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声控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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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后,顾一阑尽量低调,奈何黄翊穷途末路,直接拉着他就往徐迦那儿去。 “靠,迦哥,你怎么!我哥那个怎么在你这儿——”黄翊满脸震惊,欲言又止,整个人陷入狂躁和难以启齿的混乱里,想去抽徐迦手里的戒尺,又不敢,像只手忙脚乱的仓鼠。 顾一阑趁机躲他远点,原因无他,黄翊声音实在是太高了。 在剧场磨炼过就是不一样,顾一阑神色自然,咬牙在一旁坐下,跳蛋跳来跳去,随音调起伏跌宕,搅得他无法安生。 “你哥送来,让我好好管管你。你挑词吧,不过关我要打的。”徐迦长相俊秀,常年扎根戏剧舞台,磨出了一份旁人没有的从容,但那双眼神太固执,给那张斯文面孔平添了几分清苦。 黄翊怕他哥,更怕徐迦,面对哥哥还能拌嘴耍赖,可看着徐迦的眼睛,他就只能认栽。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黄翊不由得看了眼顾一阑,本想拉人下来挡灾,不曾想拉了个看戏的。 他好不容易闭嘴了片刻,顾一阑扬扬下巴,朝他露出一个笑来,那里的意思相当明显:王八犊子,等着被整死吧! 顾一阑挑衅完人家就陷入自顾不暇,黄翊选的是莎士比亚的经典,他拖拖沓沓开了个头,入戏不深,但语气已经到位。 “怎么啦?我的爱人!为什么你的脸颊这样惨白?你脸上的蔷薇怎么会凋谢得这样快?” 徐迦放下戒尺,战了起来,镇定自若地接上:“多半是因为缺少雨露,但我眼中的泪涛可以灌溉它们。” 顾一阑变了脸色,重重地抿唇,他尽量不露端倪,想好好看徐迦的表演,黄翊的台词在演员里算不错的,但徐迦明显跟他不在一个层次。 黄翊被徐迦强行带了一截,音调一下高昂起来:真正的爱情,所走的道路永远是崎岖多阻;不是因为血统的差异—— 徐迦声情并茂,开始走动:不幸啊,尊贵的要向微贱者屈节臣服! 顾一阑坐立难安,他越想凝神,身体里的小东西就越发敏感,在柔软的内壁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随优美的声音欢乐起舞。 黄翊进入佳境:便是因为年龄上的悬殊—— 徐迦:可憎啊,年老的要和年轻人发生关系! “唔!” 跳蛋倏地撞击到了某一点上,顾一阑没忍住,发出极轻的闷哼,他有些恍惚,仿佛徐迦义正言辞,呵斥地不止泛泛而谈的世上男女,而是具体某一个寡廉鲜耻的人,不是方婷婷和洪禹,是比他们更卑微下贱的顾一阑…… 黄翊显然被影响了,他再次开口,已不如先前坚定:或者因为信从了亲友们的选择—— 徐迦则恍若未闻,完全入了戏,此刻他就是那个两情相悦却不得成全的贵族少女:倒霉啊,选择爱人要依赖他人的眼光! 黄翊:或者,即使彼此两情相悦,但战争、死亡或疾病却侵害着它,使它像声音、影子、梦、黑夜中咳咳—— 黄翊强弩之末,接不上戏了。 徐迦收放自如,先看了眼脸色苍白,眼角微湿的顾一阑,然后才给黄翊递了杯水,等他喝完,就默默地拿起了一旁的戒尺。 黄翊爆了句粗口,狠狠剜了一眼顾一阑,顾一阑假意揉着脸,无辜地瞪回去。 “迦哥,给我留点面子吧!”黄翊苦兮兮地蹲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让徐迦在大庭广众,顾一阑和摄像头面前揍他。 “你们两个人试试。”磨了半天,徐迦终于松口,顾一阑却恨不得代劳打死黄翊这个不要脸的。 黄翊明显看不懂脸色,以为顾一阑是害羞,朝他挤眉弄眼,里里外外都透露着,放个水,让让我。 若是平日里的状态,顾一阑虽说不能碾压黄翊,至少能压他一筹,但如今……只求别出什么问题。 自己折磨自己,也太残忍了。 顾一阑选了最符合他心境的一段,努力忽视身体里忽上忽下胡乱蹦跶的小东西,示意黄翊可以开始了。 黄翊:是我引诱你吗?我曾经向你说过好话吗?我不是曾经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不爱你,而且也不能爱你吗? 顾一阑深吸一口气,眼神痴迷不悟,又带着自然的委屈:即使那样,也只是使我爱你爱得更加厉害。我是你的一条狗,狄米特律斯;你越是打我,我越是向你献媚。 顾一阑语气激烈委屈,心里却澄澈通明,他想,先生,我是您的狗。 顾一阑:请你就像对待你的狗一样对待我吧,踢我、打我、冷淡我、不理我,都好,只容许我跟随着你,虽然我是这么不好。在你的爱情里我要求的地位比一条狗都不如吗?但那对于我已经是十分可贵了。 黄翊:不要过分惹起我的厌恨吧;我一看见你就头痛。 顾一阑立马接上:可是我不看见你就心痛。 黄翊觉得顾一阑有些着相,他故作厌烦,说出自己的台词,但语气中并无厌恶,反而暗含劝解:你太不顾虑自己的体面了,竟擅自离开城中,把你自己交托在一个不爱你的人手里。 …… 顾一阑悲愤交加,脸色潮红,眼睛里也沁出浓浓一层水雾,他转身仰起头,不看任何人,掷地有声地说出了那段台词:在神庙中,市镇上,乡野里,你到处欺负我。你的虐待使我们女子蒙羞。我们不会像男人一样为爱情争斗;我们应该被人家求爱,而不是向人家求爱。我立意跟随你,愿死在爱人手中,好让地狱化为天宫。 说完后,顾不上黄翊接了什么,顾一阑跌坐在地上,后穴的震动一波接着一波,湿漉漉的触感包裹着他,随时都有可能露馅,随时他都会被丢下,性器在笼子里肿胀发疼,他心里的悲恸达到极致,竟听不见旁人的话,只失神流着细泪。 “跟你一样,经常‘走火入魔’,可不敢劝,上次我跟他一起拍电影,迦哥,你是不知道,好家伙,连饭都不正常吃!”黄翊只当顾一阑入了戏,把徐迦带远了些,悄声跟徐迦絮叨。 但他自认为小声,顾一阑听得一字不落,只是恍惚。 先生,先生—— 他脑子里心里除了这两个字再容不下别的东西,直到身体里的跳蛋又开始兴风作浪,并且在相对安静的环境下越发猛烈,不依不饶的,像是要让他当众高潮失态,沦落成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 不再是声控,是手动! 顾一阑混沌的神识破开一丝亮光,他夹紧腿,逐渐清醒,不好意思地瞟了眼四处,黄翊方才打个招呼,节目组没管他,专心跟着黄翊和徐迦,那两人正在为要不要把黄翊挨打录下来发给他哥哥争论。 “这么大的人了,还挨打,迦哥,技不如人我认了,就别给我哥看了呗,他又不关心我。” “你哥让我录的。”徐迦坚持。 “好哥哥,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吧!他就是想找茬,一准儿说你打轻了,憋着证据回去收拾我呢!”对于自家亲哥,黄翊说起来就是血泪史。 他父母从小没操过小儿子的心,都由他哥哥一板子一戒尺亲自代劳,把人训得跟手里的小猫似的。 连他跑来录节目追老婆,都不忘请人代揍! 这让他跟迦哥以后怎么处,依黄翊看,他哥就是想棒打鸳鸯! 这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 而真正水深火热的人光是抑制住嗓子眼里一阵凶猛过一阵的喘息都用尽了全力,顾一阑死死咬住唇,羞耻感和暴露的威胁让他惶恐不安,但腥甜的味道使心跳沸腾,声如擂鼓, 直白又粗犷的诱惑。 让他想脱轨,想袒露,想抛弃廉耻、道德、罪恶感,让大家看看,顾一阑是怎样做一条狗,在席诏手里又是如何乖巧听话。 乖孩子,值得被奖励,而他什么也没有,只是源源不断汹涌澎湃的快感,疾风骤雨般席卷他的身体,顾一阑整个人哆嗦着濒临失控边缘,而这时,跳蛋恰好停了。 谢谢、先生…… 顾一阑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灌了口凉水,稍稍抚平满心的悸动和身体上由内而外的春情。 就在此时,厨房那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还有物品摔打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