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天:在医务室里被体育委员龟头责而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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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二,经常在上午最后一节的体育课发生什么的周二。 果不其然,在体育老师吩咐众人绕操场跑六圈时,郝松中途好像被谁从后面绊了一下,小腿一软,左腿跪在地上,膝盖也被磨伤,暗红血色渗出在裤子上。 “嘶……好疼!”保持着左膝跪地的姿势,因为怕痛而不敢动弹,郝松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周围的同学了。 其实不用郝松开口,几个熟人都不同意味地对突然摔倒的郝松投以关切——班长陈锐锴、学习委员余跃彬、体育委员夏旋和室友王睿成率先围了上来。 “怎么摔倒了?是被谁撞到了么?” “能站起来么,我扶你!” “让人撞一下就倒了?” “都流血了,我们一起去医务室吧。” 四人各自争论起来,都想自己带着郝松去医务室,反倒冷落了正不知帮谁说话的郝松。 最终,由体育委员夏旋凭借职位优势,抢先向体育老师报告,“老师,郝松摔倒膝盖弄伤了,我带着他去医务室看看!”然后在莫名其妙的氛围里,搀扶着郝松半边身子走了,留给其余三人自己也一头雾水的得意背影。 因为一动校裤的布料就会摩擦到伤口,郝松抽疼地走得很慢,身子半靠在夏旋怀里,“夏旋,走慢点,我跟不上。”相比之下,夏旋走得算大步流星了,郝松怕再次摔倒,两手环着夏旋的一只胳膊小声提醒着。 本来就不正的邪思迅速蹿升,“太慢了?那让我帮你吧!”夏旋后退半步拦腰抱起跌跌撞撞的郝松,让郝松整个人被他横抱在怀里,头靠在他一侧腋旁,屁股撞到自己的腹肌上。 沿途被许多同学围观,似乎还听到某些不和谐的尖叫,郝松羞耻地双手捂着脸,出声表示拒绝:“被好多人看着呢!夏旋,让我自己走吧。”身子扭动着想要下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似的,夏旋嗤笑一声,光明正大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调笑郝松,“哟,你的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居然还会害羞啊,骚货!”说罢,径直抱着怀中的郝松大步流星的走向医务室。 反抗无效,郝松也只能赖在夏旋怀里。 一声响亮的“报告——”之后,医务室里却没有传来回应。夏旋就直接进入内室,掀开淡蓝色的帘子,把郝松放到病床上躺平,然后自顾自的翻着起医务室里的药剂、用具。 “爸爸我经常运动经常磕磕碰碰地,自己会处理这些简单的伤口。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对上郝松疑惑的眼神,熟练的找到了自己所需的一切用品,夏旋解释完又焦躁地命令道:“把裤子都脱了,这样我才能帮你处理伤口。还有,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捏,在没有人的地方就喊我爸爸,骚货!” 郝松顺从的咬着嘴唇忍痛脱下了下半身所有的衣物,不作声地,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喊“爸爸”这种事。 两腿中间的平静状态的嫩茎和磨伤的膝盖都赤裸着。其实伤口并不算深,只是破了点皮,渗出丝丝的血珠,露出皮肤下的嫩肉。 夏旋用棉签吸了吸残余的血珠,又重新蘸了蘸双氧水,均匀涂抹在嫩肉上消毒。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来回用棉头按压着伤口,弄得郝松连连发出“嘶—啊——”的痛呼。 处理完需要让人护理的膝盖,夏旋对着伤处吹了吹气,如愿地看到郝松两腿微颤。然后他身子往膝盖上方伸去,继续关照着郝松另一处需要让他疼爱的地方—— 热气扑到郝松还没起反应的阴茎上,郝松敏感的三角地带笼罩在男人的气息,小腹不自觉地收缩,阴茎果然半硬起来,有了抬头迹象。 伸手就握住郝松刚要勃起的肉棒,连着两颗睾丸一起捏在手里,“骚货,不肯叫是吧?还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忍着了!” 手指向下撸动包皮,让郝松粉嫩的龟头从自己的虎口中露出一半;另一只手拿起一根新的干净的棉签,拇指和中指揉搓着木棒部分,控制着棉头在郝松逐渐充血的龟头上摩擦。 “啊…不要…啊!”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郝松只能嘴上反抗,两腿却诚实地岔开,让胯部更往夏旋的方向挪。 郝松的阴茎在把玩下膨胀了,挤压着夏旋圈着的手指,最终整根肉棒往虎口外伸出一截。包皮也手指压着完全剥下,整个龟头都暴露在夏旋虎口上、注视下的空气中,可以感受到它在明显地发烫。 “还不肯叫么?爸爸周末已经射过了,今天只想看儿子被爸爸玩弄的骚样!”夏旋把棉头怼在龟头和包皮的连合处,由下往上沿着龟头下端绕圈划动棉签。 “啊…不行的!这个……这个样子,校医回来了怎么办!”郝松躺平的视角里,看到自己的龟头穿过夏凯的手,被棉签玩弄的样子。又疼又爽的同时想起这是在校医随时可能回来的医务室。 “都说了你也不用装羞耻了,骚货!”稍微施加力气,让棉头对着龟头和包皮筋膜相连的位置抠挖,夏旋又接着说,“校医这个时候都去吃午饭了,我来医务室这么多次都是这样!而且,就算被他们看到了,我也只会告诉他们,是我的骚儿子发情了,想要爸爸玩他的鸡巴!然后让全校都知道你是我的骚儿子!” 听到并不能让他安心的话语,被肆意戏耍着最脆弱的位置的郝松,抬起屁股想要逃脱,却让龟头一侧与棉签激烈地撞在一起,疼得又躺回床上,略带哭腔地求饶:“疼…别……别弄那里好嘛……” 显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夏旋颇为满意地听着郝松悦耳的乞求声,同时又恼怒地只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郝松的龟头上端,让左右瓣更分开,突显中间曾射精射尿的红嫩的尿道口。 “快喊爸爸,爸爸今天就让骚儿子爽射一发!”竖立在阴茎上方的棉签,棉头正对着尿道口,缓缓下插,接触到尿道口的时候就激起郝松丝丝的抽疼和莫名的快感。更不用说之后,夏凯变旋转着棉签,边把棉头渐渐塞进郝松被强撑开的未经开发的通道,最后竟完全把棉头插入其中,郝松的反应有多么激烈异常了—— 从未被入侵的尿道口被柔软但碰到一点湿润就黏腻着内壁的棉头插入,被握住后放开的充血的龟头自然而然地收缩着被打开的铃口,管壁更夹紧棉头,双重的刺激之下,郝松感觉整根阴茎一阵酥麻,马眼隐隐发胀,快感交织下还是动情地喊出来了:“爸爸!啊……唔…好难受,爸爸!” 如愿以偿地听到骚儿子的呼唤,夏凯玩味地看着郝松龟头插着直立的棉签的挺立着的肉棒随郝松全身颤抖而随意晃动,“这就对了!让爸爸帮骚儿子好好玩一下鸡巴!”一手拿捏住郝松肉棒根部和睾丸,另一手拿起一根新棉签,棉头靠在柱身往上滚动。 “爸爸!痛!唔…啊,儿子鸡巴好难受!”郝松龟头夹着棉签被迫紧绷着,通过红透的表面似乎看得到徜徉在内的沸腾血液。 又加了一根棉签,两根棉签都夹在指缝里,夏旋操控着两个棉头继续蹂躏郝松变得更饱满的龟头,“难受?是爽吧!骚儿子你的鸡巴看起来可是很享受呢!” 两个棉头把龟头表面描摹了个遍,最终还是落点于已经被塞满的尿道口。 “有点…爽!爸爸!啊……” 对着含了一会异物而略显红肿的铃口周围,两个棉头贴着插入的棉棒环绕着循环摩擦,郝松这回是真的因为难受而落泪,啜泣着呻吟:“啊…唔,爸…爸!儿子…要……射了!” 施虐的兴致还没消散,夏旋恶劣地掐着已经不堪刺激的龟头,“爸爸可不许骚儿子现在就射!在忍忍,就让骚儿子爽一发大的!”同时按着插入的棉签的木棒底端往下按,硬生生地把郝松下身痉挛、濒临射精的狂热欲望给逼退了。 “呜呜……啊!爸爸…儿子真的好难受!”眼泪愈发外流,郝松已经完全沦为他的体育委员“爸爸”夏旋的淫贱骚儿子,下半身止不住地颤抖,全身心止不住地臣服于爸爸夏旋的淫威下。 “再张开一点,对!再插进去一点!”另外两根棉签已经随手扔进垃圾桶,夏旋只专心致志于把剩下的唯一一根棉签送入他骚儿子的鸡巴里。手握住郝松的肉棒,成同一直线地让棉签往尿道内探索,最终卡在某处实在进不去了,才放开已经进去一小节木棍部分的棉签。 不知道接下来又会被怎么玩弄,郝松被射精的欲望填满了脑海,即便阴茎已经被棉签塞得仿佛要炸裂一般,还是殷切地向他“爸爸”求助:“嗯唔……啊!爸爸!就让骚儿子射吧!” 神秘地笑了笑,夏旋突然用力挤压郝松两颗蓄满了的睾丸,并且让郝松的肉棒往郝松腹部靠。最后,他猛地抽出那根让郝松欲仙欲死的棉签,棉头一下子碾着它开拓的尿道内壁,摩擦着郝松细腻敏感的痛觉神经。 “射吧!射吧,我的骚儿子!爸爸允许你射了!” “啊——!爸爸!”郝松只觉得尿道口火辣辣地疼,但很快疼痛被从内部涌出的精液稀释。成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射落到郝松的腹部、胸口,滴流在肉棒本身、周围,甚至溅射到郝松的下巴、嘴边。 经历了自己的牛奶浴后,郝松射完的阴茎一下子软了下来,尿道重新被痛觉占领,肯定正肿胀着宣泄它被折磨的遭遇。可郝松被身上自己入注喷涌的精液的滚烫,热得无暇思考其他,热得心头持续荡漾,热得不停喘气缓解心焦。 欣赏完骚儿子郝松现场表演的潮喷,又用手感受着郝松呼吸起伏的白皙胸膛,夏旋突然透过帘子旁的一角窗户,窥见一个穿着白褂的身影正接近着医务室。 他赶忙架起高潮后余味无穷的郝松,穿好扔在一旁的裤子。听到校医进了医务室大门的越来也大的脚步声,夏旋慌乱地扯出几张面巾纸,一下子全贴在郝松身上擦拭、吸收着郝松的大量精液,见吸得七七八八了就又一抬手卷起郝松身上所有面巾纸团,塞进郝松口中。 下体仍旧一顿一顿地抽疼,被迫靠在夏旋怀里的郝松茫然地吞下湿润的面巾纸团。夏旋捂着自己嘴不让吐出,郝松也就品尝着他熟悉的味道,眼神再度迷离,没什么反抗。 半托起怀中沉醉了的骚儿子的身体,夏旋边往外移动边敷衍着明显很好奇的校医,“医生,这个同学他刚刚跑步摔伤了,因为医务室没人,我就先帮他处理好伤口了。现在已经都没事了!我们先走了!” 校医也懒得再找事做,附和着简单问了几句就和他们道别。看着夏旋抱着郝松的背影,校医只是觉得有意思地感叹道:“他们感情真好啊!那个高那么会照顾人,就像老父亲一样,简直了…还直接抱起来了……” 临时的“父与子”可听不到这些话,他们躲进某个没人的角落。 此时,郝松已经回过神来,可他被夏旋放开的嘴里已然空无一物了,原来是他连着精液和纸巾一团贪婪地吞下去了。不好意思地看着夏旋,郝松摸着有饱腹感的肚子,道:“爸爸!儿子…儿子不小心把…把那些…那些东西…都吃下去了!” 看着郝松舌头还在口腔内滑动回味的骚样,夏旋淫邪地笑了,“骚儿子真贱啊,自己的精液都吃不够,连纸也吃了!”用力朝郝松裤裆捏了一把,接着怒骂道:“下次就让整个足球队的爸爸们一起永精液喂饱骚儿子!操烂儿子的骚穴,插烂你的骚嘴,把你绑在广场上,让每个同学都来看看我儿子被男人干的淫贱样……” 被夏旋的骂声说得郝松反倒开始期待了,想象着自己真的被这样对待的场景,郝松就隐隐腿软。 从暂时不现实的幻想中清醒过来,身边的夏旋已经消失不见了。 郝松留恋地一手伸进裤裆,抚慰着饱受摧残后的龟头—— “啊啊——爸爸…儿子……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