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木马,春药,鞭笞)
顾玉自情欲中苏醒,见身下狼藉不堪,汁水横流,两个穴口被肏干的红蕊舒开,露出内里腻红软肉,女穴软肉衔着黑色木塞,树皮都被磨的光滑透亮,后庭没被堵住,肏干了一天一夜的穴口被粗绳扒开,勒紧穴肉,粘腻湿滑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蠕动吞吃精液白浊,吞不进的则由红腻软肉巍颤颤的吐出来,白浊淫水挂在腿上,淫秽色情。 顾玉瞧见自己这副模样,竟身子一斜,想要撞到墙上,幸而谢淮一直注意着他,一把将他拦住,嘲讽道:“这就受不了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在我身上叫的和婊子一样的不是你?” 顾玉昨日情景自然记得,他原想忘记,却又被人提醒,他看向谢淮,泪眼朦胧,只见师弟目光好不隐晦的将他浑身上下瞧了个遍,羞愧不已。 他在羞愧中想了许久,两处穴口还在隐隐发痛,他终于接受和自己从小养大的师弟双修的事实,他想要补救,忽的想起什么,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说道:“师弟,我们合籍吧。” 谢淮诧异的看向顾玉,觉得他说出的话尤为好笑,嗤笑出声。 顾玉见昨日与他欢好的师弟面露嘲笑,似是不敢相信师弟在嘲笑自己的话,他试探的问道:“师弟,待我们做完任务再回请师尊为我们主持合籍大典。” 顾玉不知自己说的这番话里哪个字惹得谢淮不开心,谢淮竟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窒息感蒙在头上,黑暗乍然降临。 他的耳朵被湿热浸泡,他谢淮在他耳边说道:“你还有脸提师尊!你个婊子!勾引了我,还勾引师尊!是不是不被肏就不行?这两个洞欠干是吗!” 顾玉耳朵被一口咬住,流出一线血,尖利犬齿磨蹭着圆润耳珠,耳珠被暴力拉扯,又被人细细舔舐。 雪白大腿被人抬至腰间,他的后穴大开,滑腻软肉正在向外吐出白浊,正好方便了谢淮将一白玉小瓶插入,小瓶前端如龟头,大如成年男子握拳,颈部粗如婴儿拳头。 瓶口在后庭磨蹭几次,待沾满白浊淫水才一鼓作气插进不停开合翕动的后庭,穴口将长颈紧紧包裹,不露一点空隙,宛如一个肉套子,而玉瓶入体,顷刻间瓶中涌出春水,冰凉春水击打在肠道上,肠肉一阵皱缩,将瓶身吮吸的咕叽作响,谢淮将瓶子插到底,硕大的瓶底正好做了塞子,堵的严严实实,春水在肠道中游荡到底,每一处都被清洗浸泡。 这瓶中液体看着清澈见底,实际是谢淮将那木箱中的春药一股脑倒入这个瓶子了混合而成的春药。 春水击打在肠肉上,原本冰凉液体被热气一蒸,药气挥发,如蚀骨淫蛇,吐出冰凉长舌,嘶嘶舔舐他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肠肉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到,春水浸体,药力入体。 周身发起淫热,他似是受不住热,如母狗一般吐出红舌,呼呼吐气,涎水挂在嘴角,双颊通红,头发粘在背上,浑身酥麻,两处被堵的穴口翕张,淫液被堵,腹中胀痛难忍,女穴还塞着不停振动的缅铃。 谢淮见他这副模样,将红绳解开,道:“师兄便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我去通知师门,告知师尊,师兄与我打算在凡间游历一年。” 他说完,也不顾顾玉在木床上大张着腿难耐磨蹭着木床,出了洞口,但也不忘布下禁制,这禁制需得洞里的人坐上木马,流出淫液将木马底下草袋灌满才可解开禁制,以师兄的个性,他是万万不可骑上木马自渎的,而这木马隔上一刻中就要将淫水吸尽,就算是上去了,也不会将禁制打开。 谢淮放心离去。 顾玉躺在床上难耐呻吟,雪臀被肚中缅铃震的乱颤,在木床上扭动,如白色浪花击打在坚硬粗糙的木石上。 他伸手拔出木塞,啵的一声,淫水没了堤坝,汹涌而出,巨浪哗啦作响,将木床打的濡湿粘腻。缅铃也被挤出半个脑袋。 他伸手去拿,偏生缅铃被淫水浸的湿滑,才捏住,就像抓到滑腻光洁的金珠一般,金珠从手中溜走,在女穴中转了个圈,将蒂珠红肉从外到内碾了个遍,他吐出一团白气,脖颈高高昂起,雪白颈子上一道红痕从中划过,好似割开皮肉。 他碾碾指尖,粘液在指腹之间拉出一条银丝,粘液被他随手抹在木床上,然,所见之处,皆是他的淫液,他只得忍着指腹滑腻液体,用指尖扣住缅铃花纹间的空隙,奋力一拔。 他抓住缅铃空隙,正从紧致穴肉中拔出,缅铃偏又不老实,不停地在他指尖震动,他又被灌下春药,指尖发红,捏着缅铃仿佛捏着金色睾丸,睾丸击打着他的指尖,朝外溢出袋中淫液,将他手指浸得通红透亮,仿佛被红色凤仙花染了指腹,娇艳欲滴,花汁从指尖滴落。 缅铃被他撤出大半,穴内一阵抽搐,女穴竟被他这一番动作刺激到高潮。 阴蒂竟像一张贪婪小口,将缅铃又吞咽回去! 顾玉颤抖着喷出淫水,热浪击打在手指上,指尖濡湿粘腻,缓了会儿,他见自己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将缅铃拿出,他狠下心,十指扒开女穴,女穴红肉蠕动吞吃他的指尖,红肉裹着半露的金珠不停颤动,他忍着不停翻涌的情潮,伸进五指,捏住缅铃,作势将其拿出。 层层软肉如红鸟软舌舔舐着他的五指,缅铃在掌中颤动,金珠雕花随着颤动击打在他的掌腹,如跳动肉刃青筋,流动的淫水将他手指捂热,他哭着将缅铃一个一个尽数拿出。 “啵啵啵啵” 每一次声响,都像是红鸟亲吻他的指尖。 他自己把自己肏哭了,雪颊挂着泪,眼尾一抹红,春情自然散发,甜腻气息在昏暗山洞中挥发。 他缓了会儿,将后穴白瓶拔出,肠液混着春水流出,而玉茎里的黑玉针却是如何也拔不出来的,他这才站起身,步履蹒跚的往洞外走。 一双雪白长腿被淫水浸的晶莹透亮,两个穴口都被磨的光滑透亮,红色软肉翕张,透过荔枝般大小的肉洞,可见白浊淫水挂满软肉。 顾玉忍着腿间酸麻和诡异的流水感,走到洞口,洞口被层层青藤遮住,他拨开青藤,迈出一步,就被无形结界挡住,银光一闪,他身下出现一个木马,木马背上吐出两根和谢淮一样的木质男根,粗黑的巨物哧溜一声插入他的穴口。 “啊!”顾玉被一插到底。 身下木马还在不停摇动,远看就像一人童心未泯,还在坐在木马上玩耍,近看就见一人披着白纱,不知羞耻的摇动着雪臀一摇一晃用淫荡穴口吞咽身下巨物,小口中还在不停流着淫水,淫水泛滥,从木马背上往下流,流置腹部,滴在木马装草的草袋。 木马每一次摇动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仿佛他摇着雪臀坐在一人腹部,被人捉住腰上下贯穿,淫水四溅,木马粗糙马身打着他的雪臀,啪嗒作响。 “啊啊啊,停下!那里不行!” 顾玉红舌半吐,竟是被木马肏干到失神。 那木马两根孽根,插的极深,女穴直接贯穿子宫,在子宫内顶弄,每一次摇动,都在他腹部顶出一个凸起。 而另一根插在后穴,挺直的木质男根不知变通,每一次都顶在辗转的肠肉,将他的肠道撑直,一阵疼痛,肠肉自主收缩,吮着木根,妄图将其热化。 前后两穴都被这木马肏干,他眼睛顿时飙出泪。 涎水挂在嘴角,滴在木马上,乳首在这连番刺激之下挺立红润,如一粒红豆立在粉艳圆盘上。 他忍不住瘙痒,在乳首上打转,时而按压揉捏,时而向外扯,时而用指甲扣挖。 乳首变得骚红,像粒熟透的樱桃,满腹的汁水快要破肚而出。 春水破肚而出,打在木根上,一阵热流冲刷在不远处的谢淮的男根上,男根被淫水打湿,顿时高高翘起。 原来木马上的木根和他男根相连,只要顾玉达到高潮,喷出淫水,他就能感受到。 他知道顾玉动了禁制,反而不慌不忙,白衣下的男根高高翘起,仿佛被一个柔软湿热的肉套子包裹。 那肉套子及其会吸,软肉犹如红鸟软舌,细细舔舐他的肉刃,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好,龟头溢出的清液也被尽数舔净。 他忍不住挺动腰肢,在肉穴里驰骋。 顾玉坐在木马上,原本冰凉的木根好似有了生命,木质脉络化为青筋,在他穴肉里跳动。 穴内两根木根好似商量好了,韵律一致的肏干他,木质粗糙马背磨碾着他的花蒂阴蕊,粗壮褐色木根戳弄他的子宫肠肉,嫣红花瓣插在枝头,俏生生地滴着水,落在早已等待多时的草袋中。马儿趁机弯腰酌饮。 谢淮嘴里尝到一股腥甜,他一舔嘴唇,道:“骚极了!” 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什么,喉头一滚,舌尖残留的腥甜让他双目暗红,他将禁制解开,站在顾玉必经之路等待他的猎物。 那马弯腰,背上木根直愣愣插进两穴,竟在子宫里射出! 那射出的热流自然是马儿饮下的淫液,全数吐出,冲刷着子宫肠肉。 刷的一声,木根收回,木马随之消失,清风徐来,顾玉两腿间的淫水反射银光,他缩着腿喘息。 肚子鼓胀,他轻轻按压,试图将肚子里的淫液挤出,两个穴口烂红外翻,大张着滴水,好似漏尿。 待尽数排出,他才扶着墙壁站起身离开。 外面月上中天,积雪如褥子一般厚重,赤脚踩在地上,冰寒进入骨缝,却不冷,他周身被春药催着发热,两腿战战,每走几步都会从两处糜烂穴口中涌出一泡淫液。 之后就被谢淮抓着在地上肏干一场。 谢淮泄了一场,却不尽兴,一想起师兄想要逃跑就怒火中烧,他把师兄抓回洞穴,瞧见墙上的鞭子,鞭子顶端缀着一粗如男根的巨物,布满金色鳞片,鳞片是从鲛人身上扒下来的,还沾满了淫秽气息,让人一闻,男根就高高翘起。 他将顾玉一把扔在地上,用红绳将他高高吊起,双手被缚,仅用玉白脚趾支撑,踮起立在漆黑的地面上,他取了鞭子,用力一甩,发出破空声。 顾玉勉力支撑,两腿间的花穴滴滴答答漏出白浊淫水。 “啪” 顾玉顿时哀叫出声,宛如一条濒死的鱼,红唇大张,露出雪白齿列下的红舌,粗喘出声,呼吸最后一口空气,后背被打出一条长痕,鞭子金鳞刮掉一层皮肉,火辣辣的疼。眼泪划过洁白如玉的脸颊,被软舌衔去,那泪水却是带着春情,腥甜腻滑,原来是春药浸入皮肉,连汁水都染上春情。 “啪啪啪” 谢淮的每一鞭子都打的他玉茎高翘,前端渗出一点清液,偏黑玉针已经牢固的插在里面,精液被堵,高潮四起,他不用男根,仅用女穴和后庭就达到高潮,在刺痛的鞭子抽打下,两穴反而翕动更胜,难耐的渴望有人能狠狠肏干他。 谢淮走到他正面,先用鞭子手柄在他高鼓的乳首上碾压,乳首被碾的俏立,好似熟透的樱桃,冰凉的手柄都被染的温热。 手柄乍然离开,“刷!”破空之声响起,凉风猝然降临在乳首之上,樱桃汁水终于冲破果皮,红艳艳的香甜果汁自乳首滑落,好不淫秽。 “啪啪啪” 鞭子依次打在他的腹部,女穴,后庭。 鳞片入肉,搅起一汪春水,携带着淫水,鞭尖粗如男根每一次鞭笞都被甩进两穴,在里面搅动抽插,穴肉被勾的与巨物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