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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勾引扯烂丝袜,磨逼漏奶桌上舔阴(蛋:热水冲逼,互通心意)

    “徐董,江总的办公室就在十九楼,您现在要上去吗?”秘书挂着笑容殷勤的接待了这位风行集团的控股董事,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

    风行集团是徐家的家族产业,按理来说徐家二少来这里视察也并不奇怪,但商圈人尽皆知这个徐家继承人志不在实业,反倒是自己在娱乐业混的风生水起,一年到头除了董事表决会,基本不会在风行露面,谁知道今天是为了什么来的。

    看着作势要打电话通知江之鹤的秘书,徐煜迟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江之鹤空降在这个岗位上也算是他的安排,现在看来,江之鹤把人管的不错。

    只是——

    徐煜迟慵懒地从会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抬手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的桃花眼生的烂漫漂亮,但视线压下来的时候却有凌厉之感。

    “我去他的办公室还需要申请?”他笑得看似温和,但平静的俊美面孔下却分明潜藏着某些很危险的东西,”我倒不知道风行什么时候改姓江了。“

    “抱歉徐董!是我冒犯了!”秘书心下一惊赶紧道歉,然后赶紧堆起笑容,“我这不是想告诉江总您来了,好让江总好好准备一下招待您。”

    “紧张什么,”徐煜迟也犯不上和这么个小人物动怒,“我自己上去,你工作吧。”

    语毕,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会客厅,秘书赶紧高声喊着“徐总慢走”,直到再看不见徐煜迟的身影之后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他现在才发现江之鹤的好,冷着脸的工作狂总比猜不透的笑面虎好对付。

    “老公~”江之鹤看着站在门口像是看傻了一样的老男人笑了一下,然后抬手勾住衬衫的一侧领口往下轻轻地一拉,“喜欢吗?”

    陆峰胯下的鸡巴几乎当时就敬了礼。平时他俩在江之鹤办公室里做得多,江之鹤基本上都是西装西裤,虽然他人好看,把西装穿的禁欲又带感,但一次两次的是刺激,久而久之,陆峰也难免有点厌倦。

    江之鹤是说过他今天会有点不一样,但陆峰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玩的这么刺激,竟然穿了一件典型OL风的女装!

    修身的白色衬衫只系上了下面的两个扣子,因为江之鹤的随意一拉,轻而易举地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半个被黑色蕾丝胸罩箍着的圆润乳房。由于最近在服用促进性征发育药物的关系,这对原本更像是胸肌的两团乳肉已经很有规模,完完全全的变成奶子的样子。而紧身的包臀裙也完美的勾勒出江之鹤纤细的腰身和完美的臀部曲线,轻而易举地便能引人遐思,更让陆峰欲血贲张地是江之鹤那两条裹着黑丝的修长大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挡住了裙下若隐若现的绝美风光。

    按理说江之鹤长得一点都不女气,但他穿这一套,就像他身上长了一个女屄一样和谐至极。

    “老婆,”陆峰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快步走过去,隔着胸罩揉弄着江之鹤的一侧乳晕,“今天是什么纪念日吗,打扮的这么风骚?”

    江之鹤没有说话,只是搂着陆峰的脖子,近乎虔诚地吻在了陆峰的唇角。

    今天不是什么纪念日,可江之鹤穿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

    双性人的性欲本来就比普通人旺盛得多,之前因为心里惦记着要把自己的处逼献给陆峰,这些年江之鹤都是用按摩棒自己插一插后穴勉强应付过去。但现在的江之鹤已经被陆峰肏开了,欲望自然水涨船高,他最近这段时间精心保养身体也耐肏了不少,两人现在几乎一碰面就干柴烈火的干在一处,时间久了,江之鹤也就越来越放得开。

    他原来是怕陆峰觉得他淫荡,现在看来,老男人喜欢着呢。

    更何况医生也说,只有多做爱才能促进他体内雌性激素的分泌,激素分泌得多了怀上孩子的几率也就更大。他都快三十了,再不生就要错过生育的黄金年龄了,更何况陆雪城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不知道要抢走陆峰多少关爱,他能和周烨霖他们争,他还能和陆峰的孩子争吗?

    这事儿几乎成了江之鹤的心病,偶尔被陆峰走一次后面,也会要求老男人最后把精液射在女屄里。但江之鹤努力了许久还是备孕无果,终于有一天情绪完全崩溃,红着眼睛用力掐弄凌虐着自己的女屄。

    当时可把陆峰吓坏了,赶紧按着江之鹤的胳膊将人在怀里搂住了,再三赌咒发誓自己有办法,还说了“就算真生不出来你也是我老婆,老公这辈子都爱你”这种话才把人勉强安抚住。

    陆峰以为重新冷静下来的江之鹤想通了,但实际上江之鹤没想通,他只是换了个思路,既然我生不出孩子,那就做好陆峰的老婆。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江之鹤平日里略显凌厉的双眸软成一潭春水,情意绵绵地望着陆峰,他菱唇轻启吐出几个字:“我想做你的女人。”

    草了!陆峰饿虎扑食一样不管不顾地吻上了江之鹤,略显粗粝的舌苔匆匆擦过淡色的唇瓣,然后长驱直入地伸进江之鹤的口腔里,将上下颚的每一寸都细细舔过,然后勾连着湿嫩的软舌。他的大掌也是同样的毫不客气,一只手从乳罩的边缘摸进去掐江之鹤红艳的奶尖儿,一只手顺着腿缝摸进裙底,当触及到那一片湿热之后陆峰更是兴奋得不行,他抬起头把江之鹤的裙子拉上去:“艹,老婆,你空裆呢?”

    江之鹤下意识地伸手去遮,却在看见陆峰的表情后配合的自己拉住了裙子,他精致的脸红了一大片,应答的声音低的几乎微不可察:“嗯……”

    陆峰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戳弄着丝袜的接缝处:“老婆,这玩意儿不磨逼吗?”

    “你~嗯~你别弄了~”光是被陆峰隔着丝袜摸了两下,江之鹤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他咬着唇攥紧了裙边,“磨~哈啊!”

    江之鹤忽然高喘了一声,原来是陆峰将那个接缝拉起来,然后直接松了手,被扯得高高的粗糙接缝直接打在了江之鹤的女屄上,让那个本就饥渴的逼穴直接喷出了一股淫汁。

    陆峰碾了碾湿乎乎的手指,声音暧昧地低哑下去:“是我忘了,我老婆的小骚逼不磨就痒。”

    “呲啦”一声,陆峰直接扯破了江之鹤的丝袜,把那个精心保养过的软嫩屄穴露出来,只见那个娇嫩的潮湿女阴羞答答地含着露水,两片肥软的阴唇围在红艳花核的周围。他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低头亲在那朵漂亮的小花上。

    “啊!”江之鹤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敏感的雌穴因为紧张一下子瑟缩起来,黏糊的汁液从肉道里被挤出来喷了陆峰满脸。

    “老公……”他看着抬起头的陆峰,一向精干果断的人罕见地有些无措,陆峰倒是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去桌上躺着。”

    腿间的湿热触感几乎让江之鹤失去理智,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了身下那处滚热唇肉,被男人的舌头细致地舔过花核,蚌肉一样的娇嫩软肉将淫糜汁液不断地滋滋溢出,而他只能无力地躺在那一滩淫液里弹动身躯、呼吸急促。

    男人的大手压在他的腿根上,所用的力量无情地击碎了他所有合拢双腿的幻想,拢在一处的唇肉被陆峰用舌尖一点一点的破开,一直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陆峰清清楚楚地听见了江之鹤的哭腔:“别、别舔了~哈~不行了~啊啊~好~好爽~”

    湿滑的舌头重重地舔过阴蒂,丰厚的嘴巴响亮的嘬着阴唇,江之鹤尖叫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汁水,濒死一般地喘息哭泣。

    “老公~啊啊啊~小屄好爽~呜呜呜~要、要泄了~啊啊啊~”

    他的腿根抽搐着,深色的眼瞳微微涣散,挺在小腹前的阴茎不断的出着精液,软嫩阴阜满是饱胀的酸胀感,将他玩到如此境地的人若无其事的用沾着湿液的嘴巴吻上他的双唇,还未回过神的江之鹤无意识地回应了他的动作,唇齿相交、抵死缠绵。

    滚烫肉刃顺势抵在了他的腿间,烙铁一样的龟头蹭着黏糊湿液抵在他的会阴处,带着温柔而不可抗拒的力度,一点一点地捅进他的雌穴深处。那早已被陆峰驯化了的火热阴道熟练地裹住了粗壮的性器媚意讨好,青筋暴凸的阳具撑开一跳一跳的湿热肉壁。

    随着陆峰地满满挪移,那宛如儿拳一般的粗大龟头很快就抵在了身体里瘙痒难耐的宫口,那敏感脆弱的小嘴很快就被陆峰的鸡巴碾开了黏膜,深陷着钻进穴心里。

    “唔啊~”江之鹤死死地攥着陆峰的衣领,长睫被生理性的泪水浸的湿漉漉的,“老公~嗯嗯~好深~哈啊~用力~把骚子宫肏烂~”

    陆峰当然如他所愿,像是凶兽一般,大开大合地在江之鹤的女穴中肏干,粗壮茎身每一次都几乎完全脱离江之鹤的屄口,然后又猛然间一股作气地肏进宫口里面。

    “啊啊啊~好猛~老公~老公的大鸡巴~肏死我了~”

    此刻的江之鹤哪里还看得出平常高冷清贵的模样,被陆峰扯下一半的蕾丝胸罩勒在乳下,白皙的滑腻乳肉自陆峰指缝间满溢出来,破烂的丝袜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此刻正因为激烈的性爱死死地夹在陆峰的腰上。

    “老婆的逼还是这么嫩,流了好多水。”陆峰说着下流的情话,低头在江之鹤雪团一样的奶子上留下一串湿痕,然后将那发涨的嫩红乳首纳入口中重重一吸。

    “啊嗯~”江之鹤绷紧了身体,下身的屄穴因为被吮吸乳首的刺激,越发紧缩地咬着捅进他肉道里的鸡巴,“慢~慢一点~哈啊~”

    “咬奶头是不是爽死了?”陆峰吐出了那颗沾满了晶亮唾液的娇嫩奶头,“骚子宫都把老公的大鸡巴夹得更深了。”

    “嗯~是~啊哈~被咬奶头~呜呜~好爽~老公再给吸一吸啊~”

    陆峰将他另一边正抖着的奶子也从胸罩里捞出来,用手把他的两侧乳肉拢在一起,然后将微微靠在一起的两个红艳奶尖儿一并含在嘴里。他的舌尖扫过涨大了的乳晕,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着硬挺的乳粒,胯下的鸡巴狂风骤雨一般在江之鹤的穴里肏弄,撞在一滩抽搐着的深红软肉上,干得江之鹤小腹酸胀、娇喘连连。

    滑腻的淫汁完全打湿了痉挛滚烫的湿热软缝,原本紧缩收拢的女阴此刻淫糜的大张着红艳的穴孔,将陆峰尺寸超人的大鸡巴尽数吃进穴中。那根粗涨的肉茎在他柔软的腹下疯狂跳动,破开层层堆叠的湿红媚肉,深深地肏进他的宫口。

    江之鹤放空的大脑只能接收到老男人低沉而欢愉的喘息:“小浪逼,肏死你!”

    “呜呜呜~肏死我吧~”他胡乱地亲吻着男人的唇角,“小骚逼~呜啊~小骚逼不能没有、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嗯嗯~骚子宫~唔额~没有老公的精液~好难受啊~”

    “嗯嗯~我、我是老公的~哈~蓄精盆~是老公的~唔~鸡巴套子~”

    他哽咽着滚下一串泪珠子:“老公~肏死我啊~”

    “他娘的,”陆峰骂了一声,圆硕的龟头疯狂地在江之鹤的软烂宫口中抽送,“真他妈要命!”

    穴心被陆峰肏得又胀又疼,但江之鹤的心中却幸福的要命,丰沛淫汁从子宫深处汨汨流淌,湿意泛滥地浇在陆峰粗涨的龟头上,他在这种噬人骨血的极乐中哭喘尖叫。

    “老公~嗯~把骚子宫射大~把你的精~啊哈~射给我~啊啊啊~”

    他话音未落,陆峰狰狞的性器狠狠地破开宫口,肏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陆峰涨大的囊袋重重地压着江之鹤的穴口,将那肿烂的肥软阴唇都撞得凹陷下去。

    陆峰便以这个凶猛的力度,在江之鹤的潮软雌穴中反复奸淫,直到他哭哑了嗓子几乎被操弄的昏厥过去,才终于抵住湿滑抽搐的宫腔,将黏滑灼烫的精液喷在嫩滑的腔肉上。

    高潮如潮水般层层迭起,江之鹤骤然弓起了腰身,然后又跌落回去。他已经很累了,却不愿合上眼睛,安宁地看着陆峰温情地吻着他微微汗湿的脖颈。

    “我爱你。”江之鹤轻声的呢喃着。

    我生命的根须扎在你爱情的沃土上,没你就不得活。

    真是我的好外甥呢。徐煜迟眸光冰冷,唇边噙着的笑容带着嘲讽的意味。

    他虽然没指望过徐煜莹的儿子能有什么出息,但却也没想到江之鹤会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不过徐煜迟倒没有什么怒意,他精心培养江之鹤,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因为他是一步好棋,可同时,他也是不定的变数,现如今,这枚棋子亲自把把柄送到了他手里。

    他是个商人,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