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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着那女知青吐到我 口中的唾沫,真如甘露般甜美。其实唾沫本

    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浪漫,尽管是同样的事,来雨因是「全无敌」的骨干

    就屁事没有,二嘎子虽然和我一同挨了几次批斗,但也因为人家出身贫农,斗过

    了也就算了,我却不同,祖辈那么差劲的出身,让我要继续接受审查,批斗没停

    止,但停了林业队的劳动。一大早,便来到大队部报到。

    大队部只有播音员赵小凤一人,他给我和另外一个地主崽子叫王孝华的分配

    的任务是脱坯。

    脱坯,就是用花桔(麦桔)和泥,用坯斗子将泥打成长方形,晒干后可以用

    来垒墙。这在农村是极累的活。

    我们二人便干了起来。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方

    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过了午饭,连一分钟也不敢停地,又

    到大队部继续干活。大热的天,这时正是全村的社员午休的时间,因为没到广播

    的时间,赵小凤也回家睡午觉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华二人仍然在劳动着。

    实在太渴了,又没有赵小凤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来,

    向后院一个看水泵房的老头住的房间走去,想去找点水喝。

    到了房间门口,敲门:「王大爷……王大爷……」

    门从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几声却又没人应声,我感觉奇怪,便走到窗户前,

    用手向上撩起了糊着窗户纸的窗户,想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一男一女正抱着叠在一起,二人的裤子都褪到脚腕上,

    光着屁股,上衣并没有脱,那男的正压在那女人的身上,卖力地操着。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户,转身就跑。

    转过墙角,跑到了前院王孝华身边,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却气喘嘘嘘。

    王孝华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站在那发愣,脑袋里急速地转着,感觉到一场大祸

    正在向我逼来。

    果然,一个带着城里人口音的男声低吼着,「鲁小北。」

    「到。」是他,卫小光,这是一个极坏的知青,就因为他坏,善于整人,所

    以成为民兵连的指导员,林业生产队的副队长。因为是城里人,大概营养好,所

    以他不象当时许多在农村长大的人,脸上油光光的,中等个头,却很壮实,留着

    一个光光的头,好看的脑袋上一双大眼睛,一股与生俱来的坏劲。

    「过来。」他命令我。

    我跟着他又转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间的门口,他从后面狠踢了我一脚,「进

    去!」

    我被他踹了进来,定神一看,啊!房间炕沿上坐着的女人,却是鹿一兰。那

    一刻,我是吓傻了。

    没等我想什么,卫小光过来,揪着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几个

    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对着鹿一兰的双腿。

    卫小光走过来,揪住我的脖领:「你妈的屄的,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脑袋在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没看到……我想找王大爷要水喝

    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说,刚才看到什么了?」

    「卫指导员……别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不老实,就凭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办法让你死在监狱里,你

    信不信?」

    「指导员……我信……我不敢……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脑袋越来越清醒,

    我死也不能说我看到了。

    二人看来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于是放开了我,却仍然要我跪着。

    「你妈的,怕送监狱?」卫小光似乎放松了担心,口气又进一步放得轻松。

    「我怕……」

    「你妈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

    「我……好好认罪……好好劳动改造……」

    「操你妈的,挺他妈的贱的,跟你妈一个屄样。」卫小光将脚丫子从旧的发

    白的解放鞋里取出来,架到我双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兰撒娇地用手捂了嘴。

    卫小光却将那臭脚在我脸上摩擦着,说道:「臭吗?我怎么闻不到臭,狗崽

    子,嫌我的脚臭吗?」

    我的脸躲着,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脸上便全部地弥漫了熏人的脚臭。

    「你好坏呀,把臭脚丫子放人家脸上还问人家臭不臭。」鹿一兰的话并不含

    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满了开心和戏谑,说完,她又坏坏地问道,「你还有

    什么好玩的?」

    「给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爱看看瓜。」

    卫小光找出一根绳子:「坐地上,把鞋脱了,双脚脚心相对,操你妈的。」

    我不敢违抗,乖乖坐在地上,脱去鞋,两脚脚心相对坐好。卫小光走过来,

    很熟练地给我看上瓜,又用余下的绳子,向下反绑住我的双臂双手,于是,我便

    象个王八一样,趴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那时的柔轫力不错,这样捆起来并不感觉特别吃力,但几分钟没什么,时

    间稍长便又酸又疼,而我劳动了半天,脚上又是汗又是泥,比卫小光的脚还臭,

    而那脚底却全部紧紧贴在脸上,让我想不闻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兰不满地唔着嘴说着。

    我的腰极度向前弯着,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脚心便是地板。这时,感觉两只

    脚踏到我的向外张开的双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别踩……」

    我的两腿本来酸疼,经卫小光双脚用力踩,双腿疼痛难忍,不由得叫起来。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

    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胫上的绳子提起,然后翻过来。我真的象个

    王八一样,一动不能动地任他翻转。

    一翻过来,我的后背和捆绑着的双臂便垫到地板上,圈起来的两腿和被脚心

    贴住的脸便朝天了。

    鹿一兰用力拉动我,将我拉到她的脚下,然后将她那双肉肉的小胖脚丫踩到

    我的脚上,附下身子,低下头,看着我:「叫声好听的。」

    「鹿老师……」

    「嗯!叫妈妈。」鹿一兰摇着头,又命令。

    我艰难地仰面任她踩着,透过我的脚缝,看到她的脚底,又从她的双腿,看

    到那张坏坏的圆脸蛋,犹豫着,然后不得不叫出:「妈。」

    「哎!乖儿子……好玩……」,她兴奋地拍起手来,两只胖嘟嘟的嫩脚丫也

    在我的脸上欢快地踏步。

    「叫声爸爸。」卫小光凑过来命令道。

    「爸爸……」我不敢犹豫,乖乖地叫他。

    「好儿子,来,给你吹气球玩」,卫小光说着,凑到我的身边蹲下。

    「哎!来张嘴叨住。」

    我正不解他说的气球是什么,却突然地,他竟然将一个用过后还装着精液的

    避孕套套口对着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闭嘴,却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张开嘴,叨住了那肮脏的避孕套口。

    「吹起来。」

    我用力吹气,避孕套鼓起来,因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

    起来,里面的精液便流入我的口中,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恶心的我本能地想吐

    掉,但我没敢。

    「吹,你妈的,用力吹鼓起来。」

    我继续吹气,那套子很鼓了,里面的精液全部流入我的口中。

    「啊……!好恶心……你好坏呀……你最坏了……」,鹿一兰撒娇地叫起来。

    我知道,这一定是他们刚刚操屄后卫小光射的精,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

    想呕吐,但却吐不出来,也不敢吐出来。

    「好吃不好吃?」

    「唔……饶了我吧……」

    「再喂你喝点解解渴」,卫小光说着,就骑跨到我的脸上,掏出了鸡巴,冲

    着我的嘴,「把嘴张开。」

    一股烛黄的尿流从那马眼中喷出,尿到我嘴里,我一滴不敢洒地咽下肚去。

    「去,给他尿一泡」,卫小光鼓动鹿一兰。

    这次鹿一兰没有犹豫,脱了裤子迈到我的脸上,将那肥肥的圆屁股整个地坐

    到了我的脸上。

    尽管有脚在我的脸上捆着,那软软的多肉的屁股仍然实实地贴到我的脸上,

    浓浓和屄毛扫着我的脸,那是鹿一兰在找准位置。

    「把嘴张大,洒了一滴出来我让你吃屎。」

    我听命地张大了嘴巴,对准那屄门,等了好一会,终于,一股骚骚的带着腥

    味的尿液冲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将那腥臊的尿液和着

    屈辱咽到肚子里。

    「啊哈……好刺激……小光小哥哥我爱你」,鹿一兰尿完了,却仍然不肯起

    身,肥肥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摇着,「给姑奶奶舔干净。」

    我没等她说完,便伸出舌头,在她那软软嫩嫩的屄门处阴蒂旁舔舐起来。

    「噢……真他妈痒……啊……小光哥哥……好想……」这骚货和我妈差不多

    的年纪,却叫比我只大两三岁的卫小光哥哥。

    「想什么呀?」

    「小光哥哥……妹妹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妈的狗崽子的舌头

    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头软多了……啊……」,鹿一兰坐在我脸上,屁股变成

    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脸上磨擦,我的脸上便沾满了她的越来越多的淫水和臊味。

    「趴下」,卫小光一把将鹿一兰的身体向前按去,鹿一兰的屁股稍稍离开了

    我的脸,变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门仍然在我的脸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睁大眼

    睛看着,突然,一条火红的大鸡巴,从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兰的屄里,卫小光又

    开始了操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卫小光的鸡巴一出一进地插着,每一次拨出,便有

    淫水滴落到我的脸上、嘴里……

    「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

    不一会,二人达到了高潮。

    「狗屄崽子,给姑奶奶吃了」,鹿一兰仍然坐在我的脸上不起身,但双腿却

    用力了些,由坐变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远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卫小光不知为什么,这回没有戴套,

    鹿一兰的屄门处,很快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和着淫水,拉成长长的线,

    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兰蹲在我的脸上排了半天,大概阴道里的精液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

    我的脸上,「舔……」

    我伸出舌头,为她做清洁。

    好不容易给她做完了清洁,卫小光又一次将鸡巴捅到我的嘴里,我又为他做

    了清洁。

    全舔干净了,卫小光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我再一次脸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样给爷爷爬一圈,就饶了你。」

    我这样捆住,怎么爬呀,无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将双脚向前伸动,然后

    将屁股向前拱着跟进,这么一下,只挪动了几个毫米,却费去我全身吃奶的劲。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卫小光问。

    「哈……太象了……快点爬……王八羔子……」,鹿一兰骂着,在我后背抽

    了一皮带。

    我继续用力向前蠕动,每前进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劲。

    「王八羔子……快点」,鹿一兰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几乎与地面平行的

    后背上。

    在他们的皮带和脚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动,鼻子里呼吸着自己着脚臭,

    耳朵里听着他们的的辱骂,渐渐地,下体内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

    感觉它渐渐地硬起来……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大概也只前进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

    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将下体向前挺进的原因,我的鸡巴却更加地硬起来。

    「他爸爸成天戴绿帽子,生下个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坏了,真太

    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

    我继续用力,突然,感觉下面象是无法阻挡一样的快感,象黄河决堤般喷涌

    而出,「噢……唔……」

    我射出精液来了。

    他们并没有查觉。

    那快感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极度的快感,令我终生难忘的快感,我至今也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会射出精来。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变得酸痛难忍,我哭了,也爬不动了,

    于是开始叫他们好听的求饶:「饶了我吧……爬不动了……」

    他们大概也玩够了,于是给我松绑。

    临出门时,鹿一兰再度叫住我:「过来。」

    我转回身,面对她,低着头。手被长时间捆着,已经全无知觉,仍然背到身

    后,想拿到前边也拿不动,腿因为被看瓜,此时也在抖动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语地念道:「真好玩。」说完,竟然一下子站起

    来,双臂伸开,向上高举,象一个要飞的燕子般,在我还没搞清她想做什么时,

    那双臂便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扬起可爱的小脸,扑闪着一对妩媚

    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语地:「真好玩。」然后松开我,开心在大笑起来。

    卫小光允许我滚开了,于是,就在鹿一兰开心的笑声中,我低着头,羞辱地

    倒退了几步,才转过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走向满天只挂了几颗星星的黑暗。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

    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

    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

    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

    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而最吓人的

    还不是这些,是什么呢?是他仅次于林大可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的另一造反

    派组织「从头越」总指挥的头衔,而且从最近的形势看,他这个「从头越」造反

    组织,正在急速地红火起来,极有可能会取代林大可那个「全无敌」。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

    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

    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

    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

    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公社文件是假的,他想

    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

    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

    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绑妈妈,在我和妈妈看来,都是意料中的事,因为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

    象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是拿我妈妈和其他漂亮女四类当玩具那样捆绑,大会批斗

    要捆,小会批斗要捆,没事儿了单独审问也要捆,而且还非是五花大绑不可。这

    还不算,他们捆男人,只是紧紧捆绑双臂,而捆女人,却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

    几道,这样一来,女人的奶子就显得十分地前凸。这次捆妈妈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

    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

    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

    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

    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下。」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

    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

    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

    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敢隐瞒?」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

    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

    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

    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

    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

    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

    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

    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

    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

    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

    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

    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

    骨的经历。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全身火热起来,有羞辱,有恐惧,也有……一种

    渴望,什么渴望呢?说不清楚,总之是……似乎……我希望听到妈妈下面的交待,

    还有就是……好象……我还愿意看到妈妈这样让人欺辱……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大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多岁,都是贫

    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

    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

    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

    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我家这三间房,中

    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

    (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

    西屋也收拾出来。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

    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

    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么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

    而已。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

    ……二爷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

    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

    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

    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

    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

    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

    门,立刻奔了出去。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

    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

    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

    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

    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

    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

    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

    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

    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

    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

    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

    的。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上半身仍然穿着衣服,裤子和鞋

    袜却全脱掉了,所以屁股和大腿便裸露着。妈妈的双臂反绑着跪在炕沿上,一团

    被子将她的头深深地埋住,整个脑袋和肩膀全被覆盖,只是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

    却刺眼地向上高高撅着,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折成一个角度,两只肉肉的粉红色

    的脚丫,脚底朝上撑在炕沿处,整个图画象团烈火般燃烧着我,那一刻,本来一

    直硬着的我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关了许久的兔子,正狂想着跳跃

    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压紧了的弹簧,正积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妈妈的脑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

    来卫小光他们操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

    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我的

    心更加急剧地跳快起来,它让我昏迷般进入一个癫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

    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肉体,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

    盯着。

    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屁股,借着白炽灯的

    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阴部。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

    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淫,我的心象要蹦出来。我已经不

    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赤裸的肉体,而且还操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逼迫,有人在

    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

    妈妈的裸体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详就怎么端详了吗。

    「嗯……饶了我吧,嗯……」妈妈轻声地叫着,屁股却随着那细腰左右地摇

    摆起来,更加地诱人。

    饶了我吧?她向谁求饶?难道她不知是我?对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

    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来了三个男人的。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屁股,又担心

    地看了一眼妈妈的头,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头上,任凭妈妈的腰和

    屁股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头露出。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

    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屁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