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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大鸡巴叔叔操死熏熏了别搞了再搞小穴就要

    我是一个公务员,平时真的是很闲。除了工作、陪女友,还有大把的时间用来挥霍。所以有一段时间就迷上了网游,而我又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不管什么网游,顶多玩它个一月,也就放弃了,这样玩了半年,觉得更加的没趣了。

    可是最近这种情况有些改变,关键是有个朋友介绍了一个很有「情趣」的游戏--劲团。刚开始玩着游戏的时候,觉得特别无聊脑残,完全没有娱乐性。

    可是经过损友的介绍,我很快了解了这款游戏的真谛。这款游戏有很多的少女玩,只要你技术好,装备好,很快就等挂到很多的玩游戏的女孩,然后现实生活中圈圈叉叉就另说了。

    我这人玩这种游戏天赋的确不行,可是毕竟还有点闲钱。迅速花了点钱搞了一身套装,先搞搞帅,手头在大方点,迅速在游戏里认识了很多女孩。当然了,其中有不少人妖倒是真的。经过一段时间的鉴别,终於锁定了一个女生,而且经过了解,竟然是和我临市的,我不禁蠢蠢欲动了。

    经过几次视频,知道她还只是个高 中 生,今年高 三。本来以为视频会让她感觉年龄差距大,没想到她比我还开放,一口一个大叔调笑我。我当时就心里暗下狠劲:我不操翻你,就跟姓了。在游戏里,我叫她熏熏,她叫我大叔,虽然没有老公老婆的叫,但是我感觉更加的兴奋,觉得有种违反禁忌的感觉。熏熏有时候跟我聊天,都不经意的提起她的衣服发型都是同学中最好最新颖的,在加上技术好,在班上被称为劲女皇。我嘴上认同,心里还在想:操,还不是我的钱,嘿早晚要你补偿回来。

    果然,机会来了。这个国庆,熏熏和她同学出来旅游,要玩上两天。我当然很殷勤的请他过来玩,本来她还想拒绝,可是在我提出3星酒店两天全包的诱惑下,还是决定答应了。

    那一天,我很早就跑到火车站等她,当时就在想:平时等女朋友也没这么殷勤啊,难道这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好不容易等到火车来了,我望着下车的人群寻觅着熏熏的身影。等到人下光了,还是没找到人。「咦?怎么没见到人,难道是小妮子放我鸽子。」心里正在暗恼时,就感觉肩头被人一拍。但是心里正在想坏事,再加上做贼心虚的感觉,着实被吓了一大跳。猛一回头,就发现是个穿着纯白色线衫的女孩,下面是一条过膝的褶皱短裙,双腿套着一双黑丝中袜,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再抬起头细细打量对方的面容,只见一双大眼睛正在带点促狭的看着我,红红的脸蛋被秋风一吹,更像个红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熏……熏熏」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熏熏杏眼一瞪,笑着说道:「哈,没想到你比游戏里还坏,看女孩先往下看啊。」我绕了绕头,憨憨笑着,说实话,当时真有点鸵鸟心里,还真怕遇到了熟人不好解释。

    我们从火车站一路聊到街上,这是我突然想起来,问道:「熏熏,你不是和同学一起出来玩吗,她们人呢?」熏熏大有深意的一瞥,说:「带别人不是不方便吗,所以我让她们先过去,我只要最后过去拍几个照片就好了。」听完这个,我鸡巴不禁一硬。赔笑道:「当然当然,到时候我送你过去。」毕竟刚接到人家,也不好太急色,先带着熏熏到处玩了玩,什么游乐场,街机房,还有本地有名的小吃一条街,从早上一直玩到深夜。精力真是不能和这些少女比啊,在我多番告饶下,熏熏终於答应和我去KTV唱歌,顺便休息一下。

    等我买好了可乐爆米花,来到包厢,发现熏熏已经忘乎所以的唱了起来。老实来讲,熏熏的嗓音确实不错,而且乐感也很好,比语音中的声音还要动听。连续唱了几首歌,熏熏好像才回过来,看到我正在傻傻看着她,笑骂道:「大叔啊,怎么又发呆了,难道是天然呆,还不快来唱歌。」「偶偶」我这才反应过来,老实说,我也是花丛老手了,但遇到这种年龄差这么多的女生,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刚开始是两个话筒,后来兴奋起来,两个人就公用一个话筒,美名其曰让她带音,熏熏也没有反对,所以两个几乎脸对脸的唱起歌来。一边唱,一边望着熏熏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下去。熏熏毕竟还是个女孩,虽然比较开放,但在我赤裸裸的窥视下,脸蛋也有些发红。虽然太暗看不出来,但从她脸蛋上散发出的热气我就能感觉到。我的手此时也不安分了,慢慢的爬上了熏熏的腿,刚开始熏熏还想拉开我的手,可是在挣扎几下无力后,所幸放任自流了。

    我细细品味着大腿上了嫩白的羊脂肉,滑腻的我恨不得揪下一块来把玩,嘴唱着唱着,几乎都贴着熏熏的小嘴了。「大叔,你的手真不规矩啊。」我这个时候色胆早就膨胀起来,针锋相对的说道:「不是我的手不规矩,是你的腿往往手上蹭啊?“ 」这下熏熏不不干了,挥起粉拳就向我砸来。我操,正愁么机会下手呢。

    我一把抓住熏熏的粉拳,顺势一带,就把她拉到了怀里。

    「你要干嘛?」熏熏略带惊慌的问道。

    「干吗?当然是干你了」我恶狠狠的回答。我将头深深地埋在熏熏的颈旁,一股少女的芬芳涌入,我使劲吸了一口,调笑到:「熏熏,你的身体真的和名字一样香啊。让我舔舔味道怎么样。」说着,我伸出舌头在熏熏的粉颈添了起来,少女的皮肤就是滑腻,我不禁使劲一嗦。

    「啊!」只听熏熏一声低吟。看来我是找到地方了,小骚货原来这里比较敏感。心里想着,我把手一把伸进了熏熏的上衣中,捏住她的乳头,嘴也不闲着,使劲的在熏熏脸上又添又吸。

    熏熏明显有点架不住我的攻势,「啊,你放开啊,怎么这么野蛮啊……啊,弄得人家……等会再搞啦。」妈的,还跟我装纯,我一手提着她的嫩乳,一边回答:「谁让你刚才放浪了,我现在火都被你吊起来了,不让我泻火,就在这里弄了你。」「别……」眼见熏熏还想反抗,我一口叼住熏熏的小嘴,把舌头就往熏熏嘴里伸去绞住熏熏的舌头使劲的吸吮,让你再说,老子先把你嘴把住。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动情的不得了,我一把架起熏熏的右腿,右手从熏熏的裙底伸进去,顶着小内裤往里面一抵。「啊……你」熏熏好像还想反驳,我索性拉开熏熏的内裤,伸出两个指头,捏住熏熏的阴蒂,使劲一捏,只感到熏熏的身体一阵痉挛,手上就感觉湿了一片,「呜呜……啊」熏熏整个人都被我压住,嘴已经被我堵住,整个人都被我拥在怀里。现在小白兔真是全身都陷在了大灰狼的手里了,我不由分说,拉开熏熏的上衣,就把头埋了进去。

    「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再弄好吗」

    「我想你也没在KTV里弄过吧,今天我们就来一次,老子现在火都起来了,不泄泄就要憋死了。」熏熏此时也是满身红潮了,象徵性的提抗了下,就被我轻易制服。我拉开拉链,掏出我的鸡巴,「握住!」此时的我说话不容置疑,熏熏只好含羞的握住我的鸡巴,刚一碰,熏熏手一抖,颤颤的说了句:「好大!」我笑着道:「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吧!」说完,就一边嗦着熏熏的奶头,下边还有熏熏替我手淫,真是爽的不行。

    「好了,看我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我拉开熏熏的小手,将熏熏的内裤一把拉下来,望着熏熏水汪汪的大眼睛,将鸡巴一下捣如熏熏的小逼中。

    「啊!」熏熏一声痛叫,果然是一根进洞,虽然早有预料熏熏不是处女,但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失落。妈的这样也好,老子今天就操死你这小浪货。

    心里想着,鸡巴也使上力气,一下一下插入熏熏的小穴里。这个时候熏熏是被我抱在怀里,我可以望见熏熏的娇媚容颜是怎么被我操的眉眼紧蹙,鸡巴比平时硬了一个级别,操的更加得心应手。

    熏熏抓着我的袖子叫道:「啊……啊……轻点……你搞得太猛啦……小穴都被你搞烂啦……别……别用劲。」我将熏熏放到沙发上,拉着熏熏的双臂,一下一下的操着熏熏的小逼。熏熏虽然不是处女,但是还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小穴还是非常的紧。肉壁紧紧地夹住我的鸡巴,逼得我只能更卖力的插干,一边干一边说道:「小骚货,让你刚才发骚,现在还不是被我压在下面,什么轻点,老子偏要使劲干。」说完,又卯足了力气往里面插了插。

    熏熏此时有点受不了我的攻击了,只好哀求的说道:「是……是我浪还……还不行吗,求你轻点。」我此时特别享受熏熏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我干劲十足,我低头看着熏熏清秀的脸蛋,一边抽插一边问道:「现在知道啦,说,哪里浪?」「我……我不知道啦」熏熏捂着脸,非常的不好意思。

    哪能让你这么过关,我一把拉开熏熏捂脸的双手,问道:「说,哪里浪了,不说我就操的你说,」我将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小穴里,又将大鸡巴抽出来,只留出半个龟头在缝口,做出一副要猛操的架势,熏熏一看,只能怯声声的回答道:「穴……小穴浪。」虽然听到了满意的答覆,但熏熏的小穴还是被我的大鸡巴狠插了一下,又重复问道:「熏熏,说现在在干什么啊?」「在……在做爱!」

    「什么做爱,在操穴……操逼。」我沉声说道,并且大鸡巴狠狠插进她的穴里,疼的熏熏「啊」的一声,赶紧回道:「在操穴……在操逼。」此时的熏熏已经被我玩的情迷意乱,我将熏熏翻了过来,作狗爬式,又一下狠狠插进去,双手捏住熏熏的屁股,指头都陷进了臀肉中,看着熏熏屁股一下一下被操的浪样,一边命令道:「快叫点好听的,否则我就操翻你!」熏熏此时听到我的话,回头朝我这里瞟了一眼,那粉眼带泪的样子,害的我鸡巴又是一硬,只听熏熏低声叫道:「大鸡巴叔叔,我的……我的小穴都被你的……大鸡巴操坏了,熏熏从来……从来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好厉害……求叔叔轻点。」虽然年龄差距不大,但一边操着熏熏,一边听着熏熏「叔叔,叔叔」的叫,这让我兴奋异常,此时熏熏跪趴在沙发上,一条大腿已经被我捞在了怀里,一口咬住熏熏的大白腿,一下一下狠狠操着熏熏的小逼。随着我的动作,熏熏的小腰一抖一抖的。

    「不行了……大鸡巴叔叔……操死熏熏了……别搞了……再搞小穴就要坏掉了,小穴……小穴要被操翻了……啊……好爽……操死了。」熏熏呻吟道。

    藉着熏熏的叫声助兴,我有一阵急抽猛插,「扑哧……扑哧」插得熏熏淫水四溅,娇喘吁吁。

    「啊……不行了……我要去了」熏熏一阵剧烈的颤抖,就在KTV的包厢里被我操到了高潮。

    我有高歌猛进的狠插了几十下,随后一股热流射进熏熏的小穴里。

    从今以后,除了操女友,没事的时候就叫熏熏过来玩。玩什么?当然是玩她的小穴了… 在我们老家那边儿,地方偏,结婚一般都闹得很凶,但是是只可以闹伴娘,不能闹新娘的,所以在本地伴娘很难找,新娘很多都是在外地认识的同学或者同事这种不知情的人来找做伴娘。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回老家去,只有过年回去一趟,然而每次回家时,想起当年某个同学结婚时的一次经历,至今仍让我毕生难忘回味无穷…那是高中时的一个同桌,他家更偏,在一个小乡下,而这个人更是乡里那一片的小恶霸土豪,后来去外地上了大学,某天忽然竟接到他的电话说要结婚,非要让回去参加,当时本想推掉,后来缠了半天说不够意思要人帮忙等等,只好就坐车提前回去了一趟。

    说实话,结婚一般都是那档子规矩,前一天就住在了同学家,第二天一早,热热闹闹开车放炮,我们一干子人跟着新郎官吵着冲到接新娘的地儿,堵门,叫门,闹腾了半天,门一打开,群狼们就冲了进去,我被挤在当中,就看见前面几个冲的直接扯住伴娘喊着咸猪手就在伴娘身上乱摸,摸得伴娘叽喳躲着乱叫,当时是夏天,那伴娘还偏偏穿了个裙子,粉色的小内裤都被撩了出来,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我也挤过去在那伴娘屁股上摸了两把,又软又有弹性,后来折腾得伴娘蹲在地上哭着叫了起来,一群人这才罢手。

    当时新娘看把伴娘弄哭了,脸色也有点不太好看,后来新郎又哄又是司仪的调和下气氛才又好起来,那个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伴娘也抽泣着住了声,仔细打量了一下,伴娘长得还蛮清秀,当时也不好多闹,新郎官当时也不太开心,扭过脸来冲我们骂着还说:「他妈的也不知道哪儿找的伴娘,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子结婚在这儿哭他妈的哭,这会先别乱,一会儿典礼结束了你们看着她,给你们找个屋使劲乱!」开门出车,去酒店典礼吃饭折腾到下午无话,最后拉着一群人这才又回到新郎家里开始闹洞房。下午吃过饭的时候,那伴娘就想跑,结果被新郎一把拉住,非要让她闹完洞房再走,那伴娘挣不过,被扯着拉上了车。

    一回屋里,又是喂枣吊苹果乱了一阵子,几条狼都暗中盯着伴娘也不动手,直闹腾一阵儿闹完了,新喊着:「你们老整我干嘛,晚上老子还得过洞房花烛夜了,整得没力气那会行,去去去,去折腾别人去,先说好了啊,今天我大喜,再怎么乱都不许恼啊!」最后明显是看着伴娘说的。

    伴娘听完就想往外边老人堆里藏,早被几个狼拉住叫着乱推:「哎哎哎,伴娘要跑了~ 」「等着你闹呢,往哪儿跑啊?」「走走走,一块儿去闹洞房啊~ 哈哈」伴娘被拉扯着就往屋里推,外面几个老人们也看惯不惯地笑着看,新娘也不敢吭声,我们推着伴娘就进了新郎准备好一间屋子,反关上门,直接扔到床上。

    「嘿嘿,我说刚才堵门的时候收了不少红包吧~ 」「拿出来让我们看看收了多少?」伴娘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死死拉紧了裙子吓得直抖:「没~ 没收多少,红包都在外面包里呢,你们要我去给你们拿~ 」说着就起身就要往外跑,却被一人迎面拦住,「嘿嘿」淫笑着就要搜身,伴娘哪里肯,那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就把伴娘按倒在床上,我乘乱上去按住伴娘的一条腿,手就顺着往上摸,先占着便宜暗爽了再说,摸到大腿根手隔着内裤在伴娘裆部的私处就是一阵乱摸,伴娘哭喊着乱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几个人非要起哄着扒光她的衣服要检查身体……一阵子闹腾,伴娘的上衣被扯开,几个人掀开奶罩往里淫笑看着找红包,我看闹得厉害,也抛开了顾忌,手从内裤旁边伸到了里面,伴娘叫着腿一阵激烈地挣动,我忙用力用双腿夹住她的腿,手在她内裤里拨弄着她软软的阴唇,里面毛还挺多,正摸着又有手指也钻进来抠她的穴眼,那里可是风水宝地,我毫不示弱地也挤了进去,两根手指抠到伴娘穴下的嫩肉里,她水儿流得还不是很多,大声叫了起来,伴娘上边的奶子也被几个人乱揉着,她一阵挣扎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推开几个人挣着坐起身来,双手乱打着放声大哭……我们看可能乱得重了,一群人打开了哈哈:「喂~ 哭什么哭啊~ 玩儿玩儿么……」「今天是大喜日子,都说了乱着玩儿的~ 」「别哭了别哭了~ 」劝的都是新郎外地的朋友,本乡的几个人笑不笑地斜眼看着伴娘也不吭声。

    这时新郎推开个门伸头进来:「怎么了,不能玩儿啊?闹啊!就听音图个喜庆呢!来,给你们带来货!」说着坏笑着推过来一兜鸡蛋冲同乡的说:「有生的有熟的,你们知道咱们这儿规矩,按规矩来吧!」那几个同乡坏笑着接过鸡蛋,新郎又退回去关上门,伴娘吓得看着那几个人:

    「求求你们,别闹了好不好,我…我不知道这边规矩……」那同乡其中一个淫笑着说:「马上就让你知道了,你别害怕,这边是走完规矩就放人,不干别的,就是图个吉利。」说着拎着鸡蛋走到伴娘身边,伴娘慌乱地掩着上衣夹紧了双腿,那人笑道:「你夹着腿,我怎么打鸡蛋?把她腿拉开!」旁边两个人早一个人扯一只脚将伴娘双腿拉开,伴娘哭喊着起身挣扎,早被那人掀起裙子扯开内裤把鸡蛋在桌子上一磕,伸手凉凉粘粘的蛋黄蛋清一股脑全滑进了伴娘的内裤里,伴娘「啊」地一声尖叫,那人故意扯着她内裤手向上一提,「咕唧」一下伴娘的内裤已经湿透,估计鸡蛋全粘在了她的阴部上,透明得内裤卷卷的阴气看得一清二楚。

    「哦哦哦!」一群人乱起哄着。

    「正好跟大家讲讲这边的风俗,生鸡蛋呢~ 就是叫生蛋,这第一条是预祝新郎官和新娘早点生蛋,哈哈哈哈」那人淫笑着解释道。

    伴娘双腿乱蹬着哭喊,那人却当着众人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手指明显在伴娘阴部上乱摸着:「这呢,要把蛋黄蛋清涂匀,这样才比较粘,也祝新郎和新郎不分清黄花菜浑然一体,小日子粘粘乎乎……」这时伴娘被反按着手已经哭着挣得两团雪白的大奶子从早就松掉的乳罩里露了出来,随着乱扭诱人地晃动着,看得一群人起哄着直粗喘……伴娘裤裆里摸着的那人俯在伴娘脸边说:「现在差不多已经涂得够粘了,不过好像里面有的粘水不是蛋清啊……嘿嘿」说着把粘乎乎的手从伴娘裤裆里伸出来闻了闻,淫笑着:「恩?还有些酸酸臊臊的,真奇怪了~ 哈哈」伴娘早就哭得不成样子,挣得累得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抽着哭……那人也不理他:「现在开始第二道规矩~ 」伸手合伙着那另外两人,就去扒伴娘内裤,伴娘挣不过,下身被当着众人扒得光光溜溜,只见一团阴毛裹着黄清的蛋液粘粘地贴在滑滑的阴部上,小肉唇嫩嫩得还没被多少人操过,阴唇被刚才摸得已经有些翻开,里面的嫩肉上还粘着一条粘条般的清水顺着大腿挂着……一群人看得喘着有的裤裆里涨起一团来,那同乡只顾弄来了一熟鸡蛋剥开,将白白圆圆的鸡蛋小头那边贴住伴娘的阴唇顶在她的穴眼处:「嘿嘿~ 这个呢,叫由生变熟,新郎和新娘由生变熟,结为夫妻,然后……」说着,将鸡蛋往力塞去,伴娘抖着「啊啊」直叫,还好那儿全是蛋液又粘又滑,塞到一半,鸡蛋「咕唧」一下滑了进去,弄得伴娘颤着直喘……「然后~ 这个呢,就是进洞房~ 」那人淫笑着继续说到:「进了洞房,当然还要努力把蛋生出来,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然后按着伴娘小腹往下推,冲伴娘淫笑着:「快生啊~ 这可是在祝福新郎新娘,还是你想让手指手伸进去弄碎了出来?」伴娘的下体里塞了一个鸡蛋,又涨又堵说不出的感觉,哭着咬着唇下意识地往外挤,一群人起哄看着那鸡蛋从伴娘粉嫩的穴肉里露出白头,然后一点点出来,最后「咕噜」一下滑了出来,早有那人伸手接住,一群人欢叫起来:「好!」那人把蛋用一个干净的袋子装起来:「这是今天晚上还要给新郎新娘用的,第二道规矩完成~ 」然后俯身冲旁边的人叫道:「喂~ 你去要香肠来~ 」对众人说:「第三道规矩呢,也是最后一道,这新郎新娘已经粘粘乎乎,进了洞房,生了大胖小子,最后一步,当然我们每个人是要祝他们天长(肠)地(弟)久~ 」这时刚出去那人已经把香肠拿来一堆,伴娘似乎猜到即将发生什么,摇着头哭道:「不要~ 不要啊……」那人淫笑道:「又不是强奸你~ 你不要什么了~ 」说着拿过递来的一根剥好的香肠:「这就是天长(肠)~ 要递进去来来往往,这叫递久……这只是我们这的规矩……」伴娘摇头哭喊着,已被那人将火腿肠往胯下的肉穴里塞去,浑身无力地挣着叫了起来疯狂地扭着,差点把插入快一半的火腿肠弄断……那人使了个眼色忙先抽了出来低声道:「把她按到床边~ 」几人个抬手抬脚将伴娘拉扯到床边,分开腿按住,那人这才又将火腿肠塞进去,抽送起来,弄得伴娘「啊啊」直叫~ 抬头看着哭道:「不~ 不要……你们别弄了……放过我吧……」那人嘴角抽着笑了一下:「这里每个亲朋好友大老远来,都要抽一下才算过呢,今天是大喜你是伴娘,怎么弄得跟哭丧样,喂,小五,把她嘴封住~ 」一人过来按住她的头把伴娘的嘴用胶带贴住,那人边下面抽着边如唱经般:

    「天长地久,日日夜夜,下面日日,上面夜夜,按风俗,把眼睛用黑布蒙上。」一人早准备好黑布,哪管伴娘挣扎,按着蒙住了伴娘的眼,那人脸上忽然淫笑起来,暗自嘱咐旁边的人开始逐个给我们低声说:「一会儿别闹,都跟着方哥一样做就行~ 」那个被叫方哥的又拿火腿肠在伴娘体内抽了一会儿,就拿出来,喊到:「好~ 换下一根~ 」伴娘被按在那儿「唔唔」着摇头,只见方哥居然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来,冲众人小声「嘘」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握着肉棒将龟头往伴娘屄眼儿里塞,一群人当时都只顾喘着看,从来没有见过闹伴娘打真军的,那方哥真的插了进去,就开始抽送奸了起来……当时估计大多数人都是头一次这么多人围着看,那气氛说不出的刺激,屋子的空气里渐渐弥漫着鸡蛋的腥味和交合的味道,那方哥正奸得够爽,喘着挺着屁股,但只敢把阴茎插到一半,不发生肉体间的撞击……也不知道伴娘当时发觉没有,反正仍只是「唔唔」地高一声低一声在哭着已经无力挣扎,方哥的鸡巴上已经操出了白乎乎的浆水,所以我猜当时伴娘也被刺激得很有快感,当然可能只是身体上,至少每一次插进的时候伴娘抽泣着的哭声都是高声……那方哥越抽越快,最后忽然猛地拉出肉棒,看着伴娘喘着对着床边的垃圾桶就射出了一股股白稠的浓精……这时我们已经基本排好队,方哥冲我们使个眼色点点头,喊道:「好~ 下一个~ 祝新郎新娘天长地久……」下一个也迫不及待地掏出鸡巴凑上去,旁边有人悄声嘱咐:「小心别挨着~ 」那人已经插进去屁股一拱一拱奸了起来……当时的气氛太刺激,大家都粗喘着看别人奸淫那个伴娘,又只有鸡巴在又紧又热的穴眼里插着,别的地方又都不能碰,所以都特别快,有的抽没两下就泄了出来……等我凑过去,伴娘的阴唇上已经被奸得都是白沫,我也掏出硬了许久的鸡巴往里插去,龟头塞进去被伴娘湿热的屄紧紧一包,那叫一个爽,我只管挺着腰往里戳,弄得伴娘浑身一抽,方哥还在旁边淫笑着看:「好了~ 天长(肠)地(弟)久~ 合合美美~ 」我忍住粗喘只管阴茎在伴娘的阴道里抽送,快感一波一波传遍全身,没想到这次来还能有这样好事,我看着陌生毫不相识的伴娘,自已身体的一部份都正在她的体内爽着,不由浑身一颤,马眼一松,忙将肉棒抽出来,看着伴娘射在了垃圾桶里……后来又有几个人轮番上了一遍,方哥看了看都上过了,这才高喊着:「好~今天兄弟们大老远来一场,天长地久~ 合合美美~ 就到这里,我们大家都祝新郎和新娘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说完,旁边的人乘着这说话的机会将垃圾桶拿开,这才拉开伴娘的眼罩和嘴上的胶布,伴娘早已一脸妆哭得不成样子,一群人哄着劝着把她衣服穿好,这才散开……等走时,那新郎拍着我的肩低声怪笑道:「怎么样?说让你不白来嘛,爽不爽?」「靠~ 你们这儿不会真的就这规矩吧~ ?」这已是第二天,我仍回味着那天的情景。

    新郎笑着看着我没作声:「嘿嘿~ 那~ 要看人了~ 」「不会出事儿吧?」我不由担心又低声问。

    新郎一阵大笑:「出什么事儿,只不过扔扔鸡蛋,塞塞火腿肠么不是?别的谁看见了。顶多只不过算乱得过火了点而已。」我笑着摇了摇头,乘车而去……后来自已也在外地结婚生子,就很少来往,也再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至于那个伴娘,至今也不知道是谁,是哪里人,甚至连面相也渐渐模糊了,只记得长得还是挺漂亮的一女孩…是说有关性的那点回忆,这方面她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浓缩起来是三句话:「我不想当处女了。」「屁眼?我舔啊,不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嘛。」「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三句话,跨越的是一晃几乎十年的时间。

    小木是我的学妹,比我小了两届。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时兴,但在一些有历史底蕴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小木的母亲家族在我们所在的城市,就是一个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而她的父亲则是不小的行政官员,具体坐什么位子就不便说了。所以小木算是那种典型的白富美。但她刚升上高中时,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觉得这是个典型的小怪咖,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独来独往,和同班同学都处不好关系,连男同学都不怎么愿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识的部分,既复杂又没什么意思,就略去不说。相识后,因为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个性有些相似,说话投缘,更重要的——这是我多年后想明白的——这个小怪咖其实很需要身边人的关心,而那时,走近她身边关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个。所以一来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称稀罕的朋友之一。她经常在下课时,完全不顾高年级学长学姐们奇怪的目光,晃进我们班来找我聊天。现在想想,我那时对她真是有一种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这份耐心换来了相当长时间里我在她心里特殊的位置。

    等我去读大学,就和小木暂时断了来往。直到我大三时才机缘巧合又恢复了联系。恰好那段时间我们俩都单着,很自然就开始恋爱。但这次成了异地恋,我还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读211 ,而小木则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读一个二本大学。

    确定关系后,我常会去她在的城市探望。每当我去,她就陪我住在宾馆。她的室友中早已无处,仅剩她一人还是真正的小女孩。突然发现一贯保守的小木居然愿意陪男人在宾馆过夜,骚货们无不群情汹涌,出馊主意无数。

    其实我俩在宾馆,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时对性充满恐惧。她有一个源自小学时代的恐怖记忆,有个变态曾猥亵小木,在她手心射精,还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脸上、嘴上。这段回忆给了小木巨大的压力。直到和我在一起时为止,她对性还是惧而远之。她和大学里的初恋男友相处时,连拥抱都难以忍受,因为感觉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胸口压到,这种接触使她非常恐慌。所以他们恋爱时甚至很少拥抱(默默地为她前男友默哀),总算她还愿意接受接吻,但也仅仅只是偶尔为之。

    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在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渐渐打消小木对性的恐惧。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拥抱,能接受我的抚摸,能在我面前全裸,能帮我打飞机,能给我口交,并让我射在她的胸上,脸上,尽管她仍然很嫌弃精液的气味。

    我确定小木终将有一天会完全摆脱阴影。我保持着强大的耐心,确保不让小木在性方面产生新的反感。我们之间只差最后一步,那时,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迈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个冬天,小木突然发来短信说:「我不想当处女了!」于是,那年情人节,带着给小木破处的任务,我又来到她大学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电影,逛街,将近午夜才回到宾馆。很多年后,小木说,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主动要求我给她破处,我竟还像那些想讨好女友盼望能成功骗她们上床的小男生一样,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节的流程。

    回到宾馆,我们上床。小木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上枕头,窝在被子里和我对视聊天。而是略显紧张地平躺,两腿微微张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问:你还想做吗?小木抿着嘴,很倔强地点头。

    我们互相为对方口交。那时的小木其实还是有些排斥口交。她说自己想象中的性爱是那种很美的交缠,但底部满是黑毛散发着异味的鸡巴伸进她的嘴里,还要她用舌头舔舐,尤其是联想到同样是这条鸡巴,还承担着喷出尿液的功能,她就完全无法将这种性爱方式和美联系在一起。但她始终考虑我的需要,克服自己的不适,从不拒绝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现在回想起来,小木居然从不在意口交前,我有没有清洗过鸡巴。虽然她每次都会嘟囔几句脏、臭。但有几次,我急着想让她给我口交,她也从来不管我流了多少汗,是不是刚去过卫生间,总是会皱着眉头但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吞下鸡巴。

    我理解想要好的性体验,清洗当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会做好准备。

    但有时太讲究了,也会破坏心情。后来有很多女人,无论任何时候,都非要我里里外外洗个三五遍,恨不得喷满香水才肯口交。对这样的女人,我总是敬谢不敏,远远闪人。

    回到我即将把小木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时刻。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湿透了,她一直就是这样,水流起来总是汹涌澎湃,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香。

    小木双颊绯红,红得像发烧。她把腿夹紧,紧张地盯着墙上的画。我略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小木开始扭动自己的腰和臀,我慢慢加大力量,她开始呻吟。

    我把手拿出来,正想做下一步动作,看到小木前额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头发拨好。小木却以为我想让她把手指舔干净,一张嘴就含住了我的手指。突然我开始冲动,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张开,鸡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小木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压扁。她闭紧眼睛。我轻轻耸动一下,她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我又无声地叹气。

    我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睛。小木像婴儿一样睁开双眼。我盯着她,问你是不是很害怕?

    她望了我很长时间,说是。我说我现在往前一点,你就不一样了。对我来说却没有任何变化任何损失,你真的想吗?

    小木不说话。

    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她身旁。我早知会是这样。我了解小木,不管之前因为什么而突发念头,小木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倔强,只是任性,自己亲口这么说了,就会咬紧牙关挺下去。即便已经有了后悔的念头,却仍然要死扛到最后。如果我不停下来,小木虽然心里后悔,但多半会任由我把她变成女人。

    我不想未来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那一刻,却是不愉快的记忆。

    小木缩进我的怀里,很长时间没说话。我摩挲着她光滑的背,把床头灯调到了最暗。

    平心而论,无论我此前此后在大学,在国外,在工作后,拿过什么奖,做出过什么成果,赚过多少钱,我一直觉得那个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过的事里最不容易,最宝贵的。

    破处之旅失败后的几个月,我和小木之间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们两个人都变得很冷静,很理智,对我们的关系做了很充分的思考。大概毕业前几个星期,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

    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究竟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只是那时我们两人隐约都觉得继续在一起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和我们彼此是什么样的感情没关系,就是感觉在一起不合适,即使仍然相爱,即使依然相互关怀,但不合适。

    于是我们说了分手,然后就真的分了,尽管我们两家的家长一直挺希望我们继续下去。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小木曾经玩笑说,我们天生有夫妻命,因为默契。

    这份默契即使到后来我们不再是恋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现。

    分手多年后,她又说,我们天生没有夫妻命。我知道这句话可能不是玩笑。

    因为我一直在用现实校正自己的天性,而她一直努力用自己的天性抵抗着现实。

    我们也许天生和谐,但慢慢走上分途。

    我曾经试着用我已经被校正过的性格去影响她,而这正是她最不适应最不喜欢的。尽管她爸爸说,很谢谢我在小木不太关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时间,和小木在一起。尽管我对这种差别完全无感,但当时我在211 大学,而她却仅仅身在二本的现实,其实是给了小木压力的。她爸爸说,他就是在那段时间发现女儿突然变得认真于自己的人生,突然关心自己的课业和前程,从而有了一个和高中时截然不同的大学里的小木。我觉得她的转变未必与我有关,人总是在成长。而无论我对她有过好的还是不好的影响,我试图用自己的规则去规范她,就是我的自私。

    我们可能确实不适合在一起。

    后来我出国,再后来她也出国,当然不是在一个国家,没什么联系。几年以后我回国,再后来她也回国。这次我们都回到了自幼生长的城市,这时距离我们分手已经过去五六年的间。我们在一个QQ群里重逢,在微博上互粉,慢慢重新开始正常的朋友间的往来。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用短信、MSN 、QQ、微博联系,极少见面。那时我好像还没有开始用微信。

    直到这时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和小木之间未来会发生什么。

    我们在QQ上第一次重逢时,彼此都不知对方是谁,但我们的QQ签名却一模一样,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这让她一个后来在微博上关注我的朋友啧啧称奇。但是,说实话,这句话,于我只是情怀而已,于小木却是写照。

    小木这时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中时一样怪咖,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却非要和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板恋爱。这让她的父母实在难以接受。

    她父亲就对她说,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回来,就算我们家不势利,不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种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毕业生吧?

    某次端午节,小木带男友回家,连茶都没喝一杯,就被她父亲客客气气请走。

    小木的回应,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

    我问她,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这男友是什么地方在吸引你呢?

    她回答,是自由。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

    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还是那种我的肉棒都曾经顶在她阴道口的朋友,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

    大概有些经历和想法,也确实不方便和别人说起,我和小木闲聊无数次,一点点的,我陆续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后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国之后,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破处;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那女的是个蕾丝边,戴了个假鸡巴和她男友一起操她;譬如小木一点都不排斥肛交,但因为患有痔疮,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这是她的遗憾之一。因为她本来希望能充分开发自己身上所有的处女地,却被医生告知痔疮比较严重,不适宜肛交……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后,告诉我她在国外曾被陌生人劫持一整天并强奸,当然她没说细节,后来我发现她好像不记得酒后对我说了这件事。

    前面那些事只是让我偶尔唏嘘。最后一件事却让我越发觉得她了不起。因为她真的已经走出小时候对性的阴影,即便又增添了被强奸这样的惨痛经历,却没有产生新的恐惧,现在始终对性保持健康的、热情的心态。

    有一次在MSN 上遇到她,说起过去的一些事,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怕性接触?她居然不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时候,反驳说她什么时候怕过性接触?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就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得舒舒服服。

    我说:「上了床以后,男人躺着什么都不做多无聊。」小木冷笑一声,说:「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后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他还敢无聊?」我连发三个省略号,说:「你会卖力,我相信。但你说你会舔遍全身,我不太相信。」小木反问这有什么不信的?

    我说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

    她打过来三个问号。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么地方存疑?」小木就说:「想不出来。屁眼?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最近他每天洗完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怎么样?没难度吧?」我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说:「我是说脚啊,你连脚也舔哦?很少有MM愿意舔脚的。」小木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两声,说:「这个我还真没舔过,倒不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没这方面的爱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没必要去舔啦。」随后我们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鸡尾酒上去了。我们两个聊天总是这样,天南海北,云山雾罩,并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回避这方面话题,说得还总是一点不遮掩。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生出什么异样情绪。事后几天,突然想起这段对话,然后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小女孩,那个拥抱时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几二十分钟的屁眼,不免略微产生一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

    2、山鸡和凤凰

    后来过了一年左右,突然听说小木和男友之间被第三者插足。但我只是在上听她说了一句,似乎是她男友肉体出轨,其他详情一概不知。

    后来一个多月里,各种通讯工具里都很少有小木出现,鸿飞渺渺,近况不明。

    有一天后半夜,我正在赶活。顺便说一句,我没有坐办公室的命,也没有坐办公室的耐性,选了份自由职业,吃手艺饭。有活干,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没活的时候就逍遥得很。那天赶上我忙,一直拼到凌晨。我要做的活很考验精细功夫,一旦开始做事,就得非常细心,很耗精力。大概到了两点多,突然收到小木的一条短信。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我当时精神不济,思维有些迟钝,看她的短信,以为她和男友床头打架床尾和,大半夜地正在打和好炮,就半开玩笑地回道:「干嘛不让你男朋友戴套?你都身经百战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避孕药?」小木很快回道:「以前都是男人戴套,我从没被射在里面过,没吃过。不是和我男朋友做。」我对最后一句有点发愣,一时想不出说别的,就回了一条:「一般事后72小时内都可以吧?」过了一小会,小木又问:「如果被射的次数多,吃药的剂量要不要增加?」对这个问题,我还真有点挠头。我只知道在紧急关头,事后避孕药能解决后患,但不知道药物发生作用的机理,不敢打包票说服药量和射精量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不过从没听说过女人一次被射得多了,就得多吃避孕药。于是回道:

    「应该和射了多少没关系吧?买药以后看说明书,在规定时间内照说明书来吃,应该就没问题。话说,都担心要不要加量服药了,你到底被射了几次啊?纵欲伤身哪,小朋友。」这时我还带着点玩笑的口吻。

    小木说:「酒吧里射了一次。到宾馆,又叫来一个人,他们两个一共又射了四五次吧。一次射在嘴里,其他全射在我里面了。」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不是玩笑,连忙问:「你确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问题。要我现在买药给你送过去吗?」她说:「肯定安全,没有陌生人,是认识的朋友。你不用过来,我们还没结束,还在宾馆。我现在在卫生间。刚洗了一次。」我一边琢磨这种时候说什么合适,一边字斟字酌地回短信,刚写了十几个字,小木发来一条最后一条短信:「不说了。他们休息好了,我又要开始被操了。」我愣了几分钟。很难说是什么心情。听到这种消息,说心里没什么情绪的人,应该万中无一吧?

    但是我绝对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发言。小木是成年人。

    而且应该可以确定她现在很清醒。她自己决定这么做,别人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我只能默默发一阵呆,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适宜继续工作,就草草收工,上床睡觉。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小木约我吃饭。我们挑了个周五的晚上,去吃了顿全素席。别看这几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现代都市生活就是这样,你感觉和一个人联系很密切,其实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面对面。我和小木就是这样,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她刚搬出来和男友同居那会。

    我们聊刚上映的电影,聊新的笔记本款型,聊网上最新的谈话类节目,一起顶小米,鄙视Iphone. 饭快吃完的时候,我感觉小木的笑声明显比一开始多了。

    我知道她需要排遣心里的郁闷。但是郁闷的根源是出轨的男友,相关的一些话,一些事,不一定方便和那些平时常来常往的朋友说。我这个横跨在恋人、学长和朋友之间,平时又和她保持着适当距离的男人,这种时候可能是最合适的聊天人选。

    所以我一直没问她男朋友的事,只是说各种有趣的事,说出各种让她觉得心有戚戚焉的话,两个人可以一起很兴奋地讨论,或者逗她和我拌嘴,提出明显可能与她完全相反的意见,然后让她把我批得体无完肤。这种时候假装知心哥哥,非要和她讨论分手的话题是没有意义的。这种话题,她想说就会说,让她按着自己觉得舒服的节奏聊天最好。

    小木事先没想到我会带她吃素席,考虑到吃饭时可能喝酒,就没开车过来。

    所以饭后我送她回家。她暂时还住在之前和男友同租的公寓。在路上我问她为什么不搬回爸妈家,也能让他们放心一点。

    小木还是用那两个字回答我:「自由。」小木住在一栋高层公寓的17楼。高层公寓一到晚上,总给人一些不太安全的感觉。我执意要送她进家门。

    她打开家门的一瞬间,脸色明显变了,只匆匆和我摆了摆手,话都没说,就把门关上。我从她的举动,立刻明白她家中应该还有别人,多半是她男友回来了。

    我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她男友回来,就意味着破镜重圆。小木进门时的脸色让我感觉不太放心,就留了个心眼,没有下楼,而是留在这层电梯口,翻看手机里存的。

    小木家离电梯口不远,我一直留心她那一户。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钟,没什么动静,我准备撤。就在我进电梯,下了大概四五层的时候,突然接到小木的电话:

    「你现在到哪儿了?离我家还近不近?」手机一响,我看到是小木打来的,还没接就立刻在最快能下的楼层下了电梯,顺着楼梯走回去。我很淡定地告诉小木,我就在她家楼道的电梯口。

    小木真没想到,我竟然还在她家楼道里,愣了好几秒钟,只说了一句:「带我走。」我回到小木家那一层时,她刚从家里出来,带了一个随身的小行李袋。她男友跟在她身后,还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她男友从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我是哪个,在他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目光注视下,我接过小木的行李袋,和她一起进了电梯。

    一直到上车,小木始终没有说话。我问她是不是回爸妈家?她父母一直没搬家,我俩还在谈恋爱时,我就去过。还曾在她的小卧室里教她为我乳交,她觉得这样很好玩,做得不亦乐乎,说这很像磨刀。

    小木摇头,也不开口说到底去哪儿。我只好先发动车子,沿着干道慢慢地兜,等小木什么时候开口,说出一个目的地。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路上还是很热闹,但只要不去一些特别拥堵的区域,已经不至于堵车,兜起来倒还顺利。

    小木一直沉默了十多分钟,突然无声地哭了出来。我不打扰她,让她哭。一直哭了六七分钟,她才慢慢收住。我见她稍微好了些,问:「什么情况?」小木说她男友是回来拿最后一些一直没拿走的行李。是她一时没忍住,又问了一遍最困扰她的那个问题,他为什么要选那个女的?

    她男友一直没有明明白白地交待过原因。小木一直觉得可能是因为那个女的床功出色,令她男友难以割舍。否则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你猜,他为什么选那个女的?」我也很纠结于这个问题。

    小木眉目如画,皮肤极好。身高倒是一般,刚到160.乳房从绝对大小来说并不惊人,但相比较起她的身高而言,算是十分丰满。尤其妙的是,她的胸型很好,基本就是两个浑圆的半球,是那种我见过的屈指可数的「球乳」,弹性很好,屁股也很翘。除了身高,应该算那种身材完美的女人。

    她的气质比身材还迷人。有些人一说到气质要么就是神叨叨的文青范,要么就是端庄的贵妇状。在我看来,气质是内在和外表混合后形成的吸引力,无论什么样的范儿只要有足够的吸引力,都是一种独特的气质。而小木是那种三分之一御姐,三分之一小清新,三分之一摇滚女混合在一起的气质。

    小木会摄影,会调酒,会骑马,居然还会编程,羽毛球打得好,大学里还是连续三年的女子三千米长跑冠军。她是那种真正的世家女,但她没有一点娇骄气,活得很接地气,以致于在她以前的大学同学里,没人能从日常生活里看出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背景。

    小木一直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独特最有吸引力的一个。

    以这样的个人魅力,再加上她的家庭条件,平心而论,得是什么样的天仙才能盖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进得卧室、出得职场的小木,把她的男人抢走呢?

    小木苦笑说:「他告诉我,他最终选择她,而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觉得那女的比我更爱他,更看重他。」我撇嘴,说这他妈也太扯了。这种屁话也能当分手的理由?

    小木说:「他刚才还举了个例子,说一开始他是想继续和我在一起,但那女人跪下来求他不要离开她,而我可能永远不会为他这么做。而且那女的答应说,之前她不太愿意的肛交也好,喝尿也好,她都愿意做,马上就做。而我,他说就算我和他玩扮演的时候,明明他是主人,我是母狗,可他还是觉得像是我在逗他玩,给他一根骨头吃。」我无语。不过我真的听明白了。

    小木用手重重在脸上抹了两把,把两鬓边有点散乱的头发理好,一脸的莫名其妙和无可奈何。「所以我哭,我觉得我真他妈失败。」我这时有些话不吐不快,却不敢在开车的时候长篇大论地分神,绕了两圈,才找到个地方把车泊下。这段时间里,小木一直愣愣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停下车,默默在心里把想说的话又理了一遍,突然伸手捧住了小木的双颊,轻轻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我,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一只山鸡得到一只凤凰,它当然很开心,那是凤凰啊,凤凰都被它搞到手了。但就算是山鸡它自己也知道,如果永远一方是山鸡,一方是凤凰,真的要在一起是很难的。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细水长流过日子,双方差距还是不能太大。办法有两个,一是山鸡努力把自己变成凤凰,一是劝凤凰退化成山鸡,这样才匹配嘛。但山鸡想变成凤凰,难度太大了。所以对它来说,最好的出路,就是那只已经落在他手里的凤凰能主动堕落成山鸡,这样他可以一边回味曾经吃到过凤凰的爽,一边和已经变成了山鸡的凤凰安稳过下去。」小木任凭自己的脸被捧在我的手心,听着我说的,露出一丝笑容。我继续说:

    「但山鸡不明白,它遇到的,是一只绝不介意它是山鸡,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变成山鸡的凤凰。它总是等不到凤凰称它心意地自甘堕落,可能它已经为此焦虑了很久。这时,它突然碰到另一只山鸡,也有一定的吸引力,重要的是它非常贴心,它对那只能吃到凤凰的山鸡大概是很崇拜很爱慕的,这让山鸡觉得也许这才是更适合自己的伴侣。小木,你,只是一只不想堕落成山鸡的凤凰。如果你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输在自己不愿意堕落成山鸡,我不知道你失败在哪里。如果非要说失败,那么,大概是你当初选择一只没有勇气和自信的山鸡,还有现在因为自己坚持做骄傲的凤凰这样一件正确的事反而觉得失败,这两件事,真的是很失败。」小木把自己的脸从我的手里挪开,扭过头发了一会呆,长长吐出一口气,问:

    「我有这么好吗?」我说自己的心里话:「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小木转过脸来,我也说不清她那时候的表情和眼神到底代表了什么,我只是有点奇怪,我说的那番话就算没有作用,也应该不至于让小木从原来的伤感变得现在这样古怪。她突然像放下一切似的笑,说:「那,我跟你说件事。我给你发短信问避孕药的事那天发生的一切。是一切。你要认真地听,因为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有点矛盾,坦白讲,我不可能完全不想听那天的事,我很想知道一些前因后果。但我又不是很想听,尤其是她所强调的,是一切。

    但小木,根本是难以阻止的。尤其是她说了,她要问我一个问题。我想这种时候她要问的问题肯定很重要,如果必须得听了那些事才能听到问题,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