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恶劣地逼问他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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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寒进来的时候,宋崖柏已经快把自己的项圈扯开了。 春色的东西,不仅质量好,功能也足够丰富,在安眠咒和项圈的双重作用下,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地扯断了一半。 原本还算是完好的手被烫出焦黑的痕迹,宋崖柏仿佛没有知觉似的,毫不顾忌自己的双手,用力拉扯着。 要不是他紧皱的眉头和额角的汗水清晰可见,沈知寒几乎要怀疑这项圈的功效。 他这是怎么了? ……又要跑? “快停下!” 宋崖柏恍若未闻,万幸这项圈已经认主,沈知寒关闭了防盗功能,直接向她的小木头扑了过去。 “好了,出什么事了,放开好不好?我是师尊,你不用怕……” 她把小木头拥在怀里,手自上往下轻柔地滑过他的脊梁,嘴上轻柔地哄着,宋崖柏的身形一僵,半晌,哆嗦着缩在她的怀里。 他还以为,自己被什么人买走了…… 他早就失去了进入清远峰的资格,如今安然地躺着,空气中又没有灵力流动,自然察觉不到。 他不知这里是何处,不知道离清远峰有多远,又熬了一年,终于马上就要七月了,那时候,应该可以……在清远峰脚下听到师尊诵的清心经…… 他告诉自己,要回到地狱里去,哪怕只为了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他提醒自己,若是错过了这次,又要再熬上一年。 他以为自己很快会被抓回去…… 他以为自己会和从前一样,在无边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喘息,熬着时间…… 他还以为失去意识之前,那些温柔都是自己的幻觉…… 但,她把他带出来了。 不管这里是哪儿,她在这儿呢。 “缓过来了?你也真是……要是之前有这个劲头,没准儿能直接逃到上来。” 怀中的人终于趋于平稳,沈知寒心里松了一口气,笑着打趣他。 虽是打趣,也忍不住有些疑惑。 不过,还有些更要紧的事。 “醒了就好……现在感觉怎么样,可以说话吗?” “可以的。” 真是嘶哑难听的声音啊。 他微微抬起头,偷偷地看她,确认她的眸中没有丝毫不耐。 师尊真好啊,师尊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他知道自己绝对是配不上她的,瞧,这副早就已经被玩坏的身体,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呀,后穴情不自禁的分泌液体,胸口的两颗红豆也挺了起来,甚至包括……不……不能再乱动了,会被发现的…… 他克制着欲望,却无法克制思念与爱意,只要想到是在她的怀抱里,似乎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他没忍住,又将那双漂亮的墨眸聚焦在她身上。 好像是真实的师尊,他真的回来了…… 沈知寒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圈紧了臂弯,用力地抱住他。 “嗯,我家小木头抱着真舒服。” 当然是骗人的,他瘦得骨头都凸出来了,又浑身冰凉求感觉像是抱着一块真正的木头,逼得沈知寒眼睛发酸,她一向不擅长表露悲伤的情绪,七年未见了…… 她与她的爱人,足足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啊…… 她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让他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以遮掩自己泛红的眼眶。 但有些事…… 七年之前,沈知寒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唯一弟子,堕了魔…… 宋崖柏打伤了清远峰仅有的四名守卫后,又直接撕开了结界,害得峰中灵草枯死,许多受惊的灵兽也不知所踪,整个清远峰的灵气不知散去了多少,要多年才能保养回来。 而这一遭,受到最大伤害的便是沈知寒本人,闭关之时被魔气所扰,出关时又被气得吐了血,吐完直接晕了过去,心境不稳,直接掉了两个小境界。 醒过来第一件事,竟然是拜见宗主,请求他不要将事情宣扬出去,更不要为难她叛逃的弟子,这个早年丧妻、仅有一女的男人最终在自己的女儿跪了两天三夜之后,同意了她所有的无理要求。 所有要求。 甚至没有在宗门录上划去宋崖柏的名字。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她最开始气得不行,满世界找人,然而最终所有的线索都断在魔界的一处悬崖。 她那时恍惚知道,她的小木头,也许不会回来了。 而现在,他正躺在她怀里,一如既往的温顺。 她无数次地查过七年前的事,至今不明白,即将结为道侣的恋人,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决然地离开。 她选择了最为朴素的方式——直接问他。 简直蠢死了啊,直接问话。 但……她就是要问他,而且他说什么,她都信。 她轻声唤他的名字。 “小木头……” 宋崖柏乖巧地呆在她怀里,耳边就是她的声音,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梦。 不,他怎么敢做这样的梦。 他被师尊抱着怀里,被师尊温柔地哄着,被师尊大方地夸奖,离得这样近,甚至能听得见师尊的呼吸。 后面的穴水流得太多,几乎要夹不住假阳,他无暇顾及自己的淫乱,整个人都幸福到有些晕乎乎的。 小木头……小木头…… 师尊在叫他呢。 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呢? 他好累……又要睁不开眼睛了…… 梦里也会这样累吗? “嗯,师……” 他半梦半醒地回应着,胸口挺立的两颗红豆在女孩柔软的胸脯上本能地磨蹭着,透露出几分讨好。 好舒服……好幸福…… 沈知寒知道宋崖柏累坏了,也知道欲望对他的折磨,但她到底克制住了自己的心软,有些艰难地开了口: “七年前,发生了什么?” 梦醒了。 他又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 宋崖柏还被她抱着怀里,刚刚还有些血色的脸庞变得苍白,身体僵硬着,又开始发抖了。 万事开头难,她的语气变得坚决。 “宋崖柏,告诉我,七年前,发生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 他吓坏了,声音都开始哽咽。 她再次发出声音,这次变成了不带丝毫感情的逼问,甚至将手伸到他身下那处挺立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揉搓着。 “宋崖柏!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避无可避,几乎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着找师尊……可,可师尊又找不到,所以就想着找人帮忙……呜啊,师尊,不要戳啊……师尊,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动手,只好……只好努力不伤人性命……” “我想找师尊的……我有听话的……可是我那个时候好难受,好难受……都是小木头的错,师尊原谅小木头……呜呜呜,真的好难受,师尊……师尊,师尊救我……” 明明是她在折腾他,他却一边毫不反抗地任她折腾,一边哭着向这个冷酷的凶手求救。 她可真是恶劣啊…… 终究忍不住放过了那物,放软了声音。 “不知道么……那你去哪儿了呢,为什么会出现在春色?” 宋崖柏依旧在她的怀抱里,他看不见她的脸,她却感觉到他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衣服。 “好啦,听话,师尊太凶了吗?别哭,乖乖告诉我,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到春色去了?” 对付这种小家伙,软硬兼施这法子永不过时。 “我……我……” 果不其然,他一边委屈地抽泣着,一边又乖巧地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