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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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想叫他名字,发出来的却只有含糊的声音。你忍不住在脑海里描摹温灿之的面孔,却又被身体上的束缚回想起起那鬼做的恶事。你满心的痛苦和怨恨,又夹着困惑和委屈,寂静的房间要把你逼疯了,温灿之,温灿之,无所谓了,别让我一个人—— 然而,突然传入你耳朵里的却是嘈杂的声音:脚步声、木地板的吱呀声、交谈声甚至相机快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那声音由远及近,你忍不住咬紧牙关,有什么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来。 这是怕什么来什么吗? 还是说,这也是他施加于你的惩罚的一部分呢? 你几乎是恐惧地死死盯着门口,穿戴整齐踏进房间的果然是你的同学。每个人都好奇地四处张望,或是指指点点,或是互相交流,你的印象里,这是他们第一次踏进这个宅子。 很难有什么词汇可以准确地说出你的心情。难堪?那太轻描淡写了。这像是发生在什么低俗的色情片子里的故事,放在大学男生宿舍里都会被骂一句扯淡的那种,但事情就是发生了,你此刻正在一队同学的眼皮子底下被一堆乱七八糟的色情玩具操着。谢天谢地,他们看不见。 温灿之跟着队伍走进来,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长发整齐的披散在身后,一身精致的衣裙,连丝褶皱都没有。他走路轻手轻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鬼的缘故,一点声音也没有,恍惚间,你意识到,你们——你和他,确实已经和旁人不在一个世界了。那些校园的日常,前些天还出现在生活里的那些人,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其他人”。周遭的一切都和你毫无关系了,你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坏极了的鬼了。 温灿之轻巧地坐在你身旁,冰凉的布料紧挨着你赤裸的身体,你忍不住地发抖。他随手抹开你糊了一脸的泪水,又把手指探进你的嘴里,手指划过口腔,最后夹起你的舌头玩弄。他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在你眼前拉开,液体拉成银线,最后滴在你的胸口上。温灿之解开固定你下巴的口枷,低下头和你接吻。 你几乎是渴望地迎上他,迫不及待的吮吸他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你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齿,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下来。你并不满足,牙齿叼住他的唇瓣,你很用力,好像有血腥味弥漫上来,分不清是你的还是他的。鬼会流血吗?你在恍然间想。你的动作越发粗鲁,像是野兽,在他的唇瓣上不停啃噬,却仍不满足,还去找他的舌头,却被温灿之捏着后颈拉开了。 “做什么?”他问。 你大口喘气道:“你干什么走,你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我都还没走,你凭什么离开我?” “啊,”他眨眨眼睛,像个不大的少年人,“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有点高兴。” 他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伏下头,顺着你的胸口往下舔吻,最后停在下腹的纹身上。你的性器正好顶着他的喉咙,他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又一口咬了下去。 “但是……” “唔!疼……” “假的。”温灿之说,“一有机会,你还是会逃。” 温灿之翻身跨在你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的手腕被绑在头顶,大腿也被打开,脚踝和大腿被红绳捆着。他捆得很紧,长时间的束缚让你的身体感到酥麻,仿佛失去知觉。绳子粗糙得很,被捆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你挣扎了很久,现在早没了一点力气。 “……拿开,”你说道,“拿出来。你自己来操我,不要那些。” 艳丽的鬼挑高眉毛,倒是按你说的做了。冰凉的手指探向你的穴口,被撑开的肉勒在银球上,他一碰,你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 他灵巧的手指扣在银球的花纹上,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时间被放慢了,每一道精细的花纹都被你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了,若是放在平时,甚至可以轻易被大脑描摹出来。你的下体止不住发出“丁铃铃”的声音,体内剩下的三颗缅铃还在自发地颤动,你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他便伸手去够下一颗。然而埋在穴肉里的银球哪儿那么容易掏,他们被你的小嘴吃得死死的,你又因为快感忍不住夹紧穴口,在颤动的刺激下,那媚肉又收缩一番,恨不得把它们吃得更深。 “放松点儿。”他用另一只手拍你的臀肉。本来已经被夹住的银球因为你的动作滑出,动作间操过前列腺,你像条脱水的鱼,在他手底下扭动。 “哈啊……” 好难受。你的前端还被串珠操着马眼,一丝精液都射不出来,胀痛混着射精的渴望,欲望不上不下。 “……这是主人房吗?”一个声音近在咫尺。 你睁大眼睛,说话的人正是和你关系最好的兄弟。他正站在桌子前,观察房间的布局。他离你好近,一伸手就要碰到的距离。温灿之抓住你走神的时机,夹住最后一颗缅铃,从你的后穴拔了出来。 “呃啊!” 那球上沾着浊液,让本来清脆的铃声都粘连了许多。温灿之随手把它扔到地上,银球滚落在另一个同学脚旁边。 你无暇顾及这些了。那鬼几下退下裙子,勃发的阳具抵了上去,一个挺身,直操到最深处。你的小穴热情地包裹着他,肉穴早就被操开了,但是手指和玩具哪比得上这肉刃,饱胀和满足感窜进大脑,酥麻的痒意终于得到了缓解。你忍不住渴望更多。 “用,用力一点,”你含糊地要求,“啊啊……灿之!” 温灿之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双手掐在你的大腿根上,手指尖陷进肉里,把你本就被大张的双腿分得更开。他的动作凶狠极了,每一次撞击都操到尽头,耻骨撞在饱满囊袋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退开的时候只剩下圆润的龟头卡在穴口,他的阳具微微上扬,每一次动作都狠狠碾过腺体,最终撞在深处。你被操得失神,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开,又被他一把拽回来,这一下操得最凶,快感如泅水一般,汩汩而来,你直接被操出干性高潮。 “拔……拔出来……”你喘息着说。 温灿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嗤笑,一手扶上你的性器,下身的动作却没停,却缓慢起来,变换着角度一样在穴道里研磨,却比刚才的粗暴动作更加难以忍受。他手上的动作倒是快,串珠拔了出来,本来紧闭着的小口都合不上了,可怜巴巴地张着嘴。你本以为会直接射出来,精液却像失禁一般,随着男人手上恶意的捋动往外淌。 你张着嘴喘,快感却让你发不出声音,只好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手上沾满了你的精液,全涂在了你起伏的胸口和腹部上,最后手指沾着白浊伸进你的嘴里。 “舔干净。”他命令。 你乖顺的伸出舌尖,像口交一样舔他的手指,把自己的精液吞咽下去。口腔里是淡淡腥味,黏腻极了。你又开始嘬他的手指,他便用手操你的喉咙,快速地抽插动作让你忍不住皱眉。 你故意夹紧了后穴,果不其然,温灿之“嘶——”的一声,阳具狠狠地操了一下。他拔出手指,身下也退开一些,轻易就把你翻了个身,又一次把你摆出雌伏的姿势。坚硬的桌子正好磕在膝盖上,疼痛本应该直冲而上,但是在快感的挤压下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温灿之双手掐在你的腰上,抬高你的臀肉,方便他操弄。这个姿势进得最深,每一下都带着恨不得要把你干穿的力道,你感觉自己就像块任人宰割的肉,在男人的手下和胯下随他揉捏。 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无法遮盖的,你和他天生契合,温灿之操得你脚趾都蜷在一起,性器上下甩动,零星的液体都被甩在桌子上,你抬着头张嘴浪叫,唾液全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哈啊……再用力一点!好棒……唔嗯!” 眼前混乱一片,几个人在你眼前走来走去,有人正拿着相机拍照。黑洞洞的镜头好像正对着你的脸,也可能没有,快门声和交谈声穿过你的耳朵,都不如你叫的响亮。 “……器具都保留得很完好。”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出现在你眼前,正落在你的口水上,又接着往前伸,好像虚幻一样穿进你的身体。 “温灿之,温灿之……好深……啊!” 臀肉很疼,软肉拍打在耻骨上,臀肉被揉得通红,大腿上的红绳都被激烈的动作挣脱松了,白肉上的痕迹红得刺眼,麻绳留下的凹凸印记清晰可见,让温灿之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消失殆尽。他伏在你身上,牙齿啃咬在后颈,像是野兽标记一样,犬齿恨不得咬紧肉里。他的一只手在你的胸口上乱摸,胡乱间把夹在左乳上的蝴蝶夹子弄掉了,金属碾过乳尖,巨痛像针扎一样,袭上脑海的却是异样的快感。他的手毫不留情的在乳肉上揉捏,指尖掐着乳头拉扯,火焰便从乳头遍布全身,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火焰里被灼烧,两个人像是要在火焰里烧成灰烬一样。 他低沉的喘息响在你耳边,盖过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好痒,耳朵痒,胸口痒,被操得泥泞不堪的肉穴也痒,全身都痒,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而鬼带来救赎,你艰难地回头和他接吻,像两只不知克制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你用尽全身力气转过去,仍被束缚的手臂套过他的脖子,把男人拉下来,胸腹互相摩擦,另一只乳夹也被蹭掉了,被男人随手抛开。你被束缚了许久的双腿也终于自由了,你胡乱地蹬开绳子,长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他的性器碾过你肠肉里的每一寸,两人分泌出来的淫水被拍成白沫,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动作流出来,你全身都湿透了,温灿之精致的衣服也终于被拽的一塌糊涂,你也学着他的动作啃咬他的脖颈和喉结,他领口的几颗盘扣都被扯开了,你便去啃他锁骨。 最终,温灿之射在你深处。冰凉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嫩肉。他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搂在你的腰上。你的牙还嵌在他的皮肉里。 “我真喜欢你。”你含糊不清地说。 他低低地笑了,胸腔跟着震动,你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平复着呼吸。 他在一片混乱中说:“我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