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鞋跟插进肌肉里仍在钻,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铐扯得折断时,我终於忍

鞋跟插进肌肉里仍在钻,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铐扯得折断时,我终於忍

    除了一般工作外,我还要管理我20个下属,幸好他们都不用我太操心,而且跟他们相处也挺OK的,但龚敏是个例外。

    她26岁1。6米高,样貌身材不错,百分百是个标准靓女,眉清目秀,尤其是把头发束起来的时候,略带稚气的脸(其实是baby fat,孩童的胖脸)更是好看,笑容也是挺灿烂的。

    公司里的男同事都对她有好感,包括我,但龚敏始终没跟一个对上,反倒好象有点抗拒的态度。

    爱穿裙子和黑得发亮的漆皮高跟靴的她,一星期五天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象是时装表演似的,同事们都有问过她怎会有这麽多新衣服,大家的工资都是3000多,可她却从来没解释过。

    ∩做事却不很认真,老是聊天、上QQ、不就是网上看电影,经常留下些麻烦给我,起初我想算了吧,人有错手在所难免,不太严重的着她搞好便行了。

    ∩是这可能是个错误,后来她好象有持无恐的,工作越来越差劲,错失也就跟着越来越多。

    我觉得要提出了,而我也考虑了要怎麽跟她说才不会令事情来得疆化,便和颜悦色的跟她说了,龚敏有点不快的道「知道了「,我也没追究下去。

    2个月过去了,龚敏的表现没改善还好,可错漏出得越来越多!一次有合同上搞错了银码和对方公司名称,客户大为愤怒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用说生意没了,我还得跟大老板解释一番,自此,我在老板的眼中地位低了好几级,开会时亦给我看脸色。

    我终於忍无可忍,拿着她做出来的错合同没头没脑的朝她头上扔过去说「你搞什麽的,这麽重要的地方怎麽可能出错「可她的反应是瞪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就走开了,气得我无话不说!之后再有不少的麻烦,我劝过也警告过她,但情况没改善不止,她的态度还比之前拿她没法子。

    大老板又给我看脸色,唉……我应该怎样做?最后决定了——为了我辛苦得来的地位,想办法把她炒掉好了。

    靓女去别处都不愁,一於就这样!有一次有公司茶水间里碰到她,我洗手时不小心的溅湿了她的裙子就说了声不好意思,可是龚敏却非常愤怒的对着我说「贱货「,这句话声音不大,可态度却极为无礼叫嚣张。

    哇……那还得了,怎说我只是不小心,而且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找机会向我报复了,我心里这样想着。

    茶水间里没其他人,我就心有不甘的跟她来个对决:臭鸡!她的脸马上变成黑色,火简直就要从双眼喷出来了,我毫无所惧的跟她怒目而视大约十秒,她竟突然出手在我脸上打了个耳光,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走出了茶水间。

    因为外面有很多同事,我想追着回敬她个耳光都不行,怎可能在众目提睽睽之下做这事,所有人一定认定是我的不对。

    这件事令我更坚决的下了以上的决定——一定要把这个臭三八撵走。

    有一天下了班,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加班,到我搞好手上的工作已不知不觉到了晚上10点多了,准备离开时经过了龚敏的卓子,见她的电脑没关好,心想你这个懒人,公司规定下班一定要关掉,好,明天就给你封警告信,收3次警告信你就不用上班了,哈哈……

    那知一碰上滑鼠,屏幕就出现了图片,是她和个女孩的合照,女人和女人合照没什麽特别,但奇怪在她们的神情和动作了,怎麽象对恋人的?那女孩都是这公司的员工,不过她在出口部工作,平时有我的内销部不多见到她。

    我见公司只剩我一个,便不客气地看起她的电脑来,存放在电脑里的照片不多,也没什麽特别,就看她的电邮,龚敏今天离开时定是挺急的,不然怎麽电邮户口都没关掉,这可是私人网上电邮呢!我一封一封翻着看,终於看到那女孩给她的邮件,原来她叫小红!在邮件里说「老公,今晚在阳光酒店开了房,等你吃晚饭哦,老婆「。

    奇怪,老公老婆?两个女孩在酒店开房?搞什麽鬼?之后我一直翻看其他邮件,有一封带有附件的,我就看到了两人的合照,他们简直就象情侣般很亲密,我开始有些头绪了,再继续往下找照片看,终於给我找到了在床上拍的合照,读初中的孩子都看得出是什麽事,是同性恋,她们是女同性恋者!呵呵…好机会,不用再发2次警告信了。

    把照片都下载起来,然后把电脑回复到龚敏离开时的状态就也回家了。

    第二天的午饭时间,把龚敏叫来了我的办公室里,给了她个盘说「臭鸡、臭三八,这很好看呢「龚敏又是愤怒,又是莫明其妙的满头顶是问号,我继续再说:臭鸡、臭三八你自己看看吧。

    不到十分钟,脸色阴沉得吓人的龚敏重回到我办公室里,不发一言的看着我,当时我真感到得意,看着她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真过瘾!我就是不开口等她说话,又过了一分钟,她终於开口说:你想怎样?」,我一早想好了的说「你消失吧,我要今天下班前看到你的辞职信,否则明天在公司的所有电脑都有得看「。

    龚敏爽快得出奇答「好,辞职信交换全部照片档案「,其实我也不想多事,也就说「没问题,一言为定「。

    下午3点,龚敏拿了她的辞职信进来,我也把档案交出,一手交一手,心想从此安乐了,可不知这是个十八层地狱悲惨开始。

    一星期后的下着雨的早上,我到家楼下的停车场取车,正准备打开车门,突然一辆七人车在我身旁驶过,地上的积水给溅起了在我的裤子上,正想破口大骂之际,七人车出来了三个女子向我走过来,还以为她们是来道歉的。

    〈清楚一点,其中一人正是小红,即和龚敏自称老婆的小红,另外两个女的就不认识了,小红跟我说:「对不起,开车的心急了点,没事吧?」她说着话的同时,另外两个女子不是走在我面前,却是走到我身后去的,我不在意的跟小红说没事,叫那个开车的小心嘛,怎麽不小心的,还……本来我想说还有什麽的,可「有「字「还未说不出口,原来我身后有人用湿手帕封上了我的口鼻,我吸一气就要转身看发生什麽事,可那口气一吸完,我就全身乏力,软瘫了在地上。

    当时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人抬上了七人车,之后就连意识都失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了,张开了眼睛,哦,我怎会躺在地上?这是什麽地方?没来过这里啊!再过多大约2分钟,感觉力气都回复了,就想起来看个清楚,不动则已,一动大惊,哇……我双手被手铐锁在背后而双脚也给戴上了脚镣,而且我身上的衣服全都给扒掉,我现在是赤裸裸的,再看周围环境,这里是个约100平米的空间,天花上有个不知什麽东西系着铁链,除了一道从上而下的梯阶和四面墙就什麽都没有了。

    我很惊慌的大叫,人来呀,救命啊!叫了七八分钟便听到了开门声从梯阶上传来。

    啊!有人来救我了,我心里高兴的这样想。

    从上层下来的是三个女的,因为这地方灯光极为昏暗,要待她们走得相当接近时才看清样貌,啊?又是你们?正是在七人车出来的三个女子!我只认识小红,便对她说:发生什麽事了?我怎麽会在这的?小红慢慢一步一步的去近我,因为我还是侧身的徜在地上而灯光昏暗,她双脚穿着半高筒皮靴站在我的头前面说:知道是谁带你来的吗?告诉你吧,是龚敏!我冒出一点冷汗,有点勉强的定下神来,续说:你们是非法禁锢我了,快放了我,否则……否则报警。

    她们听了的反应是爆出了大笑,这是肆无忌惮大的大笑!」报警?你就去报警吧「另一个女子向我说,不过现在先为你来个热身,麻醉药刚过去要做点运动的哦「说罢,小红一提脚就踢在我肚子上,她那尖头皮靴深深的踢进了肚子里,我闷哼一声后就痛得弯了弓,力气一下子就没了。

    小红向另外两个女子说「小英、阿芬,到你们了「。

    在我还痛得直不了身子之际,小红阿芬又在我身上乱踢了二十多脚,至此我只剩下一点点呼吸的力气的时候,她们三个便丢下我一人离去。

    过了一小时,身上的疼痛消减了不少,小红阿芬又来了,我惊恐的想退到墙角去躲着,可没自由的手脚逃了不过约两步,她们就追上来又踢,这次踢得没刚才强劲,不过痛楚也不是说笑的。

    一轮脚雨后,小英用在天花那东西拉下铁链,锁在我背后的手铐上然后向上收,我双手被在后面接起,一直到她肚脐的高度。

    手腕被手铐这样吊着非常痛,我不得不站起来舒缓一下,站是站了,可身子还未挺直时,小红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跪「!我却不理她,先让手没那麽痛再说。小红二话不说,又是飞起一脚踢在我小腹,再一脚从旁横扫在我脸上,我顿时金星四冒,不由自由的噗的跪着了。」你就这样的给我跪着吧,等下龚敏回来,她会给你带来惊喜的哦「阿芬说,最后小红在我脚镣上锁上扣子扣在地上,这样我跪着的双脚便不可能站得起来了……」啊,好辛苦呀,快放我「我心里是这样说,可不敢说出来,怕又要挨那不明不白的虐待。

    ⊥这样的跪在这黑暗的地方,当跪到膝盖刺痛难当可却不得不继续时,上面的铁门再次打开,灯光也给加亮了,我看得非常清楚,走在前面的是小红,之后是小英,最后的正是龚敏!

    「我呸你这臭三八,你是在绑架非法禁锢我了,我一定报警抓你,快放了我,放我出去「我这里的怒吼着向我走近的龚敏I她没什麽反应,就似是听不到我说什麽。

    她停在我正前方低着头看我,因为我是跪着的,所以我要抬起头来看她,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我现在是给这臭三八下跪,岂有此理!」臭三八你有没有王法的,竟敢禁锢,这是刑事罪,你等着坐牢吧「我再这样怒骂着。

    龚敏做了个手势,小英走到我背后,猛地抓着我头发往后一拉,我立刻给仰高了头被固定着,龚敏仍然没什麽表情的看着我,条地右手一伸,一个耳光就打在我脸上,痛令我挣扎,可我身后的小英的手没松过,我的头仍然抬高着没动过,过不了2秒,左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我被迫的亲眼看着龚敏的每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到脸上,想再开口臭骂,可她的耳光却越来越快,左右开弓的一直扇,我全身动弹不得,半分躲的和说话的空间都没有,痛楚地接受着残酷的耳光,而最让我恐惧的不是痛楚,而是龚敏脸上的表情,由没什麽特别的开始扇,她的表情越变得冷酷无情,眼神闪出的是兴奋的光芒。

    耳光停下了,我没数着被扇了多少下,耳朵听见的只有高频率的尖声和脸上被火烧过的感觉。

    几分钟后,听觉渐渐恢复正常,一直听到的是她们的笑声,是小英和小红在笑龚敏,原来龚敏的双手都打得通红,龚敏自己也叫痛了。

    我不敢抬头看,只在心里想她们打够了没有。

    再过一会,龚敏又向我走近,而小英亦站到我身后做了同一个动作。

    不是吧,我又要被扇耳光了!没错,龚敏终於开口说话了「知道刚才扇了你多少下吗?告诉你,是100「她边说边脱下自己穿着的那双薄底中跟凉鞋握在手里继续说「再给你100好吗?」那个「吗「才刚说出,鞋底就已经打在脸上,我那有机会说不!鞋底扇耳光比手打更痛得多,可她的手却一点不会痛,之前是因为手痛而越打越轻,可鞋底打刚好相反,她那可怕的表情结合着兴奋,怒火越打越猛,过了只十个耳光我便忍不住了叫痛,随着龚敏力道加强,我的叫声也越是响亮,再给扇了20下,龚敏停了手,我以为她打够了吧!不是,她说「虽说这个地下室有着双重的隔音墙,无论你叫得多响都没有人会听得到,不过呢,我现在不准你发出任何声音来,知道了吗?」一样的,「吗「字才说完,站在龚敏旁的小红飞脚踢在我小腹上,那又尖又硬的鞋头可不是说笑的,这一脚深深的插入的小腹里,立即地,我象是给雷电打中的全身凝结了,痛的感觉在随后半秒钟袭上脑神经,想叫却叫不出,我失去了自制力了。20秒之后,我才可有力气呼吸一下还怪叫了一声,这样是可以抵消痛楚的!我是忘了龚敏跟我说什麽了,所以呢,她和小红不约而同的又踢向我身上,不用说,踢得最狠毒的肯定是龚敏。」怎麽你几个臭三八这样喜欢踢人「我心里只有这个意识了。

    这一轮脚雨大概给踢了三十脚「而已「,之后那个残忍而冷酷的龚敏又提起了鞋底扇,七十个鞋底耳光有快有慢的扇了五分钟吧,我舔到了咀里的血腥味,知道眼角、脸上和咀角都给打爆了,鞋底上也染了些血渍!」舒服吗?再叫给我听听「龚敏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极冷酷的表情依然没变,居高临下的卑视着我。

    受了一轮毒打,我那敢再刺激她呢,唯有低下头来不作回应好了。

    在身后的小英一脚踩在我勃子以下的背上用力向前伸,我大半个身驱的重量就给压到手铐上,确是非常的痛,可我强忍着不敢叫了。

    小红在后面说「问你的话一定要答,恭恭敬敬的回答「,「不敢了「我知道没得选择了,只好极不情愿地低声说了声。

    小英在身后更用力的撑着背说「听不到「,这时手腕骨被手铐扯得象折断了般,我屈辱地再大声说出了「不敢了「「这次差不多了,放下这贱狗吧「龚敏跟小红说。

    手铐给放下来,压力马上消失,我可以躺下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这舒服的感动好象很久之前的事了一般,但这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

    龚敏走到我头前面,噢……我虽然刚被她虐待过,但……那高跟凉鞋配衬着的这双脚真是漂亮好看极,她的脚有如白玉,完全没有一般象是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在脚面,皮肤白里透红的,跟这鞋子美得有如精雕玉砌的艺术品。

    我以前怎麽都没留意过呢!」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享受吧。

    等下我会再来「招待「你,好说你是我的经理先生啊「龚敏带点阴险的语气道。

    我是给放下来,可手铐脚镣没解,我仍然给锁在地上的扣子上。

    她们几个毒妇(应该是毒女,她们都才约25,26岁上下)要出去了,我舒了一口气,暂时得以喘息下,冷不防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用力的蹍磨着说:等我啊,晚饭之前我们会来探你的,乖乖的等我「。

    「你这臭三八臭鸡有你的,有机会我不给你十倍奉还我不是人「我脑海显示出这句子来。

    …过了两次虐待毒打,我沉沉的睡着了,这个地牢里没有钟,没有窗,现在是白天夜晚我全看不到,推测由早上九点多被虏到现在约六小时,即现在是下午3点吧,龚敏刚才说晚饭前再来,所以现在应是中午时份,只是不知道被麻醉了多久。

    睡着睡着,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果然,龚敏再次光临「寒舍「,这次只有小红一个和她一起,小红手里拿着一大綑绳子,龚敏则手执几条皮鞭和一张可伸缩的胶椅子。

    皮鞭绳子的,此刻我心里不禁发毛了。

    2、

    龚敏将椅子放在我远处坐下,绕着二郎腿优然自得的看着我,而小红则过来解开锁着手铐和地上扣子的锁然后回到龚敏身旁。

    小红的身材跟龚敏差不多,拥有纤细的身段,修长的美腿,样子长得漂亮,眼耳口鼻在脸上的比例都恰到好处,这两个女人都是男人的梦中情人级数,可是她们却是同性恋恋人!

    我双手现在仍然给反锁着,脚镣也仍限制着走动,因为脚镣中间的铁链才只有4寸长,要走路的话是可以的,但想走快一点肯定是不行!我看着龚敏没发一言,脑里只想着怎样脱困,我应该说些什麽好?想了一会儿,龚敏说:你应该知道为什麽会在这里了吧!这时之前的痛楚应全消退了,已经没有那麽恐惧就答道「我知道,但你不是吧,用不用要绑架啊,难道你不知道有什麽后果吗?」龚敏右边咀角微微的向上绕起,流露出阴侧侧的笑意说「当然知道有什麽后果,不过我怕什麽了,你出得了去再说吧「我讨厌这种笑意,又奸诈又险恶!

    她继续说:给你介绍下,这是小红,我的好老婆,你在照片上看过的。

    我怎会不知,第一眼便看得出了。

    轮到小红开口说话:你知道我和龚敏的关系了,那只好给你些好处,我怕你把事情说开去啊!」好处「?什麽好处了?」我心里问。

    小红续说「我们都你给亲近亲近好吗?」你们算了吧,世上那会有这种事的「我心里仍然疑惑着。

    又到龚敏冷冷的说:现在给我跪着过来我面前!」我靠,你吃错过期春药了吗「我答道。

    她们的反应应该是非常不快的,可就不是,我听到的是她们嘻嘻的笑了几声!」就知道你是个硬骨头呢,我们最喜欢的,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她俩这样的说着就走到我身边来,我本能的退了一下,他俩快走了两步就走到我旁边,龚敏一条腿就重重踩在我脸上而小红的脚踩在肚皮上。

    我骂着:滚开啊,你俩变态的。

    小红说「现在就给你亲近我们的机会呀,要好好珍惜哦「说着力度加大,大得我没法再说话了。

    又听到龚敏说「再骂啊,我喜欢听「,我早就给踩得说不出话了,两条腿又踩得我动弹不得,可龚敏见我完全没有反应,又再加大踩的力道,我肯定我的咀、脸都现在都变了形扭曲着。

    龚敏一直的又踩又蹍,她那粗糙的鞋底蹍得痛死我了,可我就是完全没能力反抗一点点!几分钟过去了,鞋底的压力开始减弱,他俩已经踩个够就放开了脚,到这时我才得已喘息一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上的痛楚还未得到消减一点,龚敏冷冰的声音又在头顶上响起「给我跪着「,因痛楚仍然很强烈,我的反应就慢了,在我还未决定怎样做前,破空之声响起,然后是「拍「的一声,继而背上传来剧烈痛楚,再就是象火灼的感觉由背直传到头顶,我禁不住「哇「的大叫一声,原来我被小红用蛇鞭狠狠的抽了一鞭,我立即发狂般的挣扎着身子要远离她们,可是,蛇鞭没让我逃得那麽容易,一鞭又一鞭的打在身上各处,无论我怎样躲闪!小红肯定喜欢抽鞭子,我听得到她的笑声,一边抽打一边笑,越笑越是开心,而我,刚好相反,越来越想哭。

    小红抽了十多鞭之后停了手休息,龚敏执着小红的手说:就这样吧,别打坏自己的手哦。

    这个龚敏真是个好老公呢!然后,龚敏提起了右脚准备要踩我脸,我头一侧要躲,同一时间腰际就中了一脚,原来龚敏的目标不是脸,是要我没准备地受这一脚,原来看着被踢和没有准备差得这麽远,痛苦程度大一倍以上。」老婆,是时候吃饭了「龚敏跟小红说。」好,吃饭去吧,是有点饿了,这贱货怎样处置好?龚敏问。

    小红提议说「贱货不肯向我们下跪,我就要他跪「龚敏就拿出绳子来绑我双腿,由大腿开始一直绑下去,小腿、足踝、脚掌全都给绑个严严实实,小红则拿了天花装置上的铁链锁在我脖子上,铁链一直被拉高,我就不得不提起身上适应着,一直到我挺直的跪着才停下,龚敏在我身后再把手铐和脚绑在一起,此刻我没法改变姿势,要站起来不能,想弯低身子又不行,百分百的正襟危「跪「了!

    虽则是这样,我还是无意义的挣扎着,可是只两分钟而已,我便累得大汗淋漓软弱无力地停止了挣扎,龚敏和小红一直的欣赏着这挣扎,到我停止了,龚敏低着头对我说「我们去吃饭了,你在这享受着吧,现在是晚上七点,我们会在十点前回来,到时再给你亲近亲近「我大声吼叫着「放开我啊,我不要跪在这「龚敏不理会的跟小红说:吃饭前动一动会胃口好一点的啊!小红明白她的意思,拿起了蛇鞭就朝我背上抽去,我一痛身子自然地住前一靠,就在这一靠前,龚敏飞脚一踼,正中肚皮,我又极痛向后缩,又一鞭,然后又一脚,反覆地来来回回,鞭一抽我就嚎叫一声,脚一踢我便叫不出声来,直至我完全软瘫了,只靠脖子上的铁链吊着身子她俩才停下。

    小红得意的问「还要放吗?」我不敢再说话了,紧紧蔽着双眼不说话,怎料又给龚敏扇了几个耳光,「忘记了规矩了吗?问你问题要回答!」我无可奈何只好答「不用放了,不要再打我了「之后她俩满意踏上楼梯离开,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渐远我才敢张开眼,可是铁门一关上,灯也给关了,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毫无选择的跪在这黑暗的囚室里。

    过了不到五分钟,我的膝盖就开始痛,但多痛都得承受着,无论怎样我的膝盖都压在地上。

    她们说十点回来,我就要痛苦地跪三个小时,天啊!

    我昨晚七时吃过晚饭,到现在已经刚好24小时,这一整天里没吃过也没喝过,受了十多个小时的虐待,我的体力几近乾歇了。

    又等到铁门再打开了,当然是龚敏和小红回来了,我的心情是既高兴又惶恐,高兴是若她们不回来,我不知要跪到什麽时候,惶恐是不知又遭到什麽虐待了。

    龚敏将椅子拿到我面前坐下,问道「舒服吗?你刚才不肯跪的啊,怎麽要跪在我面前了?」我心里暗骂着「你TMD,不是被迫的谁肯跪你了,你这死臭三八「可是不答她定要挨打,就闷「嗯「了声,龚敏没什麽的继续说:刚才那顿饭不错,吃得饱饱的,我又想做点运动了。

    我猛地摇着头表示不要啊,我好辛苦啊。

    她再说:今天都没给你吃喝过,饿吗?我点点头表示饿。

    龚敏又说「好吧,给你饭吃,不过我老婆的鞋子很脏,你先给她清理一下吧。

    然后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铁链,我立即仆倒在地上,她再解开了手铐绑在脚上的绳子,这时我解脱了,身子可放松,双腿也能伸直一下了。

    这时龚敏让了椅子给小红坐下,我趴在地上由下而上的看了看,小红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绕起了二郎腿,鞋底离我的脸不够10CM。

    龚敏在旁说:让你亲吻小红的鞋子,是你的福气。

    我怕龚敏再把我跪着唯有忍受着这耻辱吻了一下。

    小红满意的嗯了声,然后说「好,给你水喝吧「。

    她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口喝得很,当然点头想喝了,这时在旁边的龚敏脚下有声音响起,我一看,是一口口水吐在地上,龚敏又冰冷的说了一个字「舔「。

    啊,你这臭三八要我喝你口水,我不敢骂出声可又不想舔口水,这麽脏令人作呕啊。

    穿着细高跟靴的龚敏见我不作反应,又尖又细的鞋跟踩到了脸上,更冰冷带威严的说「不舔就在你脸上开个洞,一边说一边越用力踩,鞋跟象铁锥的一直刺到口腔中央,快要给刺穿了的时候,我终於又一次的屈服了,含糊着说「舔了,我舔了「。

    更进一步的羞耻感令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龚敏的口水,实在太凄惨了!然后又到小红提起鞋底说,「看到脏吗?用你的贱舌头给它清理一下!我望着小红鞋底在,忍不住冲口而出说:不啊,舔过口水又要舔鞋底,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舔鞋底的!我这样说已经预料到又要遭受虐待折磨的了,可是尊严让我不能就此屈服,死就死吧,豁出去了I是龚敏给我一个惊喜,她问小红「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想睡觉去,明天继续好吗?」小红看一看手表说「是啊!零时多了,好吧,今天到止为止「「靠,零时了,那我岂不是跪了五个小时了?什麽十点前回来是狗屁「。」慢住「龚敏说「睡觉前给这贱货试一下我们的手艺「小红拿起绳子,一脚踩在我背上,将我给手铐锁着的手用绳子绑起来,由手腕一直绑到手肘处,然后龚敏用脚提起我仍然绑得严实的双腿向前一压,小红就将余下的绳子绑到足踝上,这好象叫驷马绑,现在的我只有肚皮和脸紧贴着地,再一次的完全动弹不得!

    绑好了,她们准备离开,龚敏老是踩着我的脸蹍磨一番「明天会给你吃喝的,我们睡觉去了,你也睡个好觉吧,洪经理「我默默看着她们走上楼梯出去,铁门关上,灯也关掉,漆黑一片的确是睡觉好环境,可有谁仍能被这样绑着而睡得着?约三十分钟过去了,手和脚都传来痛楚,慢慢地,越来越痛,我辛苦地左右翻来翻去改变姿势去为求可以舒服一点,可是每转变一个姿势只能维持三两分钟的舒缓,再过三十分钟,我辛苦得要叫喊以减轻痛楚!这是我一生人最难过的一个晚上!

    3、

    我半昏迷半清醒的挨了一整晚,手腕骨给绑得由剧痛进而麻痹,再由麻痹到失去感觉,大概是4个小时的事,之后我身不由己的翻滚着身子,其间应该也有睡着的时候,一直到我听到微弱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才又清醒过来。

    々咯声由远而近渐变响亮,然后是铁门打开的声音,我心里稍稍的宽了宽,她们应该是来放我了吧,我猜想着!

    进来的是小英与阿芬,我从来不认识她们的。

    她俩比龚敏稍矮一点,穿起5cm高跟鞋有1。6米高吧!她们向我走过来,我也有点恐惧的望着她俩,「是不是又来整我了?」我猜着。

    阿芬问我「知道昨晚几点绑你的吗?」我答道「是零时多一点「。

    她们看一看手表说:哦,现在早上十时,刚绑了十小时。

    她们看看我的手脚便开始给我松绑,除了手铐和脚镣外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绳子一松,血液就能重新流动,一开始感觉象是有微微的电流在血管里流动着,但慢慢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到最后是感觉到手脚的体温开始回复,只不过我没动过半点,因为现在手脚还是不听使唤!这时候我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小英,她倒知道我想问什麽似的,就说:龚敏现在出去办点事,叫我们来给你松松绑,她对你不错嘛。」屁,你们说什麽鬼话,我给折磨了一整天是对我不错了「我心中骂道。

    小英问「要喝水吗?」啊,太好了,很久没喝水了,我马上点头示意。

    这时阿芬道「好,跪着抬高头「,她手中的胶水瓶内还有半瓶水,我马上照做跪得直直的,生怕她们改变主意!阿芬拿着水瓶在我头上,我就张开口迎接,她慢慢的倒水到我口里,啊……很清甜、很舒服啊!喝了几口,水流流在鼻子上,我的口就追着水流,可是它又流到眼睛上,我知道是阿芬在玩弄着,我一追上去,小红的一个猛力的耳光就扇在脸上,我再追,这次是拍拍的两下耳光,可我不现那麽多了,喝多点最紧要。

    水喝光了,但我还是不够的,那半瓶水只够我喝了六、七口而已。

    一整天没喝过水,这一点水只能解到一点喝!」好了,我们要吃早餐了,你要吃吗?」小红问。

    我当然要吃罗,虽然饿的感觉不很强烈,但我身体的无力感告诉我要吃东西,可是,我不信只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