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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一个人(甜蜜清晨叫醒服务、对着铜镜玩弄乳头会好舒服的)

    卯时还未到,天也没全亮,倪虹就摇着腰上了小香楼。她的指上绞着丝绢低低地咳了一声,敲起了门。

    昨儿个闹得久,封廿搂着万初语睡得自然沉。倪虹连敲了几声没听到里面的动静,转而压着细嗓叫起来,连喊了几声“宫主”。

    万初语被门外的声音惊扰,动了动身子,眼睛却还闭着。他迷迷蒙蒙地抬脚踹上封廿,含含混混地咕哝:“快去……”

    封廿没被门外的人唤醒,倒一下被怀里的人给蹬醒了。他的双眼陡然一睁,似乎颇有怨气地埋怨了一句“万儿!”。

    被埋怨的万初语缓缓睁开眼,眼珠向上转,微微抬头,静静地看着封廿。他就光是这样瞧着封廿,冷冷地也不说话。

    封廿被他看得发怵,认输似地揉揉万初语的圆肩,腆着脸笑,像在认错,“夫人,夫人好睡,我去,我现在就去。”

    万初语对封廿的殷勤也不说好,也不说赖,轻轻地推封廿出去,自己翻身滚到了里面卧着。

    他这一翻一卧,骤然想起了封廿逼他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忙不迭要翻回去却被封廿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封廿!”

    万初语被按着手臂,拗不过封廿的力道,只能出声威胁身后的人。可封廿怎会受万儿的威胁。乌发雪肌的美人儿风情万种地侧卧在床上,在他看来,只有赏心悦目。

    封廿抿着唇笑,一边回应门外的倪虹,一边去拉万初语背上系好的红绳。他倾身绕到美人儿颈间,在万初语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嘴里也没准备饶他。

    “为夫一直都在,夫人何苦大清早就叫得这样亲热?也真不怕外面的人听到。或是夫人生性猛浪,非得教旁人晓得昨夜你是如何纠缠于我,用一张贪吃的小嘴尝遍了男人的鲜。”

    “你……”万初语被封廿辱得生气,但生气归生气,他含着一线粗绳的穴口却配合着男人的话小小地缩了一下,脸上红得很,“你、你不要这样说……”

    万初语对封廿的责备都是小小的、软软的,透着一股若有若无地骚。封廿心情大好,把人翻过来平躺,与万初语四目相对。万初语的神色早失了刚醒时的冷淡与狠厉,红得泛起水光,但瞧着就勾人媚骨。

    封廿还没说话,万初语倒先急了,一时不知该捂住泪花满满的脸,还是捂住穿着肚兜的胸。

    “你不要看!”

    “好,不看不看,夫人不哭了啊。”封廿给万初语擦眼泪,拉好被子,神色缱绻地摸他的额头,“吵到夫人实在有愧,我去去就回,夫人好睡。”

    万初语眼含泪光,双手揪住被沿,在封廿的掌下眨了眨眼,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盖住了半张脸。

    封廿低头失笑,又偷香一样亲万初语的额头。他的万儿就属刚醒来最有活力了,回他的话都多了几句,不像晚上,懒懒地都不肯说话。他有时怀疑万初语沉默寡言,一是因为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没人敢同他说话。再者,他许是懒得与人交谈,不是实在不行的事情,多半就听之任之,极好相与。

    可惜,这种事旁人是没机会知道了,只有他封廿,先到先得。

    封廿披衣而起,万初语躲在被中看他,脸上早没了方才的娇嗔可人。他的目光深谙,不由得警惕起来。

    而封廿也不像同万初语玩笑时那样和煦,对搂着软绵绵的万儿还没有摸够睡饱就被人叫醒这件事,他自然耿耿于怀。封廿把门打开了一些去看外面究竟是什么劳什子敢在这个时辰就来吵他。他盯着倪虹看,忍不住皱眉,语气不善地问:“何事?”

    刚才屋里的调笑,倪虹立在门外当然听了个遍。她察觉到封廿急转而下的温度,不敢和他对视,把手里的丝帕绞得紧。

    封廿等着她回话,看着倪虹的样子,略显不耐烦。欢宫的事大多都分下去给领坛领班的人去做了,要不是出了纰漏,他封廿一准儿高卧南山,不知到哪里云游了。上次逼良为娼、卖女为妓的事杀了几个涉事的重新整顿也算了结。所以,究竟还有什么事儿值得她卯时登楼?

    “柳先生回来了。”倪虹这样告诉封廿。

    但封廿兴致缺缺,一只手按到门就要合上,“回来不就回来呗。他上次带回来的人,玩儿到一半把人给踹了,最后还要欢宫收拾烂摊子。这次,他要是再整什么幺蛾子,他自己给我担着!”

    倪虹看着封廿脸色不好,连忙应下,继续说:“柳先生说,他路过北城被截住,带了口信给宫主您。”

    “口信?”封廿已微微觉得里面有事儿了,都有些不敢问下去。

    “柳先生说,有人要宫主往北城一趟,不然就家破人亡、灵堂请事。”

    “……”

    倪虹见封廿不说话,继续说:“柳先生还从北城带了东西给宫主您,要您即刻去取。”

    即刻去取……

    倪虹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僭越,以宫主的性格肯定转身回房了,不过她也只是一个带话的,柳先生说那“即刻去取”四字时倒是颇有信心。

    封廿不动了,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关上了门。就在倪虹完成任务一样地也要下楼去时,封廿又打开门走了出来,并且衣冠秉正、仪容齐整。

    “他在哪儿?”

    倪虹一惊,讷讷地要开口,看到封廿都下楼去了。

    是什么人?能请得动宫主?

    是什么人?能请得动封廿?还有,柳先生是谁?

    万初语睁眼,躺在床上想,脸上依旧烫得很。封廿风风火火地出去,临走也没忘和万初语腻歪。

    “我知你没睡着,今日便允你在小香楼了。回来有话同你讲,万儿莫睡着了。”男人说这一席话,万初语闭眼不回只是装睡,看得封廿一面笑一面摸到万初语的腿间,惊讶道:“怎的这样湿了?我道只一根软棒断然止不住你的浪水,非得……”

    “封廿!”

    万初语美目圆睁,随手抄到玉枕就朝他丢过去,被封廿接了个满怀,照旧摆了回去。

    封廿哈哈大笑,合不拢嘴,心情大好地出门去,留万初语一人在床上生闷气到现在。

    无耻狂徒!

    万初语追悔怎么没早些认清这人的真面目,真是引狼入室、惹祸上身。可他同自己在遗庄小住之时,分明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才气斐然、潇洒俊逸。封廿牵马到庄前,一句“万庄主”说得俏,听得万初语手中的剑都钝了。

    “廿廿……”

    万初语枯枯地喊,呆然望到一处,一颗泪花滚落下来。

    他原是活着如同死了一般的人,封廿曾说他是一株高高擎立的荷,别人碰不到,他也不会低头。

    是封廿在教他嬉笑怒骂,容着他的性子,把他缺少的三千人事一一说给他听。而那些的代价就是,封廿把他这株荷连根摘下,自己偷回了家。白的变成粉的、粉的变成艳的,封廿乐在其中。

    万初语擦去眼泪,牙关咬得紧。他隐忍了这么久,也该斩断藕丝,坐回他的高座了。

    他慢慢坐起,不敢压到屁股里夹着的软棍,双手绕到身后去解肚兜的结,但也不知封廿打的是个什么结,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把肚兜越勒越紧。两颗乳粒严严实实地包在山核桃壳儿中,被里面绵绵的粗头针扎弄,顶出去还留有色气的形状。

    “啊——”

    也不知万初语碰到了什么,胸上一阵痒麻,惊得他酥酥地叫,手上也失了气力。他弯腰伏在床上喘了一会儿,下床去照铜镜。

    他一动,菊穴里夹着的淫棍就磨了起来,不偏不倚正顶到他的嫩花心,这一记教他的腿都软了,融化的脂膏擦在大腿根也起了湿意。

    万初语伸手去摸,碰到封廿给他穿的一小块裆布,果不其然发现那里湿得透透的。他羞耻非常,又走出几步,被磨得轻飘飘地舒服起来,贪欢一样将淫棍往穴里送去,好叫细肉吸住慢慢地吃。

    他好不容易走到铜镜前,转身看到玉背上是一张缠住的红网,挂下的绳子,每一个端头都龙飞凤舞地绣着“廿”字,如同镌刻在万初语身上一样。

    万初语对着铜镜又在背上摸索了一阵,弄得遮胸的绣鸳布紧绷绷地贴着,裹得他身上发热,娇滴滴地喘。红绳嵌到肉里,稍稍拉开一些就会迅速弹回,打到皮肉上平白留下一道红痕。

    他跪在矮塌上,扭头向后看,温软的长发贴在脸侧,晕开的昏光散开,铜镜之中正映出他的玉面娇容。

    美人儿的一只纤手按在起起伏伏的胸口上,拇指碰到核桃盖,微微移动一寸,里头的粗头针就在乳粒上碾过一轮,如同无数小指包在乳尖上捏,酥酥麻麻地,惹得他口中呼出热气、眼尾都抹过一串红霞。

    万初语的二指捏着核桃盖,一边喘得汹涌,一边妄图将核桃盖扯离乳首。肚兜本就收绳收得紧,留不出半点空隙,他这样胡乱地扯,背上的红网全都深深地嵌到了肉里,压得他几乎要碎。

    “哈……啊——”

    随着二指的旋拧,山核桃把他的乳粒磨得更密,吸在上面完全不肯松口。万初语的胸上被这样刺激,软得腰间不稳,一头倒在了矮塌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高高地翘着臀,一边在手里拧着胸,一边后穴中禁不住吞起棒子。

    被药将养的身子如今爬满了情欲,慢慢打开了腿,只得一根细棍的安慰。封廿说得不错,这样一根软棒确实止不住万初语浪水。

    他想到此处,察觉身体的各种奇怪,眸中发狠,不顾痛楚也非要脱开山核桃的折磨。万初语手上的动作更凶,喘得也更厉害,穴里不由自主地将棒子含得更紧。

    “啊……啊……哈……”

    他叫得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听到了胸口传来一道淫声,山核桃落了下去。万初语乘着这样的势头,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叫得身下的淫根半勃才将两粒淫壳全部剥下。

    肚兜还穿在他身上,但现在它也只是寻常衣物罢了。万初语倒在矮塌上歇息,喘得更粗。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对着面前的铜镜,把整件肚兜从头顶脱下,愤恨地扔到了地上。

    红艳的乳头被他拉扯得大了一些,按上去有点儿软绵,好似里面涨奶了一样。万初语的手掌覆在上面,盯着镜中的人看,将乳粒卡到虎口,轻轻地往上揪。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的嘴里就又溢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万初语脸色发白,不敢去碰,两行清泪滚了下来。他想到封廿在床第之上是如何羞辱他是个淫妇荡货的,生怕自己真如他言是个天性卖骚的浪货,没有男人的管教就活不成。昨夜封廿抱他到床上,一边吻他一边狠狠地肏进去的时候,万初语确实舒服得脚背都绷直了,那一寸一寸贪吃的媚态假不了。他承认不了,心里也不明白,但那样情动的情态分明就在渴求男人、享受男人。他天生就是个狐媚子。

    可他又觉得这样的欢好实在不洁、实在不耻、实在不伦,男子与男子,何况封廿又那样对待他、践踏他,他说不出那句“喜欢”,也没法去顺封廿的意。哥哥曾有意无意地告诉过他,母亲之所以会死,正是潜风楼楼主与父亲……

    封廿……封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