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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蛇X人!插入子宫,淫水四溅)

    顾玉被云琦礼抱着下了马车,还未等他抬眼瞧,就进了府邸,穿过九曲回廊,他被放进一间屋子。

    屋子阴暗潮湿,他又出了大量汗水,周身都泛着冷意。

    他若是这时还察觉不出异常,那就枉费他这些年除魔卫道的经验了。

    他待云琦礼弯腰似要与他说话时,指尖凝出剑气,用力一划,却不见破开皮肉之声,手腕被捉,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蛇。

    云琦礼歪头落泪,一滴泪挂在雪腮之上,道:“哥哥为什么杀我?”

    他弯腰掐住顾玉的脖颈,缓缓收力,道:“哥哥为什么杀我?”

    顾玉双腿直蹬,衣摆被蹬开,露出一双满是掐痕的双腿,还在滴水的烂红穴口,穴口外翻,挂着红色的血。

    云琦礼一瞧,眼睛发红,身上男根高高翘起,顶着衣摆,又想到那腿上痕迹不是自己留下的,那两个穴口不是自己插入的,头筹被人摘取,恨不得把人掐死,手上用了力。

    顾玉两个穴口翕张开合,在窒息的刺激下巍颤颤的吐出淫液。

    云琦礼伸手插进女穴,四根手指齐齐进入,将穴口撑大,在柔软湿热的女穴中扣挖翻搅,而滑腻软肉立马缠上,颤抖着绞紧手指,将每一处都吮吸。

    顾玉用指甲扣挠也不见脖颈上的手放开,渐渐的,他动作轻了,手从床上滑落。

    那人忽的松手,顾玉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奋力咳嗽,似要将肺都磕出来,还未等他喘息,下身两个穴口都被硬物抵住。

    云琦礼有两个性器,都长的倒刺,格外狰狞。

    粗黑狰狞的性器抵在烂红湿软的穴口处,显得淫秽色情,如红舌舔舐黑色顽石,黑色顽石凹凸不平,红舌将其舔的水光淋漓。

    两个性器一齐顶入穴口,破开女穴中还陷在疼痛中的子宫,钻进层层叠叠的肠肉。

    倒刺在拔出时尽数张开,在插入时又合拢,每一次肏干都刮下一层淫水红丝。

    顾玉身体里的春药发挥效用,将疼痛全部转化为氤氲情潮,包裹住身体,眼中云雾缭绕,凝结成珠,从眼眶中一颗一颗滚落下来,落在身下白玉床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终于抵不过情欲,红舌半吐,浅浅动着腰臀,吞吃着身下两根巨物,狰狞巨物在两处穴口抽插不止,穴肉外翻,露出夹在里面狰狞的黑色鳞片,黑色鳞片在红腻软肉中抽动剐蹭,带起阵阵春水涟漪。

    云琦礼见他得了趣,一把撕开他身上外衣,露出嵌在红色鞭痕上的乳首,乳首肿胀,还沾着樱桃汁,云琦礼俯身吐出分叉的蛇信,埋首在柔软湿热的乳首上舔舐,滋滋有声。

    顾玉胸口一凉,好似被蛇盯上,阴冷寒湿的视线在上身游荡舔舐,他的乳首被冰凉的舌头舔弄,寒冷的气息携着浓郁血气打在他的乳首之上,又似紫蛇在乳首游行,冰凉蛇腹在乳首蠕动,尖牙磨砺着娇嫩乳首,樱桃般的圆粒被咬的不成样子,肿胀一圈,俏立在红痕密布的滑腻胸膛上。

    两个穴口被硕大的男根撑大,边缘不见一丝褶皱,只有红腻软肉翕张,在男根和穴肉相连处吐出淫水,淫水将他的一双腿浸染的滑腻光洁,反射着白玉弧光,宛如是被白玉雕成的仙人,偏被人捉住腿,大张着露出脆弱之处,任妖物予给予求。

    肏干着他的是一妖物,还是最淫邪的蛇妖。

    现在冬日,不去冬眠,蛇妖偏倾巢而出,将他捉回洞穴,不知是合意。

    两个穴口一同被肏干,合着相同的频率,每一下都捅到底,叫他周身舒爽,淫液汹涌而出,尽数打在埋在子宫内的男根上,连被后庭肠肉包裹着的男根,也被劈头盖脸浇下热液。

    龟头乍然遇热,云琦礼男根鳞片片片张开,锁住娇嫩宫口和穴肉,将精液全数打在子宫内,后庭内。

    鳞片锁着出口,将精液堵在里面,子宫被灌满蛇妖的精液。

    云琦礼弯腰在顾玉耳边欣喜若狂的说道:“哥哥,你会在我怀里不停生下蛇蛋,只能给我生。”

    顾玉脸上忽的一热,有热泪滴在脸上,划过脸颊,路过半张的嘴,被红舌一扫,他尝到一丝苦味。

    他愣怔片刻,也不知怎么想的,或是被春药所控制,忽的伸手揽住云琦礼的脖颈,向前一送,嘴上触到温热的还沾着泪的脸。

    云琦礼被脸上轻轻的吻弄得脸上发狠,忽又狂喜,两相接触,狰狞的压住身下那人,衔住顾玉红舌。

    一条冰凉蛇信钻进顾玉口中,在顾玉口中搅得滋滋作响,他两腮包不住的涎水,顺着两口空隙向下流,滴到锁骨上,聚成一汪水洼。

    蛇信入口,如他贪婪的主人一半,仍觉不满足,一举钻进喉口,模拟性器抽插,在喉中抽动,喉中软肉挛缩,吮吸讨好蛇信。

    顾玉抽搐着想要挣开喉中异物,又被身下紫色蛇尾层层锁住,不得动弹。

    云琦礼在射了一次后,蛇尾竟不受控制的出现,遵循本能将顾玉层层缠绕。

    顾玉的双腿被冰凉蛇尾所缚,不得动弹,蛇尾又在两穴中抽动,每一次抽动都打在还在咕咕冒水的后庭之上。

    啪啪啪

    抽打着外翻的殷红穴肉,每一次抽动,都打的穴肉乱颤,吐出更多淫液,将蛇尾的浸泡的光滑柔亮,散发着浅浅紫光。

    女穴也被挨了抽打,才从高潮出来的女穴正是敏感,挨了抽打花汁一股一股的从中流出,偏偏女穴还插着蛇根,女穴被刺激的一阵收缩,艳红的穴肉舔舐每一片鳞片,吮吸上面的淫水精液。

    龟头堵在子宫口内,子宫喘息着和主人的喉咙一般挛缩着,龟头插在乍然收紧的子宫,云琦礼粗喘出声,边哭边挺动着腰,在两穴抽插,蛇身收紧,仿佛能听见骨头卡崩脆响。

    顾玉在剧痛中,两穴拼命翕张,如在狂风暴雨中的娇嫩红花,独自缀在纤弱枝头上,巍颤颤的发着抖。

    他在疼痛中流出泪来,妄图大声呼救,喉咙也被蛇信堵住,呼吸不畅,两穴也在拼命挤出水,试图融化如坚冰一样冷酷的蛇妖。

    云琦礼泪水是热的,打在顾玉脸上,与顾玉泪水混在一起,一齐流在白玉床上。

    他在紧致的穴口中冲刺,蛇根在多年之后终于得到满足,他快活的喘出凉气,渡入顾玉口中,松开蛇尾。

    蛇尾之下是遍布红痕的长腿,他瞧着顾玉身上遍布自己的气息和痕迹,欢喜的架起顾玉双腿,放在肩上,细细舔舐着顾玉脚踝,在上面布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顾玉得了呼吸,大口咽下凉气,身体也被蛇尾放过。

    凉气入体,在周身游荡一圈,如刮骨吸髓一般,刮下原本属于谢淮的气息,顾玉疼得发抖,额上大颗大颗冷汗,流进漆黑发丝,黑发被汗打湿,一缕一缕的,如同蛛网,趴在白玉之上。

    云琦礼就着这个姿势,十指扒开女穴,女穴潮湿柔软,乖巧的袒露出还在冒水的内部,他伸进一指,红肉立马缠上,滑腻软肉热的发烫,好似要将他含化,他贪婪的一口气伸进三指,三指扣挖着嫩肉,三指挨着自己的性器,性器边缘鳞片刮下他一层皮肉,血汩汩流出,混着淫液,流在白玉之上。

    他把手指抽出,换上自己在一旁不耐拍打着白玉床的蛇尾,蛇尾上还沾着白玉碎末,直接贯穿子宫,蛇尾被鳞片刮伤。

    蛇妖的性器上的鳞片就是为了更好的锁精,怎么会让其他性器进入,哪怕是他自己的蛇尾,进去也要刮下一层皮来。

    子宫口不大,被突如其来的蛇尾破膛而入,差点撑破,顾玉疼得下唇咬出血,长腿绷紧,玉趾蜷缩,足弓绷出一个宛如圆月的白玉弧光,他感觉自己好似死了,意识上想要死去,偏偏被春药浸软的身体在疼痛中自发吞吃,找寻着快乐,子宫吐出淫水,女穴颤抖着吮吸蛇根,将他们舔的光滑。

    他低声呜咽着,疼痛如丝如梦钻进身体里,他陷在疼痛编织的梦里,忽的梦境乍裂,他的呜咽婉转低回,变成甜腻呻吟。

    他睁开眼睛,见一紫色蛇头大张着嘴,利齿如剑,反射凛冽弧光,蛇信如赤练,嘶嘶吐气,紫蛇鳞片如上好的紫玉雕成,每一寸都反射紫光,在狭小的白玉床上,如紫雾氤氲升起,一寸一寸将顾玉包裹。

    顾玉大骇,差点一口气闭过去。

    顾玉两穴拼命收缩,在极致恐惧中,他达到高潮,淫水四溅,打在穴内两根蛇根和蛇尾上,将他们浇上一层粘腻水光。

    云琦礼现了真身,硕大的蛇头与顾玉相对,蛮横的吐出蛇信钻进顾玉嘴中,与之接吻。

    湿滑暖热的口腔包裹不住他长如赤练的蛇信,钻进喉咙,在颤动挛缩的喉咙里抽动。

    顾玉乍然被腥臭蛇信入侵,好似被布堵住嘴,不得反抗,舌头被冰凉蛇信压住舔舐,每一次舔舐都让他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红腻的女穴被蛇根抽插,后庭肠肉外翻,在和蛇根相连之处打出粉色泡沫,疼痛在蚀骨春药编制之下变成酥麻痒意。

    顾玉扭着腰难耐的声音,穴口翕张开合,周身都是粘腻湿滑的汗水,被白光一打,仿佛上了一层釉,红痕是用胭脂做的梅花,被蛇紫色鳞片刮过,情欲上涌,颤抖抽搐的吐出一泡淫液。

    淫水从穴口滑过,淌在白玉床上,白玉如水中明月,遍捞不在。

    唯有眼前艳红的穴口是真的。

    云琦礼蛇尾抽出,血淅淅沥沥的喷洒在顾玉身上,大量的伤口源自于他自己,疼,但能让他清醒,让他始终缠绕在仙人身上。

    这终于不再是梦,而是真实的了。

    他射在顾玉体内,鳞片张开锁住宫口肠壁,不让精液留下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