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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人家的女儿,别人也玩我的女儿,剃人头者, 人亦剃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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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伯好坏…」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子,文蔚仍是眼带幽怨的向我咕咕噜噜,

    我无辜道:「是你说我刚才像个小伙子没技巧做得不好,所以世伯才下点功夫,

    怎么反而怪责我了?」

    「但我叫了很多次停你都没有停,你不知这样是很难受的吗?」文蔚不满的

    责怪道。到了这时我自觉跟这女孩已经没话不能话,取笑道:「女人总爱口是心

    非,刚才你明明是很舒服吧?」

    文蔚对我的无赖瞪大双眼,勉强咽一口气嚷着说:「我就最讨厌别人强迫我,

    今天才给三个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现在连世伯也欺负我了。」

    我没想到她会把刚才的惨事重提,立时不敢开玩笑,抱歉道:「对不起,世

    伯只是跟你说说笑,蔚蔚别认真…」

    文蔚以手掩脸,咽呜的说:「太迟了,世伯你跟别的男人一样都是看不起我,

    觉得像我这种女人怎样玩都可以,不用理会我感受!」

    「没有,我不是这种意思,蔚蔚你听我说…」好不容易安慰下来的情况被我

    搞砸,我暗责自己得意忘形。文蔚没有放下掩脸的手摇着头说:「刚才我跟他们

    做的事你都看到了吧?你是打从心底看不起我这种援交女吧!」

    「你又乱说什么?都说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蔚蔚…」我乱作一团向女孩解释,

    忽然掩着脸的文蔚拿开双手,伸着舌头道:「真的信吗?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啊,

    傻世伯。」

    喔,我是完全跟不上文蔚的节奏,这女孩外表乖巧,原来要刁蛮起来时,是

    可以跟我家女儿较劲。

    「原来在嘲弄我吗?这不是对长辈的应有态度吧?」我知道被摆了一道十分

    不满,文蔚教训我说:「谁叫世伯这样坏欺负小女孩,而且你现在不是长辈,是

    …」

    「是什么?」

    「色狼…」文蔚挨在我怀里,羞涩涩的垂头道:「刚才世伯不是说要讨回面

    子吗?不会…只是用手吧?」

    我再猛吞一口唾液,谁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千变万化的生物,但当一位外表清

    如泉水的女孩娇滴滴地说出这种挑逗的话,哪个男人会抵抗得了?

    「蔚蔚…」

    文蔚事先声明道:「先讲清楚,我的上限是三次,不可以超过的!」

    我吞了几口,口腔仍是湿过不停:「世伯这年纪,应该做不到三次…」

    「我不会相信你的,世伯是个骗子,最爱骗小女孩。」说完此话,文蔚那柔

    若无骨的轻盈娇躯慢慢地压在我身上,那吻过两遍的嘴,也令我不再有发言的权

    利…

    梅开二度,我拥着怀里娇小的文蔚不舍得放开,射精过后的空虚使脑袋份外

    感慨。这真是一个太好的女孩,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是应该得到爱她的人去呵护,

    而并非供人发泄的工具。

    但我没资格说这种话,因为我亦是不配占有她的男人。

    「蔚蔚…」

    「什么事?世伯…」文蔚侧过头来,我轻叹一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做

    援交?」

    女孩鼓起脸庞不满说:「还是问这个,世伯你今天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这种问题你叫人家怎答你?贪钱吗?爱玩吗?还是自甘堕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没人强逼你,有什么可以帮助你而已…」

    我为自己解释,文蔚摇头道:「我不会答你的,莎士比亚说过:如果要别人

    诚信,首先要自己诚信。世伯你用这种手段骗我,休想我告诉你什么!」

    「文学少女又来抛书包了。」我应付不了的搔着头,文蔚从我身上爬起,站

    在床沿道:「不跟你说了,时间已经很晚,我们洗澡回家吧。」

    「那好吧…」我自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有无奈接受,文蔚脸颊泛红

    的嚷着说:「警告你,洗澡时不能再坏。」

    我低头望着软垂垂的阳具,着小女孩可以放心,马世伯的能力,从来不是这

    么强。

    「喔,怎么又硬了,世伯还说不会坏,怎么又骗人?」

    「蔚蔚你太可爱,乖乖的,再给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这个骗子,噢,怎么这样子,要在这里吗?噢!轻…轻点…呀呀…

    好深…这样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两手按着浴室墙壁,被我抬起一只腿从侧身插入。到连最后一滴也全部

    奉献,我是再没多求了,洗乾净身子回到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文蔚来到我的面

    前,难为情问道:「世伯…你会给我钱吗?」

    我愕一愕然,连忙从口袋拿出钱包:「对、对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两张钞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世伯你别

    生气,如果不拿你的钱,我会觉得很对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场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

    我做爱,但不想以同学身份跟好友的父亲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会生气…」

    「还有,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是我俩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文蔚叮嘱

    我道,听到那特别强调「任何人」的语音,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於雪怡援交

    的任何事。

    「好的,我答应你…」

    离开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离地慢步走着。我心里有种鬼混后的胆怯,

    彷佛迎面而来的每个路人,也猜到这对年纪不相称的男女是刚刚做完那不道德的

    交易。

    「我在这里乘公车回家…」来到一个巴士站,文蔚停下脚步。我显得不自在

    的道:「那、那小心一点。」

    正想说再见,女孩突然把头垂下,低声问我:「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

    叔聊天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对文蔚以叔叔称呼我愣住一下,这时候个子比我矮

    上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脚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转头登

    上那刚靠站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着彷佛仍带着嘴角温暖的脸颊目送巴士离去。不知道怎样形

    容今天发生的事,是痛心,是兴奋,还是一次满意的交易?做了对不起妻子和女

    儿的事,居然没有怎样内疚,就是再来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选择。背叛家人的罪恶

    感,抵不上年轻肉体的温柔乡,我实在是无可救药。

    看一看表,快十二点,呼,怎样向秀娟解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背着妻子跟其他女人上床,害怕东窗事发的心虚仍是会有,

    但因为过往纪录良好,纵是夜归妻子仍是没怎怀疑。回到家里她经已在床上安睡。

    我来到床前,妻子擦擦眼睛道:「回来了?」

    我语带歉意的撒谎:「对不起,到老黄家聚旧聊晚了。」

    妻子微笑道:「没关系,雪怡也没回来。」

    「这么晚雪怡还没回来?」我有点意外,回头望向女儿房间,秀娟点头说:

    「嗯,她打电话来说今天去蔚蔚家里玩,晚一点才回来。」

    「蔚、蔚蔚?」

    「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是会玩晚一点吧?雪怡很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妻

    子着我放心道。

    一条冷汗自背脊流下,我生怕被看出端倪的强装镇定:「没担心,这个女儿

    一向没叫父母操心,那我先去洗澡。」

    「嗯,睡衣放了在架子上。」

    混混沌沌进浴室洗今天的第三个澡,胸口慌乱仍是未能平复。雪怡去蔚蔚家

    玩?蔚蔚不一个晚上都跟我一起,为什么她要说谎,难道…

    「不会的,雪怡不会这样的…」我安慰自己,但知道其实是在欺骗自己。

    从浴室出来时妻子已经再次睡着,我脚步浮浮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拿着手

    提电话想致电雪怡。手却始终没有按下去的勇气,父亲关心女儿夜归是一件很正

    常的事,但一件这样平凡的事,此刻却拿不出勇气来。

    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蔚蔚的说

    话,对了,自米老鼠乐园回来后,我便再没以伯伯身份找雪怡,不知她是否会感

    到奇怪。

    不会的,伯伯只是一个嫖客,两人关系建立在金钱上,就是突然消失雪怡也

    不会当作什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心血来潮,拿起手机输入久没登入的QQ号码,是曾每天跟女儿聊

    天的帐户。企鹅模样的头像跳动,刚才登入,立刻出现一大堆留言字句,发出人

    全部是飞雪飘飘。

    「雪怡…」我心一凉,查回第一条未读短讯,是自乐园回家后当晚女儿发给

    伯伯的道谢。

    「伯伯,我到家了,今天和爸爸玩了一整天很累啊,不过也没忘记伯伯啦,

    你送的那只手表我拆来看了,好喜欢,谢谢伯伯!下次会好好给伯伯报答的(亲

    亲)」

    「伯伯,今天忙吗?飞雪妹妹今天方便,要不要去爽爽?(面红)」

    「伯伯又不在线,是不是出差了?」

    「哗,有多少天了,再不出现我要报警有位伯伯失踪人口啦(笑)」

    「不会是有什么意外了吧?多忙也留一句话好吗?(担心)」

    「伯伯很没礼貌,人家跟你说这么多都不回一句!(怒)」

    「我真的担心了,就说一句平安不可以吗?」

    「我到底有什么惹怒你了?都不理我(骂)」

    「哼,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没你想的漂亮,所以不找我了,好啦,我去找别

    人便好(揪头)」

    「喂,真的不睬我吗,这是最后机会,你会后悔的!」

    「我放弃了,说什么多喜欢飞雪妹妹都是假的,我讨厌伯伯!」

    「再不出现我就要陪别人睡了,是做一整个晚上,气死伯伯的!」

    「不在乎我了吗?算啦,是我自己傻了,明晚约其他客人」

    「我和客人上酒店了,笑吧,反正只是援交女,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我就

    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再见了」

    一段段叫人沉重的说话,令我的冷汗流过不停,原来伯伯对雪怡来说是比我

    所想的重要。这段日子我只沉迷跟蔚蔚接触,完全没有想过女儿。我实在太蠢,

    以为雪怡这阵子生活正常便没留神在她身上,也没理她的感受。我凭什么说关心

    女儿,我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父亲?

    「雪怡…」内疚和心痛一下子涌在胸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最后一条讯息

    是今天傍晚发出,即是现在雪怡正…在卖淫…

    不会的…不会的…雪怡一定是在我跟我开玩笑,我的女儿不会做这种事,她

    在恐吓我。也许她没有说谎,她是约了蔚蔚,一直在她家里等她回家。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会让自己心死的事,却

    无法自控地去做,我脑袋像被掏空一样,两手打震,不自觉地拨起女儿的号码。

    「叮叮…叮叮…叮叮…」听惯的铃声从听筒响起,接吧,接电话吧,雪怡,

    我求你接电话,我求你告诉爸爸,你正在女同学的家里。

    但结果直到电话断线雪怡仍是没接,一分钟后电话响起,是女儿的号码。

    「雪怡!」我如获大释地按下接听,是雪怡的声音。

    「爸爸,你回家了吗?我在蔚蔚家和她们打桥牌…玩得很高兴…今晚可能不

    回来睡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本来很令人高兴,但我隐约感觉什么,雪怡的声线好像有点?

    断断续续。

    我强行按捺心情,一面细心倾听,一面关心问道:「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你的声音怎么了?」

    「嗯…有一点感冒…没事…再玩一会便回来…明天跟爸爸妈妈去喝早茶…」

    不会有错,是床榻摇动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气,雪怡在被其他人压在身上。

    「爸爸…那不说了…你早点睡…晚…晚安…」

    「晚安…雪怡…」

    我装作挂线,在对方按下挂断前的一秒,清楚听到雪怡发出抑压已久的一声

    呻吟:「呀!」

    毫无疑问,那是叫床。

    再怎样自欺欺人,也是没法找到藉口安慰自己,女儿正在卖淫的事实。

    「雪怡…」挂掉线后一段时间,我仍是没法从空白中抽离,脑里不断是女儿

    跟嫖客做爱的画面。我很清楚这场面,因为一小时前,我才跟别人女儿做过同样

    的事。

    呀!呀!好舒服…蔚蔚好舒服…世伯再用力一点好吗…好深…都要插到最

    里面去了…

    我深深明白插入这种年轻女孩小屄时的痛快,因为一小时前,我才操过别人

    女儿的小屄。抬高她的腿,插入那粉嫩的性器。抱她的腰,亲她的乳房。以金钱

    消费她的青春,以物质侮辱她的肉体。

    以肉棒,插穿每个爱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厅中摇头苦笑,我玩人家的女儿,别人也玩我的女儿,剃人头者,

    人亦剃其头。

    「哈,这是…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