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厕所里的交合(实干/内射/高H)
赤裸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缓了缓灭顶的快感。吴尔泽低头看了看怀里红着脸,长着小嘴大喘气的女人,心里涌起一层又一层的满足感。可一想到昨晚她说了那样的话,终于带着小心不甘心地开口问:“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嗯?”席楚迷茫着抬眼去看。 “你说就当没有发生过。”吴尔泽回想起昨晚,说出这话时女人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做过的事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席楚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虚地耷拉着头回他:“因为我知道你会生气。毕竟是我强迫做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尔泽略显急迫的声音打断:“没有,我没有生气。一开始确实有点,因为你给我的汽水加料。后来是因为你做那些事太过熟练了,我以为......”又紧抿着嘴停了声。 席楚看见吴尔泽一脸懊恼羞赧,存了心逗他:“什么事太熟练?是这样?”一边踮起脚尖含住他红透的耳垂,“还是这样?”一边伸手往下握住了他刚射完精半硬着的阴茎。 本来就十分敏感的耳垂在席楚湿热的口腔里被舔吸得更加难耐,下身性器被紧紧攥住的感觉更是直击大脑。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他又硬了。 反应过来的席楚立马松开在手中逐渐膨大,握都握不住的阴茎,撤开脸下意识就要后退,却被吴尔泽一把捞起来按到自己身上,两人更加紧密贴合。 “又招我?!本来心软想着放你一马,这下好了,这可又是你先起的头!疼不疼的都得给我受着!”吴尔泽咬牙切齿地挤出几句话,直接托起席楚的腰压在门板上,分开白腻腻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挺直性器对准了小穴就要强冲进去! 席楚一看这架势心里警铃大作,急忙告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听到女人服软,吴尔泽一边开口逼迫:“说,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一边拱动着腰腹做势要把怒挺着的性器直直戳进小穴去。 席楚急忙轻喊:“是是是!本来就是!你本来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得到满意答复的吴尔泽暗地里松了口气,但硬得发疼的性器提醒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软了软语气开口哄着:“姐姐,我一定轻轻的好不好,保证一定不会弄疼你。”又用龟头一点点研磨着女人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的性器引逗玩弄着,更加明显地勃起,席楚被蹭得浑身发软,她知道今天逃不过了,就默许了吴尔泽的动作。 得到同意后的吴尔泽往上抬了抬席楚的腰,龟头被她流出的淫水蹭得泛着亮光,暗笑一声后挺身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挤进小穴里,同时托在女人腰上的手也轻轻松了些力气。 席楚眼看着自己失去的支撑力慢慢下滑的身体费劲地、一点一点吞吃着粗大的阴茎,视觉和下体阴茎带来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地娇哼。 忍痛吃下多半截阴茎,席楚一看竟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吴尔泽的龟头也终于碰到了席楚阴道尽头的宫口,试探着继续往里捅了捅,察觉到席楚疼得皱起来的的小脸才善罢甘休,重新托好她的腰。 因为怕席楚疼就停留了一会,等她窄小的阴道适应了粗大的阴茎后,才在甬道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还摸索着试探不同的地方。当龟头蹭过一个略微凸起的小硬块时,席楚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呻吟得更加起劲儿。 吴尔泽知道找对地方了,性器每次进出都抱有目的地重重碾过那小硬块儿,惹得怀里的女人咿咿呀呀呻吟不止。却蓦然在声音间隙中听到了门外熟悉的声音。 “楚姐和阿泽去哪了呀,不是说去洗手间吗?这也没人啊。”钟越焦急的声音传入了正交合的两人耳中。想必是等了太久也没有见她们回去,所以出来找。 席楚听见熟悉的声音,紧紧地攀住男人的上身,因为紧张引起阴道猛烈收缩。吴尔泽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精关一松差点缴械投降。 吴尔泽深深吸了口气,将射精的欲望强压下去,附在席楚耳边悄声说:“别怕,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别夹了,再夹我的宝贝可就要被你夹断了。”扶在她腰上的手却暴露了他同样紧张的情绪。 “我给席楚打个电话。” 听到门外邓敬的声音传来,席楚突然想到自己从不静音的手机此时就在地下那一堆凌乱的衣物里塞着!果然下一秒手机铃声大作!席楚不顾还塞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挣扎着弯着腰去捡手机。 吴尔泽的性器被带着偏了好大一个角度,又疼又爽还紧守着精关,身体也随着席楚微微下倾,帮她拿到了手机。 席楚看着手机上邓敬的名字头痛不已,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支力点,只能完完全全抱紧吴尔泽。俩人的下体也贴合得更加紧密,但吴尔泽却不敢动了,一怕被离得不远的两人发现,二是怕被女人更加紧致的甬道榨出精来。 席楚一手搂着吴尔泽的脖子,另一只手接起电话。 钟越和邓敬自然听见了女厕所里的电话铃声,开口问:“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还没出来?” 席楚缓了缓呼吸,假装冷静的说:“啊,我突然有点不舒服,耽误了点时间。哦阿泽,阿泽......去车上帮我拿东西了。” 听到回答的钟越抢过手机问:“是那个来了吗楚姐?我记得还有几天啊。”席楚有点错愕,扯了个借口:“啊是,女人的小日子总不是那么准嘛。那什么,你们吃完了的话就去周围逛逛,我收拾好了去找你们,记得戴好口罩......嗯~” 正编着借口的席楚突然被男人的阴茎狠顶了一下,毫无防备地呻吟了一声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缓了一会继续对着手机说:“去逛吧,一会出去找你们。”说完挂了电话,奋力抬起身给吴尔泽甩了几个眼刀。 纠结于“为什么钟越知道席楚小日子的时间”的吴尔泽,视若无睹地挺腰狠狠撞在席楚的G点上。 浑身过电般的席楚,只好重新搂紧男人沁着汗珠的脖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怕声音被门外还没离开的人听到。 而此时的吴尔泽内心惊疑,嫉妒,吃味还有一点恼怒五味杂陈,根本不管门外的人有没有走,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席楚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几个回合后就强捂着嘴,颤抖着潮吹了。 在女人的阴道里使着蛮力滑动着的阴茎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的,一股清凉的液体直直浇筑在他的龟头上,有力得甚至要钻进马眼。吴尔泽乘胜追击用力抽插了几下准备射精。 席楚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阴茎不同寻常地颤抖着抬头,知道要射精了,挣扎着想要把它吐出来。本来就心绪不稳的男人察觉她的意图后更加不爽,强按着她的腰身抖动着把精液全射了进去。 席楚清楚地感受到几股有力的液柱冲刷着自己的阴道和宫口,浑身瘫软地任由吴尔泽抱着。缓了一会听见门口没声,知道两人已经走了后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带着火气地开口说:“都说了不要射进来,避孕药副作用很大的知不知道?” 吴尔泽紧紧抱住怀里闹腾的女人不让她得逞,半软的性器还埋在她的小穴里不肯出来。半是诱哄半是威胁地回她:“乖乖别动,姐姐,再抱一会,别乱动,不然又硬了怎么办?”停了一瞬又说:“别吃药了,怀孕的话就生下来。” 席楚抬头看他一脸正色,像是看着怪物一样撇了他一眼,“生下来?你想得美。姐可是不婚不孕主义。” 吴尔泽一听这话,又皱起眉抿着嘴不说话了。 席楚还在为了他射在体内生气,又想起他故意让自己在电话里出丑,开口质问:“你干嘛在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搞我?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钟越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小日子什么时候来?”吴尔泽反问到。 “干嘛纠结这个。啊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哈哈哈。”席楚看着吴尔泽复杂纠结的表情,突然明白了原因,自不而然地解释了几句:“因为我那个来的时候第一天都挺疼的,钟越又是个细心的孩子,自从第一次发现后,每次的第一天都会给我带暖宝宝。” 听到这吴尔泽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但又开始懊恼不是自己先发现的,又起了莫名其妙的攀比之心。“以后不许再说就当没发生过之类的话,姐姐,我可把你定下来了。” 把这句话当做玩笑的席楚笑了笑说:“好了,收拾收拾赶紧出去吧,他俩该等急了。出去可别穿帮啊!”她还惦记着外面的邓敬和钟越呢。 吴尔泽有点不舍地亲亲了席楚的发顶,轻轻把自己从她的身体里褪了出来。龟头“啵唧”一声弹了出来,带出了一大股白色的浓精。 吴尔泽先帮席楚清理好,给她穿上衣服,才匆匆清理好自己。穿戴整齐后,两人一起走出了弥漫着淫靡之气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