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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老婆总是最有味道

    刘喜抓着我妈的大腿,慢慢地干我妈。我妈哼哼唧唧地,短短二十分钟内,又惨叫了两次,在「亲爹野汉」的哭叫声中,我妈攀上了一个又一个性欲的高峰。

    刘喜放开我妈大腿,趴在我妈身上,一手抓住我妈的大奶子,嘴对嘴亲着我妈,同时加快了速度,像打桩机一样,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突然刘喜把我妈抱在怀里,屁股向前一耸,我妈的头埋在刘喜的胸口,发出凄厉的叫声,刘喜低沉的嘶吼,大腿紧紧抵住我妈的身子,保持这个姿势,射进我妈的身体。

    过了一会,两个人缓过气来,刘喜问:「好不好?」我妈趴在刘喜的胸口,噙着刘喜的乳头,含含糊糊地说:「好,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刘喜说:「咱俩再操一次?」

    我妈躺下来,说:「先在我身上趴一会儿,等会再操。」我在门外又射出来,却大气也不敢喘,蹲在地上盯着。

    那晚上,刘喜又操了我妈两次,一次是我妈趴在床上,刘喜从后面干的,刘喜往外拔出鸡巴的时候,我妈的屄肉都翻出来。还有一次我妈坐在刘喜的身上,前后晃动着大屁股,我看见我妈的屄被刘喜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登登。后入式我妈高潮了两次,女上位高潮了一次,刘喜最后在我妈的身下射了,白色的精液从我妈的屄里流出来,淌到我妈的大腿和他的身上。

    我妈累得不行,把刘喜的鸡巴舔乾净以后,没有擦洗自己的下身,趴在刘喜的身边就睡了。我悄悄地溜回去。

    第二天天没亮,我妈回来了,踅摸着上床躺下,翻来覆去地睡得不踏实。

    天蒙蒙亮时,我爸醒了,用手扒拉我妈。我妈一个激灵,「干啥?」我爸说:「下边硬了,让我干一下。」「不行,儿子在旁边。」

    「睡呢,半大小子,睡觉沉。」

    我妈烦得不行,说:「那也不行。日子都这样了,你还有心弄这种事。」「咋,喜哥都说了,没事了!」「喜哥……」我妈迟疑着,反抗得更激烈了。

    我爸硬是骑在我妈身上,掐了我妈一把,我妈惨叫了一声。我不敢睁眼,听见床吱吱嘎嘎的响起来。

    我爸叫:「你把腿夹紧点,我的鸡巴怎么啥也碰不到啊。」我妈动也不动。

    这时候,咣当一声,门开了,刘喜探进头来,看了一眼。我爸吓得愣在那里,我妈扭头一看,脸都白了。

    刘喜说:「玉霞,做饭去,我饿了。」转头走了。

    我爸扑通一下从我妈身上倒下来。

    吃饭的时候,我妈低着头不敢看刘喜,我爸闪闪烁烁地想跟刘喜说什么。刘喜绷着脸,理都不理他。

    吃完饭,刘喜说:「我上山画画,中午让玉霞给我送饭。」我妈哆嗦了一下,脸红的像滴血一样,低下头不说话。我爸也哆嗦了一下,嘴嚅嗫了两下,啥也没说出来。

    中午我妈做好了饭,上山了。我爸在屋里坐立不安,吧唧吧唧地一个劲抽烟,熏得一屋子烟味。我烦得不行。

    天擦黑的时候,我妈背着画板和刘喜一起回来。我妈的衣服有点乱,脸红红的,刘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

    我爸问:「咋这么晚?」

    我妈刚要开口,刘喜说:「给我当模特了。」

    说着,从我妈身上拿下画板,打开遮盖的画布。我的脸腾地一下,画布上拿铅笔画着一个裸体女人的背影,屁股肥肥大大的,女人半侧着身子,露出半个乳房,脸庞身体都很像我妈。

    我爸啊了一声。刘喜直直地看着我爸。我爸哆嗦着,脸上一片青白色。

    半天,刘喜说:「二燕儿,做饭去。」

    妈的,怎么回事?我妈把自己的小名都告诉刘喜了!我大姨叫大燕,我妈就叫二燕,小姨叫小燕,这个名字除了我妈她们家老邻居老同学之类的熟人,从来没有别人叫过。我爸叫我妈只会「哎,哎」的,连「玉霞」都不叫。

    我妈嗯了一声,转身走了。我爸一下子蹲在地上。

    我们晚饭吃得没滋没味的。刘喜不说话。我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爸和我,偶尔偷眼看一下刘喜。我爸抽抽着脸,不时偷看刘喜和我妈,嘴嚅嗫着,终于也没说出来。

    晚上,刚躺下,我妈就爬起身开门。我爸激灵一下,直起腰来,「干啥?」「喜哥让我过去一下」我妈低低地说。

    「你敢!」

    「你真不让我去?」我妈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挑战一样看向我爸,「喜哥说了,你和你儿子是他保着。」我爸一下子不吭声了。

    我妈转身出门,咣的一下把门摔上。我爸缩在床头,像个小孩一样,嘤嘤地哭泣起来。我本来不想去看刘喜怎么操我妈的,可是听见我爸的哭声实在太烦,就又去了。

    刘喜把我妈压在身下,我妈放恣地大叫着:「喜哥啊,啊啊啊,老公啊,大鸡巴老公啊,操死我了。」刘喜操我妈的时候,把一根手指插进我妈的屁眼,双重夹攻下,我妈很快地高潮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刘喜继续用手指挖弄我妈的屁眼,等我妈回过气来,才拿出手指,把龟头放上去。

    我妈抬头向下看,说:「别干我屁眼,你会把我撕碎的,你太大了。」说话间刘喜已经插进去了。

    我妈惨叫着,「生孩子也没这么疼啊,喜哥啊,饶了我吧。」刘喜把龟头插进去,就不再往里插,开始亲我妈,摸我妈的大奶子,刘喜一边亲,一边说:「让哥破了你的身子,你才永远是哥的女人。」我妈回吻着刘喜,眼泪簌簌的,说:「喜哥,饶了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干我的屄干那么深,我丈夫根本没碰到过,还不算破了我的身子吗?」刘喜继续亲我妈,说:「哥全都要,放心,哥是为你好,一会儿你会美上天去。」我妈不再说话,只是亲吻刘喜。

    过了一会,我妈哼唧起来,刘喜这才把鸡巴全插进去,操起我妈来。一边操,一边用手指玩弄我妈的屄。我妈哭叫着:「干我,喜哥,啊啊啊,干我屁眼。」刘喜说:「过瘾吧。」我妈说:「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干屁眼这么好,跟干我屄不一样,格外舒服。」刘喜嘿嘿地笑着说:「两个扁不如一个圆。」在我妈连哭带喊的叫声里,刘喜射进我妈的屁眼里,拔出鸡巴时,精液汩汩的流出来,我妈跪在地上舔乾净刘喜的鸡巴。

    刘喜抱着我妈上了床,喊了一嗓子,「小龙,进来瞅,以后学着点。」我妈锤了刘喜一下,说:「瞎说什么。」我吓得溜回去,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进屋一看,我爸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我睡着了,不知道刘喜晚上有没有再操我妈。

    第二天早上,我妈九点多才起床,我们吃饭迟了。吃完饭,刘喜就拉着我妈上山了。我爸屁都没放一声。我悄悄地跟出去。

    刘喜搂着我妈的身子,故意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村里人探头探脑地看,没人敢打招呼。村长凑乎过来,给刘喜上了根烟,点头哈腰地,「喜哥,咋样?」「好,这女人好的很。」刘喜拍拍我妈的屁股,「事儿办的不错。」我和我妈一下全明白了,是刘喜看上我妈了,才指使村长干的缺德事。我生气得喘不过气来,同时纳闷,既然是做好的圈套,说明刘喜早就认识我妈,可他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妈的。

    我妈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事已至此,她又能说什么,啐了村长一口,说,「走,喜哥。」拽着刘喜往山上走。

    刘喜嘿嘿笑着,跟村长点点头,从后边搂住我妈,手摸着她的奶子,我妈挣吧了两下没挣开,两个人偎依着上山了。

    我不敢再跟踪,一溜烟跑回家。

    刘喜又在我家住了几天,每天晚上抱着我妈操逼,操完屄后搂着我妈白白的身子睡觉,在屋子外面就能听见我妈的惨叫声。我爸躲在屋里唉声叹气。我看了我爸的熊样就有气,有两次偷看时故意把这屋的房门打开,让他听个清清楚楚。

    一天,他和我妈从山上回来,收拾好画板,跟我说:「到学校记得找我。」又抱着我妈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我妈的奶子,然后骑上大摩托。

    我妈追着跑出门去,刘喜说:「记着喜哥的话。」我妈流着泪,喊,「记着哩!」刘喜走后,村里人都上我家来看热闹。

    我妈走在路上,村上的阿贵(桂)、王胡、小D这些二流子们就用话撩拨我妈,「城里人的鸡巴大,爷们裤裆里也有。」他们不敢动手动脚,村长放话说,「玉霞那娘们是专门给喜哥操的,谁也不能动,动手砍手,动脚砍脚。」所以只是在言语上不乾不净的。以前在村里,还有人偷偷拍我妈的屁股,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敢动一下。

    村里有两个女人还跟我妈来往,她们话里话外总是追问我妈和刘喜操屄这个事。其余的女人把我妈当成了黑眼蜂,当着我妈的面夹枪带棒地骂:「婊子、娼妇。」我妈让她们骂哭了几回,后来我妈横下一条心,破罐子破摔,公开承认是刘喜的女人,和她们对骂:「老娘屁股生得好,有人操,喜哥的大鸡巴比你男人的花生米要强一百倍,就你们那烂屁股,洗乾净了猪都不操!」那两个女人也让我妈骂走了。我妈的名声彻底臭了,可是以后再也没有女的来找我妈的麻烦,他们都去骂我爸。我觉得女人一但不要脸了,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村长来找过我爸,把事儿都推到刘喜身上,说:「胳膊拗不过大腿……咱们还没出五服呢,老叔,我能吗?」我爸没敢说啥。

    我爸要揍我妈,我妈说:「你打,喜哥说了,别忘了你和你儿子,还有你的地,他能保你,就能收回去,你动我一下试试,想蹲笆篱子吃枪子吧。」我爸最终没有动手。

    有几个晚上,我爸要和我妈上床,我妈披头散发地和他打,不让他骑上身子。

    边哭边骂:「你卖老婆!现在我的身子就是喜哥的!」我爸呜呜的哭,可我妈到底没让他操一下。

    以前村里的同学都很尊敬我,毕竟我考上了城里的高中,而他们一辈子是泥腿子。现在他们都在背后笑我,还有两个混蛋当面问我:「你小爹多大岁数?鸡巴到底有多大?」我实在是呆不住了,看看马上开学了,就收拾收拾进城了。

    到学校第二天,刘喜找我。刘喜说:「跟爷走。」拽着我出了校门,把我领到河边的一栋楼。开了门,我一看是个二居室。

    刘喜说:「小屋你住。」

    我问为什么。

    刘喜说:「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接着让我收拾屋子。我心里隐隐约约明白点什么,就打扫乾净房间,刘喜买来两张床,又买了点家俱,屋子能住人了。刘喜让我以后别住校,就住在这里,然后就走了。

    半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六,刘喜领着我妈来了。

    刘喜没理我,直接拉着我妈进大屋里干了一炮,我想走,刘喜说:「敢走打死你。」命令我站在门边看。

    我妈彻底放开了,「亲爹野汉」的胡叫着。

    我看见刘喜的大黑鸡巴在我妈的屄里吞吞吐吐着。刘喜还挪开角度,特地让我看清楚,他鸡巴往外拔的时候,我妈的屄肉跟着一翻一翻的,像公马操母马一样。刘喜操完我妈以后,让我给他拿烟拿水。

    我妈冲我喊:「不知道拿点纸啊!」舔乾净他的鸡巴以后,用纸擦自己的屄。

    晚上我妈张罗了一桌子菜,刘喜一边吃东西,一边把手伸进我妈的衣服里,摩挲着我妈,有时候胳膊一动,我妈就轻轻地叫一声。

    我这些天一直疑问刘喜到底怎么发现我妈的,像揣了个兔子,七上八下的,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喜哥,你是怎么认识我妈的?」刘喜横了我一眼,说:「叫小爸。」我吃吃艾艾地叫了声小爸,脸都红了,心里那个别扭,然而觉得非常刺激。

    他比我低一届啊,岁数比我小,现在居然成了我的小爸!我有一个比自己岁数小的小爸,因为他操了我妈!

    我妈脸红了,拧了刘喜一下。

    刘喜搬起她的脸,低头亲了一口,说:「春天里你妈来看你,你没送她。我正在操场上打球,把她撞倒了,我扶她起来,那奶子,那屁股,那脸蛋,那皮肉,老子当时就发誓要干她。这县城就没有喜哥办不成的事,我就打听出你是哪个村的……这就叫缘分啊。」我妈说,「孽缘。」

    刘喜一瞪眼,手一使劲,说:「什么缘?」

    我妈疼得一咧嘴,说:「好缘分,我天生就是喜哥的。」晚上他足足折腾了我妈一宿,我趴门边看了一会就去睡觉了。淩晨四点的时候我还听见我妈在叫床。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他早上九点才走,我妈在床上躺到中午才缓过精神起来吃饭。

    我问我妈以后咋办。我妈说房子和地都给了我爸,她就拿了两千块钱。她说刘喜让她以后就住这儿了,她跟着刘喜过。

    开学以后我要上晚自习,刘喜从来不上的,也没人敢管他。他晚上经常过来操我妈,每周还要过夜一两次。我一般是九点半回家,这个时候往往我妈和刘喜正在屋里弄到好处,也是我妈叫床声最大的时候。

    有时我开门进家的时候正碰到我妈大声叫,能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都叫亮了。

    渐渐地,可能我们邻居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但是他们并没有往那方面想,有次我在楼下碰到邻居家的老太太,老太太很郑重地跟我说,要听我妈的话,好好读书,因为她这段时间有时候我不在家的时候,会听见我妈在屋里哭。

    我哭笑不得。因为我妈的叫床声和哭差不多。以前我一直以为她是被刘喜干的心里有委屈,觉得屈辱,所以一边被干得不由自主地叫床,一边又忍不住大哭。

    后来才慢慢明白,我妈天生叫床就是这样,连哭带喊的,就算不是强 奸,她也是这个叫法。

    刘喜弄了个相机,他干我妈,有时候来了兴致,就让我给他们照相,我妈屄的特写,他大鸡巴的特写,操我妈的屄,插我妈肛门,我妈给他舔鸡巴,精液从我妈的三个洞里流出来……最牛逼的一张是他俩手放开,刘喜只用鸡巴顶住我妈的屄,把我妈托起来。

    两三个月,我妈的肚子就大了起来。就是这样,刘喜还是没有放过她,我经常看见刘喜用后入式干她。我妈想把孩子打掉,刘喜让她留下来,我妈就依从了,毕竟是刘喜养活她和我。

    月份大了以后,我妈就用手和嘴给刘喜弄。这时我妈怀孕已经五个月了,乳头又黑又大,乳晕扩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脐眼也鼓出来了。我妈用手抓着刘喜的大鸡巴给他打飞机,刘喜则一边享受着,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奶子和肚皮。

    高 三的时候,我妈生下了刘喜的孩子,我有了个弟弟,七斤重。刘喜只管操逼,不管照顾孩子。猜猜是谁一面复习一面伺候月子的?妈的,生不如死啊。

    满月以后,我妈想我姥姥了,刘喜开车拉着我和我妈回到山村一次。他和我妈抱着孩子满大街地走,村长升上了乡里的干部,屁颠屁颠地陪着。我爸没露面。

    生了我弟弟,我妈的奶子更大了,刘喜这个打篮球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我妈奶水好,我弟弟根本吃不完。刘喜就一边操我妈,一边喝她的奶。我拍的一张照片上,刘喜捏住我妈的乳头,奶水泚得满屏都是。还有一段视频,我妈自己捏着乳头,把奶水滴在刘喜的黑鸡巴上,然后自己舔乾净,接下来给刘喜深喉,最后刘喜射在我妈的胸脯上,奶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我妈用手抹到自己嘴边。

    生完孩子以后,刘喜的鸡巴再插进去我妈的屄,两三下就可以插到底,并且屄肉仍然夹紧刘喜的大黑鸡巴。刘喜不用像以前一样磨磨蹭蹭的等着我妈适应了。

    刘喜说操起我妈来更舒服了,对我妈更满意了。

    我考上个三流大学。第二年,刘喜走艺体生,上了省城的体育学院。他把我妈也带到了省城,期间又和我妈操出个孩子,我又有了个妹妹。

    毕业以后,刘喜小爸把我办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这时候他爸已经是县委书记了,他进了县政府。

    县里官场上的人都知道刘喜和我妈那点事。传言这种东西像风一样没多久就消散了,没有人再关心。

    后来小爸找了个科局长的女儿结婚了。婚礼我参加了,女的长得有点像我妈,也是奶子大大的,屁股肥肥的,但是奶子没有我妈的大。

    小爸婚后每周都来和我妈睡一宿。他媳妇也不敢管,只是从来不和我妈见面。

    我平时是住环保局宿舍的,只有周末才回去。回家之后,俩孩子叫我哥,管刘喜叫爸。孩子大了点之后,小爸不像对我那么残忍,操我妈的时候知道避着孩子。

    一直到我妈五十多岁,刘喜小爸让我爸卖了果园和房子,搬到城里和我妈住。

    我爸不敢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他收回了媳妇,还得了一套楼房。倒是我妈一直瞧不上我爸,总是拿话敲打他。

    刘喜有时候来了兴致,还会来我妈家一趟,让我带孩子出去,这回轮到我爸伺候我小爸和我妈操屄了。 我看着她牵着小男孩纤细的手腕,优雅自在的穿过几条街,小男孩不时抬头 望着她。或许是周遭不时传来陌生人异样的眼光,使他不安。换成我也会,谁都 会用钦羡略带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这对母子,她摆动的圆臀,坚挺硕大的双乳, 加上标致的身段任谁也会被这样成熟妩媚的妈妈所吸引。而我是个心有非份之想 的人,我注意她很久了。 这女人叫侯芬,一头波浪卷的长发,一袭低胸淡绿色连身洋装,均匀白皙的小腿恰如 其分的一直延伸到白色细带高跟鞋里,尤其是胸前挤压出立体分明的乳沟,饱满 的奶子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那天她成熟的韵味深深地吸引了我,不,该说牢 牢地掳获了我。

    严格来说她算不上绝色,以3接近40岁的女人来说,她全身上下散发出 中年女人的绝妙风韵,不需要多漂亮已经充满了杀伤力,就像熟到刚好的桃子。 如果用「媚」来形容她,我想那是最恰当不过的。至此,我已经不能一刻没看到 她,心里的淫念不时涌现,就因为这么想,我总笃信终有一天这块美肉会有入嘴 的一天。

    想着想着,她脚步停在一家服装店前,略一观望,是家女性内衣专卖店…… 不知道她裙子里穿着什么样的内裤,白色蕾丝?黑色棉质?买件高腰丁字裤吧! 那最适合你,上床前,脱光你的衣服之后,我会用几分钟的时间要你穿着这种内 裤替我口交,一边让手游走在你圆弧饱满的双臀,然后注视着你如何用那两片嘴 唇包覆我的阴茎前后吞吐。

    她在外头橱窗顿首良久,终于走进自动门,一会儿,我开始幻想她试穿的情 景。

    约莫半个小时后,她提了一包灰沉沉的袋子走出来……那里面岂不是她最神 秘的性慾象征吗?她脸上隐隐洋溢着喜悦,小男孩再次抬着头看她,真幸运,妈 妈穿怎样的内衣裤都让你看见了,无所谓,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妈妈干那一档事 时,是怎样的表情。要命!这么一个念头,裤裆都鼓起来了,于是,我逐渐缩短 我们之间的步距,等一个机会。

    正午时分,她似乎有目标的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带着小男孩走进一家餐厅, 我驻足一会儿跟着进去。餐厅里客人不多,在中餐时间这倒少见,侯芬和小孩选 了一处角落,我佯装平常选了背对的隔壁桌,点完餐送上饮料之后她对小孩说: 「乖乖坐着喔!妈妈上洗手间去。」

    机会来了!

    她摇曳着裙摆往化妆室走去,我拿起行动电话按了几个号码,侯芬的手机在 皮包里「嘟……嘟……」响起来。

    「小朋友,妈妈的电话响了,快拿去给妈妈呀!」我回过头来堆着和蔼的笑 脸。

    小男孩很听话的手往皮包里一捞,双手握着手机便跑向洗手间。

    自然,为她准备许久的迷药很快就倒进柳橙汁里了。

    几分钟之后侯芬跟小男孩走回座位:「奇怪?是谁打的?也不说话。」她嘀 咕着顺手把行动电话搁在桌上,然后拿起饮料餟了几口,那一刹那,我几乎按捺 不住晕过去。

    当服务生终于把餐点送上,小男孩说:「妈妈,你生病了吗?」

    「嗯……妈妈有点闷,怪怪的……」侯芬虚弱的答腔,药效发作了。

    「那你赶快吃饭才会好喔!」

    「乖,你先吃。妈妈眯一下下就好。」话一说完,侯芬趴在桌上沉沉地睡着 了。

    等候许久的一刻终于到来,我假意关切:「小朋友,妈妈好像不舒服喔?叔 叔带妈妈去看医生好不好?」小男孩懵懂的不知该如回答,尽是盯着我看。

    我伸手贴着侯芬额头:「哎呀!妈妈发烧了!再不赶快就糟糕了!我们得快 点去找医生伯伯才行。」我搀扶侯芬让她倚着我,并息搂着她的腰,入手触感温 软,小男孩一手拎着皮包一手揪着妈妈的衣角,乖乖地跟着我找「医生伯伯」。

    当然,小男孩很容易打发的,我只需交代柜台的小姐一声给些小费,饭店服 务总是可以出人意表的周到。当我搀扶侯芳走进电梯,我迫不及待的想轻浮的摸 她圆臀一把,不过游戏刺激的地方就在这里,不管我多想要也必须克制自己,到 了该冲刺的时候力道才会越大,力道大快感就越高,到了兽慾满到就要溢出来的 时候,它就会像溃堤一样不可收拾,而我就变成野兽。

    想到这里,胯下的肉棒已经硬得让我难以站立。电梯这狭窄的空间里已经充 满她身上的香水味,侯芳身躯虚软毫无抵抗力的倚着我。走出电梯,我索性把她 抱起来,找到房间费力的把她搁到床上,回过头快速关起门。

    侯芳玉体横陈在白软的床上,双峰挺立的曲线隆起两处山丘,透过纤细的腰 肢往下延伸到女人的秘处,那里微微隆起,但柔纱的裙子自那里开始往中间陷下 衬托出大腿匀称的轮廓。没关系,女神已经是我的嘴边肉,越是美好的时光越要 细细品味。我注意到方才她自服装店拎出来的纸袋,那里面当然就是她性慾的象 征,我希望是高腰细带丁字裤。

    随手一探,是一条枣红色丝质丁字裤,前后透明镶花大量镂空设计,但包覆 着阴户的布料比我想像中稍多。新的底裤卖相淫荡但没有生命,我对它提不起兴 趣,随手一抛,我的视线回到侯芳沉睡的脸庞,腾出一只手拉开裤裆的拉链费力 的掏出硬挺的肉棒,在她面前这么做是我梦想已久的事,亵渎女神的感觉令人飘 飘欲仙。

    我靠近她,搓揉着青筋缠绕的阴茎,并将它贴近她的唇,马眼渗出的淫液滴 落在她的双唇上,我把龟头在她唇边轻拂画着圆圈,然后将手指探进两片唇之间 稍用力拨开牙齿,腰往下沉,肉棒滑入她的嘴中,温暖湿润而美妙的电流旋即窜 上脑门。(啊……这就是让男人销魂的酥麻感……)

    我缓抽深进,侯芳紧闭双眼吭也不吭一声,她的脸因为口中异物的侵入而扭 曲变形。我胯下ㄧ边动作一边抚摸她的乳房,近40岁的女人奶子居然这么有弹 性,这令我像捡到宝一样赞叹。稍使劲,一团美肉旋即充满手掌,此刻纵有千般 理由我也不会放手。虽然她睡得很沉,但我希望她有点反应,于是我增加手部的 力量,浑圆酥软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形的不成样,她眉头皱都不皱一下,这让我有 点失望却又快感交集。

    (如果粗鲁一点她会怎样?)我很好奇,将手伸进V字领里撑开胸罩掏出她 雄伟的双乳,既白净又硕大的酥胸映入眼帘,豪乳上还留有我顿足的痕迹,她的 乳晕颜色稍深,喂过奶的女人乳头也稍大些,这个地方除了她的儿子我想他丈夫 也爱不释手吧,那么亵渎它将会是充满乐趣。我张口就吸吮起来,舌尖围绕着乳 头四周,不一会它已经坚挺无比。

    此时放在她嘴里的阳具胀得更厉害,我按捺不住掀起裙摆,肉色丁字裤将她 的下体包得紧紧的,我真喜欢肉色的内衣裤,它让胴体衬托得更性感,就像女人 身上多了一层伪装的皮肤。我环伺眼前的猎物,发现秘处已经湿润,肉缝渗出的 淫液将那部份底裤染成深褐色。

    伸出中指隔着内裤轻压肉蕊,缓缓地划圈圈,我嗅到女人准备好进行性交的 气息。阴户像是对我招手,我抽出她嘴中的阴茎,双手拨开玉腿,山谷中隐蔽的 洞口大剌剌的呈现眼前。不过我犹豫了一下,我该就这样卸去她最后的防卫还是 让她俯着身好?

    我没考虑太久,奋力将她转过身,饱满双臀构成的画面让人眼睛就快冒出火 来。我接着往上使劲拉扯她的底裤,内裤顶端深深地陷进肉缝,我已经可以清楚 的看到她黑亮的阴毛,此时她动了一下。

    「唔……」

    难以忍受吗?我的女神。

    她纤细的手指揪着床单,我想她很快就会恢复意识,但好戏才要开始而已。 我把中指放进嘴里沾满口水然后将指头轻轻按住穴口的底裤,手指接着顺着穴口 不断上下游走,侯芳双臀颤动的更厉害。有反应的女人总好过没有,我用手指勾 起挤成一串的底裤再狠狠地放掉,底裤弹回拍打肉蕊,她鼻息逐渐粗重。我再次 重复这个动作,直到她的大腿根处僵硬起来,然后我停止顿了一会。

    「你知道,如果你老公知道他美丽妻子的这里……」我把脸凑近两腿之间, 细细的端看着眼前销魂的洞口。「已经湿得可以让很多男人享用……他会不会感 觉到另一种快感?你不认为男人潜意识里都希望老婆当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苟合 吗?」

    她没有回答。我想她还出不了声,看看她的皮包里我找到她的行动电话,脑 海里闪过一个极为刺激的动机。我在通讯录里找到老公的电话号码,然后按 下拨话键等待一场游戏。

    「嘟……嘟……喂,亲爱的,找我什么事?」

    我把行动电话搁在侯芳嘴边。

    「跟丈夫打声招呼吧!他一定想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在她耳边细声的 说。

    接着我脱下她的丁字裤,引人入胜的蜜穴泛着珠光,我将脸凑上,鼻子狠狠 地深呼吸,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成熟女人独特的腥香扑鼻而来,我伸出舌 头如轻舟过水般滑过肉蕊,舌尖沾满湿滑的爱液,我不假思索在嘴里品尝她的味 道。

    滑腻滑腻的熟妇滋味难以言喻,我往上舔着她紧闭的菊门,她臀部冒起鸡皮 疙瘩,现在,好戏要上场了。我再也无法慢条斯理,大口的吸吮着密穴,并发出 「啾、啾、啾」的声响,最后索性轻咬外阴唇,侯芳身体微震「嗯」的一声。

    「芳,你怎么样了?怎么不说话……?喂……喂……」

    现在我就想要她,我疯狂的想要她。在这之前,我在她耳旁说:「大美人, 尝尝我的肉棍后,你就不会想要你老公的了。」她身体绷紧起来,她比我想像中 苏醒得更快,不过一切都太迟了。

    我把她翻过身来,她双眼仍然紧密但呼吸沉重,我粗暴的分开她的腿,龟头 顶着肉缝,稍一迟缓然后使劲的往里面挺进,侯芳登时眉头深锁紧咬下唇忍住不 敢出声,身体僵硬的弓起来。

    「啊……真紧啊……」

    肉棒整根尽没之后,很快的再抽出再深入,现在我已化身为野兽。行动电话 的另一端传来急躁的声音:「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里?我怎么听到 男人的声音?」侯芳眼角滑下泪珠,她吃力的用手捂住口鼻。

    看到她欲盖弥彰的模样,我环抱她的双腿搭在肩上让她肥臀提高,以便我插 得更深入,当龟头几乎直抵子宫颈,她忍俊不住「唔……嗯……痛……」发出声 来。

    「这……这……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他妈的,你在干什么?」

    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Live秀,观众不需多,重要的一个就够了。

    侯芳听到丈夫的怒斥精神已经恢复一大半,她终于睁开眼拾起行动电话,张 口想说些什么,但胯下骚穴里我的肉棒进进出出,她额头冒着斗大的汗珠娇怯怯 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抬手就往她的圆臀使劲的一拍,她凄惨的「啊」出 来。

    「侯芳!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告诉我,你在哪里!你给我说!」

    「老公……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呜……」

    「操!做这种事你还敢打电话给我,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

    我ㄧ边听着她跟丈夫的对白,一边卖命地插穴,她一下子要去抑制抖动的声 音,一边又要分神腾出手推开我的下腹,过程中,她的一对奶子在眼前剧烈地晃 动,阴户更分泌出大量淫液,性交额外刺激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快感。

    我伸手捏住她的乳头,凑近她耳边:「我要你告诉他,快!不然老子捏断这 里!」话说完,我更使劲捏她乳头。

    侯芳表情痛苦,眼里露出哀求的眼神拼命摇头。

    「还是你想让你儿子看看作母亲的怎么跟男人玩穴?」我不得不停止动作来 警告她。女人可以对不起丈夫,但却不能在儿子面前失去母亲的尊严。道理很简 单,丈夫可以再找,儿子却不行。

    她露出悲凄的神色,闭起眼别过头,一会儿之后,睁开眼然后表情渐渐转为 奇异而坚定。接着她把行动电话放下按下免持听筒键,神秘的看我ㄧ眼。

    「老公……你真的想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

    「废话!下三滥的淫妇,你……你给我老实说!」

    我忘了肉棒停留在她火热的骚穴里,并息听着她发出性感诱人的声调,然后 心里催促着(说……说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除了你,别的男人是不是也想操你老婆吗?」

    太爽了!她真的说了!这下换我脑袋一片空白,她真的说出来了!

    「喔……你不是想知道,别的男人插你老婆两腿中间,是不是会跟你一样爽 吗?」

    她不但语带淫荡,还唱作俱佳的用舌头舔着嘴唇,然后双手捧住胸前两团肉 慢慢搓揉起来。我也不管她怎地前后转变如此大,显然她儿子对她的重要性起了 出乎意料的作用,马上疯狂的抽送。

    「亲爱的……我眼前有一个男人……我不认识他……但……但是他粗暴地扒 开我的腿插着你老婆的骚穴……喔……他好用力……」

    她丈夫一反常态并没有出声。我继续鼓动腹部进出他美艳妻子的私处,心里 想着她老公大概没命听她说完。

    良久,不知历经了多少次狂暴的交合,行动电话传来虚弱细微的声音:「他 ……他有摸你的奶子吗?」

    「有……他的手也玩弄了那里……唔唔……还……还……」

    「……还有哪里?」

    「还……还有我的屁眼……喔……」

    侯芳跟丈夫的对话过程中表情越加纷乱。

    「贱女人……你……你舒服吗?他现在在做什么?」

    (当然是猛干你老婆!)

    「啊……啊……插穴……」

    「你喜欢他的棒子吗?啊……」

    我发觉她丈夫的声调有异样,该不会……

    「……我……我喜欢……唔……比你的还大……亲爱的……你……你现在在 做什么?」

    这对夫妻怪异的癖好是绝无仅有的催情剂,我拔出肉棒,迅速地将她抱坐起 来,侯芳的肥臀配合的扭动起来,胯下的阴茎煞是舒服极了。

    「我……我把肉棒握在手中,幻想你被玩弄的样子……啊……你真下贱…… 淫荡……」

    我和她越加猛烈的撞击发出「噗噗」的声响。

    「用力……用力给我干她……我要你干死她……干死她……」

    侯芳纷乱的头发散落肩上,跟今天在街上的贵妇模样判若两人,她环抱着我 的手深深的陷入我的皮肤,刺痛、酥麻感让人欲罢不能,今天应该是活不了了。 既然要死,这样倒也算愉快,心一横,双手托住侯芳的肥臀,发狂地上下挺送做 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老公……我……我快死了……」

    「……喔喔喔……我……我也……」

    「我的洞……要穿了……」

    啊啊……啊……快了快了!我紧紧地抱紧她,已经,已经……

    「射进去……啊……把你的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射……射……射 啊……」

    马眼一松,输精管阵阵的抽动,灼热的精液笔直的射进侯芳的肉蕊,她感受 到的同时也达到了高潮不断的抽搐。不,应该说三人同时都到达了顶端。

    「……啊……」侯芳往后一倒,整个人失了魂的躺在床上喘息。而我也顺势 趴在她胸前,将脸埋在一对豪乳之间。就像从天堂刚掉落地狱一样,现在,有种 死了的感觉。

    「她的身体很不错吧……」不知过了多久,侯芳的丈夫透过行动电话悠悠的 说。

    「别人的老婆总是最有味道……上别人老婆都是男人的梦想,不过不会有下 一次了。」

    说完他就结束了通话,最后只剩下「嘟……嘟……」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七月流火热的让人心烦,好在昨天将一单大买卖拿下,为了这单买卖三天前没能陪着老婆和小姨子去新疆旅游,两人走了三天了,刚才通电话说才从卡纳斯湖回来,还要几天,我让她们玩的尽兴。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眼睛看着电视上播映的由一帮导演和编剧围着火锅侃出来的电视剧。本想出去的,可天气太热,加上昨天买卖拿下一起庆祝到凌晨才回来,懒懒的不想动,只好打发时间。

    看看时间十点多了,冲了个凉穿着短裤出来,等着头发干了早点上床,就在准备抽完手里的烟睡觉时,门铃响了,我不由想是谁这么晚了上门,有事怎么不打电话,可能是哪个家伙喝高了来骚扰我,有点不情愿的站起来也没问是谁,就把门开了,谁知一开门令我和门外的来者都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纱睡裙的女子,看那红红的的脸,想起有一次在楼梯上帮她捡过因塑料袋质量问题散落的水果,是我对面的邻居。

    因为是商品房,所以邻居之间平时几乎不太走动,我与她的接触仅限于上次的帮助,在同时到了之后就各自进门,谈话也就是她礼貌的谢我,我回答说不客气。以后在楼梯上遇到也就是点头微笑一下,算是打招呼。

    此时看到她的穿着着实让我吃惊,况且穿成这样清凉的见面,彼此都不太好意思。她非常急切的样子说:“对不起,能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一边担心的看着楼梯,怕有人上来。

    我此时脑子里飞快的转了起来,一边回答一边想着她会发生什么事,可能是钥匙锁家了。她在得到我请进的邀请后,快速的走了进来,走过我身边一股浓郁的洗发水和浴液的清香告诉我她刚洗过澡。

    我关上门告诉她电话的位置,在她走向电话时会路过我开着的地灯,因准备睡觉所以关了厅里的大灯,此时灯光映出纱裙下两条修长的玉腿,这给我的视觉冲击很大,一股热流在我小腹里滚动,我不假思索的打开了大灯。

    厅里一下变得明亮,这使她一下惊慌起来,急切的说:“关上灯好吗?”

    我心虚的解释说:“怕你看不清。”

    一边将灯关了。不过就着短短的时间我已经看到她纱裙下赤裸的身子。

    现在我能确定她洗过澡后出门,原因不会是送人,因为不会有女人穿成这样送客的,穿成这样说明在家就是如此的穿着,那一定是出来扔垃圾的,这个楼上的垃圾道要下半层楼,一定是这样的。

    此时她快速的按动着按键,我心中在祈祷不要有人接,这样我今晚就不会孤单了,想到这一股热血沸腾的感觉令我浑身发热,胯下的短裤无法遮盖我男根的勃起,我眼睛看着闪动的屏幕,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在她急切自语中过了几分钟,她失望的放下了电话,我只好问:“怎么了,是不是钥匙锁家里了?”

    她把自己往阴影里移了一下,说:“我出来扔垃圾,门就关上了,以前我也扔过,没有关门啊。”

    我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肯定的说:“你开抽油烟机了?”

    她一下惊奇的,同时明白自己被锁的原因,“啊,就是,这怎么办?”

    “你给谁打电话?”

    我关心的问。

    “我父母那里还有一把钥匙,可是家里没有人接,这么晚了上那去了。”

    她焦急得不知所措,神情变得非常的沮丧。

    “你别急,过一会再打,先坐一会。”

    我安慰着她。

    她犹豫了一下说:“能借我件衣服吗?”

    我故意装傻的问:“你冷吗?”

    一边去门边拿过我的外套递给她,她披上之后显得自如了一些,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突然的说:“能借我一套衣服吗?我去拿钥匙。”

    我听了,心里在笑,此时她由于心里的急切,智力严重的受到了影响,不由说:“你父母不在你怎么去拿?”

    她听了泄气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脑子里开始盘算,决定试一下,告诉她帮她从阳台爬过去,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就是想试一下她会有什么反应,假如她只考虑自己,根本不考虑我的安全,我就放弃,因为会有麻烦。如果她担心的阻止我,说明她的善良,就是事成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果然我说出我的想法,两人到阳台一看,她就放弃的说:“这怎么过去,不要,太危险了。”

    我说:“我试试。”

    我就上了阳台的窗台。

    她紧张的抓住我说:“不要,太危险了,你下来吧。”

    我回到阳台里边,说:“那怎么办,不行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在客厅里将就一下。”

    她警惕的看看我,从我眼里看到的是真诚,显得无奈的说道:“我再打个电话。”

    边走过去打电话,我跟着她回到客厅,她再次失望的坐回到沙发里,我给她倒了杯水。

    俩人开始聊天,她告诉我她丈夫出差去了,因为是销售经理,所以经常的出差,为了日子过得好点,没有办法。慢慢的说到我,我告诉她老婆去旅游了,逐渐的熟络起来我就打趣的说:“看来是我俩有缘,我老婆旅游,你丈夫出差,上天安排我们这俩个孤独的人独处一室。”

    她有点娇羞的认可的说:“你别胡想,这是意外,不过也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平时我早就睡了,今天上床睡不着,便收拾了一下房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么晚了打搅你,真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谁让我们有缘呢?刚才我一开门,还以为是我的哪个死党喝醉了呢,没想到是一个美女,而且……”

    我停下来,在考虑说出来她会有什么反应,若是生气的话,便是没有机会了,不生气说明我机会大大。

    果然她问:“而且什么?”

    我脸上现出有点色色的笑,为了不失去天赐的良机说:“说了不许生气。”

    她点点头,我接着说:“而且穿的那么性感,让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听了自然的低头看看自己,将披在肩上的衣服前襟拉了拉,一下变得不好意思的说:“别说了,真丢人。”

    脸上一下红了,但却用眼睛看这我。

    “别拉了,这么漂亮的睡裙干吗要遮起来,特别是里面的身子,让我再看看好吗?”

    我开始挑起她的情欲。

    她一下紧张的说:“你看到什么了?不行!”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充满了冲动的眼神看着她。

    她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的意思,矜持的站起来说:“我走了。”

    我站起来拦住她说:“你穿成这样怎么出去?”

    “我再打电话,他们可能回来了。”

    她紧张的转身,我抓住了她的双臂,她往后退试图挣开我。

    我也并没有抓紧她,她一下跌坐再沙发里,我便逼过去俯身看着她,双手按在沙发扶手上,控制她无法逃离,她半仰着对视着我,眼神里透出紧张的神态,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念一闪而过说:“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充满爱和欲的目光看着她,头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她看着我靠近,眼睛盯着我,脑子里不断的在想拒绝——放弃——拒绝——放弃。从她的眼神里毫无掩饰的告诉我,双手纤细的手指因住着衣服显得更加白皙。

    当我的头离她近到能感受到我呼出的热气时,她将头转了过去,同时放弃了抓紧的衣服,双手推住我的肩膀,阻止我的靠近,说:“请不要这样,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求你不要这样。”

    她推着我的手软弱无力,女人有时候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放弃了抵抗,还要说出那样的告白,要男人认可她不是为了欲,将那穿着衣服时的矜持发挥到极致,一旦赤裸后就会变得毫无顾忌。

    我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她放弃拉住的衣服敞开后露出的胸部,我低头近距离的看着睡裙下的两点凸起和紧张而急促喘息起伏的胸腹,她感觉我的停止,不由转头看我,见我的目光所在,轻哼一声,双手回到胸前,我乘势吻了下去,同时双手抱住了她。

    她被吻了嘴唇后,马上转头,同时双手曲臂再次按在我的肩上,嘴里急切的说:“不要,不要这样,我要喊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喊吧,你穿成这样到我家来,到时候别人会怎么想,即就是你告我强奸我也认了,谁让我喜欢你。”

    说完我不再给她机会,抽出一只手便抓住她饱满的乳房。

    她扭动着,但不激烈,嘴还是躲避我的吻,我用中指按住乳房中心的凸起,将它按进乳房,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当我快速的抖动着手时,她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

    双手由推变成了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继而由于窝在沙发里使得气息不继,只好将头后仰打开喉咙,任我强嘴按在上面。

    我放开了她的乳房,手伸入裙里,抚摸她光滑的臀肉,另一只手则从裙肩带伸进去抓住她饱满柔滑的乳房,下面的手翻到前面,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她紧张的用力夹紧,她紧张的说:“不要,求你了”。

    我没有理会她软弱无力,半推半就的要求,手指执着的落在了她长着阴毛的阴阜上,将中指挤开大腿根柔软的嫩肉,在她薄如蝉翼的裤衩外摩擦她火热的阴唇,她难以控制的从喉间发出了难忍的哼叫,手抓住我的手腕无力的阻止我的动作。

    我耐心的透过蝉翼般的遮羞,在裂缝的顶端寻找着那能令她屈服的阴蒂,她知性的知道我的目的,手上加大力量试图将我的手抽出,心里在不停的斗争着。

    情欲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获得这偷情给她带来的另一种的刺激,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不能作出被判的行为。

    体内不断翻涌的情潮在告诉她,放弃抵抗吧,你自己穿成这样,这么晚了跑到一个只有一个男人的房子了来,就算你告他强奸,有多少人会相信,还是放弃抵抗,获得一种自己从没有体验过的激情,况且和丈夫的房事已经从结婚初期的激情中趋于平淡,丈夫因工作关系每次的房事也象例行公事,而自己的情欲不得不压抑,放弃抵抗就可以获得满足,就这一次不会影响自己的家庭的。

    随着情欲在体内逐渐占上风,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我能感觉出她心理的变化,手上加快了挑逗的动作,为了把她彻底从理智中拉进欲海,我加大了捻弄她已经发硬的乳头,疼痛使她女性潜意识里的被征服欲得到了激发,她无力的说:“轻点,疼。”

    我放松了改用温柔的抚摸,下面的手指已经挑开遮羞,直接在裂缝中利用不断涌出的湿滑润腻的体液,轻松的找到了那粒已经胀大的阴蒂。

    手指快速的挑逗使她变得全身瘫软,我知道是时候了,然后一下将她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使她紧张的一下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我将她抱紧了卧室。

    我将她放在床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脱下了她的裙子和裤衩,然后停下来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手放在她丰满柔嫩的乳房上,不做任何的动作,她意外的不知发生了什么,睁开因含羞紧闭的双眼,当看到我的眼神时,慌乱而羞耻的连忙转过头闭上眼睛。

    我在她耳边用满含情意和诱惑的说:“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摇摇头,我用手指抓住她乳房的顶点,慢慢的加大力量,她感觉到我的执着,嘴里说:“不要。”

    还是睁开眼睛对视着我,看着我慢慢的靠近她紧张不断喘息的嘴唇,她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将嘴凑上来紧紧的吻住我的嘴,舌头伸出来舔着嘴唇,寻找着我的舌头,我将舌头迎上,纠缠在一起。

    我知道,她是彻底的放弃了抵抗,我开始激烈的抚摸她姣好的肌肤,手伸到她两腿之间,她知性的分开双腿,我将手指插入她湿滑的肉穴,拇指按住她的阴蒂,一边抠挖着火热的肉穴,一边激烈的揉搓她的阴蒂,她忍不住的在喉腔里发出欢快的哼叫。

    我慢慢的从她的身上退到她的双腿间,她知道我在看着她已经动情而打开的阴唇,羞耻的双手捂住自己的阴部,我拉开她的手,她忍不住说:“不要看。”

    我用手将她被体液打湿粘在一起的阴毛,轻轻的分开两片不算大的肉唇,她不解的抬头看着我说:“你要干什么?”

    我坏坏一笑,一下就吻了上去,她意外的“噢”惊叫一声,我知道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她惊叫后的话证实了我的判断,她说:“不要,脏!”

    我抬头说:“怎么会,这是我喜欢你的表示。”

    说完含住她的阴蒂,用火热的舌尖舔弄,她被刺激的浑身发颤,嘴里不停的发出各种控制不住的叫声。

    不一会她变得全身僵硬,双手抓住我的头,胯部迎合着我的舔弄,嘴里发出女人本能矜持所压抑的欢快的叫声,我知道她高潮了,为了让她无法忘记,我用牙轻轻的咬住她的阴蒂,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啊……我要死了,啊!”

    待她高潮后平息一点,我爬上去,双手扶着她的头问:“舒服吗?”

    她不再回避我的眼神,用不可思议的又充满情迷的眼神看着我,点点头,继而羞耻的一下转过头,双手则抱着我将柔滑的乳房压扁在两人胸间。

    我伸手扶住我已勃起坚硬的阳具,在她的肉唇间滑动,轻轻的说:“我能进去吗?愿意把你给我吗?”

    她转过头用含着春潮和爱意的目光看着我,一边点头一边轻抬自己的胯部,给我迎接的信息。

    当我进入到她身体里面,她再也没有矜持了,双手抱住我,嘴里不停的哼叫外,双唇在我脸上洒下一片吻雨,双腿盘住我的腿,知性的配合我的冲刺。

    二十分钟后,她在虚脱般的高潮后抱住我,不让我下来,同时矛盾的流出了泪水,理智回到了她的大脑,我一边抹去她的泪水一边温柔的说:“舒服吗?”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保持了许久,她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看着她姣好的背影,走动时扭动的双臀,胯下再次抬头,我没有追过去,点上一颗事后烟,看着浴室的门口,等待着她出浴后的秀色。

    好久也没有出来,我有点担心的起身,走进浴室,看见她坐在浴盆的沿上,双手见我进来抱住丰满的乳房,一手遮着胯间,用哭红的双眼委屈的、哀怨的看着我,我不由有点心疼的走过去搂住她说:“别这样,当心着凉。”

    拿起浴巾裹在她肩上,扶着她出来。

    上床后她什么也没有说,我搂她时她顺从的钻入我的怀里。

    良久她轻轻的推我说:“我以后怎么面对我丈夫?”

    我更紧的抱着她,“明天回去后,你还是个好妻子,这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你不必自责,像你这么出色的女人那个男人都会动心的。”

    女人对于夸奖总是乐于接受的。

    第二天她穿着我的衬衣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