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精盆1:通奸罪的刑罚,盖章性奴印,木马游街高潮
傅阳一睁开眼,面前是一望无际的纯白,却不令人感到刺目。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飞驰而来的货车,和驾驶座上昏昏欲睡的大胡子司机,随后一阵剧痛,他便失去了意识。 在正面迎接那样时速的车身撞击后,几乎没有人可以活命,所以他现在是死了?这白茫茫的地方是阴曹地府还是天堂?傅阳一心想。 机械的女声突然响起:“编号64892任务者,欢迎您的到来,这里是空间中转站,您将在这里接收系统发布的任务。”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实在突兀,傅阳一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心率加速之类的生理反应。 傅阳一惊魂未定,花了几秒钟时间强行冷静下来:“我必须要做吗?有什么好处?” 机械女音回道:“您在本源世界已宣布脑死亡,完成系统定制的任务后即可痊愈。” “!!!” “正在生成第一世界线路……加载完成,任务要求:宿主在该世界收集100个男性的精液。” “什么?”傅阳一大惊,“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机械女声继续道:“时限:一个月。超时将在空间站对宿主进行惩罚。” 傅阳一一下子没缓过来,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句100个男性的精液100个男性的精液……啊这!这系统是不是变态啊!不会真是内射100次吧,那可太爽了!放现实里他哪能体会到这种性的极乐啊。 傅阳一是少见的双性人,虽然外表上和男人无异,只是比一般男人精致漂亮许多,但他的下体却有两套性器。正是这第二套性器,让他天性淫荡欲求不满。 系统,你好变态,我好喜欢。傅阳一心想。 “线路生成完毕,等待宿主确认,20秒后自动确认。” “确认。” “正在传送中……传送进度20%,90%,传送完成。” 傅阳一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从纯白到黑暗再到真实世界的时间不过五秒。他恢复视觉,率先感受到的便是身体的异样。 两侧是两排精壮威武的衙役,正前方是凶神恶煞的知县。此刻他正被两个壮硕的衙役按在地上,双膝跪地,腰肢显露出优美的弧度,屁股高高翘起,乌黑漂亮的长发散落着,垂落在地上亦或顺着背脊一路滑下。 傅阳一明白了,这是个古代世界,这里是衙门,现在这情况应该是在对他严刑逼供。 他下身的衣物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修长白皙的腿和嫩生生的私处,双腿中间固定了一根铁棒,好让他的两腿大大分开。与此同时,后穴和阴穴里都被插了两根粗长的玉势,由身后的衙役快速抽插着,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情色水声。 脸蛋和屁股也火辣辣的,应该被打了不少下。 “啊,啊……不要弄了……”傅阳一放弃思考,身体的舒爽令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两根玉势插得他身体一阵阵地发软,他甚至还若有若无地开始扭腰。 “大胆淫夫!竟敢在本官面前发骚发浪,给我掌尻!” 身后的衙役听罢,不顾傅阳一蠕动的双穴对身后物件的挽留,直接抽出两根硕大的玉势,转而开始用布满粗茧的大掌左右开弓抽打起傅阳一圆润诱人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痛,我什么都招……别打了……噫呀!” 知县一听这淫夫明明是求饶,声音却淫荡软糯,分明是在逼供中得了爽,便怒不可遏地一拍惊堂木:“淫夫傅阳一,有夫之夫与人通奸,你可认罪?” 身后的衙役还在一下下规律地抽打傅阳一的翘屁股,手法娴熟且力道暧昧。他的屁股肉被抽得不断抖动,连带着下身的鸡巴和阴唇都被持续刺激着。他刚想认罪,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直直地盯着高处的知县,倏忽双眼一翻,阴穴竟是在掌尻时被刺激得潮喷出水,溅了身后的衙役一手! 整个衙门霎时陷入了寂静,连衙役也震惊得忘了掌尻,只有傅阳一的喘息声和淫荡阴穴蠕动产生的水声清晰可闻。 几秒之后,贴身服侍知县的下人率先反应过来:“大人,这淫夫连挨打都能如此高兴,这副浪荡身子就是通奸的铁证啊!现在铁证如山,大人可以直接定罪了,哪还用审!” 几个衙役也反应过来,抓过傅阳一的手就按了指印。知县木木的,面色复杂地甩下一根令签,在两边的威武声中定了傅阳一的通奸罪。 “罪夫傅阳一,与府中小厮通奸一案,证据确凿,理应治罪。现判傅阳一印淫纹若干,坐木马游街,施以淫鞭刑一百,掌乳五十,随后打入大牢,充作性奴。” “立即施行!” 傅阳一从刚刚高潮后一直晕乎乎的,在震耳欲聋的威武声中被拖了下去,途中还被衙役的大手掐了好几把红肿的屁股和细腰,逼得他动情地扭着身子,引得一行人啧啧称奇。 傅阳一被押入阴暗的大牢中。牢中有不少铁门隔间,一根根细长锁链自顶部垂下,衙役们轻车熟路地将他的双手锁好,调整好能使他被高高吊起、玉足恰好能往上抬几分的姿势。这样的束缚令傅阳一无法反抗,也令他火辣辣的挨打处愈发难耐。 当差的狱卒已经研磨好了特殊的红墨汁。这种墨汁刚磨出时十分滚烫,如同烙印一般,印在人的皮肤上便无法洗去,通常用在罪臣和奴隶身上。 上下打量着衣衫不整的傅阳一,狱卒问道:“犯了何事,印什么字?” “通奸罪,您看着印。”衙役说,“这小浪蹄子日后是要送去牢里当性奴的,而且还公然蔑视知县大人,您也可以多印些,知县大人并无数量要求。” “公然蔑视知县大人啊……果真是个迫不及待想挨罚的。”狱卒摸摸下巴,思忖着应当怎么印比较好。 给犯了通奸罪的淫荡货印字,一般都是要刻意选择犯人的敏感处的,这样才能引得后来人不断凌虐这些骚处,好让淫荡货尝尝厉害。 狱卒抬起傅阳一的下巴:“这脸蛋连挨了打都这么漂亮,毁了可惜,不能印在脸上。”又扯开他的前襟,露出大片雪白中透着诱人粉红的胸膛,伸手用力捏了捏傅阳一的乳头。 “呜……!疼……” “两边骚乳可以印。”狱卒松开傅阳一被捏得微微发硬的乳头,转手继续开始掐弄抚摸起他的小腹、腰肢、腿根和屁股。 “咿,哈啊……哈啊……嗯,呜……” 足足被玩弄了一刻钟,傅阳一才感觉到身上游移的大手有停止的意思。他娇喘着扭动身子,想并拢双腿磨逼来缓解欲望,奈何双腿之间还固定着一根铁棒,强迫他大张着腿任人蹂躏。 狱卒思忖了一会儿,率先拿来两个单字印章,浸透了还冒着热气的红墨汁便往傅阳一的双乳上印。 “咿,咿呀——烫,烫……”敏感的乳头受到淫虐,傅阳一止不住地尖叫起来。 “啪!啪啪!啪!” “浪货,闭上你的骚嘴,好好挨罚!”衙役适时在傅阳一身后掌尻,抽得他直颤抖,两个淫穴再次开始隐隐兴奋,也抽得他不敢尖叫,只从嘴边泄出一阵阵的抽气声。 墨汁十分炽热,再加上印章表面本身带有的粗粝质感,两颗脆弱的乳头又嫩又敏感,直激得傅阳一浑身颤抖、不住喘息。 印章在傅阳一身上停留了半刻便被拿了下来,只见傅阳一的两个乳头可怜地肿胀着,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已经从稚嫩的粉色被虐成了艳丽的玫红。他的双乳上平白多了两个硕大的红色方形边框,边框里则是显而易见的字。左胸是“性”,右胸是“奴”。 接下来,狱卒分别在傅阳一的左大腿内侧、尾椎骨处以及肚脐下方印上了硕大的“淫夫”、“便器”和“荡货”字样。鲜红的边框和字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清晰,也异常淫荡,饶是这些差役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荡夫荡妇,也被面前这个漂亮诱人的青年激得下体发胀。 “印了这些个淫纹,是终身只能当淫奴的,到哪都会被人抓着百般凌辱,日后可别想着逃跑。”衙役们冷笑。 狱卒满意地看着被汗水浸得浑身皮肤水光发亮的傅阳一,吩咐道:“把他的衣服扒了,换上性奴的胸衣与亵裤,可以直接上木马了。这淫夫在公堂上态度恶劣,下官建议选择玉饰最壮硕的那一架,好灭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的淫性。” 衙役们纷纷点头,在傅阳一失了神的表情下扒光了他的衣物。光溜溜的白皙酮体瞬间暴露在男人们眼前,让人移不开双目。 随后,傅阳一被换上了性奴专用的胸衣和亵裤。那黑色胸衣说是胸衣,实则根本遮不住一丝隐私,正面直接开了个大洞,让傅阳一小巧的双乳和奶头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随之一起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那明晃晃红艳艳的“性奴”二字。亵裤更是夸张,只有几缕细细的黑色布料连接着两侧,将傅阳一圆润的屁股勒紧了,从布料的缝隙中挤出数股嫩肉。 衙役们连押带推地将傅阳一带到刑具室,果真挑选了那最为魁梧的木马。那木马上两根粗壮狰狞的黑色玉饰栩栩如生,连纹路都雕刻得与寻常男性无异,足有婴儿小臂那么长,正勃发等待着去填满不知廉耻的淫荡双穴。 给那两根硕大玉势涂抹上大量润滑膏,衙役们便将傅阳一的双穴对准,狠狠按压下去,不给他一丝喘息适应的机会,直接把那两条修长漂亮的玉腿锁在两侧,使他无从挣脱。 “啊啊啊!啊——太大了,呜……等、等……” 冰凉粗壮的玉势毫无保留地插入傅阳一的双穴深处,由于长度夸张,后穴里那根玉势甚至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块儿龟头形状的凸起。被填满的快感令他喟叹起来,眼中不由得滚落几滴泪花,精致的眼尾也泛上诱人的薄红,如同艳丽的红墨滴入清冽的溪流,绽开一圈儿美而脆弱的色彩。 “这小贱奴果真够淫荡,连挨罚都能得了趣味,看他这小红脸儿,指不定多舒爽呢。” “骚货,留着力气上街再叫吧,你这两个淫洞可有得受了!”一名衙役讥讽道。 傅阳一听罢,朦胧着眼,哼哼唧唧着不再叫床,但不住扭动的腰肢和妄图伸展的双腿依旧在明晃晃地对众人诉说着他的淫荡。 衙役们给傅阳一挺立的双乳戴上两个铁制乳夹,引得傅阳一又浪叫了几声。乳夹连着长度数米的细长铁链,届时在游街时由两名衙役一左一右牵着,走在队尾随时拉紧,防止受刑人弯身躲避刑罚。 一切准备就绪后,傅阳一的全身都被束缚着。他近乎赤裸,双腿牢牢定在马鞍两侧不得动弹,脖子上套了一个铁环,后颈垂下的铁链正好锁住身后的双手。他乌黑漂亮的长发散开,垂落在身前身后的马背上,却盖不住任何一处身上的印字。 衙役们将木马牵出阴暗的牢房,走了一段颠簸的山路,这才看到了前方城镇的影子。傅阳一已经快被逼得高潮了,两根玉势在颠簸的路上不断撞击他的敏感处,令他断断续续呻吟了一路。 进了城,路上所有居民便将目光投在傅阳一身上。这些目光中有讥诮,有咒骂,有探视,更多的则是淫邪。居民们自发地聚在一起,准备围观游街的木马。 “又来一个荡货!这次的不知道会怎么罚。” “啧啧,上回那个小美人可是只被抽了两下鸡巴就哭唧唧地昏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个能挨多少时辰。” “从没见过如此美貌的,不知犯了何罪?保不准是勾引大官人了被抓包吧,哈哈。” “听说是通奸,还在公堂之上挑衅知县呢。你们看他的身子,足有四个印字!寻常性奴多是印一个的,态度恶劣的顶多也是两个,这个骚货被印了那么多!胆肥果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哪是四个呀,你仔细看看,那腿儿侧还有个呢。” “嘿!还真是!五个印字,真是闻所未闻!” 傅阳一听着这些声音,感到有些羞赧,便不自主地弯了点腰,谁知马后的两名衙役同时一扯铁链,他艳红的乳头便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啊!啊……骚奴知错,大人们别扯了,呜呜……”傅阳一迅速挺起背脊,开始求饶。 “淫鞭加十,掌乳加五。再有下一次,就不是加这么几次罚的事儿了。”衙役呵斥道。 “呜……呜……骚奴不敢了……”傅阳一呜咽。 见了这一幕,围观人群炸开了议论声。竟然是淫鞭!挨了淫鞭,那通常都要去当军妓的!然而最近也没有仗要打,也没听说哪位将军带兵出塞啊? 没理会嘈杂的议论声,领头的衙役大声道:“罪夫傅阳一,因犯通奸罪,且藐视公堂,现施行第一项刑罚:木马游街。民众只可围观,不可扰乱行刑!” “开始行刑!”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几个衙役分别按下几个机关,那木马便有了显着的变化。原本静态的木马开始前后摇摆起来,傅阳一双穴里含着的玉势也有了要动的趋势,随即竟开始缓缓旋转。 “啊,啊,不行……骚穴受不了了……呜……” 傅阳一在路上的颠簸里受尽了淫行,两个穴哪还受得住?被这么一刺激,身前的鸡巴几乎是瞬间便射出一股白精来。 这场面实在太过香艳,群众中爆发出一阵议论,有说傅阳一淫荡的,有说他不知廉耻的,更有甚者大放厥词道自己的大鸡巴定会操得这小骚货求饶连连。 “肃静!”衙役大声道,“木马,起!” 傅阳一刚射完精,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可冷冰冰的木马哪懂照顾他的感官?在衙役们的操控下,这台巨大的木马开始剧烈晃动,直顶得傅阳一身体上下耸动,两颗肿大的奶头也乱晃着,锁链也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看花了人们的眼,也听得人蠢蠢欲动。 “啊,啊,哈啊……不要再插了,骚货才刚高潮……呜呜……” 在高潮余韵中挨操,使得快感成倍的增加,傅阳一痉挛了一阵便晕了过去,却很快被胸前传来的痛感弄醒。衙役们看他弯了腰,便狠狠扯了乳链。 “淫鞭加二十,掌乳加十!”领头衙役呵斥道。 衙役们牵着木马开始游街,路过观赏的人无一不为这淫夫的淫态所义愤填膺。傅阳一刚开始还觉得羞赧,游了一会儿后便也习惯了。不挺直腰板便会被扯乳链,还会被加罚,他也就挺起腰板给人看,羞耻感也逐渐成了奇异的快感。他一边尖叫一边断断续续地射精,一受刺激就爱流眼泪,几条街游下来,便成了满脸泪痕的哭包。 “这骚货奇了嘿!被这么多人看着受辱也能得趣,到底在受刑还在拿赏?” “瞧他那眼泪掉得,要不是鸡巴挺着,还以为多疼呢!” “真稀罕呐,这等尤物当了军妓,那得多受宠?哈哈!” “受宠?这等骚货让兵爷轮,不过三天就给轮成精盆了。” “那可不就是受宠?我看他可喜欢得紧!” 两根玉势在傅阳一体内同进同出地大力抽插着,后穴里的玉势不断鞭挞他的骚点,前穴里的玉势毫无技巧地猛干,激得他淫叫连连,在淫虐中不断地射精和潮喷。 待到最后一条街游完,傅阳一已经挨了两个时辰的操干了。当衙役们将他从木马上取下来时,他像是刚过了遍水一般,津液从嘴角渗出些许,眼角还在掉着眼泪,身上分布这一层薄薄的汗,两个穴更是软烂无比,可怜兮兮地喷着骚水。 “罪夫傅阳一,木马游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