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演出后跟墙头强制爱(下药/口交/H)
“It,s the love story !” 最后一句结束语唱完,随着碰的一声,第一个破门而入的是吴尔泽,一身深V黑西装衬得185的他更加身高腿长,而他惊为天人的脸庞更是席楚的心头爱,尽管深邃的眼睛并不温柔甚至称得上凉薄,周身冷冽之气更不可忽视。 作为男团的经纪人,席楚恍然不觉地迎上前,指尖勾起吴尔泽胸膛上一滴晶莹的汗水,阻止它滑进更深的沟壑,却感受到一道凌厉的视线。席楚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睨了绷着脸一脸不虞的吴尔泽,没有错过他红透的耳尖。 其他两个成员紧接着推门而入,跟席楚笑着打完招呼后提起早都备好的水瓶一饮而尽。席楚说了几句演出很顺利辛苦了之类的老生常谈,带着三个英俊又各有千秋的少年上车回了酒店。 因为经纪公司的惯例是队长单独一间房,其余成员两两搭配,所以身为队长的邓敬一间房,吴尔泽和钟越在隔壁另一间套房里。 下了车后,钟越笑着攀上席楚的肩头边走边撒娇:“楚姐,敬哥新买了PS5,我想去他房间玩嘛。”席楚斜了斜眼睛看向邓越,邓越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点了下头。 得到两方同意的钟越小小的雀跃了一下,轻而易举的抢走邓越的眼镜,看邓越作势要追快跑了几步朝身后喊:“我先去楼上等你越哥!”说完一溜烟钻进了电梯。 邓越其实眼镜度数挺高的,只有演出和活动的时候带着隐性,平常还是更喜欢戴有框眼镜。没了眼镜的邓越也大步追了上去,但毕竟是个沉稳的人,没有显得多么着急失措。 就只剩下席楚和吴尔泽在等下一趟电梯,尽管不是第一次跟吴尔泽单独相处,但席楚仍然因为对他心存旎念而有点心虚,一边不停的用余光偷瞄他,一边yy:西装裤下包裹着的那双笔直的长腿情动时不知道会扭成什么光景。 所幸电梯很快,而且吴尔泽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人,席楚把他送到门口叮嘱了几句换回一个简单的“嗯”后,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套间,席楚从包里掏出一瓶汽水,拧开盖加了一管透明液体进去,掐着时间估摸着吴尔泽洗完澡后拿起汽水去敲他的门。开门后果不其然是顶着一头湿发,裹着睡袍的少年。 席楚扬了扬手中的汽水,不客气的从门和吴尔泽之间挤进去,听到关门声又忍不住责怪:“听到敲门不确定身份就开,万一是狗仔怎么办?”转头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吴尔泽抿着唇,一脸肃穆的说出两个字:“看了。” 席楚无奈地捏了捏额角,把汽水拧开递给他,:“为了这场演出一直控糖,诺,你最爱的汽水,无糖的,我偷偷带的,可别告诉钟越,免得又说我偏心。”吴尔泽看到好久没喝的汽水面无波澜,伸手接过时眼中到底流露出一丝欣喜,不知道是为了汽水还是来自席楚的偏爱。 席楚当然捕捉到了那一丝情绪,心叹到底还是个19岁的孩子,想到待会发生的又有一丝愧疚,但一想自己为了这个目标准备了这么久又逼自己忽视。 看着吴尔泽扬起汽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因为喝得急偶尔有一滴液体从嘴角滑落从下巴一直滑过喉结,那颗性感的喉结像一颗成熟的可任人采撷的葡萄一样让人饥渴。而专注着享受汽水的吴尔泽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席楚眼神变得多么晦暗深涩。 喝完一瓶汽水的吴尔泽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头晕,席楚一边抱怨:“都说让你喝慢点了,看吧喝这么快,脑部缺氧了吧?”一边把他扶进了他自己卧室。 刚躺在床上,吴尔泽就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甚至都没力气说话,眯着眼睛躺下床上,身上单薄的浴袍豁出一个大口,露出更大面积的粉色肌肤。 席楚一看就知道药效起作用了,二话不说帮他摆好姿势方便平躺的更加舒服,又掏出别在后腰上的两副玩具手铐,一左一右把吴尔泽的手腕固定在床头栏杆上。 手铐发出的咔擦声惊动了闭着眼睛的吴尔泽,他看到手铐又是疑惑又是对未知的惊恐,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顾得上那一双深邃凌厉的眼瞪着席楚。 席楚看到他这个表情,俯下身凑近吴尔泽的耳朵,轻声说了声:“放心宝宝,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将那颗白如玉坠的耳垂含进口中,用舌头不停轻舔搅动着,而后小舌舔过耳廓伸进耳蜗,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 开胃菜结束,席楚抬起身看了看身下人红透了的耳朵,紧闭着颤抖的睫毛和羞恼的表情,一时开心的笑出声。她早就知道吴尔泽的耳朵有多敏感,曾经就连凑近说悄悄话都会引起浑身一颤的敏感之地,现在被她吸入口中反复舔弄亵玩怎么可能不动情? 席楚往下退了退,手伸进半掩不掩的浴袍,刚一触摸就是滑嫩腹部肌理,吴尔泽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也是席楚最爱的身材。席楚环了环吴尔泽精瘦的腰,脸自然而然的贴在了他的腹部,那一刻,席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席楚的手顺着小腹一路攀爬,到胸肌摸到了两个紧实的肉点,于是坏心眼的轻掐了一下,又缓缓将浴袍全部剥开,刚挨了掐的肉点暴露在空气中,席楚注视着吴尔泽半睁的眼低头吮了上去,嘴唇一闭轻轻的碾着,又含进去粗鲁的吸着,间或用粗糙的舌面狠狠的舔舐摩擦着,也不忘用手伺候着另一个肉点,或扣或掐或捻,直到两边都直立变大成泛着水光的红果才罢休。 席楚抬头看了看吴尔泽没有多大波动的表情,心里知道乳头并不是男性的敏感点,并不指望借此让他动情,只不过享受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快感罢了。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解开浴袍的结,这下吴尔泽就像一块在席楚手心里美味的蛋糕,彻彻底底呈现在捕食者面前。 席楚看了看黑森林中蛰伏着的巨龙,一边因为没有完全勃起而可惜,一遍又有点担心待会实战时这巨物带来的痛苦。 她伸手将它捞了起来,撸了撸包皮露出头来,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头部打了个招呼,听到吴尔泽气息不稳的喘息,索性张开嘴将头部含了进去,灵巧的舌绕着龟头一圈又一圈的打磨旋转,舌尖时不时地钻着马眼,听到吴尔泽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抬眼果然看见了他羞愤的脸和冰冷制止的眼神。 席楚好像挑衅一般埋头模拟着性交吞吐了起来,感受到性器在口中慢慢抬头膨胀直到完全勃起,她更加卖力的吞吐舔弄了起来,甚至更加用力的舐过冠状沟。 十几分钟后,口中性器猛然一抖,伴随着吴尔泽隐忍的哼声,马眼中射出几股浓白的精液,席楚含着一嘴的精液,将脸凑到吴尔泽眼前,在他的注视中把他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笑盈盈的说:“你看,你的东西,我都咽下去了呢。” 刚射完精高潮的快感还没过的吴尔泽似乎被她这样的举动惊到了,难以置信中又藏着一丝别的意味,最后连一直凌厉的眼都带了一层雾蒙蒙的水光,仿佛终于出现了裂痕的冰湖,头一次没有让席楚看懂。 可席楚还是看出他彻彻底底动情了,跨坐在他身上能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的屁股,伸手在身后果然握住了那根粗大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