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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他简直想要得发疯(H)

    她按捺住心底的惊吓,坐直身子,吞了吞唾沫,问道:“与婚书?”

    敢情他这么一大早跑出去是去弄这些事了?

    凤泠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是不是惹祸上身了?

    贺之见她如此反应,以为她不信,便将方才刚写好的与婚书递给她,道:“我知道,没有事先问过你的心意有些不合礼数。可我做这些,是想告诉凤姑娘,我贺之绝不是什么没担当的软骨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言语间,尽是诚恳。

    说着,又将一沓银钞递给她:“这些是我今早去钱庄取的。凤姑娘如今没了娘家,嫁妆应当由我出,这些你就先收着。”

    凤泠接过大致数了数,这一沓至少能在徐州城内买个下人齐全的大宅子了。

    现在的富商都这么有钱么?随随便便送人这么多钱?

    震惊之余,凤泠又看了看那与婚书,大意是说她是他的良辰绝配,非她不娶,若婚后离弃便净身出户。

    真是完蛋,怎么惹上这么个一根筋的呆子。

    凤泠轻叹口气,将与婚书和银钞还给他,道:“贺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如你所说昨夜不过是酒后误事,不必放在心上。至于这与婚书,我是不会收的,倒劳烦贺公子费这么一番心思了。”

    进门前,贺之曾幻想过少女无数的反应,虽说大雍民风开化,可未婚私通被人知晓那也是会被臭骂一生的。

    他以为凤泠会哭他昨日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所以才一大早做了这些事好让她放心,谁曾想她好像并未放在心上。

    “凤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怕那日歹人追来找你我的麻烦?你放心,我贺家虽说不是什么豪门显贵,区区贼寇却也能对付。你若是怕自己家世不好,也可放心,我爹娘素来都只看人品不看家世。”贺之皱眉,语气甚是急切。

    “呆子。”凤泠忍不住轻笑一声。

    她无奈地摇摇头,抓过男人的手,将东西悉数放在他手上,道:“贺之,你算是我这么多年来头一次遇到的呆子。我呢,素来浪荡惯了,成亲之事对我来说犹如煎水作冰——这辈子都不可能。你为人正直,日后必将高中,大有作为,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说罢,捡起地上的发带随手绑了个马尾,起身便要离去。

    不想昨夜行房太过剧烈,竟是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贺之见状连忙上前将她扶住,却不想一脚踩滑,二人双双往榻上倒去,他怕磕到她,忙腾出一只手垫在她脑后。

    凤泠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畔,柔声道:“看来贺公子很是舍不得小女呢。”

    说罢,还恶作剧似地舔了舔他的耳垂。

    贺之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拨,红着脸慌忙起身,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桌上,抛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便落荒而逃。

    见他走了,凤泠这才收起玩味的表情,起身稍作整理,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临走时还不忘顺走桌上几张银钞。

    儿女情长什么的,她可不屑一顾,当务之急是要回魔教报仇和弄清楚她如今的身份。

    前几日她托贺之去找过秋霜的下落,虽说不知道秋霜的姓名,但她画了张画像,谁曾想竟被人认出是一具抛尸城外的女尸。

    据说死时衣衫不整,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下身还被残忍地塞了石头木棍,至今仍未抓到凶手。

    这样的手段何其残忍,就算是凤泠,听到了也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可她如今还不够强大,要想报仇雪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想罢,她抬手摸了摸藏在胸口的令牌。

    那日她试探过贺之,后者对这令牌一无所知。怕再度引来杀身之祸,她不敢大张旗鼓地打听这令牌的信息,只能同秋霜一样,悄悄藏起来。

    出了别院,凤泠先是拿银钞换了些碎银,接着又去置办了几身行头,买了些紧要的武器,这才找了个酒楼落脚歇息。

    彼时少女一袭绯衣,红带束发,一手持剑,背着个花锦包袱,江湖气质十足,十分惹眼。

    凤泠刚落座点了几个小菜,对面便来了个不请之客。

    她蹙眉,眸光凌冽,不加掩饰地打量起对方来。

    只见来人约莫弱冠,从头到尾一身墨色,手持一把无字折扇,生得一双桃花眼,眸中满是轻浮,像是个纨绔子弟。

    凤泠余光一瞥,周遭分明还有许多空座,这人莫不是盯上她了?

    正想着,便听那人道:“看姑娘这打扮,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在下天息派祁晋,不知姑娘来徐州是否也要去长乐门参加武林大会?”

    天息派?那不是和长乐门齐名的武林正派?想来此人武功应该不差。

    凤泠藏起先前的疏离冷漠,故作狐疑:“莫非祁公子也?”

    祁晋点头,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不过我听师父说,长乐门的白听云会在这次武林大会佼佼者中选出自己的夫婿。”

    白听云,凤泠的脑海中倏然闪过一些不好的回忆。

    她三岁那年被大师兄白一珂捡回长乐门,被长乐门掌门收作弟子。不曾想一年后掌门夫人诞下千金,自幼娇生惯养,嚣张跋扈。因她模样生得周正,练功勤奋,便引来白听云不满,不仅设计陷害她,甚至挑拨她和掌门的关系,以至于最后她和二师兄白一河被逐出师门。后来,却不知为何江湖上竟说这白听云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听得她忍不住翻白眼。

    不过白听云素来心高气傲,自幼非大师兄不嫁,如今怎么会撇开白一珂去选婿?

    凤泠见他兴致不错,扬眉打趣道:“看来祁兄是想去做那美人的佳婿?”

    祁晋笑而不语,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还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凤泠,水字泠。”

    话音刚落,此时厅中说书先生恰好说道:“上一回,咱们说到那前任魔教教主,大名鼎鼎的蛇蝎美人——凤泠,是如何被逐出师门。今天,咱们就来说说这蛇蝎美人是如何登上教主之位的。

    “话说自凤泠入魔教以来,因生得娇柔妩媚,很快便引起了当时魔教教主沈暮的注意。沈暮那可是臭名远扬的冷面阎王,手段极其残忍,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别说是魔头了,很快沈暮就栽在了凤泠身上。

    “二人各怀鬼胎,成日缠绵厮混在一起。终于,有一日凤泠在二人欢好时,一剑刺死了沈暮,这才夺得了教主之位……”

    “当真无趣。”凤泠不屑一顾,径直吃着刚端来的小菜。

    全然未察觉到男子极其复杂的眼光,似是残忍,似是阴鸷,却又转瞬即逝。

    吃了两口发现祁晋好像并未点菜,凤泠抬眸扫了一眼桌上的小菜,最后将一碟拌黄瓜推到他面前,“喏,不必客气。”

    祁晋看着她面前又是拌牛肉,又是三杯鸡,嘴角一抽,“凤姑娘,实在大方。”

    嘴上嫌弃,却还是老老实实吃起了那拌黄瓜,想起她方才那番话,祁晋不由好奇道:“也不知凤姑娘是哪里的人,怎么好巧不巧和那晦气的女魔头撞了名字。”

    凤泠头也没抬,只道:“我不是什么门派弟子,一身三角猫功夫全是爹娘教的。不想数月前家门惨遭不幸,这才一人闯荡江湖。”

    “既如此,不然你来我天息派如何?你做我的小师妹,我保证这江湖日后没人敢欺负你。”言语间,祁晋一双桃花眼几乎笑成了弯月,语气中满是引诱。

    见状,凤泠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筷子另一头轻挑男人下颚,学着他的语气道:“不如祁公子做我的男宠,我保证这江湖日后人人欺负你,如何?”

    祁晋一愣,一向在花丛中闯荡惯了的他居然也有被花刺的一天。

    他却也不恼,脸上满是玩味,“凤姑娘可比我想得有意思。我在武林大会等着凤姑娘的‘宠幸’。”

    说罢,便转身摇着扇子翩然离去。

    凤泠看着那背影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却又说不出像谁,干脆将其抛之脑后,听那说书先生继续瞎扯。

    -

    吃饱喝足,凤泠便在城东找了处客栈歇下。

    酉时刚过,便有人找来,说城北别院的贺公子想与她谈一谈。

    凤泠本想回绝,转眼一想,干脆让那人回去传话,说是戌时好悦客栈相见。

    因住的是上等厢房,房内有个大浴桶,凤泠让人抬了热水进来,一边沐浴,一边运功修炼。

    昨夜大抵是贺之的第一次,效果竟然不错,她如今已然恢复了三成功力,简单用剑绰绰有余,就是掌法拳法稍弱。

    不知过了多久,凤泠正在兴头上,倏然听有人叩门,“凤姑娘,是我,贺之。”

    来得正好。

    凤泠起身,随手拿了件外衫披着,道:“进来吧。”

    贺之依言推门而入,本想开着门以免他人传些什么闲话,不想屋内水汽氤氲,透过屏风看到女子裸露的玉足,吓得他连忙把门关上。

    凤泠正擦着秀发,全然不顾身上水汽未干,皎洁外衫紧贴肌肤,如薄纱般轻笼少女曼妙身姿。

    瞥见胸前两颗粉嫩的突起,贺之倏然红了脸,他别开眼,磕磕巴巴道:“竟、竟不知姑娘在沐浴,是、是在下唐突。”

    见他杵着,凤泠坐在榻边,道:“那边有个干净的帕子,劳烦贺公子拿过来给我擦擦头发。”

    贺之正心烦意乱,话也没听明白,以为是要他拿帕子帮她擦头,便取了帕子走到她跟前,细细擦拭起她滴水的秀发。

    凤泠微微一愣,干脆顺势擦起上身来,又是玉颈,又是手臂,漫不经心道:“不知贺公子找我还有什么事?”

    贺之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动作一顿,本是放心不下她不辞而别,以为是自己将她吓跑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见他半天没吭声,凤泠起身踮脚勾住他的脖颈,故意往他身上贴,语气轻挑:“贺公子,莫不是想我了?”

    少女双颊微红,双眸含水,周身散发着一股摄人的清甜,酥胸在挤压下显得格外丰盈饱满,竟让他萌生出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

    喉结微动,他正想着说辞,却不想凤泠竟一口吻上了他的喉结。

    又是吮吸,又是舔舐,几乎挠得他心尖发痒。

    就在他忍不住沉沦其中时,少女倏然松手,后退两步,眉眼间带着些许委屈与失落,“贺公子好像并不喜欢我这样呢。”

    喜欢!他喜欢的!他简直想要得发疯!

    只一瞬,什么道德人伦纲常通通抛之脑后,贺之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拖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

    不同于那夜醉吻,贺之似是清醒,却又胜似清醒。

    长舌直驱而入,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掠袭着她柔软的唇舌,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凤泠也没闲着,一边享受着这个激烈的吻,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衣物一松,贺之便将她压倒在榻上,一手蹂躏着她的酥胸,或是轻抚,或是揉捏,还不忘照顾那颗战栗的花蕾,一手则拨开半湿的薄纱,顺着细腰向下探去。

    指尖探到湿润的穴口,贺之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进去。

    花穴艰难地吞吐着异物,手指愈是深入,便绞得愈紧,他不由轻轻做起抽插的动作来。

    凤泠很是难受,随着男人的动作,她愈发渴望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

    再也忍不住了,她娇吟起来:“贺之,唔……插进来吧……”

    不是贺公子,是贺之,是他的名字。

    像是倏然掉进了蜜罐,装得一颗心满是蜜糖,贺之抽出手指,舔舐着上面晶透的爱液,随即把着阳物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他记着昨夜她疼得秀眉紧蹙的模样,动作因此放慢放轻了许多。

    这一点点的探入,让他倍感折磨,他很想一鼓作气插到最深处,撑开她的每一处褶皱,蹂躏她的每一处嫩肉,在她身上烙满他的印记。

    可他不能,胴体软嫩细腻如水,贺之生怕弄坏了她,抽插中都带着小心翼翼。

    凤泠见他憋得额间青筋暴起,挺身贴着他耳侧故作失落道:“怎么还不如昨夜喝醉了呢?”

    这样挑逗的话语让贺之冲破了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双手掐着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都用了十足的力,好似要将插到她心里去,花穴被迫承受着阳物一次又一次的攻入,只能颤巍巍地吐出二人交合的黏液,甚是可怜。

    凤泠时不时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额发被汗水浸透,眼角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俨然一副被蹂躏之态。

    贺之却觉得还不够,他抬起少女一条腿放在肩上,就着这样的姿势再度抽插起来。

    穴口因这姿势被迫容纳下男子完整的阳物,完美贴合住其根部,每一次抽插都教人欲仙欲死。

    凤泠忍不住求饶起来。

    在那一声声呜咽与呻吟中,贺之抵住花穴狠狠释放。

    凤泠几乎咬破了下唇,这才在高潮中运气吸收男人的精气。

    欢爱过后,贺之将她搂在怀中,语气温柔:“阿泠,平州有许多美食美景,待我科考过后,同我一起回平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