好像突然变得固执起来,非要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吮吸着那一小块软肉,舔咬了半天,最后除了口水什么也没有留下。

    “顾凡...”挫败一下打败了他,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他想到下属给他发的那份的报告,报告里的人和他面前的小混蛋一模一样,名字一样,长相一样,可以说,就是他。

    但褚山清知道不是。

    他不会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

    被欺负、被霸凌、被他那个赌鬼父亲毒打、最后绝望自杀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顾凡身上,他该在所有人的爱里长大,不然也不可能会养出这种坏脾气,让他又爱又狠,恨不得扑上去把人一辈子锁在怀里。

    他骄纵又任性,明明靠着你的阳气生存,但你要是惹他不爽了,说翻脸就翻脸,上一秒还说最喜欢你了,下一秒就能沉着脸踹你下床叫你睡别间,一点也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还得要你低声下气地去求他,吃一口,就吃一点。

    褚山清总是拿他没办法

    可顾凡要不是顾凡,那他又是谁

    说失忆是骗他,说不熟悉也是骗他,开始还一副看什么都新奇的样子,后面又什么都会了。

    褚山清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他并不在意,他只是有些害怕,顾凡突然出现,那后面会不会又突然消失,到那个时候,他又该去哪里找他。

    无解

    “顾凡...”褚山清挫败地将脑袋埋进顾凡的肩窝里,彻底隐没进阴影之中,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开口说出的话听上去不像控诉:“别骗我好不好”

    怎么突然说这话

    顾凡有些纳闷,又有些心虚,难道是昨天我说在打游戏实际在给翘屁嫩男点赞的事被发现了?

    不对,我取消了呀

    那又是因为什么

    我还点了别的?

    “好、好啊”顾凡结结巴巴,做贼心虚地凑上去亲了亲他:“不骗你”

    他一点藏不住情绪,眼神飘忽,视线来回往手机上瞟,一副想确认又不敢确认的样子,褚山清被他逗笑了,蹭他的脸,发出低低的笑声:“乖宝”

    他突然一下又什么都不在意了,只反复念叨这两字。

    如果未来无法确定,那我为什么还要把时间耗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褚山清笑着,舌尖触碰着顾凡裸露在外的皮肤,专注地舔弄着对方肩胛处的软肉,费了半天力气,也只留下了一片湿淋淋的口水,他有些丧气,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心虚地用袖子擦了擦,看了一会,又忍不住亲了上去,最终双手双脚都缠上了顾凡,呼吸喷洒在顾凡耳后,有点痒,又有点热。

    “你需要我是吗”明明是疑问的语句,但他偏像是等不及了一样,自己紧接着回答肯定:“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褚山清像只大狗一样嗅他,鼻尖拱着他的脸,手掌已经熟练地摸上了底下的肉棒,肉棒还未完全勃起,沉甸甸的一团,他哑着嗓子求欢:“乖宝摸摸爸爸,唔你看,爸爸穴眼都湿了”

    “好饿,一天都没吃鸡巴,馋”褚山清裤子已经脱了,肉棒翘起,顶得纯白的内裤上都是明显的一片湿痕,他像个馋了几百年的饿鬼,双手揉着顾凡的鸡巴,白皙的脸上蒙上两抹红晕:“鸡巴好凉,插到爸爸屁股里,唔爸爸不会乱动的...”

    “我才不信”

    “是真的,爸爸只蹭蹭”褚山清舔了舔唇,继续跟他商量:“乖宝想不想尿尿,唔尿到爸爸屁眼里好不好,爸爸当你的肉便器...哈..屁股会被玩得好脏...嗯...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像条蛇一样环着他的腰逐步往下,半蹲下去,蹭着龟头,用嘴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肉棒:“喜欢...唔嗯...好喜欢你...哈...上班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被你操,哈...想被玩奶子,把按摩棒插到爸爸奶子里,这样...唔...这样又有两个洞可以给你操了...”

    “唔....不行..会丑...会好丑...哈...哈...那就操爸爸的屁眼...操爸爸的大黑逼...哈..啊...尿到爸爸嘴里...唔呃...精液也射进来好不好...嗯...射到屁股里面...被内射好爽...哈...一想到...一想到屁股就忍不住流水了”

    他舔着马眼处的液体,抬眼看他的时候比路边揽客的妓女还要骚,屁股蹭着顾凡的脚,带着点湿润的触感:“你看...哈...内裤都被爸爸的淫水打湿了...哈...好骚....唔呃...乖宝脚上全是爸爸的淫水的味道....”

    “爸爸知道自己多骚吗”顾凡低声感慨,伸手摁着他额头,看他伸长了舌头努力去够肉棒的狼狈样子,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褚山清,但阳气这种东西,不要白不要。

    “哈...知道...看到你...嗯...看到你就忍不住哈...乖宝,操爸爸好不好...操大爸爸的肚子...哈...帮帮爸爸...求你了,唔把肉棒插进来...”

    “可是我现在不想操爸爸”顾凡揉着他的头发,灯光打在他身上,很亮,弯腰看他的时候,眼睛藏在一片阴影里,纤长的睫毛也随之垂下来,他嘴唇张合,每一次呼吸听在褚山清耳里都是一次勾引。

    想太阳

    褚山清直愣愣地看着,突然就明白那些日夜沉迷酒色的昏君是怎么想的了,若祸水换成顾凡,他怕也只会流连床榻,日日厮混,胸口那点火苗烧得旺盛,他急切地往前爬了两步,脸上带着欲色,扭着屁股蹭他:“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电影啊”顾凡冲他眨了眨眼,露出两个小虎牙,指挥着他去放了碟打开了投影仪,褚山清一边欲求不满地诽腹着看什么电影看我,一边倒是乖乖照做了,结果刚一转身,熟悉的浪叫声顿时就塞满了整个房间,他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去,荧幕上晃着屁股挨操的不是他又是谁。

    怪不得前两天上床的时候顾凡还非要他把录像打开。

    顾凡作为一只鬼,在录像里显现不出相貌,因此荧幕上便只能看到他被操得大开的屁眼,叽咕叽咕地往外喷着水,肠肉瑟缩着,好像迫不及待地含着什么,在高清镜头的拍摄下,都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水光。

    “很清楚哎”

    褚山清红晕一下顺着脸颊径直蔓延到了耳后,他赤裸着下体,进不好,退也不好,只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湿润着眸子看向顾凡。

    “顾、顾凡...”褚山清慌乱地扣着手指,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应,录像里的浪叫对他而言无异于像在后追赶的恶狼,是索命的鬼神,明明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不觉得羞耻,但要他听着自己被操得像个婊子一样,褚山清脸皮又薄了起来,他又急又臊,最后想到的也不是自己赶忙去关了录像而是像个鸵鸟一样蹭到了顾凡脚边,把头埋到了顾凡腰侧。

    “啊啊...操到骚点了呜——别磨要死了呜骚屁股爽死了啊!!”

    荧幕上的人像条母狗一样仰躺着露出肚皮,双腿大张,被操地舌尖都受不住地吐出一截,透明的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却偏又要睁着眼,亢奋地喘着粗气,斯文秀气的脸上潮红遍布,看上去比发春的婊子还骚。

    “爸爸的表情好奇怪啊,像要死掉了一样,被操骚点就这么爽吗,嗯,骚肉缩得好厉害,屁眼好湿,水全喷出来了哎”顾凡一边看着,一边还在饶有兴致地点评,听得褚山清脸红得越发厉害,他半坐在地,抱着顾凡的腿,肉棒还在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他脸更热了,抬起眼睛压着嗓子求他:“别说了...唔就、就是很爽...哈...别看录像...哈...操我,直接操爸爸好不好”

    “为什么不看,不喜欢吗?”

    “没有”褚山清别扭地低下头,耳旁的呻吟越发大了,嘶哑的嗓音变得尖利,攀升至高点时又想被突然掐住了脖子,那点淫叫全被堵在了嗓子眼,只能蹬着双腿,发出几声破败的喘息,褚山清连头都不用抬就知道录像里的他肯定又被操到潮吹了。

    指不定骚水都喷到了镜头上。

    褚山清有些恶意地想。

    录像里的人是他,顾凡点评的也是他,可他却偏又生出了几分酸意。

    录像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直接操我。

    褚山清开始跟自己吃醋,想法设法地吸引顾凡的注意,含着肉棒故意发出吸溜的水声,地上不坐非要坐在顾凡脚上,掰开湿软的臀肉用穴口去蹭顾凡的脚,蹭得顾凡脚上都是一层湿润的水光,里外都已经湿透了。

    “别看了”褚山清欲求不满地呻吟,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在他面前招摇。

    空气中的阳气渐渐多了起来,顾凡满意地吸了一口,伸着手指夹着他舌头拨弄,搅出湿润的水声,他看他一眼,视线又落到了荧幕上,若有所思地发问:“小狗的黑逼是不是已经湿了”

    刚还叫他爸爸,现在又成了小狗,褚山清埋怨似地用牙齿叼着作乱的手指轻轻磨了磨,含糊不清地说道:“湿..唔都湿透了”

    “比录像里面还要湿吗?”

    褚山清恨恨:“都是老子的屁股,你插进来不就知道湿不湿了”

    “那我怎么知道爸爸不是为了骗鸡巴瞎说的”顾凡抽出手指在他脸上蹭了蹭:“证明给我看吧”

    “唔...”肠肉痒得受不了,褚山清喘着粗气,抓着他的手舔弄:“你先操我..唔..操完了嗯操完了就给你看”

    “不行”

    “可是好痒...痒得受不了...唔...给我,我不乱动,哈...就操一会...就一会”褚山清眼睛都红了,眉梢间尽是春意,他算不上年轻,眯眼的时候都能看到眼角的细纹,却又没有年长者的矜持,坦荡又热情,像挂在树上已经熟透的果子,顾凡有时都会迷惑需要阳气的到底是谁,怎么还有上赶着给人喂的。

    “快点”顾凡不耐烦地催促,脚尖蹭弄着股缝,脚趾一下插进了穴口里面,湿软的软肉黏糊糊地咬着脚趾,里面又热又嫩,跟褚山清外表一点也不一样,顾凡恶劣地用脚玩弄着他的穴肉,等撩拨得情欲上来,又毫不留情抽身就走,只留下地下一小滩水迹。

    “骚狗,还不上去把狗逼掰开”

    “你!”老男人被顾凡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无情态度给激怒了,牙根开始发痒,他气红了眼,对着顾凡的手腕就是一口,力道跟调情差不多,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他倒是对此很满意,撅着屁股就爬上了沙发前面的玻璃矮桌。

    视线正前方是荧幕,荧幕里的男人脸上满是骚意,正尽责地掰着臀肉,展露自己被操地红肿流水的小逼,原本颜色深沉的穴口被操成了一种烂熟的黑红色,湿漉漉地往外吐着水,精液粘稠,肉红色的肠肉上都是一层白色,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

    褚山清看得尴尬,但在顾凡的注视下,又忍不住有些发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转头看向顾凡,颇有些含羞带怯的味道,结果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顾凡看都没看他,正支撑着下颚看着荧幕上发骚的人看得认真。

    看我!

    褚山清又气又恼,咬咬牙,把脸贴着玻璃,屁股翘得老高,双手抽打着臀肉,努力去吸引顾凡的注意:“呜...啊..狗逼痒呜顾凡、顾凡看我...想吃鸡巴...啊...插进来...呜顾凡快插进来”

    “不行”顾凡摇摇头:“小逼连喷水都不会,比录像里的差多了”

    “呜——”褚山清急得又往后退了半步,十指用力,露出里面湿淋淋的骚红肉洞,里面早已经湿得不行,穴口一开,被堵在里面的骚水就跟个小型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流,褚山清扭动着屁股,展示着里面饥渴收缩的肠肉:“不是..你看、你看会喷水...在里面呜狗逼里面有很多水...呃嗯...都流下来了...好多...痒...屁股痒得受不了呜大鸡巴快插进来,受不了”

    “啊...啊....”褚山清高仰着头哆嗦地厉害,手指连根没入了湿软的肠道中,为了刺激出更多的骚水,他甚至刻意扭动着身体,好让坚硬的指甲能够全方位地碾压刮蹭着骚痒的软肉:“喷水了..被手指操地喷水了呜呜..指甲好硬...呜”

    穴口被手指翻搅撑开,露出里面深红沾水的穴肉,拥挤在一起,像张贪吃的嘴,撕咬着手指发出兴奋的叽咕声,但手指还相较于肉棒,过于细又过于短,哪里满足得了饥渴的肠道,褚山清只觉得越操越不对劲,肠道空虚得都有些发疼,他烦躁地扣弄着肠壁处的骚肉,脸上一片苦闷:“呜...嗯唔...里面...呜里面够不到...啊...好想被鸡巴操呜操进来、操进来好不好”

    看着顾凡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哭叫:“已经喷水了啊,老子哪里比他差啊,呜你要是嫌弃水不够多你就直接尿进来啊——呜——”他扭头眼巴巴地看着顾凡,眼中雾气弥漫,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骗子呜——明明骚逼就已经喷水了为什么还不插进来...呜啊啊!!!”

    声讨才刚继续到一半,褚山清就像被电击打一般,嘴唇紧咬,小腹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弹动,穴口欢喜地绞紧了青年作乱的手指,身体却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抽插而发出痛苦的哀嚎:“呜啊不、指甲呜——别揪啊啊饶了我、啊、骚肉要坏了呜呜不行——别揪、别揪骚点啊!!”

    肠肉成了青年的捏在手中把玩的性玩具,四指并拢插进穴道,大拇指则扣在股缝中间,像拎了个倒立的壶,那壶被搅弄得厉害,壶口水光涟涟,入手滑腻,好像一不留神就会从指节溜走,因此顾凡得用更多的力气去攥,尖锐的指甲几乎已经深深刻入了肠壁里面,连带着藏在穴肉里面的骚心,都像是被掐住了顶端的嫩苗,好像只要稍微再用的点,就会直接断在青年手里。

    “别揪吗?可是爸爸明明就很喜欢啊”顾凡眉眼带笑,手指越发肆意地揪弄着骚点搔刮,发出的声响更大了,他眼里的笑意也越发明显:“听到了吗,水声好大哎,爸爸等会应该也能喷很多吧,嗯?会不会像视频里的人一样,把镜头都喷湿了呢?”

    “呜——”褚山清拼命摇着头,却不是抗拒,而是被激起了胜负心,他用力抓紧了玻璃桌面,扭曲着脸去迎合着手指的操干,满脸的汗:“我、啊!我比他厉害多了呜呜屁股、啊啊屁股要潮吹了啊——要喷尿了呜呜喷好多、要比他还多啊啊!!”

    随着褚山清濒临奔溃的一声尖叫,馋了许久的肠道也终于不负众望地由里向外开始颤抖收缩,像狂风过境,肠肉被席卷碾压,紧接着,河水开闸,泛滥的淫水呼叫着大股大股地朝外涌出。

    “啊——喷了呜鸡巴也尿了啊!!!”

    褚山清脸上的表情迷醉又疯狂,他像是邀功一般,吐着舌头摇晃着屁股,尽职地想顾凡展示自己喷水的骚逼和射精的鸡巴,精液一股接一股地从马眼处射出,打在透明的玻璃桌上,他便发出野兽一般欣喜的狂叫:“骚狗尿了..哈..骚狗比他厉害,呜呜汪汪主人、主人快进来大鸡巴快进来,疼疼骚狗呜狗逼痒得受不了呜主人”

    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